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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猥琐的笑声响起。暗处的宫夙烟的脸色却是越來越阴沉。
她可以忍受别人在背后骂她。却不能忍受同性被侮辱。
况且他们口中的那位姑娘的父亲为国捐躯。以身殉国。她怎么能让她在失去父亲的打击下又遭受惨无人道的侮辱。。
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宫夙烟默默的放下了阻拦无颜的手。无笙无颜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冲了出去一把捂住了两个士兵的嘴。将他们齐齐拉到宫夙烟面前來。
两人心中一惊。本來死命的挣扎着。在对上那个少女冷冽的双眸之后便惊得失去了言语。
“你……你……”
他们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來。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恐。
白色面纱……被毁的容颜……
此时此刻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女子。也只有她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口口声声辱骂嘲讽的人。如今竟然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宫夙烟慢慢的抬起眼。神色冷漠:“你们刚刚说的那位姑娘。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
那个说要杀了宫夙烟的士兵双腿一弯跪了下來。神色惶恐慌乱。
宫夙烟眯了眯眼。无颜便上前一把扼住了士兵的喉咙。恶狠狠的低声道:“说。”
那士兵险些哭了出來:“我只是一个小兵。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求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说着。他便“咚咚咚”的磕起头來。看样子是真的很怕宫夙烟要了他的命。
“你呢。”宫夙烟转头看向另一个士兵。
谁知那人也跪了下來。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我不知道啊……”
“闭嘴。”宫夙烟冷冷的打断他们的话。“最后一个问睿J锍悄谠趺粗挥腥蚓印F渌四亍!
两人呆呆的看着宫夙烟。沉默着。
宫夙烟眼神一冷。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无笙无颜扬起手。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手中二人的性命后便跟了上去。
低级的士兵显然不会知道太多。他们只需要服从命令就是了。如果宫夙烟想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她就必须去问更高级的将领。
比如……那两人口中的李将军。
依李将军的身份。必然不会住在营帐里。所以要找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分头去找。”宫夙烟转头对着无笙无颜道。二人点头。便相继离开了。
宫夙烟随意的转身进了营帐。她运气很好。营帐里只有一个人。
那人一脸的浩然正气。略经沧桑的脸上有些许疲惫之色。他正在打理挂在木架上的盔甲。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头來一看。就看到一个黑衣少女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那人还洠Х从Φ墓齺怼:谝律倥瓷碛耙簧恋搅怂纳砗蟆X笆椎衷谒暮砑洹2⑶业懔怂难蒲ā
那人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來。自然是恼怒异常。
宫夙烟麻利的绑了他的手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自己则是优哉游哉的转身坐了下來。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捆绑的那人。
“希望你是个聪明人。”
她冷声开口。指尖微微一动。一股气流弹出解了他的哑穴。
那人果真是个聪明人。他只是愤愤的瞪着宫夙烟。并未开口张扬。
当然。就算他想叫人。宫夙烟也绝对能够赶在他开口前再次封了?他的哑穴。
第二百四十九章 柳伊()
“你是谁。”那人微微眯起眼。眸光凌厉的上下打量着宫夙烟。能够这样不动声色的潜入云深的大军中。这个少女的实力绝不简单。
宫夙烟洠в兴祷啊K戳丝茨凶映渎迤拿佳邸W碜叩侥咀狼啊<蚵哪咀郎暇簿驳奶勺乓环饨鹕芎I厦嫣套呕鸷斓幕鹌帷O匀皇悄凶痈漳玫讲痪玫摹V皇撬箾'來得及拆开。就被宫夙烟闯了进來。
“你要做什么。。”男子显然慌了神。也顾不得宫夙烟是否会杀他了。当即大吼出声。
宫夙烟漫不经心的抬手打了个响指。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辉从她身上散发出來。渐渐的蔓延开來。直到笼罩了整个营帐。
形成结界后。那白色光辉又隐匿于无形。平常人根本无法用肉眼发现。
这是元王之境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宫夙烟就是绝对的主宰。只要她想。就算男子此刻朝外冲去。也是绝对出不去的。而且这个结界。还可以隔绝所有的声音。
宫夙烟拿起密函。视线落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上。
“守好十里城。三日后归。”
那字迹略微有些眼熟。宫夙烟细细一思索。忽然恍然大悟。
她怎么忘了。这是南宫清泽的笔迹啊。
当时宫夙烟还待在云深做他的太子妃时。曾见过他处理密函。对他的字迹虽然说不上熟悉。却也是有几分印象的。
如果南宫清泽肯传信给这个男子。那么他在云深军队中的地位应该很高才对。
宫夙烟拿着密函。好整以暇的在桌边坐下。木桌上的烛火轻轻的摇曳着。照亮了她半张脸庞。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恶狠狠的瞪着她。并不开口。显然也是意识到了眼前这少女并非善类。
“很硬气啊。”宫夙烟轻声笑道。眼底却是充满了不屑。她微微低垂下眼眸。指尖的银针闪烁着冷冷寒光。
“只是不知道。你能挨过我多少针。”宫夙烟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她指尖轻微一动。银针就已经不见了。而对面跌倒在地的男子的脸色猛然惨白起來。痛呼出声。
“我数到三。你若再不回答我的问睿O乱徽肟删蛠砹恕!
男子仰起头。看着对面的少女嘴角挂着恶魔般的笑意。让他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可是不能说。就算死也不能说。
男子坚毅的神情让宫夙烟挑了挑眉。她慵懒的用单手支撑着下巴。慢悠悠的数着:“三。”
“二。”
男子的脸上已经有冷汗流出。可他还是咬牙撑着。
“一。”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一根银针再次飞入了男子的身体内。宫夙烟力道之大。银针几乎是齐根洠搿
“啊。”
男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宫夙烟所刺的地方都是连接到他神经的重要穴位。这样的疼痛。堪比数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狠狠的撕咬一样。
他猛然跪倒在地。苍白的脸上已经流出了很多冷汗。顺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地上。一张脸几乎扭曲到了极致。
宫夙烟走上前去。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仰头拽倒在地。男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瞪着宫夙烟的眼里全是愤恨。
宫夙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银针再次举起。这一次。对准的却是他的眼睛。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她缓慢的说着。手中的银针却是慢慢的向着男子的眼睛靠近。
男子坚毅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类似于恐惧的神色。他洠в邢氲秸飧錾倥尤豢梢哉饷春荨I拇料贡鹑恕
男子剧烈的挣扎起來。可是宫夙烟却眯了眯眼。陡然间释放出了自己身上的威压。元王之境的威压硬生生的砸到男子身上。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來。脸色更是白的不能再白了。更别说挣扎了。
当银针的针尖离他瞪大的眼睛只有一根小拇指那么远的距离时。他终于忍不住全身颤抖起來。恐惧的快要哭出來。颤颤巍巍的哭喊着:“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宫夙烟却置若罔闻。冷静的近乎于残忍的继续向男子的左眼逼近。这种精神折磨。无疑更为可怕。
无论是谁。在这样的境地下。也无法再保持平静了吧。
忽的。宫夙烟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那只执着银针的皓白手腕。加速朝着男子的眼睛刺去。
男子惊恐的大叫出声。在他的精神马上要崩溃的那一刻。宫夙烟却停了下來。
银针。距离男子的眼睛不过一厘米。
宫夙烟收起银针。淡然的站起身來。双手环胸看着地上面露绝望的男子。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洠в械絹怼D凶诱隹邸H捶⑾肿约旱难劬ν旰梦匏稹K唤こさ摹3こさ乃闪艘豢谄
可是当他再次看到面色淡然的宫夙烟时。他的态度就洠в心敲辞坑擦恕
他清除的知道。若不是宫夙烟手下留情。他此刻已经失去了他的左眼。
这个少女。远比他想象的恐怖。那种熟练的折磨人的理智的做法。让他暗自心惊。
劫后余生的他。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看似年少的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
宫夙烟再次重复了她的问睿m庥睦涞目醋盘钡乖诘氐哪凶印
这一次男子不敢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的道:“常修盎。”
“常修盎。”宫夙烟挑了挑眉。“你在军中是什么职务。”
“李铭将军手下的大将。也就比普通将士高一个品级而已。”
常修盎垂头丧气的道。栽在了宫夙烟手里。让他觉得很洠孀印
“仅仅是高一个品级。南宫清泽为什么会亲自写信给你。”
宫夙烟晃了晃手中的金色密函。冷笑道。
“是真的。只是李将军不在。十里城中的将士暂时由我统帅而已。”常修盎颇有些无奈。
宫夙烟眯了眯眼。经过先前的震慑。她相信常修盎已经不敢再骗她。
“十里城内现在有多少云深军队。”
“三十万。”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
“其他军队呢。”宫夙烟的声音有些冷。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常修盎。
“三十万去攻景城。三十万去攻秋寒河。还有十万由慕言大人亲自率领。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什么。。”宫夙烟脸色忽变。咬牙切齿的道。“好个狡猾的南宫清泽。”
他是算准了她收到十里城被攻陷的消息就会离开景城亲自前來打探。所以这才堂而皇之的趁景城空虚攻打。
好一招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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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泽亲自率领的是哪一支军队。”宫夙烟的声音充满了冷意。
常修盎抬起头看着宫夙烟阴沉的脸色。低声道:“景城。”
宫夙烟放开了常修盎。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