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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开口让杨霓音离开,谁知杨霓音,突然问道,“时律天,你回国了,为什么不回家?”
时律天心头一震,锐眸瞬间森寒,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她,自己的名字。
男人突然变脸,杨霓音皱了皱眉,什么怪胎,不许她问昨天的事,难道这事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不愿回答就算了,干嘛臭着脸?”杨霓音翻了个白眼,提步出了他的卧室。
倏然,时律天拽住了她的手腕。
杨霓音吃痛的惊呼出声,“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一抹邪肆自时律天凉薄的嘴角漾开到眼角,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女人抵在他与墙壁之间,邪唇微勾,“当然是做你一直迫不及待想和我做的事。”
杨霓音紧皱双眉,不明白他怎么像发了疯似的“什么迫不及待的事?你别混蛋了,快放开我。”
“欲擒故纵玩多了,就无趣了,现在,我觉得恰到好处。”时律天明白这个女人,若是逼问她,绝对套不出话。
什么欲擒故纵?杨霓音脸色难堪,从时律天的脸色看,她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时律天也不再废话,用自己凉薄的双唇,压住她的,狠狠吸取女人嘴里白莲花似的的芬香和甘甜,他仿佛饥渴上万年,这一吻太过炙烈。
他又用自己的手,粗鲁的攻城掠地。
杨霓音娇美的小脸,瞬间惨白,她从来没见过时律天像一匹恶狼般,粗鲁得想要摧毁她,惊怔得整个身躯都僵住了,好像太快了吧。
第十六章 想成为时太太()
终于,五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像餍足的兽一样离开。
洗完澡,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杨霓音,邪肆撩唇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是谁派你来的吗?”
杨霓音错愕,原来他这么对自己,是觉得有人派她来杀他吗?
不由冷笑,妖媚的勾了勾唇,故意道,“像你这么英俊多金的男人,不用别人派,我也巴不得爬到你的床上呢,说不定一朝变凤凰成为古隋市人人称羡的时太太。”
说出这句话,杨霓音眉心处,揪着一抹疼痛。
好像从认识以来,她的真心都是别有用心的,也确实别有用心,因为她想靠近他,哪怕只是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哪怕陪他喝一夜的酒,哪怕酒后,他把她当作他别的女人。
可是,唯一忍受不了的是他那样羞辱自己。
时律天厌恶的皱了皱眉,就这副残破的身体,还异想天开的想成为时太太,是没睡醒吧。
沉了沉,他道,“你走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这还客气?
杨霓音冷冷的盯着他的后背,凄声愤然道,“我也不要再遇见你,纵使你有英俊多金,却不是一个好男人。”
时律天淡淡瞥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就抬脚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得跟一块块抹布似的,杨霓音只能自己强忍着身体上四面八方传来的痛楚,滑下床,去行李箱找新衣服穿。
出了维亚哈酒店,时间还早,杨霓音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一直休息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提着行李箱回家,不然就以她昨天那副死样子,会把爷爷吓坏不可。
终于盼到孙女回来,杨一逸德和红嫂是最开心的,杨一逸德和红嫂不停的往杨霓音碗里布菜,她也没觉得丝毫不妥,一点不剩的全吃完了,怪就怪昨天被时律天折腾了一顿,她好像有四顿饭都没吃。
一顿简单的晚餐,仿佛杨霓音在外饿了三年。
怕爷爷和红嫂看出什么,杨霓音嬉笑道,“嘿嘿……好像今天吃得太多了,这都怪红嫂,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也太想念了,一下子就没控制住。”
“你这么瘦,哪要减什么肥,只要你爱吃,我就天天下厨。”红嫂笑容满面,杨霓音这一番话,听得她心里飘飘的。
这宝贝孙女一回来,说的不是想念爷爷,居然是别人,好像自己被比了下去,顿时,杨一逸德不甘心道。“音儿,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天爷爷带你去大酒店吃好吃,绝对比这老婆子做得好吃。”
忽地,红嫂也不愿意了,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什么?我做不好吃,那你还吃了三十几年了,你怎么不天天去酒店吃呀。”
杨霓音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是普通的主子和佣人的关系,在杨家也没有人敢拿红嫂当一个佣人看,他们也吵不翻天的。
自从奶奶去世后,爷爷便没有再娶,而红嫂从未嫁过人,一辈子都跟在爷爷身边,生死相依,老有所伴,爷爷是幸运的。
当然,杨霓音感觉自己也是幸运的,虽然没了父母,但她还有爷爷奶奶的疼爱,不由心里暖暖的。
第十七章 一眼万年()
她放下筷子,起身走到杨一逸德和红嫂的身后,将他们一起揽在怀里,“你们呀,都是我最想念最敬爱的好爷爷,好奶奶,不如明天我们就一起去古隋市最好的大酒店吃一顿,我请客。”
“好呀,难得你请客。”可不是嘛,自从认回这个孙女,在一起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这次回来,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昏暗的书房里,一个男人烦躁的抽着烟,嘴里低咒了句,“一帮废物,三年的时间都没弄死一个野丫头。”
回来了,既然回来了,那他就亲自动手。
狠狠掐灭烟头,男人阴毒的眸子淬满了剧毒。
回国后,陪着爷爷和红奶奶在外玩了一个星期,杨霓音终于闲了下来,第二天,杨一逸德就安排杨霓音进了杨氏集团的人事部,从一个普通文员做起。
毕竟自己没有经验,杨霓音没有异议的接受了安排。
上班的第一个星期,稳稳的过了,但到了晚上,每每闲下来的时候,杨霓音时不时的还会想起和时律天在一起的点滴,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收拾盒,里面是一套价值不菲的项链,手链和耳环,钻石的光芒,炫彩夺目,这套首饰,
原本是时律天送给他的未婚妻的,最后却像丢垃圾一样,扔给了自己。
杨霓音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着,从未佩戴过,好像冥冥之中,这套价值不菲的首饰,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叹了口气,杨霓音将首饰重新封存,放进抽屉里,锁好。
第二天,因为早先就答应陪爷爷去十香里喝茶,就选了套青绿色的连衣裙,本来不想化妆的,但爷爷说,会有一些老朋友一起喝茶,希望她打扮漂亮点,这样他才倍有面子,才化了个精致的淡妆,不妖艳,又不脱俗。
可是等了半个小时,爷爷突然说有急事就离开了,本来杨霓音也想离开的,但爷爷说怕失了礼数,留她在这跟那些老家伙说明下原由,她只好在这耐心的等。
杨霓音放下手里的紫砂茶杯,挪步至窗前,窗外火风徐徐,夏日的焦躁消弭于这一抹深绿的庭院里,院中一湖荷花争相斗艳,湖中凉亭里坐着两个俊朗非凡的男人,一个背对着自己,杨霓音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光看背影,仿佛就有一种魔力。
杨霓音趴在窗口,单手托住下巴,静静的欣赏着凉亭里那两个男人,嘴角恬淡。
许是她的注意力太过专注,凉亭里,正对着她的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微风拂动如丝秀发,她抬手拨了下,俏丽的脸庞微微红润,粉嫩的唇瓣微微浅勾,灵动水眸之中微微漾起一抹幽怨,明明两眼专注于前,却出神似的的凝想着什么。
出尘脱俗的她出现在这样中式风格的古老建筑间,窗外浮动着盛放的荷花,不失违和,仿佛跃动于一副美人画中。
无声的岁月,无息的夏季,都依然在静静的流淌,曾经沧海桑田,那一张恬淡的笑容,温暖了谁的心灵;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承载着几多梦;那一眼万年的温柔,璀璨了生命。
费腾俊心中一动,拿出手机,调出了照相功能。
费腾俊的奇怪动作,引起坐在对面的时律天的疑惑,遂循着他的视线,向后望去。
也就那一刹那之间,站起窗前的杨霓音看清楚了,那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脸,忽地,她脸色苍白,迅速消失在那扇窗前。
第十八章 这女人,阴魂不散()
只是一个匆匆的人影,时律天并没有看清刚刚站在那窗前女孩的模样。
那女孩突然离开,费腾俊失望的撇了撇嘴,埋怨道,“你看你长得太吓人,把她吓走了,还好她已留在了我的手机里。”
‘留在了我的心里。’费腾俊痴痴的想。
时律天不置可否的冷哼了声,“是你的,永远跑不了;不是你的,就算挖了心挖了肺给她,也得不到。”
费腾俊端了杯茶,轻轻抿了口,对于他这么悲观的看法,不予置评。
抬腕看了看时间,他放下杯子,歉意道,“时董事长,实在是抱歉了,我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南山收购案,就这么定了,详细的合同,还请时董事长尽快拟出来。”
“好,那就这样。”时律天淡淡道,心里却觉得费腾俊这小子比他还大牌,至少还从来没人敢比他先离开。
费腾俊跟自己一样大,就将一个濒临破产的费阳集团起死回生,必然有他过人之处,所以也没有过多计较。
房间里,杨霓音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好像刚才见了鬼似的,待在这个房间里,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怕时律天会跑来找她的麻烦。
就在杨霓音拉开门,准备不再等了,原本该在凉亭里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眼里,她愕然,脑中一片空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见到杨霓音时,费腾俊黑眸闪过一片惊喜,没想到刚刚看到的女孩,就是她,不禁喜上眉梢,原本,他只是把她当作是一副画,纵然画中的女子,美得像荷花,美得不忍去采摘,没想到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