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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房内三口鼾声如雷,因为天气比较热,住的又都是大老爷们,所以大家并未关门,王家驹趴在楼梯口向下张望,一楼传来嘈杂之声,但听不清说的什么。
王家驹转身进入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名彪形大汉,他转身将房门关闭,抓过一旁的闲置枕头捂在头上,手起刀割断了他的哽嗓咽喉,削铁如泥的宝刀非常锋利,大汉抽搐几下便一命归西。
王家驹担心夜长梦多,为避免节外生枝,他以最快的速度潜入下几个房间,中刀之人必死无疑,所以王家驹进行的非常顺利。
到二楼最后一间屋子时候,这是一间相对宽敞的主卧,房门紧闭,王家驹轻请转动门锁,推门而入,迎面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头也不回的说:“我交代你的事怎么样啦——?”
王家驹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往上一蹿捂就是一刀,无奈这一刀失手,并未达到致命的效果,男人拼命的挣脱,王家驹勒住他的脖子举刀朝后心猛刺,两人挣扎之际弄出“叮——咣——”一阵声响。
一楼喝酒的众人隐约感到异常,“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问身旁的人。
“哪有什么动静,你一天到晚神经兮兮,”另个男人不耐烦的说。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那人拎着手电,摇摇晃晃的出门,站在门前朝门亭大喊:“有没有什么异常——?”
关豪问询,急忙举起手电筒,向他晃了晃,男人见状点了点头,回到屋内与众人继续推杯换盏。
王家驹等怀里这位咽气,已经满头大汗,累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此时楼下一位还算清醒的匪徒,发现今天楼上怎么这么安静,于是上楼查看。
王家驹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立即起身顺着虚掩向外偷眼观瞧,见有人上来,故意用脚敲打地板发出声响。
那人果真闻声而来,王家驹趁他推门进屋之际,突然冲上前去,左手掐住哽嗓咽喉,右手举起短刀对准前心猛刺,男人手舞足蹈的挣扎,但随着王家驹的刀不断在他心脏中搅动很快他就奄奄一息。
王家驹摘下背上的包裹,放在床上打开。拿出防毒面具带好,又检查了一下枪械弹药,一切就绪,拿起手电筒对着保安亭闪动三下。
关豪接到信号,同样回应三下,随后扛起机枪,在院内选了一处最佳位置,对准别墅一楼,扣动扳机。“砰砰砰……”子弹顺着门窗不断射入一楼屋内。
王家驹端着两挺冲锋枪守在楼梯口,趁着楼下慌乱之际将事先准备好的催泪弹丢了下去,楼下瞬间狼哭鬼嚎起来,这时他端着枪冲进一楼大厅展开屠杀,为死去的三个女孩报仇。
里面枪声一响,关豪也戴上面具冲了进去,就这样两人前后夹击,枪口不停的吞噬这伙贼人的生命,催泪弹使他们无法睁开眼睛,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枪声一直再响,即使人已经倒地,王家驹也要过去再补几枪,一个人腿部中枪捂着眼睛连连求饶,“你还记得昨天杀了三个女孩吗?”王家驹恶狠狠的问。
“我错了……,”他跪在地上连连扣头。
“我要你血债血环,”王家驹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那人在他枪口之下被打的血肉模糊。
关豪见他过于激动,急忙上前劝阻:“好了好了……,他们都死了。”
王家驹听到关豪说他们都死,仿佛如释重负,将手里的枪往地上一扔,晃晃悠悠走到院内,一屁股坐在房门前的楼梯上,想起昔日的伙伴放声大哭。
他的哀嚎声,惊天地泣鬼神,宁静的夜晚,传出很远很远。
关豪再也找不到前去劝解的勇气,他仿佛能感受到,王家驹周围的空气都充满忧伤,使他不忍去触碰。
天色渐渐放亮,两人坐在院内守在她们离开的地方,仿佛能感受到三个活泼可爱灵魂的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志东和王凯带人赶来,杜九彤半夜醒来发现王家驹不见了,他们立即出出门寻找,来到柏丽县城远远听见枪响,但进城以后,枪声又突然停了,大家辗转反侧,周旋可很久才找到这里。
王家驹此刻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根本看不出有没有受伤,倒是关豪还好,只是目光呆滞的贴着他坐着。
他们身后的别墅内到处是尸体,献血流的到处都是,王凯带人清理了一遍总共四十三具。
“你知道你们这么做有多危险吗?”张志东不还好气的责备面前的两人。
终于报仇了,此刻王家驹心里甚至有些窃喜,面对惴惴不安的张志东,他们选择沉默,报酬的喜悦溢于言表。
回到麦田村,王凯把四十三名劫匪的尸首公开示众,来警醒那些不安分守己的地痞流氓。
“再有人敢肆意妄为,图谋不轨者,这就你们的结果,”王凯面对全村乡亲父老义正言辞的说,台下众百姓看着这些面目狰狞的尸体战战兢兢。
也正是由此,王家驹在麦田村威望大振,政权第一次得到巩固,家里人见到王家驹这番模样全都吓坏了,杜九彤完全失控,抱着丈夫嚎啕大哭。
“都是别人的血,我替她们报酬了,”王家驹神采奕奕的说,他拍着妻子肩膀不断安抚。
第33章 死守人工河()
气候千变万化,大美担心今年西部年雨季提前,要求堤坝比预期限提前竣工。
王家驹率领着群众们昼夜不停的奋斗在第一线,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早已与大家融为一体。
经过大家一番苦战,最终堤坝建设取得圆满成功,比预期提前了一个月的时间。
张志东独出心裁的设计了一座吊桥,可供车辆、行人通过使用,不用时高高吊起,以防外来外界来袭,使用前扣动闸门,由两条铁轨支撑的桥面自动落下。
一星期后,天气突变,雨季果然提前到来,燥热的天气得以缓解,大运河水位不断上涨,王家驹发下警告通知,百姓忙陆续躲到地势较高的地方。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大运河北侧和床被炸开一个缺口,大水席卷着杂物冲向远处的堤坝,一次次撞击,一次次被拦截住,最终河流沿着预定路线奔流而去,众人见到此情此景大声欢呼,不少人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一个根本不被看好的项目,破天荒的取得了成功,真是件值得庆祝的喜事,老先生建议王家驹宰杀一些牛羊回来庆祝。
王家驹来到牧场,发现好多母畜都以怀有幼崽,左挑右选抓了几头老弱病残的回来。
“怎么不多抓些回来——?”老先生不解的问。
“现在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已经安全了,我想把周边的农场、牧场从新经营起来,这样大家今后的食物来源就有保障了,”王家驹向老先生介绍了自己的想法。
“嗯——!很好——,”老人点头称赞,“既然你是特派员,那就放手去干嘛——,”他对王家驹十分信任,相信他会造福全村百姓。
傍晚,牛、羊宰杀完毕,大家在丰收广场上架起大锅烹饪,全村父老齐聚于此,吃肉喝酒,庆祝堤坝建设成功。
王家驹推开窗,望着广场上往来不断的人群眉头一皱,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有些人似曾相识,可有些人根本就没见过。
转身在沙发上坐下,稍加思索,对面前的张志东说:“我决定做一次人口普查,村里每人每户都必须详细登记,以免外来人员混入。”
“嗯——,有道理——,明天我就安排人员去办,”张志东对他的想法十分赞同。
“还有——,帮我规划一下村里闲置耕地面积,”王家驹补充道。
“你想种地吗——?”张志东若有所思的问。
“这么多人吃饭,不种地到哪去找粮食,现在很多疫情爆发前的商品已经过了保质期不能再继续用了,”说完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第二天,张志东带人挨家挨户上门登记,着手办理村内人口登记事宜。
王家驹还特意在后院拿出一间屋子充当临时档案室,存放相关资料。
“这是我近期招募的卫队人员名单,”王凯将一张写满人名的纸递给王家驹。
“自卫队的人,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危,人员一定要可靠,千万不要疏忽,”王家驹向他强调。
“这些人都是地道的麦田村人,都是大雅跟着挨个筛选的,”张志东信誓旦旦的说。
“大雅心直口快,既然对治安这一块感兴趣你就多带带她,”王家驹语重心长的说。
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花花和小萝卜头拉着蝴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望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们,王家驹感到一丝欣慰。
“把汤喝了吧——,看你最近都瘦一圈了,”杜九彤将一碗刚熬制出锅的羊肉汤提给王家驹。
王家驹接过碗,转身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慢点——,吃快了不易消化,”杜九彤不安的说。
时光荏苒,麦田村在大家共同努力下一天天昌盛起来,这里有肥沃的土地种植庄家,茂盛的植被供牛羊啃食,还有一群勤劳、朴实的百姓。
在此危难之际,大家不分你我,互帮互助,也算安居乐业,麦田村一个被河水环绕着的小岛,在此养育着一百多户人家。
“政委有大量行尸向人工河对面聚集,”一个士兵吸呼带喘的跑进大厅通知王凯。
王凯正陪老先生下棋,问询为之一惊,“老爷子我去看看,”说完起身跟着士兵出门,“大约有多少?”他边走边问。
“多的很——,还有很多朝咱们这边涌来,”士兵气喘吁吁的说。
“不可能啊——,”王凯眉头紧锁,依照他的经验,行尸没理由大规模袭击向麦田村啊。
汽车呼啸着冲出村子,随着“吱钮——”一声急刹车,王凯推开车门急匆匆冲上堤坝。
眼前景象彻底把他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