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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尊上,奴婢不会穿吉服”流光大大方方的回禀道,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因为自己本身就不是贴身伺候他的。是曲泽笙得罪了牛头非要让自己赶鸭子上架,自己已经够惨得了。
而现在不会穿吉服,又不是什么致命的缺陷,所以流光才会觉得没有什么需要刻意隐瞒了。
“你那你说你会什么?不会穿你进来干嘛”曲泽笙有些气节的说道,他这是请了个女官还是请了个主子。
这并不是明显的要气死自己的节奏,不会穿衣服,自己让她进来给自己穿衣服,她还就敢上手不谦虚了。
问题是,自己,为什么要喊她进来呢,为什么要喊她进来给自己穿吉服呢。曲泽笙已经对自己无语了,真是自己造的孽,哭着都得继续下去。
“是尊上喊奴婢进来的”流光云淡风轻的说道,眸子如同星辰一般的闪耀。
流光并不是非要进来不可的,是曲泽笙你请我进来的,你不说让我进来,我敢进来吗?
“是本尊喊你进来的,本尊不喊你,秋水长天也不是你个奴婢可以随便进来的,你现在告诉本尊,你还有什么用?”曲泽笙也是被自己给打败了,说到底不对的是自己,是自己用人不当了,不该喊她进来了。
而她存在的目的难道是活活的气死自己,而且是在自己新婚的当天,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是四海八荒最大的笑柄了。以后四海八荒都会说,鬼界英明神武的鬼尊竟然被自己的侍女活活的气死了。
曲泽笙已经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了,但是这件蠢事只因为一个人流光
“研墨奉茶”流光依然的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她嗫嚅了下嘴唇,没有说出其他的话。
研墨奉茶这件事情,还是后续曲泽笙强加给自己的,对于穿吉服这种高难度的事情,自己却是做不了。
“一开始你也是不会的,那你现在要学会给我穿衣服,我要重新穿好衣服”曲泽笙不讲理道,奇了怪了,自己的女官会什么还要自己吩咐,不会的东西还显得理所应当一般。
不会就给本尊现学,管你会不会,本尊需要你会,你就要会。
既然入了秋水长天,我需要的就是你要会的,我不需要的,你会也没有什么用途。
“学不会不想学”流光低着眸子,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现在几乎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走进来了。
自己应该和牛头一样在外面等着他的自生自灭,自食恶果。
“你到底是学不会还是不想学?本尊现在要喝茶,你去奉茶”
曲泽笙坐在床边气鼓鼓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比较擅长奉茶吗,那就从你最擅长的开始。
她觉得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她给活活的气死。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哪根筋不对付,竟然点名要她来秋水长天伺候。
“诺”流光把刚刚的那杯茶拿来,递给曲泽笙。
至于自己本职之内的工作,流光还是很有敬业精神的,只要自己可以做到的曲泽笙合理的要求,都会去努力做的。
“本尊不喜欢这杯茶,本尊要喝玫瑰露,上次你给本尊沏的那种”曲泽笙一把把流光手中的茶盏挥掉。
霸道的说道,至于玫瑰露却是可以凝神醒脾,最适合自己这样的人了,因为自己肝火旺盛,脾虚肝火旺。
“诺”流光浅浅的说着,打算退下去,这个家伙真的很难伺候。心疼牛头一下下。真心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连妃,为什么千挑万选选择了这样一个夫婿,还是这样的不成气候。
“你能不能不要只说一个字”曲泽笙幽怨的声音在流光的背后缓缓想起,流光也不清楚他到底在表达什么样的情绪。
因为自己单独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都是冰冷的,那种感觉,是从灵魂深处散出来的寒意。
“奴婢劝尊上还是尽快起身,怠慢了仙族公主,只怕不好”流光顿了顿脚步,缓缓开口道。
她觉得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婢女能够开口说出的话不过是眼前的事情而已,其他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都不符合自己的身份,而且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人。
或许是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人,只是流光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模样了。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尽快起身,你是要气死本尊吗?你把吉服给本尊穿成这样子,还说让本尊尽快起身,本尊起的了吗?”曲泽笙看着自己身上如同粽子一样的吉服,这难道就是耗时三月,倾尽秋冥宫之力打造的吉服。
为什么穿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是麻袋里面装沙土的既视感。
为什么没有吉服所谓的雍容华贵,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婢女流光导致的。
近而,曲泽笙想到秋冥宫的这些人难道是为了丑化自己,如果是的话,自己一定会杀了他们。
如果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眼前的女官流光不会穿衣服,把自己这身吉服,穿成了一个硕大的疙瘩,远远望去,帅气的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球,而且是行走的肉球。
曲泽笙眸中盛怒的怒火完全遮挡不住流光无辜的眼神“奴婢说过奴婢不会穿衣服”
流光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是要离开还是继续待在大殿之中,她嗫嚅着嘴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166章 你马上给本尊过来()
显然曲泽笙的动作和行为,也没有要放过流光的想法。
他虽然不能够下床,但是他的脑子并没有被那坨吉服束缚住,所以他还算是正常的存在。
正常和不正常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在所有人都觉得你该撵狗的时候,你去追鸡了。
那么你在别人的眼里便是不正常的存在了,在所有人都觉得你该追鸡的时候,你追到了两只鸡,那么你就是很厉害的存在。或者是了不起的存在。
而流光便是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间,因为她觉得之间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任何人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的人生走成什么样的底色,完全在于自己的水平和努力。
很多时候,当你是一个失败的弱者的时候,你便是那个最没有话语权的存在,但当你变成一个足够强大的强者那天,你说的废话都会被视为真理。那么便不是你不行,而是你没有将自己认为对的路走成一条可以通往成功的捷径,那么你所有的努力,在别人看来,或许都是傻傻的付出和盲目的徘徊。
人生都是花一样的色彩,请不要在自己还没有绽放的时候选择凋谢的挫败,哪样你永远看不到别人惊异的眼眸和目睹传奇的喝彩。
“那你平时衣服怎么穿的,难道你平时也是把自己穿成一堆”
曲泽笙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形容词来形容此刻自己悲伤地心情。
不会穿,不会穿你身上穿的是什么,难道流光你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吗,都是这样穿的吗
这个时候,把自己大日子的吉服穿成这个鬼样子,然后告诉自己,她不会穿吉服,那她来秋水长天是干什么的
难道秋水长天把她调来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吗曲泽笙突然觉得细思极恐。
或许他并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找一个让自己添堵的人,折磨自己。
“奴婢平时的衣服很简单,不像尊上吉服这样的隆重威武”
流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给曲泽笙穿错了,导致了他现在这个模样,好像真的哪里不对劲。
不过自己作为奴婢,不会伺候主子的行为,确实说不过去,至少在自己看来是说不过去的,那么他说错了,自己就是错了吧,无所谓的,谁让他是秋水长天,是秋冥宫的主人呢,虽然自己是奴婢呢,那么他说的都对,自己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那干嘛还要白费口舌,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流光端着奉茶的物件站在曲泽笙身边不远的位置,不知道要不要下去给他换上玫瑰露,她想一走了之,不过,看着曲泽笙的样子,并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
值禄女官这个职位,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就像今天,虽然自己不想,但是自己还是做错了一样。
“牛头,你马上给本尊进来”
曲泽笙对着门外吼道,他是知道牛头在外面的,因为自己确实是不想这个样子去迎亲,至少这个样子出现在仙族的话,会被揍死的节奏,而自己很显然是没有活够的。
在曲泽笙喊牛头的时候,流光心中的疑惑豁然开朗,显然是没有自己的事情了。
眼下的光景,他已经不打算和自己说任何一句话,或者说是曲泽笙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下苍白无力这个词了。
流光款步轻轻地去准备玫瑰露,与其站在这里碍眼,不如做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那样自己还不显得那么的无用。
“尊上你自己穿的吉服为什么要把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尊上,有什么想不开的吗?”牛头看到曲泽笙吉服的第一眼已经惊呆了。
显然曲泽笙没有想要和牛头说话的样子,他一张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对于流光和自己身上的吉服,他已经无力吐槽。
而牛头却似乎是那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偏偏要提自己最不愿意提的哪壶,你说这不是活生生的要把自己放在火上烤的节奏吗
“你那只大眼睛看到是本尊自己穿的吉服,是她,给本尊穿成这样的,你快点给本尊穿成正常的样子。”
曲泽笙眸中略微委屈的看着牛头,气恼的指向正要消失在门口的流光。
流光的脊背一僵,难道自己打算消失的计划被尊上发现了,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是很小心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啊
继而牛头的声音想起,流光才终于松了口气,原来一切都是误会的模样,自己想多了而已。
“尊上,你其实可以自己变回正常的样子,只是你不喜欢而已。”
牛头机智的看着曲泽笙,她正在为自己的主义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