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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的时候,杨霓音本想直接赶去手术室,却被时律天一把扯去了外科,“老实点,别惹我生气。”
杨霓音嘟起小嘴,就当他是在吃醋,所以也就依着他,两人一起去了拍了片,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医院给开了些散瘀血的药,这才从门诊拐去手术室。
拐去手术室的途中,时律天拉着杨霓音去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从方便袋子里,取出刚开的散瘀药膏,拧开帽子,用帽针戳了个洞,他将白色的药膏挤在自己的掌心,知道他要做什么,杨霓音只红着脸不作声,他转到她身后,一双沁凉的大手探进杨霓音的衣服底下,贴着她暖如火的肌肤,轻轻揉开。
温柔的,舒适的感觉,伴随着酥酥麻麻,杨霓音背靠着他温暖的怀抱,心就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有一种被温柔疼惜的感觉。
他们赶到的时候,费家的长辈以及几个兄弟都守在手术室门外,安静得,谁也没有说话。
费老瞥见杨霓音,还有一直搂着她的时律天,脸色铁青,以往的喜爱都变成了憎恨,“你还来做什么?”
杨霓音脸色难堪,其实若不是因为费腾俊,她一点也不想看到费老,那种人就是偏执的老顽固,利诱不成,却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他人就范,真不知道,这些年爷爷为什么能和他成为朋友?难道这两人一直都没有一点利益冲突。
为了费腾俊,杨霓音忍了一口气,艰涩的走上前,“费爷爷,对不起,今天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费腾俊,我想……”
“什么?我家俊儿是被你连累的?”这时一个身着不凡的贵妇人怒声高起,打断了她的话,看着杨霓音时,那她就是一个红颜祸水。
来人气势汹汹,向杨霓音逼近。
杨霓音瑟缩的往后退了几步,搂着她的时律天,浓密的双眉阴拢,将小女人护到了身后,“费夫人,想做什么?”
费夫人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为了时律天拒绝了她的儿子,眼里的恨意,连带着时律天也一起恨上了,但又迫于时律天身上阴寒逼人的气势,她不敢太目中无人。
“我儿子被她害得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她就是一个扫把星,不但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回国才多久啊,就克死了她的爷爷奶奶,这样的女人,你就不怕她也会害死你吗?”她已经好好说话了,身上的怒气只增未减。
她字字如针,每一根针都深深的扎进了杨霓音的心里,第一次被人这般毒骂,本来那些东西,她是不信的,恍然间,似乎由不得她不信,最亲的人一个个的离去,而她几次三番的活得好好的。
杨霓音抓在时律天腰间的小手,不自觉的收紧,感觉到腰间一股紧密的力气,时律天瞥了眼那只骨节苍白的小手,再抬起眼眸,眼里阴霾密布,语含讥讽,“不劳费夫人操心,费夫人最好是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来烦扰我的妻子,否则,再有什么意外,就只能怪他自己了。”
杨霓音知道时律天这么说话都是为了自己,但这句话无疑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里,她到底欠了费腾俊。
费夫人被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给他安排的相亲,一个个都被他气走不说,他竟还要求别人去整容,整成杨霓音那样的,再去找他。
“那好,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滚吧。”费老气愤的大喝了声。
时律天是什么人,长这么大就没看过别人的脸色,大手一揽,将身边的小女人带离开这里。
走出长廊,杨霓音顿下了步子,苍白的脸色,生出几分怜惜之色,“我想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不管怎么说,费腾俊是费腾俊,费家人是费家人,今天费腾俊那样舍身护她的举动,不仅让她震惊,也让她感动。
她是一个没有亲情缘的人,却有一个接一个的朋友舍身为她,她这一辈子是幸运的。
时律天冷然将她的脑袋摁进自己的怀里,淡声道,“只此一次,我不希望你再为别的男人这般伤心伤神。”
杨霓音挑眉,不服气的堵道“你真霸道,我有自己的自由,我有交朋友的权利。”
她不服气的当然不止这些,时律天的女人多得自己都数不过来吧,竟然管束她交朋友的权利,她可以答应他一切,唯独这个做不到。
见惯了她事事顺从自己,独在这件事上,她竟然排斥得这么明显,时律天阴眸一沉,“我要是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们就离婚。”
又是离婚。
杨霓音脸色僵白,顿时恐慌了起来,一颗心就像跌进了无尽的深渊,箍在他腰间的双手,紧了又紧,神色慌张得就像一个迷失的小孩“不要,我不要离婚。”
成功的控制住这个小女人,时律天愉悦的勾了勾唇,他猜得一点也没错,这是她最大的弱点,而这个弱点,竟是因为自己。
“你记住永远不要忤逆我,不然我们这段婚姻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这段婚姻,是控制杨霓音最好的砝码,却只有他有权使用,时律天莫名的觉得被一种优越感,弥漫心头。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够听话,她就不会被抛弃,就不会走到离婚那一步。
杨霓音咬了咬下唇,满心暖意,她觉得自己绝对有信心能守住,遂开口“我知道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爱死了这个甜蜜的取暖方式()
过了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时律天和杨霓音远远的站着,看着医生和费家人说了些什么,费家人面露喜色,感激的对他们鞠躬,看样子费腾俊是没事了撄。
杨霓音长长的松了口气,她不敢去想像,那个时候,费腾俊把自己保护在他的怀里,是一种什么心情,不敢去想像,如果他真的因为自己而死,她又该是什么心情。
看着杨霓音痴深的眼神,那么专注而渴望的望着手术室门口,时律天眼里升起一团小火。
“回去吧。”时律天懒得再多看一眼,强制性搂着杨霓音的小蛮腰进了电梯。
知道费腾俊手术成功,杨霓音只好安心离开,毕竟她在这里,只会惹人不高兴。
两人一起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这个寒冬似乎来得有点早,外面的寒风像刀子一般呼呼的刮,雪正在一片片地飘落,飘落着不愿落单的清影,杨霓音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单薄的羽绒服,因为出来的时候是开着车子直接去超市的,所以没有穿着太多的衣服偿。
想想还是十分懊恼的,都怪那两个混蛋,她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别人却要置他于死地,更可恶的是,还破坏了她原本给老公准备的爱心晚餐,现在什么也吃不成了。
时律天瞥了眼杨霓音单薄的身子,大风吹乱了她飘逸的秀发,她苍白的脸色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凄清飘渺,白色的羽绒服沾了灰和一点点梅花瓣的血迹,想着她今天在超市里的那一场混战,他蹙起了眉心,大手几下就解了自己身上的大衣的纽扣,然后将杨霓音娇小的身子卷进自己的怀里,裹紧了大衣。
杨霓音愣愣的望着他。
“这样比较暖和。”时律天轻启樱唇。
这么亲密的走在马路上,他给的温暖,瞬间融化了这一个冬季的寒冷,杨霓音心里飘满了粉粉的蜜泡。
她爱死了他这个怀抱,爱死了这个甜蜜的取暖方式。
“阿律老公,你真好。”杨霓音甜甜一笑。
时律天没有听见她说什么,深幽的眸光看着前方不远处站着的萧瑟身影,下巴的冷逸线条紧绷,两人一直走到停车场,那道酸涩嫉妒的视线,才消失。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突然一声‘咕咕’响起,杨霓音大窘,脸色微红的看向车窗外,她这是到底有多饿啊,居然都叫出声了。
时律天低低笑了声,一脚踩下油门。
杨霓音脸更红了。
不到20分钟,他的车子开进了一栋欧式的别墅里,大雪纷飞的寒风,这栋别墅的景致也看不清,杨霓音确定自己是从来没有来过的。
他的车子直接开进了车库里,后面的卷闸门缓缓关上,车子熄了火,时律天转过头来,“下车吧,今晚我有事要做,你就在这睡吧。”
“那你呢?”这么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竟没来由的害怕。
“我也在这。”说完,时律天就率先下了车。
只要不是一个人被丢在这,在哪都无所谓,杨霓音也跟着下了车。
车库里有另一扇门直接通往主厅,他们一前一后的出现在这里,正在吃晚饭的烈风和东风哥诧异了一秒,随即,东风哥一脸灿笑的迎上去,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分外勾人,“嗨,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杨霓音也诧异,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一个救她的人,一个要抢她钻石的人,不由剜了烈风一眼。
烈风看到她,除了面无表情,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然后继续吃饭。
面对眼前救过她的人,杨霓音自然笑脸相迎,再说,人家可是一口一个‘嫂子’叫得热乎,听得她倍有面,倍感自豪一般,“你好,我叫杨霓音,今晚可能要打扰到你。”
“嫂子可以叫我东风,但愿你能习惯我们两个臭男人的屋子,吃过了吗?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们来,没有准备多少。”东风哥轻笑着,清眸里挽着一丝邪恶。
杨霓音温婉的笑着,至少这个不像另一个冷冰冰的冰人,“不要紧,只要有食材,我来做。”
“有,厨房就在那,你随便使。”他遥手指向餐厅旁的小房间。
杨霓音点点头,就走过去。
她一进厨房,东风哥就凑近窝在沙发里的时律天身边,嘴角挽起一丝戏虐,“天哥,你这是打算收了这个女人了?”
“你不是都叫嫂子了。”时律天燃了一支烟。
东风哥整个人慵懒的靠进沙发里,双手枕在脑后,“我就是觉得嫂子的身手虽然菜了点,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