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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二百来号天山少年们的助阵,场面一时大好!
…………
再说这天山之上,场面可就有一点不妙了!
黎元彪正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上已有数道剑伤,背上也中了一掌。
然而,场中争斗并未休止。
陈冬,原青竹门掌门,正带着十几个各派掌门与天山派丁勉以及织女众激斗。
与山下不同,山上的这一场打斗反而是天山派占了人数优势,但是场面上却是处于劣势。
好在,天山织女众一贯生活、习武均在一起,修得还是需要两两同练的,天山派不传之秘‘素女心经’,彼此之间那是熟悉的不能再熟了。
场中,每两三织女一组,就可缠住一名掌门好手,虽不能胜,但也不至落败。
再看丁勉这边,情况惨了一些,血吐的跟不要钱一样,只管大口吐来,这是旧伤加新伤,伤上加伤。
然而,丁勉也是悍勇,手上掌风不停,天罡掌频频拍出,这是完全拼命的打法。
丁勉出身铁枪会,原是使枪、剑的,只因受了伤,使不得那镔铁重枪,才改用了掌。
陈冬与数人围着丁勉,陈冬心里非常明白,丁勉这种打法是撑不了多久的。
然则,他也不愿丁勉死掉,目前天山上丁勉算是身份最高者,这功法秘籍的去向还得落在他的头上。
即使他丁勉不知道,也没关系,光就丁勉现在所使的这门掌法就很是不得了,若是能得到,那也是不虚此行。
陈冬示意众人停手,双方各归一边。
丁勉总算是有了喘息之机,立时盘腿坐下。
春兰、香兰二女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立刻盘坐在丁勉身后,单掌伸出贴于其背,助丁勉稳住伤势。
其余织女众经这连场大战,早已不支,或坐、或靠围在丁勉周围。
就见,陈冬很是兴奋来回走了两步,眼光看向天山诸人如同欣赏战利品一般。
就听陈冬恬不知耻的大声叫嚣道:
“尔等已然战败,性命操之我手,按江湖规矩,可以用功法秘籍赎回性命。”
一众陈冬党羽也是随声附合,好似胜券在握一般,其言行举止、无不得意洋洋。
丁勉闻声双手一合,收了功,香兰立时在丁勉身后叫道:“贼子休得痴心妄想,想要我天山秘传,万万不行!”
陈冬脸色再次一寒,厉声吼道:
“你不怕死么?”
只听丁勉身后另一个女声幽幽响起,那是春兰的声音:
“我等织女当年在掌门面前都立下过重誓……”
接着春兰的话尾,所有的九天织女众默默挺身向前一步,均是将当年誓言再一次齐声念出。
其声铿锵,其言平淡,其语馈耳:
“此生此世永为天山之人,生则护卫天山,死亦为天山之鬼。”
陈冬及其党朋被这明明死志惊的具是后退了一步,全部用惊骇的目光看着这一群白衣女子。
是什么力量?能让这些妙龄女子如此决决。
丁勉总算是止住了吐血,左右看顾了一下,点了点头,冲着陈冬开口说话,话语中透着一阵轻蔑:
“陈冬!你这是枉费心机,我天山派功法皆是掌门口授,即便有秘籍传下,也是学后自毁,可笑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冬闻言面露狰狞,大叫道:
“我不信!难到说他萧天狼还能每个弟子逐一的亲传!!!”
一旁,受织女之助包好伤口的黎元彪,发出阵阵冷笑:
“嘿嘿嘿!陈冬小儿,你也是一派之尊,殊不知代代相传,口口相授么!”
陈冬一怔,眼珠子就在黎元彪与丁勉之间流转。
少倾,就听陈冬也发出‘嗤嗤’冷笑之声,言道:
“黎总镖头、丁长老,我知你二人均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即然这样,陈某这就送二位上路。”
说完,从同伴那里拿过一柄长剑,剑锋先是指向丁勉,尔后又横移指向黎元彪,并说道:
“嗯!为了敬老尊贤,我看还是先从黎总镖头你开始吧!你老先走一步,你看可好?”
丁勉眼睛一瞪,马上给春兰和香兰做了一个眼色,二女会意,立即分出一半人手,将黎元彪护在中间。
同时,就听丁勉大声叫道:
“陈冬!我们做个交易!”
听到丁勉这一句话,陈冬笑了。
陈冬很明白,接下来丁勉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用功法换取黎元彪的活命。
黎元彪可以为天山派死,然!天山派不能让黎元彪死,那怕是赔上性命、功法也要保黎元彪周全。
这在江湖就叫作——江湖义气。
第104章 江湖义气(三)()
第一百零四章江湖义气(三)
就在陈冬志得意满,自以为马上可以成事之时。
突然!又是两道破空之声,於陈冬迎面袭来。
此时,若是换了萧天狼当可以避开,但陈冬不是萧天狼,他避不开。
然而,陈冬有陈冬的办法!
人向后仰倾退,双手顺势一带身侧两旁同伴。只闻,两声闷哼与两道飞镖入体之声同时响起。
当陈冬再次站定后,在他身前已多了两具尸体,这死去的二人名字不说也罢,但功夫却是不差。
如是说真实功夫,二人绝不会被飞镖轻意杀死,怨只怨,一是来的太过突然,二还是来的太过突然。
第一个突然,是飞镖来的太突然,这是暗器,防不甚防。
第二个突然,是被陈冬抓来当了人盾,一时不备,这才中了招。
同时,这也变向的表示出,发镖之人内力、眼力、手法、潜行的功夫均是不弱。
陈冬看着眼前之人,一袭天山派女式长袍,上衣下裳、前摆后裾,腰有罩纱下覆。
“这是一个女子么?”陈冬有点直眼。
盖因此人,身着女服,却又梳了一个男式发髻,髻上却又插了簪花,一双媚眼如丝,一点红唇如艳。
只见,浮影摇枝流目盼、簪花扶髻从容步、一足三娉生姿娇、回首一探万千瑶。
陈冬感觉有点神魂不守,这女人是谁?
不是君莫愁,‘蝶炼仙子’他认识,也不是萧清音,‘玉箫仙子’他也见过。
顿时,陈冬在心中狠狠的腹诽萧天狼:
“去他的名门正派,萧天狼他丫的就是一条色中饿鬼,尽然在门派内藏了这许多女子不说,还个个艳绝人寰,老子都四十好几了还光棍着呢。”
乘着陈冬色授魂与之际,那‘艳丽女子’一掌拍来,口中却是男人的声音:
“贼子看掌!”
饶是陈冬腿功了得、内力深厚、机敏过人,这一掌无论无何也是躲不掉的。
原因很简单,只要是正常男人,当一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人,忽然张口冒出男声,谁的神经都会当机。
一掌印实,陈冬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被击退一丈有余,身躯滑动之间,地上被带出两道路痕。
此时,陈冬脑子还不清明,竟然下意识的叫道:
“萧天狼,你尽然男女通吃!!!!”
听到陈冬这话,打了陈冬一掌的‘妖人’脸上顿起浮起两陀红晕。
“来人武功不低,不在自己之下”这是陈冬脑子回复清明后的第一反应。
但见,陈冬双手连点身上几处心脉血道,双手一停张口喷出一大摊鲜血。
陈冬恨恨的抬起双目,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自己身上中的这一掌,以他对天山派的了解,这不要太清楚。
只听,陈冬恨声道:
“天山摧…摧心掌!杀了这个妖…妖怪!”
天山摧心掌,掌能摧心,一但打实,中者无救。
随着陈冬一声令下,所带党羽立即向那‘妖人’围攻,刀、剑、杖、枪纷纷招呼。
战了片刻,尽然无有胜负,陈冬看着那‘妖人’在人群中腾挪起伏,轻功卓实不凡,而自己所带党羽,犹如被戏耍一般。
陈冬心中恨意更深,一咬牙、一跺角,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拿至脸前,左手拿住瓶塞,却是停下了。
陈冬此时非常的犹豫,该不该吃这个药。
“上!!”这是丁勉的吼时。
就见天山织女众、黎元彪均是奋起余力加入战团,场中情况急转直下,瞬间就对陈冬这方极为不利。
然而,陈冬仍就有犹豫,瓶塞已打开,瓶口送到嘴边,却迟迟不愿服下瓶中之药。
这是什么药?让陈冬如此迟疑不决?
场中两声惨叫前后而起,均是陈冬这方好手。
不吃这药是死;
中了摧心掌也是死;
事情若是不成仍然是死;
萧天狼如是回来,自己更是要死。
吃!!!!!
陈冬一仰头,药物入喉,顺直而下。
顿时,陈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全场震惊。
当陈冬再次将头低下时,天山派众人只看到一双凶狠、怪异、疯狂的双目。
一双血红的眼睛!!!!
…………
萧天狼不时的将马鞭落在跨下良驹之上,马股马颈已见血痕。
非是萧天狼心狠不爱惜马匹,只因心中太过焦急。
除了焦急,还有恨意,一恨陈冬阴险无耻,二恨自己妇人之仁。
若是当初在天山上,一拳毙了陈冬,何来今日之事。
这个时候,萧天狼竟然怀念起‘许君命’来,那时的自己多狠呀,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
至从,做回了前世,这心却凭地软了许多,每每发怒之之时,许君命便出来杀戮。
比如:剿刀剑会时,诛日照峰时,又或是这一次灭安抚镖局,都是愤怒在主导,或是说‘许君命’在主导。
若是平日里又是萧天狼主政,当真是做到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萧天狼不禁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