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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像如沐春风,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心情格外的好,但要是一天不见花剑的踪影,自己就像丢了魂的躯壳一样,失魂落魄,看着她高兴,自己也高兴,看着她伤心,自己也跟着伤心,当看到她跟朱子明打情骂俏时,恨不得立马宰了朱子明,以消自己心头之恨,每当深夜来临,自己也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眼看自己武功一天不如一天,像平心静气的打坐一会都做不到,脑海中总是浮现花剑那如花的容易,到后来甚至发现自己有些变得无可救药,甚至有些变态,自己想努力改变现在这种有些病态的样子,甚至都打过自己大嘴巴子,可终究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放弃,任由爱情的小芽慢慢壮大。
自己也从不痴心花剑能喜欢上自己,自己的要求可谓是卑微可笑,只希望每天能见着她,看着她过的开开心心就好,自己就当她阴暗处的守护神也好,就这样,每天看着花剑,看着她跟朱子明从仇人变成恋人,又从恋人变成现在铁板丁丁的订婚夫妻,自己痛过,哭过,埋怨过,暗恨苍天为何如此不公,如此捉弄自己,当今天看着自己的担心变成现实,一切的忍耐彻底爆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像被撕裂的心,在大家散去后,发了疯似的向一处没人的深山狂奔而去,用尽吃奶的力气狂奔,速度快的惊人,所经之处,只留下淡淡的一个黑影,阴风阵阵,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奔跑了多久,直到自己再无半分力气时,才不甘的直挺挺躺了下来,眼望着即将来临的黑夜,欲哭无泪,身上的淡紫色长袍早已被路上的荆芥刮的七零八落,形似疯癫,与乞丐无异,脚上的虎皮剑鞋早已不见了踪影,白嫩的双脚此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可他不在乎,此刻的他心中满是怒火,恨自己,也恨花剑,更恨朱子明,双唇早被他无声的咬的鲜血直流,恨自己太过懦弱,不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白,恨花剑太过轻视自己,甚至没有正眼瞧过一眼,恨朱子明,占着碗里,看着锅里,直到此刻突然失去花剑,他才翻然醒悟,自己不能没有花剑,可惜一切都以经太迟了,他不甘心使劲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疯狂的怒吼着,像野兽一样,直到自己力竭难续昏死过去,这才做罢!满怀心事的缓步来到自己的屋里,对于今天洛血的所作所为他想不通,更想不明白,想起以前的种种,自己心乱如麻,面对像洛血这样一位,似友似敌的人,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自处,站在屋内的窗前,呆呆着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痴痴的发起呆来,偶顷从怀中拿轻轻的拿出泛着寒气的小盒子,看了又看,慢慢的想起了,从第一次遇见洛血与自己动手,到后来不敌失足掉下万丈深渊,又想到自己冒险夜探贼狗身受重伤,重伤的他不顾自身安危,甘冒天下之大不违,违逆师父救自己与生死之间,当认为自己无药可救时,绝望的痛哭与临走时不甘心频频回头,以及今天以仇人的身份对自己送如自己珍爱的异宝,细细想来,他不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过自己,可以说是对自己有恩,自己有明天又怎能将他伤害,可如果不杀他,他就会伤害自己这边的人,以他的武功修为,除自己外,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难道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身死,而我又能不管不顾吗?
扪心自问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没有受过他的半分恩惠,就不会有今天的为难,越想越烦,越想心越乱,如果可以自己宁愿不还手死在他的手下,以报他历来的恩情,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想来想去,也没个可行的办法,长长叹了口气缓步来到床前,打算睡了,眼角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床边居然还有两坛没开泥封的女儿红,走过去缓缓抱起,独自坐在桌前,拍开泥封,疯了似的灌了起来,这是他自出身以来,第一次这样喝酒,辛辣的酒溅的他满脸都是,酒流进眼睛里,跟着泪水一起流下,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可他并没有打算将酒坛子放下来的打算,一如既往的往自己并不太大的嘴里灌着,也许此时他正需要这样大醉一场,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痛苦,即使是酒醒后痛苦依然,他也愿意这样做,至少喝醉了,会有短暂的放松,他太累了,他太需要发泄了。
很快一坛女儿红,在他的口中如长江之水倒灌而下,没一会就喝完了,虽然辛辣的味道呛的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便他并没有停留,随手将手中的空坛一扔,极快的又提起一坛没开封的女儿红,继续灌着自己,倒灌而下的烈酒使他从嗓子一直灼烧到胃里隐隐作痛,可他不在乎,他只想大醉一场,以达到世人独醒,我自醉,那管生前生后名,眼看着第二坛酒即将喝完,突然听见一个吃惊的声音惊呼道:明弟,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虐待自己啊!
随着这个声音的走近,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绝美容颜出现在他模糊的眼前,他想看清楚,可发现自己已经什么看不清楚了,使劲甩了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定眼一瞧,来人不是自己心爱的玉娘是谁,只见此时的她,正极为担心和怜爱的看着自己,苦笑声说道:玉姐姐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说完再不理会玉娘,自顾自的又喝了起来。
第九十八章 阴谋()
随手将手中的第二个空坛一抛,摇摇晃晃的起身拿起了地上的第三个坛子,胡乱的拍开泥封,就要往嘴里灌,不敢看玉娘的他,转了个身背对着泪流满面的玉娘,无声的泪水随着辛辣的烈酒一起灌下,突然怎么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手中的酒坛就被一只芊芊玉手夺了去,他虽然已经醉了,可他心里明明白的知道,是身旁的玉娘,把自己手中的酒坛夺了过去,他有些气愤,正想回过身来,呵斥自己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的玉娘,可他回过身来刚要发火时,他怔住了,只见一向柔弱的玉娘,此时正托着酒坛往自己的樱桃小口中灌那简直不能下咽的烈酒,他心酸极了,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由自主的往下滚落,他可以自虐,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这样糟蹋自己,定了定神,睢准眼前有些发虚的玉娘,往前猛跨一步想要夺下玉娘手中的酒坛,但他忘了,此时的他早已是一口气喝下了两坛烈酒的人,一个不小心,顿时重重的摔倒在玉娘的脚边,爬也爬不起来,更别提想要夺下她手中的酒,虽然身体不已经不听使唤了,可他心里却是知道的,不能在让玉娘如此喝下去了,焦急的大声吼道:玉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快不要喝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几次想挣扎着爬起来,可终究是白费力气,眼看着一向不怎么喝醉的玉娘,将一坛刚开封的烈酒喝了个底朝天,自己却无能为力,正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地上,直到玉娘因扛不住酒劲,倒在了自己跟前,这才作罢,轻抚着玉娘因喝了猛酒而红的发烧的玉颊欲哭无泪,就这样傻呆呆的盯着同样躺在地上的玉娘,直到自己迷糊的睡去。
不久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吹得窗户“碰”“碰”作响,不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来势十分惊人。
可再大的雨势又怎么惊醒,醉的像一滩泥一样的两人呢!
随着一道如手臂粗的闪电击下,瞬间把个漆黑的天空,照的如白昼一样,林深处一片空地中央,躺着一个看起来已经死去的人影,闪电归照在他的脸上,好不骇人,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不被吓死才怪,不问可知这个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任凭狂风暴雨,砸在自己身上的人影自然就是因嫉成恨,险些发疯的龙思云了,只见一随着一道闪电照在他的脸上,因大雨的侵蚀,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此时泛着灰白色,要多吓人不有多吓人,静静的躺着,双眼直视着灰蒙蒙的天空,一眨不眨,眼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这场雨整整下了一个晚上,他一动不动的躺了一个晚上,直到自己因为无比虚弱昏死过去!
次日的黎明照亮了整个大地,也驱散了天上的乌云,不一会儿就出现的万里无云的大睛天,没留下昨天狂风肆虐的半分踪迹,好像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领人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神奇!
屋中躺在朱子明身边的玉娘,缓缓睁开了眼睛,甩了甩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躺在自己身体,脸上泪痕依旧的朱子明,心痛的无以复加,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朱子明的头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怜爱的抚摸着朱子明英俊的脸庞,轻声坠泣,她虽不了解昨夜自己心爱的明弟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她知道朱子明内心的苦,所以昨夜她什么也没说,她很想帮他负担一些痛苦,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忙,只有陪着他一起醉,也许这算不上帮忙,但至少自己不愿看着他独自受罪,所以她醉了,他也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此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这样一直抱着自己心爱的明弟,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什么武林大义,江湖乱局,她都不想管,也不希望自己的明弟管,她如同所有的女人一样,多么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心里只有她,一个带她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过两个人的世界,你耕我织,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此生足亦!
同时她也明白,这无疑是痴人说梦,就算明弟真的跟自己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只怕也不会过的高兴,想到这里,不争气的泪水像决了提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滚烫的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滴在了沉睡未醒的朱子明脸上,将沉睡中的朱子明从梦中惊醒,猛的睁开他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玉娘,见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如刀绞,一把将玉娘揽在怀里,流着泪说道:玉姐姐,你不要伤心了,我没事,昨夜我只是有些伤感罢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天塌不下来,说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