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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天山主峰,飘渺峰高耸入云,其势挺拔,若是在山下从正面望去,便如一柄利剑直插天际;
若是从侧面相望,又如台阶一般,一层一层的堆叠而上。
对此!萧天狼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是感激老天的恩赐,正是因为这台阶一般的山势,才让天山派的建设有了用武之地。
天山派传承以勇猛精进为要旨,先练体、后纳气,最后内外双修,以至大成。
所以,凡天山弟子,欲练上乘武功,先要将身体练就如铁似钢。
经年累月下来,弟子们以练功的方式,将各种建筑材料从山下运到山上,再一点点的慢慢修砌,时至今日也就只建成最上面主殿的一部份。
望着山下,还有弟子不断的将建筑材料往上背,萧天狼对未来有着无限的展望;
罗马不是一天建城的,天山亦是如此,只有经过后世弟子不断的完善,终有一天,天山派会立于武林之颠。
返身往回,穿过广大的演武场,到达一处正殿的面前,别看只修了一面正殿,其构建可说是宏伟;
整个建筑与山壁相嵌为一体,高达数丈,加上装饰绘图,使人很难分清那部份是石制,那部份是木制。
要修成这种借助天然山洞石壁,再加上巨木相混结构的宏伟建筑群,所须的人力财力都是不可想像的;
不过这些都难不到天山派,要建成此建筑,最难的无非是开凿、搬运、立柱、破石等等;
天山派有的是好手弟子,有的是高手长老,更不乏神兵利器开石破山。
缺的不过是精巧建筑的技术,这也妨碍不到天山派的建设进程,天山派有钱、相当有钱,安吉海大笔一挥,通过武林分盟,将整个西平州的石匠都请来了。
比如在正殿的房顶之上,就有一座让人叹为观止的雕塑,那是一只存在于天山数百年传说中的神鸟——七彩灵鹫。
其翼展开,约有八丈,其身硕大无匹,这个可不是天山派刻意修的,除非神仙,没人可以修出来;
那是天然形成的山石,位置也是刚刚合适,安吉海不过是请了上百位石匠,细细雕琢了一番,便是如今的模样。
萧天狼突发奇想,纵身一跃,中间两次施展梯云纵,上到灵鹫的头顶。
举头望去,一片云海翻腾,日月星空仿如揽手可得。
萧天狼看着天空,这世界的星空很蓝,星星很多,萧天狼想试着找找看,兴许能找到那颗水蓝色的星球,不过萧天狼自己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远处,一颗流星飞逝,看着流星沉入云海,萧天狼开始伤感起来!
“莫愁……”
……
莫愁的伤,很难治!
回到天山也算是有些时日了,面对莫愁的伤逝,天山派一众高手皆是束手无策。
玄冰真气霸道之极,一但反噬破经伤脉,真气更是凝结于经脉、丹田之中,时间若是久了,这人便成了废人。
萧天狼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把玄冰真气传给莫愁,只因这功法需要与人性格相合才是最佳。
莫愁性烈,同时又有仁心,颇有巾帼之姿,却是不太适合这门神功,然!事物一体两面,有利就有弊。
一个性烈的人练‘玄冰神功’指不定还能把心性扭转过来,不过也有可能让人性情大变,这其中玄奥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莫愁初练玄冰神功时还顺顺利利,中期经各种药物辅助,根基稍有不稳,只须静心熬打,问题也是不大;
但莫愁与萧天狼一般,都是不甘于人后,这又了犯了练功冒进的问题,发丝上多有银丝,便是玄冰神功过于激进的表现。
正因为有了以上的问题,如今一但反噬,后果才会这么严重,好在真气没有冲顶‘泥丸宫’,到是免了性情大变的忧虑。
但要将莫愁体内的真气引出,却是难上加难,即使导出,失了真气的莫愁也相当于功夫废了,这治与不治都是一个结果,又整能不让萧天狼揪心。
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有足够的真气,便能把玄冰真气逼回正途,再经由萧天狼用蚀功大法去其杂质,变真气返本归真,成本源真气补充回莫愁,其伤自愈。
只是这足够的真气之量,太过巨大,仅凭萧天狼一个宗师怕是不够的;
而且,一但施展此法,萧天狼自己也是废了。
为救莫愁,萧天狼是不会惜命的,即使废了,还有鼎中世界,凭着前几回的经验,只要金光入体,总是能治愈的,至于说功力的损失,慢慢练回来就成;
想到这里,又引起一件让萧天狼头痛的事,这‘鼎中世界’也不知搞什么鬼,竟然失灵了!!!
进阶宗师后,从江湖大会回来,算算时间,江湖大会是中秋时分,现在已是入冬了,三月之期早就过去了,这‘鼎中世界’却是迟迟没有开启;
‘鼎中世界’不开启,却是把萧天狼吓的不轻,但他又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胸口里‘玉牌’的存在;
唉!这越是神妙的东西,越是难以猜测!
萧天狼这厢还在疑神疑鬼,就听下面寒血的声音响起:“师尊在这里,在这上面!”
萧天狼向下望去,就见一堆弟子聚集过来,看样子都是来找自己的,里面还有程玄风小两口;
咦!今天不是玄风与若华执守山门吗?
心中陡然一跳,萧天狼知道这是出事了!还是出大事了!
……
萧天狼从鹫首下来,只听程玄风说了一句:“四长老出事了,人现在在日照峰……”
不等程玄风说完,萧天狼脚下生风,双臂一展就往山下飞去,其间速度之快,让人应之不及;
下道山腰广坪中坝,又转道上了日照峰,当萧天狼冲进到正殿时,就见阳逍躺于一张临时搬来的软塌之上,整个人脸色苍白神魂不知;
荒月正盘坐在阳逍头首之前,双掌按于肩上,正在输功。
在他一旁,是谢长卿也是脸色苍白,身上也有刀剑之伤,言青书、洪七正坐在他身后运功助其疗伤,萧落音与公孙璃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周围,是天山派在家的众长老,封清扬与铁心兰也立在一旁,铁心兰手上还拿着了一只金环。
萧天狼一时也插不上手,这就示意封清扬、铁心兰,三人出了正殿,转入偏殿,后面萧清音与细风柳叶也跟了上来;
进得殿内,萧天狼厉声对封清扬道:“你师叔与师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会伤的如此之重。”
封清扬拉着铁心兰的手直接就跪了下来,旁边萧清音道:“师兄,慢慢问、慢慢问。”
这厢细风柳叶又过来挽着萧天狼坐下,递过一杯茶来。
萧天狼那还有心思喝茶,就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对人儿,就听铁心兰道:
“千错万错,都是心兰之错,还请萧前辈责罚。”跟着就哭泣起来。
见此,萧天狼也尽量的以平和的声音问道:
“铁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道来。”
封清扬跪着掺扶铁心兰,后者一边哭泣,一边将事情原委道出。
……
那日,铁心兰正在闺中看着金环出神,却有丫鬟来报,说是她师父来了,正在大堂由帮主与铁夫人陪着,铁心兰不敢怠慢,这就去了大堂。
在澜江帮正厅大堂中,澜江帮帮主铁鹰没有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而是坐了侧位;
主位上坐着一位把素持斋的灰眉老尼,正是江湖人称‘降魔尼’的静心师太,也是观音禅院现任院主的师姐,武林辈份极高,好云游;
在江湖游云之际,死在她老人家手下的魔道邪门之徒不知凡几,可说是观音禅院旗帜性的人物。
铁心兰来到大堂,走到近前,向静心师太跪下,口称:“弟子铁心兰,拜见师尊。”
‘降魔尼’很少假人颜色,不过对这个记名弟子到是喜欢的紧,与她自己年轻时,到是有几分相似;
本来上次就想带回师门,怎耐有事耽误了,只传了一门刀法,这次过来,说是考较,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降魔尼’道:“起来吧,为师上回传你的‘金鲤刀法’可有练会,如有不懂的地方,只管说来。”
铁心兰起身,跟着又是福了一福道:“师尊上回所传绝艺,博大精深,弟子一直有练,只是不知练的对也不对。”
降魔尼很是慈详的说道:“你且使来看看。”
铁心兰这就将手中金环放下,又从腰间解下一柄弯刀,跟着舞了起来;
只见,此刀法舞动之间由如金鲤鱼跃,处处充满生机,舞至精妙之处,似有梵音传出,当是佛门正宗。
铁心兰一趟使完,这就收刀入鞘,重新挂回腰上,又拿起金环,束手而立等候‘降魔尼’指点。
‘降魔尼’心里很是高兴,想着:‘这徒儿到是不差,天赋资质均是上上之选。’
金鲤刀法算是观音禅院一门高深的武功了,也是‘降魔尼’成名的绝技;
‘降魔尼’原本还有个徒弟,将此刀法练了十数年,却还不如铁心兰一年之功。
有道时,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降魔尼’当下决定这徒弟是收定了,只待办完闲事后就带回师门。
只有一件事,却是要问一下,就是铁心兰手中的金环。
这枚金环明显材质特殊,况且金晃晃的太过扎眼,凭她‘降魔尼’几十年的江湖悦历,光是瞟上几眼,也知道此环非是寻常之物;
而且,看铁心兰对这金环很是上心,也引起了老尼姑的好奇,个中情由却是要问一下。
降魔尼一边喝茶,一边装着不经意的问道:
“心兰,看你手中金环非是寻常之物呀,不知从何处得来。”
旁边,铁鹰立即接口道:“禀师太,舍妹年前已与天山派萧掌门门下二弟子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