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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的是这事呀?其实我们没有抢掠良家妇女,只能说去迎娶的动静大了点,那是为了创造喜庆气氛!”点子多说。
“强词夺理,你们把人家良家妇女掳到山上做压寨夫人,还像是做好事一般,糊鬼吧!”
“不敢,大哥如果不信,我们把这所谓的良家妇女带来,您亲自问一下,是她自愿的还是被抢的。如果是自愿的,烦请大哥下令,撤兵。如果不是自愿的,任凭大哥发落。”点子多心里有底,这岳嫂似乎更愿意在山寨做压寨夫人,所以他敢赌这个博。
“是吗?我也不为难你一个,营子山的土匪一直以来扰民不断,就是没有你们抢掠岳嫂的事件出现,我们也要来围剿你们,只不过你们的暴行促使了这一天的更早来临。你回去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手上的兵器却不愿答应你!转告你们的头领,我们马上就要攻山了!”
第19章 19,掩护()
今天是大年初一,祝书友们新年愉快,身体健康。
过年啦,就暂时上传这么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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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想的是这营子山的土匪存在就会不断的扰民,今天答应不剿灭他,明天又怎么来号令大家来对付这股匪徒。与其养虎遗患,不如一步到位,今天就把他灭了,所以张其危才给点子多这么说。
“我们很遗憾会有这个结局。鱼死有时候会网破的。”点子多说完就转身回山。他本来心里想恨不得长出翅膀,飞离这里,但他的自尊也告诉他,如果慌张地逃离,不仅有失身份,还会引起张其危那边人对他的杀机。
点子多估计脱离了张其危等人的视线,马上就飞快地向营子山跑去。
“军师,怎么样?”吴鄂作见了气喘吁吁的点子多,迫不及待地问。
“有辱使命,老大。我们要做准备迎敌了。”
“他们的实力怎么样?有多少人?”吴鄂作最关心的就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
“我们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输。他们有百把多人,而且从他们的身手来看,都是有武功基础的。我们不能硬拼。”
“按你所说,我们不要一比四五了?我们是没有胜算的。这可怎么办?我们最多的优势就是占了地势的长处。这些兄弟的性命我们也不想让他们丢在这荒山野洼。军师,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老大,你想了没有,这夫人怎么办?”
“肯定带这呀。我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老大,我看他们就是想救人,这是他们出兵的目的,我们现在撤退,如果带着夫人,他们就会紧追不舍。我们丢下夫人,他们出兵的目的达到了,再来拼命的动力就小的多了。”
“想来道理倒是如此,但这多少有些不叫话,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到,将来岂不被江湖上的好汉笑话!”
“老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拘泥于这些人的庸俗观念。先故意让他们把人救了,我们再以后想办法让大哥和大嫂团聚。”
吴鄂作陷入了矛盾之中。
岳嫂一直关注着吴鄂作的反应。如果吴鄂作主动放弃自己以自保,她就认为吴鄂作不可托付终生,如果吴鄂作舍不得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帮他度过难关,现在见吴鄂作没有指望把自己丢弃,心里一感动就说:
“不要紧,我知道张其危少爷是将保护我们这些弱势人当做自己的责任。如果他们认为救出了我,要和你周旋到底就会动摇。只是就是你们丢下我又怎能全身而退呢?”
“我们营子山的兄弟能够坚持这么多年没有被倾覆,肯定有自己的逃生出路,我们在……”
“大哥,我们是不是做好准备,我想,只有这样……”点子多附耳吴鄂作说了一番。
吴鄂作就直点头。
“大嫂,得罪了!”点子多说。
张其危带着联防的庄丁,到了营子山脚,就派了王清和两个人去联络史敬们,看那边做的怎样了。
王清和两个庄丁到了营子山的后面,就见山腰里有人若隐若现,于是回转来对张其危说:“那边已经登到山腰了,我们的佯攻应该像模像样,吸引营子山匪徒的注意。”
“好,我们上山时三人一组,大家把盔甲穿戴整齐,三人呈犄角之势,互相掩护。”张其危分拨停当就开始攻山了!
第20章 20,山火()
今天是正月初二,是天朝习俗的拜岳父母的时间。天朝有话,初一拜父母,初二拜岳父。祝天下的岳父母们身体健康,你们辛苦了!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了却成为了人家的媳妇。幸福了人家的儿子,孤独了自己。向你们致敬!
张其危的正面佯攻开始后成了主攻,三人一组的战斗小组往上攻打时,王清和徐氏庄丁组成的第一战斗小组冲在最前面。开始时王清三人还是小心翼翼的,王清双手持着两把刀,没有拿他平时的兵器,主要是这是在山上,腾挪不开。另外两个人在他的身侧,可是往上走的结果是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王清在前,后面的紧跟着,就在快要到山顶时,王清怕营子山的匪徒把力量集中在一起对付攻山的,越发小心。直到走到山顶搭的棚子那里,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出来迎敌。门敞开着,王清和三个同伴打了个手势,一起冲进去后成三角形站在屋中间。
房间里乱七八糟丢了些桌椅板凳。仍然没有人来抵抗。王清和随后进来的人在各间屋子里搜寻,除了一些破被子,烂衣衫外什么也没有。
最后他们搜到最高处一间靠着山崖的房子,就是吴鄂作和岳嫂的“洞房”那里,在屋子的柱子上绑着一个人,嘴巴还塞了一块布。原来是岳嫂。
王清等人把岳嫂身上的绳子解开,扯掉她嘴巴上的布:“岳嫂,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被他们掳上山后,他们的头子要我和他拜堂成亲,我不答应,他们准备强迫我和那土匪头子拜堂时,就听说有人来攻山了,山上的土匪就没有管我,闹嚷嚷地不知在干什么,然后就是一片寂静。然后我就看到了你们。”岳嫂说。
张其危也到了这里:“岳嫂,这些匪徒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他们把我捆在这里,也没有人管我,然后就不见了。”岳嫂编着话说。要说她也知道营子山的匪徒在这经营了很多年,密道肯定是有的,当时点子多说了对不起大嫂后就让人把她捆在这里,她被捆在这里,现在被救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这也是她心甘情愿的的。要不然吴鄂作也就躲不过这劫,她也会被人知道曾经被吴鄂作染身。
张其危和王清就把庄丁散开寻找吴鄂作等人的藏身之所或者逃跑的路线。
张其危判断,从后山和这山的侧面逃命是不可能的。因为解氏兄弟和史敬等人现在还在攀岩,肯定会和他们相遇。
可是除了发现那个水井以外,没有任何可以亡命之途径。
张其危想到这次冒险攻打营子山就是为了救被掠的岳嫂,顺带为民除害。现在主要的任务完成了,也就可以收兵了。
有人建议烧掉土匪所建房舍,张其危说:“这营子山山大林密,焚烧房子搞不好会引发山火,那就不是一个好事了。这个房子我们烧了可以出一口对土匪痛恨的恶气,但有害无益。”
张其危是这次行动的发起者,他不同意烧房子,也就没有人坚持。
张其危如果知道只要这房子完全燃烧就会发现密道他也一定会后悔。
张其危带着庄丁在山上稍息了会儿,史敬和解氏兄弟带的张家庄丁才登上营子山。
解氏兄弟很遗憾他们千辛万苦登山是毫无意义的,很是气馁。
“解家兄弟,不要遗憾,我们现在虽然没有消灭营子山的匪徒,但也可以作为一次剿匪的练兵。再说,雎县还有宝华寺,九里岗,刘家冲等几股土匪,我们这支队伍将来会和这些土匪交手的,这攀岩的方法也一定用的上。”
解全和解面听了张其危的一番话,心情才好。
张其危吩咐其他人等往下撤退的时候,将解氏兄弟叫到一边,让史敬和他们三个顺原路返回,把已经用来登山的绳索在山岩藏好。张其危还是要除掉吴鄂作这股匪徒的,不让烧房子就是让营子山匪徒回到营子山,人都有惰性,对原先生活的环境有依恋之情。风声过后,这营子山的土匪一定会派人来看山寨的情况,发现原先设施都在,他们就一定会回来继续作恶。那时,张其危带领人马再来剿匪,也就熟门熟路了。
张其危还考虑到了一层,这次正面佯攻,打草惊蛇,下次就从悬崖攀岩而上,打营子山匪徒一个措手不及。
张其危带着攻山的人马和救出的岳嫂回到雎县,本来是等着岳嫂被救的千恩万谢的。可是见岳嫂的表情很落寞,也就解散队伍各回各自的主人那里去了。
张其危也准备押着这些土匪回到雎县,引起轰动,现在就是救出了一个人,新闻效果不大,回城的班师就悄无声息。
张其危处理好相关事情就到了自己所圈之地,这次可让他吃了一大惊,因为这块会长的土地已经长了五米。快有两层楼高了。张其危沿着这已经见了雏形的山绕了一圈,这长出的地方就像墙壁一样直立,没有梯子,寻常人是休想登上去了。
张其危想,我能够上去吗?他蹬了腿,一使劲就感觉地面似有弹簧一样把他往上弹起,张其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上了所圈之地。
张其危想到了过了好多世纪才流行的一句话,我和什么同成长。现在他是和这功德山同增长了。
张其危从上面跳下时也没有原先从高处坠落时的墩感。张其危又跳了一下,轻松上了功德石,而且现在他还注意了自己的动作要潇洒好看一些。人往上跳的时候还稍微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