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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场中封清扬向丹精子朗声道:
“丹精子前辈,贵我两家一向合作,此事全赖前辈先期谋划,才引出明台、济世两家的丑恶面目,这后面的事,便交由晚辈了。”
丹精子更懵逼呀,回头看了一下不远处,自家师父正与天山派那叫阳逍的把手言欢呢。
‘师父,你老人家改主意了?你也给徒儿通个气呀。’丹精子郁闷,但也只能对封清扬来了一句:
“有劳贤侄了。”
好嘛!天山派与丹霞派这一唱一合,瞬息间就把明台、济世两家给卖了!
“丹精子!!!”明司真人胆破心寒。
便听封清扬高叫一声:
“此间两派之人听着,此事与尔等无关,只诛首恶,十息之内,弃兵刃蹲下者,可得活命!”
“我跟你们拼……”许仁山知道自己是被卖了,这就想要拼命,但一句话还未说完。
就见大门处冲出七人!
七种兵器、七种威势、七种功夫、七种奇门!
“云中七子!!!”有认识的立即大叫出声!
而围着两派的七旗弟子也齐起开始数数:
“一!”
七子出手!
一点寒梅先到,随后剑盾飞撞!
剑曰‘寒梅’,剑势如霜,飞舞飘零,先声夺人;‘寒梅剑’楚玉祥,天山派云中七子之首。
剑唤‘陌’,盾名‘宽’,剑破如锋,盾过似割,洞胸穿心,腰斩如狱;‘如封剑’董皓,七子老六。
“众弟子,杀呀!!!”明司道发乱篷,声嘶力竭。
“二!”七旗吼声又响。
就在明台观一干弟子拔剑上涌之时,周围七旗也是没有闲着,只听一背小旗之人大吼道:
“飞月!”
天山暗器‘飞月’状如悬月,如圆如残,手法特殊,运劲巧妙,凡七旗弟子均有习得,是为天山派一大标志武器,旁人很难模仿。
如此诡异的暗器,休说明台、济世两派弟子没有见过,便是其长老、高手亦是没有应对;
飞月飞行是曲非直,举剑格挡不能;
飞月左右无考,长摇如摆,躲闪不及。
只见,场中一片闪芒,数百道光影飞旋,画弧而来,画弧而去,带走血红,不留人间。
两派弟子都是懵了,均想:‘这还怎么打!’
“三!”又听天山七旗齐声数道。
只听天空一阵暴吼!
“不想死的闪开!!!”
是刀非剑,功名‘奔雷’,刀名‘威震天’,一条长链如索魂,一柄巨刃似劈山,链刃之上雷霆现,便是铁人也化水;
天山派云中七子之‘奔雷剑’战东来,排行老二。
“四!”七旗声势再扬!
“弃剑者不杀!”一袭娇吼!
地面尘土飞扬,卷风如龙!
“蛇!!!”惊呼。
“巨蟒!!!”恐惧。
金蛇缠丝剑,是剑是鞭,随心长短,短则要命,长则破军,鞭走如蛇,蜿蜒如龙,触之即伤,碰之即死;
天山派云中七子之‘金蛇剑’上官倩,位在七子最末。
“五!”七旗声浪掀顶!
“仁山兄,速速擒杀七子!!!”明司真人见忠心弟子一个个躺尸于七子剑下,心痛非常。
明司真人心痛,许仁山又何尝不心疼,那里面也有他的门下呀!
“竖子猖狂!拿命来!”随着许仁山一声大叫,明司真人亦是合剑挺身,相随相伴!
一男一女,两柄长剑袭来,刚刚好将两派掌门接下。
“六!~~~~七!”便在一男一女现身时,七旗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这是高端战力之间的对决,也是决定生死的一刻,明司与许仁山都在拼命。
再看那一男一女,竟然都没有看向敌手,而是相互注视着,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
男的眼神深邃,眼神中尽是怜爱;女的秋波似水,柔情无限;
你看着我,便如我看着你,恨不得将你揉进我怀里,我恨不得将自己住进你心里。
眼神越深,双剑越是凌厉,便是不看敌人,这剑势却是将两派掌门圈在剑中;
多看一分,则剑势强上一分,多念一丝,则剑锋血染一丝。
天山派云中七子之‘游龙剑’程玄风、‘宁折剑’秦若华,男的行排三,女的行四。
二人使得自然是天山派镇派神剑‘真武素心剑法’。
此是一门男女合使的剑法,情意越是绵长,剑意越是厚重,剑意越是厚重,则威力越是巨大。
该剑法创始者萧天狼曾言:
“若是一对爱到极至的情侣使来,便是我也要退让。”
但若不是情侣,又或是情侣心有隙怨,则……
“八!”七旗狂呼!!
就在七旗呼声中,就听秦若华委委曲曲的说了一声:“昨日我从你身后过,你没看我。”
双剑合壁顿时一乱,明司与许仁山连忙抢攻!
程玄风用身子护住秦若华,轻轻道:“哦!想必是我想你想的太专注了!”
剑势回转,剑芒暴射,两派掌门鲜血如注。
“三哥!四姐!我单身啊!!!”一声爆吼从明司身后响起。
“九!”
一刀一剑,剑走刀似,刀走剑锋,似刀非剑,是刀剑,亦是剑刀。
云中七子之‘杀生剑’应真,排行第五。
刀剑一合,将明司持剑之手一绞,一声惨叫响起:
“啊~~~~我的手!!!!”
随手而下,是柄七牙七星剑,此剑剑脊之上,两面分有七颗勾牙尖齿,寒星点点很是骇人。
“好剑!”应真左手长剑一弃,顺势操起七牙剑,与右手‘鲨齿金鳞’刀一配,刀剑合势,狰狞异常。
“五师兄!!此剑归我啦!!!”应真向封清扬叫到。
封清扬是萧天狼的二徒弟,却是在亲传弟子中排行第五,平日里与应真最是交好,兴许都是行五的关系。
新得一剑,应真来了疯劲,胖胖的身子一滚,竟然生生的切入‘真武素心剑’的剑势之中。
程、秦二人一惊,立马收剑,同时斥道:“疯子!”
但见,应真回头一笑,对着许仁山就攻了上去。
天山秘传‘七七四十九式阴阳双杀’展开。
一时间,全场都安静下来,皆因应真这打法太过血腥。
肉,是长在身上的,是连着皮带着血,一块一块的。
但在‘七七四十九式阴阳双杀’面前,肉是一片一片的,是脱了皮、洒着血,在空中乱抛。
“呀呀呀~~~~~”许仁山的叫声有多惨,肉就被刀剑片下有多少。
人在巨痛之中,确确实实能暴发超乎寻常的潜能!
许仁山剑身一合,毕全身功力冲向应真。
然!
应真肥肥的脸上却是轻轻的浮起一丝邪笑,就地一滚闪开,口中还大叫:
“好险!不好!!!”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啊~~~~~~~”声音的主人是延庆镖局最后一人胡老三。
只见,许仁山的长剑已然贯穿胡老三的胸膛。
“该死!!!”封清扬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凌空而起,飞身直下:“天罡掌!!!”
一掌拍下,许仁山头碎如瓜!黄白红三物溢出,再无声息!
封清扬检查了一下胡老三,已然是回天乏术,长剑穿胸,位置刚刚好贯穿了心脏。
长身而起,封清扬以内力震声,大吼道:
“首恶已诛,降者免死!”
一遍刀剑落地之声,响成一片。
封清扬缓步前行,在路过应真时,以细不可察的声音道:
“做好的,回头我请客。”
应真报以一丝神秘的笑容:“不带花的酒不去。”
封清扬:“甚好!”
墙七旗旗主跃了下来,对着封清扬一阵报怨:
“我说,五师兄,你收什么降呀!兄弟们刀剑出鞘,却是血都未见,回去必被山门的师弟嘲笑!”
再说天山派山门弟子。
在常昊、张辽、郭淮等一众内门弟子的带领下,配合清福观,已然将明台、济世两家驻地拿下;
“师兄,财务已然收缴干净,只剩些家具被褥。”一名山门弟子向张辽汇报道。
张辽闻言,眉头顿时一皱,持刀反转,刀背向下,一下轻拍在该山门弟屁股上,轻斥道:
“你第一天上山呀!搬!给我搬,全部搬走,片瓦不留!”声音虽轻,但其状便如最凶悍的兵匪。
“呃!师弟,瓦还是要留下的,你如果揭了瓦,黎长老来这里开镖局,便又要骂你!”常昊连忙提醒。
张辽猛然警悟,改口道:“家具被褥封存,去人报告黎长老,此间事了。”
当天,延庆府市面上,一车难求,全被天山派买了个精光,两派财物装载绵绵十数里。
再说负责外围的黎元彪与丁勉,很是百无聊赖,只听丁勉道:
“黎老,我们是不是太过谨慎了,我看那一群小子,不会将人漏出来的。”
“谨慎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黎元彪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道。
丁勉点了点头,向远处往去。
倏然!
似是心有所感,丁勉回头转望,便是黎元彪亦是回头。
只见!
远处一彪人马,浩浩荡荡而来。
“龙门镖局,全员戒备!”黎元彪手中大刀一提,大盾一抬,顿时从一个颤颤老者,变成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
接着,龙门镖局各镖头、好手、趟子手均是刀盾上身,结阵而行,其中颇有章法,便如操练日久的武朝正规军一般;
特别是人数上,这密密麻麻的实在是数之详!
其实,这也正常,龙门镖局是天山派下属,多招揽西平武林各种闲散武者,因待遇优厚,相投者如云似海,这还是精过一番精挑细选留下的。
这里面,自然也有天山记名弟出身的,都是能混个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