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个丫头很称职,向来不去质疑主子,偶尔在心里腹诽一下,现实做的还是很到位的,主子怎么要求她就怎么做。只是丫头有的时候也有丫头的虚荣……这点就是夏芝研所不能理解的了。
二小姐闻这股浓烈的香味就没了胃口道:“上次我送你的龙井呢!怎的这样小气,来了就上这样的茶!”
“喝光了!”
“喝光了?那可足足能喝两个月呢!”夏雨琪顿了顿:“你这妮子就是爱贪嘴,待会儿我回去再给你包一些送来便是!”
夏雨琪这人是个冷美人,气质也清丽脱俗,如此一样标致的大美人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
“哪能总劳烦姐姐呀!”
夏雨琪看了看道:“怎么没看到四姨娘?她的病好些了吗?”
这两间屋子距离很近,夏雨琪一来那边屋子就知道了,可是秀娘生性胆小,再加上这些年被大夫人囚着有种见人恐惧症,一看到人就忍不住想躲!夏芝研也知她这个毛病,就由着她去了。
“我娘还是老样子,旧时落下的病根,不妨事的!”
“如此就好,身子是本钱一定要精心调养才是,明儿回娘,去库房取些补品才好!”夏雨琪也就那么随口说说,她也不十分想见秀娘。
“嗯,多谢二姐挂心!”
夏雨琪不常出门,在这里呆一会儿就十分不自在,道:“左右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别呀,难得来一趟,多坐一坐!不然大家还以为我招呼不周呢!”夏芝研很喜欢二姐。
“有时间你去我那坐吧!”
夏芝研看了一眼红玉,那丫头识趣的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二姐不明就里却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三妹,不知道这丫头要作什么幺蛾子。心里便多了几分好奇。
“今儿大姐成亲那事儿你不觉得蹊跷吗?”
现在只怕满世界都在谈论这件事儿。新娘子让人晾着整整三个时辰,早过了吉时!像是故意在给她们家难堪。
二姐的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忿:“不过是个礼部侍郎有什么了不起的吗?这明摆着打咱们夏家的脸!我刚刚路过的时候还看见爹爹在房中发脾气呢!”
夏芝研对这里其他人感情不深,惟独对二姐有些好感,看不出她这冷美人是个外冷内热的,还很护短。
瞧着平日跟大姐关系不睦,但关键时刻还是肯为她说话的。
投怀送抱
夏雨琪道:“像大姐那样的性子真是叫人担心。”
“是啊,嫁人就如同第二次投胎,若是命好得了个好人家也就罢了,若是命不好那可真是倒霉。”夏芝研看了一眼二姐道:“不知爹娘肯给你安排个什么样的婆家。”
对于夏家大夫人和老爷的眼光那可真是不敢恭维。
二姐顿了顿,仿佛在下某种决心,道:“我的丈夫一定要自己选,如若没有缘分就剪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下嫁给什么阿猫阿狗由着人家作践。”
夏芝研吓了一跳,这话放在现在说可是十足的离经叛道。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哪还得了?
左右瞧了瞧幸亏她这里偏。平常没人来,不然这话传了出去还不知道怎样呢。
夏雨琪见她这般小心谨慎微微笑了笑道:“我这话早就透给了爹娘,想来她们也不愿太逼我的。你呀,大概是被娘给折腾怕了,以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怎么不见了。”
“二姐惯会取笑我。”
夏雨琪看了看三妹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与你自然格外亲厚些。如今我会去求娘亲,让你晚几年再出嫁。”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怜爱。
“谢谢二姐,凡是都替我考虑周全。”
“你我姐妹之间不必说这个。”她的笑容敛了去,道:“我只是担心大姐,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能等三天后回门的日子细细的问了。”提到大姐她有几分惆怅。
眼神随便旁的地方看去了,忽然眼睛眯起来,看见夏芝研的腰间居然挂着一个双鱼玉佩,这玉佩的款式分明是男人戴的样子,如若一个男子肯把这贴身信物交付给女子那分明是定了情。
想着夏芝研平日也算乖巧,难道说那些传言是真的,她真的在某些方面如同传闻中的那样?
“二姐,你怎么了。”怎么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二姐拉着她的手:“我只问你一句话,这玉佩是哪儿来的。”
她们好歹也算是官宦家的女子,也算的上是大家闺秀,若真是私自与旁人订了终身,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三十棒的家规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姐夏雨琪伸手就扯下了她腰间那双鱼玉佩。
夏芝研笑了笑道:“一个故人放在我这里的,叫我替他保存几日。有什么要紧的。”
二姐夏雨琪收了笑容,她素来就是冷美人,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进的冰冷,足以浇灭任何热情。
“当真是旁人的。”她怎么也不肯相信。如若真像她所说是旁人放在她这保存的,只需把这随便扔在某处就可以,又怎么会随身带着:“你若是遇见了什么事儿大可跟我说。”
“没事儿。”夏芝研的事儿就算真告诉她了,只怕她也不会相信,这许多事儿都是套着来的,一时半会儿还真解释不清。
二姐见她还是寻常的样子,只当自己多心了,强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道:“那好,今儿你也累了一上午好好歇着吧。”说着出门就要往外面走。
“二姐慢走。”夏芝研一直送她出了门口,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红玉一直在旁安静的站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说。心里也不免怀疑这个玉佩的来历。
夏芝研坐在椅子上道:“这些日子怎么不见红泥跟我娘,那两人都在干嘛?”
红玉笑了笑道:“红泥正在跟四姨娘学针线活呢,两个人现在可专注了。”说到这她也有些许向往的神色。针线活女孩子家多多少少都要会一些。她们只是三等丫头,每个月的月例也就只有一点点,还要给家里补贴。日子过的穷巴巴哪儿还有闲钱去学这个。
“你也想学?”夏芝研一语点破她的心事儿。
“奴婢粗苯,学不会的。还是伺候三小姐为好。”
“这些日子在我身边实在辛苦,这样吧。闲来无事的时候你就跟我娘去学做绣花,我这里有五两银子,你闲来去买些上好的丝线和绣布。”
“真的。”红玉眼睛顿时一亮,可是晃了一下又迅速暗了下去道:“不行,我还要跟在您的身边。”
“婆婆妈妈的真麻烦,想去就去,我若是用你,自然会去找你们的。”
红玉还有些犹豫,她这个人太过于老实忠诚,跟她交流可比红泥那丫头累多了。
“去吧!”夏芝研拖长了音调,都有些无奈了。
“是,三小姐。”红玉终于爽快的答应,随即拿着银两去找四姨娘和红泥,想问问到底需要什么颜色的绣线和绣布。
支开了红玉,疲倦涌了上来,真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着,单是一个红玉已经让她够受了。若再来几个,这以后的日子都不敢想。
想要回去睡一觉,回到自己的卧房之中。
刚一进门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往前扑倒,立刻投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啊……”她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果然是那个书生样的夏临峰。
一个月不见,他瘦了一些,嘴角依然噙着一丝笑意道:“小丫头一定是想我了,看见我就立刻投怀送抱。”
夏芝研挣扎着从他的怀抱挣脱开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干嘛?”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我好心好意扶你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嘛。”他一副你伤了我的心的模样。
实在可恶,刚才明明是他下的绊子。可是回头一看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哼!”夏芝研昂着头走进了房间,不忘把门细心的关好:“你还回来做什么?”
话刚说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那话不知怎么的,听着似乎带一种埋怨的味……好似在怪他为什么这些日子不与她联系一样。
夏临峰自然也听出了端倪,嘴角那笑意越发的扩大了,再配上他那一张俊脸,怎么看怎么讨厌。
混蛋
见他那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夏芝研气呼呼的往里走。
夏临峰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后面:“你听我解释。这些日子呢,一直有些帮内的事情需要我处理,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我处理完了那些事儿可是飞速的跑过来。”他把头歪到夏芝研的肩膀上:“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见日月可表!
夏芝研耸了一下肩:“没个正经,说两句话就下道。”
夏临峰只是笑,说起来这半月没见她了,如今只觉她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尤其是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似乎能凝成一股漩涡,把人深深的吸进去。
他就那样认真的看着她眼睛神情很是专注,夏芝研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喜欢不行?”夏临峰道:“我的东西我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
“谁是你的东西?”夏芝研大怒。
“当初是谁答应我那个条件的,怎么想不认账呀!”
“……”夏芝研一脸无语。阴谋,绝对是个阴谋,现在的她几乎可以确定当初的他是绝对不会杀自己的。早知如此又何必答应那个什么条件。
夏临峰看见那条双鱼的玉佩在她身上挂着,顿时就开心了。
“还说不是在意我,那这玉佩为什么天天挂在身上。”
夏芝研眼睛看向别处:“我是怕房间被别人搜,万一找到这个东西真是说也说不清了,还不如戴在身上。”
“你就嘴硬吧!”夏临峰丝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谎言。
夏芝研被他这么耍赖,都没脾气了:“你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夏芝研说这话显得无比委屈。
夏临峰顿了顿,看向她道:“这次是真的,我绝不走了!”
“谁相信。”她在嘴边小声的嘟囔。
“什么?”夏临峰没有听清。
“没什么。”夏芝研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他,他浑身散发着书卷的气息,这么多年药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