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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张志东随后跟了上去,但还是忍不住在他身后偷笑。
工程进展的非常顺利,王凯一直在第一线监督工程建设,大家见到王家驹一阵欢呼雀跃。
看着围栏建设即将要竣工,王家驹也踏实许多,终于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庆功宴,庆祝一下,”一个年轻民兵向王家驹请示。
“有了围栏,我们就安全了,我们可以建造房屋、饲养牲畜、开垦播种、过正常人的生活,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了,”王家驹当场向大家承诺要办一场隆重的庆功宴,来庆祝工程竣工。
人类就是一种喜欢热闹的动物,况且是这些生活乏味的山民,他们更需要多些情趣来弥补内心的空虚。
消息一经传出,大震民心,原本计划一个星期的大门建设,三天就宣布完工,真可谓事半功倍。
王家驹不断带人外出捕杀猎物,筹备庆功宴的食材,他多次驾车来到监管站,丛林中白墙黑瓦二层建筑,孤零零的伫立在草地之上,略显几分凄凉。
他下车环顾四周,见到墙下的壁炉仿佛再次见到她的身影,不知为何他从来都没怪过她,反而希望能与她再次相遇。
轻轻推开门,咖啡杯还放在他离开时的位置,床单显的有些凌乱,伸手拽开抽屉,里面有几本书,随便翻开一本他惊奇的发现了一张,一个阳光漂亮的女孩带着博士冒,站在一所知名大学校门前的照片。
“就是她,”王家驹嘴角微微上扬,注视良久,有意将其带走,突然想起妻子和女儿,他义无反顾的将照片插回书内,转身离开。
等他再次回到营地深深的感受到了节日的气氛,虽说他们上上下下也就一百多人,但大家围坐下来有说有笑,依旧热闹非凡。
“打麻将……,”朱迪干脆让人把麻将桌搬到外面空地上来,妇女们毫不避讳男人的目光,一呼百应,积极参与。
感受过被冷落的滋味后,男士们不甘寂寞,陆续加入拉拉队的角色当中,围着麻将桌指手画脚,有各别积极分子厚着脸皮凑上去非要玩几把。
王凯见他们如此感兴趣,特意交代木匠,用木材制造出多副麻将供大家消遣,事实证明这个创意很受欢迎,越来越多的人不能自拔。
周半仙偷偷找到王家驹,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老弟无酒不成席,我们邻村有个酿酒作坊,他们家的就美味急了,”说话间口水流了三尺长。
“啊哈哈……,我看你是自己馋了吧,没问题我陪你去弄点回来,”说完两人招呼也不打,驾车扬长而去。
按照他的指引,汽车跌跌撞撞穿过山间小路,在一个沟壑当中看到几间稀稀落落散布着几间房屋。
“这是这儿,高门楼那家,”老爷子指着前方满心欢喜,一副老顽童的嘴脸。
王家驹跟老爷子很聊的来,“好嘞……,”答应一声,踩下油门汽车呼啸而至,跟以往所经之处一样,村里早已人去屋空,几只乌鸦蹲在古树上“呱呱……”的叫着。
两人推门而入,这户人家院子建的十分阔气,老爷子轻车熟路,带着王家驹直奔酒窖。
走进一间仓房,迎面墙壁上有一扇门,推门而入,一阵酒香迎面扑来,沿着楼梯进入酒窖,眼前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子。
老爷子拎过一坛掀开盖闻了闻,递给王家驹“喝喝……,”转身自己举起一坛开怀畅饮。
王家驹抱着圆咕隆咚的大坛子看着他这种喝法愣在当场,“好酒……”老爷子也不理他,边喝边称赞。
王家驹低头闻了闻酒香刺鼻,伸舌头舔了一口感觉还行,可以接受。受老爷子影响,也跟着喝了起来,这酒越喝越香,两人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少,两人倒地酣睡起来。
迷迷糊糊间王家驹感到有谁不断摇晃自己的头,他不耐烦的用手一推,将一个小行尸推翻在地。
小行尸脸一沉,搬起一坛酒朝老先生砸去,随着“嘭”的一声,“哎呦喂……我的脚,”老爷子大叫一声,抱着脚不断呻吟。
王家驹突然惊醒,见到小行尸飞起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随即拽出手枪就要扣动扳机,只间小行尸朝他做了个鬼脸,一翻身蹿到楼梯口,逃之夭夭。
王家驹一惊将他放走,急忙转身查看老爷子的伤势,“还好只是脚趾砸伤,”没见有咬的痕迹,长出了一口气。
“哪来的小猴子,”老爷子年老眼花把小行尸当成了猴子。
“管他呢,我们抓紧时间回去,”随后王家驹王车上搬了几坛酒,两人匆匆离开。
此时营地上以乱做一团,大家围着牌桌大嘈大嚷玩的不亦乐乎,朱迪不知从哪弄来一破音响当着劲爆的音乐烘托气氛。
竣工狂欢就此拉开帷幕,有酒有肉有朋友,欢歌笑语大联欢。
第73章 痛失爱妻()
狂欢过后日子恢复平淡,生活中避免不了粗茶淡饭,虽然每个人有自己的习惯,但现实驱使你必须改变。
营地现居百于人,随着一起干活一起吃饭,陆续有各种问题出现。
原本朴实的山民学会了精打细算,他们开始变得懒散,不听从调遣,甚至有些人公开抱怨。
王凯时不时来找王家驹商议,“这些民兵连刚都不愿意站,整天围着牌桌转不散。”
“你看这是什么呀,她们为了玩麻将饭都没人管,”马思雨把刚打来的稀粥给王家驹看。
王家驹看着都是黑色斑点,端起闻了闻一股的锅巴味。
于嫂这两天也一直愁眉苦脸,听杜九彤说有个男人追求她,缠着阴魂不散。
王家驹也找大家问过此事,满耳朵听到的都是抱怨,气的他肝胆乱颤。
“实行责任份工治吧,把任务下分到每个人身上,追究起来也相对容易些,”杜九彤总是能在危难之际想出合适的办法。
“怎么分?”王家驹扭头向她请教。
“先落实人员,在把任务分配给大家,这样各尽其责总可以了吧,”她随后拿出营地现居人员名单交给他。
“他们要不同意呢?”王家驹一想到这些善变的山民头都大了,为何那么艰难的时刻都过来了,情况刚有好转他们确变卦了。
“不好了,志东跟人打起来了,”原桑跑进古墓大声呼唤。
王家驹急忙冲了出去,就见有五六个壮汉正围着张志东拳打脚踢,朱迪倒在一旁脸上也挂了花。
王家驹见到周围几十号人围观,无一人上前劝解,眉头一皱,抬枪举过头顶,“啪啪……”连开数枪。
这伙人才慢吞吞停下来,一脸不屑看着王家驹,有个身材魁梧的山民不愤的叨咕:“有枪就了不起吗?”
王家驹来不及理会他们,急忙上前把张志东搀起,转身交个王凯,“快带他回去。”
此时杜九彤等人也跑过来将朱迪拉起,“你们都回去吧,”王家驹挥手让他们回到墓中,打量几眼面前这些百无聊赖的山民,点燃一根烟,从地上拉起一把椅子坐下低头不语。
这些人多少还是给王家驹一些面子的,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朝他身旁的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位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大声抱怨:“老板真的不怪我们,是姓张的先挑的事。”
“哎呀……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刘嫂假惺惺过来劝解,她是个老好人,此刻出来刚刚好,谁也不得罪。
王家驹仍是低头不语,“唉……,”长叹一声,将手里的半截烟扔到地上踩灭,头也不抬走进古墓。
他刚离开身后立刻传来嘈杂的议论声,王家驹面露厌恶之色,快步向前走去。
“死鬼看你干的好事,”刘嫂见王家驹走远,殷勤的扑到李三进前,一脸浪荡之色。
“你怎么样?”王家驹来到张志东身边面无表情的问。
“没事,一点皮外伤,”他捂着青肿的嘴脸,含含糊糊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王家驹不耐烦的问。
“他们想要欺负朱迪,刚好被我撞见,”张志东气急败坏的说。
王家驹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朱迪,“你干嘛?他们想调戏我,你问问别人,谁没被欺负过,”她指着身旁的几个女生说。
“嗯!他们现在越来越过分,上次李三喝醉了还要跟我动手,看我拽了枪才肯罢手,”原桑气鼓鼓的说。
王家驹这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他们哪来的酒?”他转身问王凯。
“就是邻村那个酒窖,他们一伙人经常光顾,”王凯一脸无奈的说。
“李三……,”王家驹叫了声,面露杀气。
“兄弟……,”周半仙吸呼带喘跑过来,趴在他耳边鬼鬼祟祟的说:“你们要小心点,我见李三他们一伙在门外缩头缩脑不知出什么坏点子呢。”
王家驹手扶枪柄,牙关紧咬,轻轻拍拍老爷子肩膀,示意他放心。
转身前去休息,晚上他找到王凯和张志东,三人短暂的密谋达成一致。
第二天他暗地里把消息一一告诉给伙伴们,望他们能有心理准备。
邻近中午,王凯大步流星回来,趴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便匆匆离开。
张志东看着他扶了扶腰间配枪,两人随后跟着出门,杜九彤见他们离开,随后带着大家上山躲避。
王家驹三人没有开车,步行赶往邻村酒窖,来到酿酒作坊,远远听到屋内不断有大吵大嚷之声传来。
三人端起武器破门而入,一个冲锋,杀了他们一个错手不急,眨眼之间将其一网打尽。
随后在王凯安插在他们内部奸细的指引下,成功找到了这些人的军火藏匿点,他们准备十分充分,只是等待时机成熟,好将王家驹等人一举全歼。
回到营地王家驹看着这些木讷的山民心中暗恨,神情激动的说:“为什么你们如此可怜?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愿意去依赖,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