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炮弹一溜烟朝贼窝扑去,屋内暴徒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声声剧烈绽放的炮弹已将别墅炸开了花。
向前突围的暴徒做了狙击手的抢下之鬼,左右两翼的包抄队员一拥而上,一个冲锋杀的所剩无几。王家驹一想到马思雨父母死的悲惨,怒火中烧,指着那个正在逃蹿的光头大声吼道,“这个我要活的,”抬手一枪打中右腿,正当他准备上前生擒活捉时,随着身后一声枪响,左肩被猛击一下,身体横着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了,左肩传来阵阵刺痛。在他昏迷之际,马思雨以为他取出弹片,处理好伤口。杜九彤见他醒了喜极而泣,不怀好气的埋怨道:“你不要命啦?非要抓活的干嘛?”这时王家驹才清楚自己是被一个躲在废墟之中的暴徒打了冷枪。
“我这不活过来了吗?”王家驹笑着为她擦去眼泪。
“你还说——,好在你带回来那个姑娘是学医的,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杜九彤庆幸的说。
“是吗——?”王家驹眼前一亮,“她现在怎么样?”
“对啊——!一句话也不说,听说你中枪了才肯出来搭救,”杜九彤面露无奈之色。
“家驹感觉怎么样啊?”伙伴们听说他醒了,都前来看望。
“我命大——,没事——,”王家驹强忍着疼痛说。
张志东凑上前笑着调侃道:“挨你一枪哪位可没你有的含忍性,正抱着腿嚎呢。”
“你们把他抓回来啦?”王家驹激动的坐起来问王凯。
“那是当然——,就等你发落呢,”王凯笑着回答。
“快快……,老婆帮我穿衣服,叫上思雨,我们去广场枭首示众,”王家驹兴奋的从床上窜下来。
“你行不行?”杜九彤担心的问。
“没问题——,”王家驹镇定的回答。
马思雨从里屋出来,见到王家驹站在自己面前为之一惊,不安的问:“你怎么起来了?”
“哈哈,走哥带你报仇去,”马思雨搀着王家驹,在众人陪同下乘车来到广场。
昨天暴徒被灭的消息早就在难民中传开,大家由衷感激王家驹这些人,今日听说要公开枪毙暴徒头目,广场早已人满为患。
“请大家保持安静——,”王凯上前开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今日枪毙之人罪大恶极,纯属自食其果,”说完回头招手。
两名战士将暴徒押至广场中央,马思雨搀着王家驹来到近前。
“是他吗——?”王家驹指着光头问马思雨。
“没错——,就是他——,”马思雨咬牙切齿的说。
暴徒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嘴里依然不干不净,不停的咒骂。
“你给我闭嘴,”王家驹飞起一脚,正好踢到他脸上,整个人滑出四五米远,献血不断涌出。
王家驹一咬牙,拽出手枪,“啪——”的一声,暴徒尸横当场。
场外顿时响起一阵欢呼,马思雨激动的热泪盈眶,她双手抠在胸前默默祈祷,“爸爸、妈妈你们安息吧,王大和以为你们报仇了。”
第24章 尸群压境()
暴徒头目枭首示众以后,明显起到杀一儆百的威慑效果,不少难民心存感激,大部分心存不轨者收敛了很多,但仍时有少数人不甘寂寞,挺风走险,趁着夜黑风高,强抢奸淫,乱杀无辜。
“唉——,外面一天比一天乱,难民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在客厅闲聊时,张志东不住感叹。
“真不知道食物搜刮完后他们怎么办,难免又是一场浩劫,”王家驹也显的忧心忡忡。
“恐怕我们的死对头不会他们活到那个时候,昨晚西街别墅区又有人遇害,我和两名战士赶到时,尸体踪迹皆无,只留下一大滩献血,”他说完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怀疑是行尸干的——?”王家驹眯着眼猜测。
“嗯——,”王凯默默点头。
“不好了——,南部有尸群靠近,”关豪冲进房间气喘吁吁的说。
“什么——?”王家驹大吃一惊,急忙来到天台,向南方瞭望。
只见黑压压漫无边际的行尸,正向他们的方向涌来,他一屁股坐在脚手架上,仿佛末日即将来临。
“这可怎么办——?”大家一时都乱了阵脚。
“我去组织人手到狭窄路段进行拦截,凯子你马上通知大部难民向北撤离,志东留下死守酒店,必要时可以炸毁桥梁自保,”他指着酒店唯一连接百川公路的通道说。
“太危险了——,你的伤还没好,”杜九彤急忙上前阻拦。
“情况危机,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不及时拦截,这里的人一个都走不了,”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下望去,路面上聚满了难民,他们也得知行尸来袭的消息,正不知如何是好。
“朋友们,行尸来袭,大家尽快向北撤离,如有自愿加入王先生拦截队伍的,请自行组织车辆,向南增员,”王凯站在缓缓前进的车顶举着扩音器高呼。
有些人半信半疑,有些人撒腿就跑,还有些人相信王家驹,自愿驾车向南赶去支援。
一时间街上混乱不堪,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夹杂着人们的哭喊声乱作一团。
张志东首先按照王家驹的吩咐在高架桥下安装了大量炸药,又亲自带人在路口把守。一些不法分子得知即将撤离,趁人流混乱之际,向坚守路口的战士打冷枪。
一名战士身负重伤,另一名战士当场身亡,张志东一怒之下率领队伍退守至桥面中央位置。
对前来骚扰的难民先是通过扩音器警告,随后开枪示警,如若来者仍旧执迷不悟,就只好开枪将其消灭。
随着阵阵枪响,桥面上不断有心怀歹意的难民倒下,看到此情此景,驻守在酒店另一端的伙伴们心力憔悴。
“百川公路周边满是高档酒店,到处是栖身之所,为何他们偏偏要来这送死?”杜九彤的质疑,道出大家的心声,看着这些愚昧的难民心生厌恶。
“快快……,大家抓紧时间,”王家驹左臂用绷带挎在脖子上,右手拎着一把左轮手枪指挥众人设置路障。
他们所在山谷仅有路面之宽,是特意为修路开凿出来的,所以在此次设置路障再好不过。
与他同来的除了茉莉和关豪,还有十名战士,外加陆续赶来增援的一百多名难民,大家将所有能移动的物品都堆向路面,很快就筑起一道高高的围墙。
王家驹仰头望着道路两侧,高耸的山峰感叹道:“若它不是贯通南北的交通要道,真想把这个缺口炸了。”
“那样南北交通命脉将被切断,所有车辆将无法通行,难免会造成众多不便,”茉莉也不赞成这个想法。
“大家小心——,”关豪站在山顶高呼,刚刚修起的堤坝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尸群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如潮水般的行尸蜂拥而至,面前本就不够坚固的围墙开始颤动。
“洒油点火,快快……,”王家驹指挥着大吼。
战士们开过两辆油罐车,用高压有枪不断像围墙上浇油,随后王家驹点燃一根烟,将火机抛向围墙。
随着“嘭——”的一声,堆在路面上的杂物燃起熊熊烈火,没有痛觉的行尸依旧不断像火海涌入。
高温下烧死的行尸不计其数,不忍再看眼前惨状,“大家准备撤退,”王家驹召集大伙原路返回。
万万没想到,刚刚走出不远,路面就出现大量行尸,而且顺着一条连通百川公路的山涧仍旧不断有行尸涌出。
同行的难民见到前有行尸拦路,后有尸群压境立即慌了手脚,不顾劝阻四散奔逃。
“大家千万不要慌,跟在我们车后,咱们一定能闯过去,”王家驹说完,带着同行伙伴一马当先冲进尸群。
汽车呼啸着在尸群中横冲直撞,推搡着行尸艰难前进,无奈前面行尸越来越多,车轮被尸骸卡住,挣扎无果后,王家驹拔出长刀,下车带领众人与行尸展开厮杀,行尸没有痛觉十分难缠。
苦苦挣扎很久才得以逃脱,他们翻过公路护栏,穿过几条街,钻进一家工厂内,躲在隐蔽之处大口大口喘粗气。
王家驹撑着墙面缓缓站起,关豪上前搀着他清点逃出来的人数。茉莉捂着扭伤的脚踝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同来的战士仅有六名逃出来,前来增援的难民,逃的逃跑的跑,现在眼前只剩下十几人。
王家驹看到墙外随后尾随而来的大批行尸,朝大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生怕被他们发现。
就这样,大家躲了很久,直到行尸逐渐散去,才敢偷偷出来。
他们在工厂内找到一辆运输货物的大卡车,规划好突围路线,王家驹找了一位自称开过装甲车的战士驾驶,载着众人一路狂飙而去。
路上行尸断断续续,由于卡车冲击力比较大,跌跌撞撞勉强回到酒店。
此时大波尸群已经突破防线,沿着百川公路一路向北,浩浩荡荡、势不可挡,所到之处无一生还,全都成了他们口中餐。
王家驹躺在床上感觉天旋地转,连日来的身体透支使他疲惫不堪,此刻闭上眼睛,眼前都是行尸晃动的身影。
杜九彤和马思雨一直守着他,因为左肩伤口感染,半夜又开始发高烧,整个人神志不清,开始一惊一乍,胡言乱语。
马思雨翻遍了所有药箱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药,急切的说:“怎么办——?他继续烧下去会有危险的。”
张志东来到进前,迫不及待的问:“哪里能弄到药?”
“我家小区卫生所就有。”
“我这就去拿,你把药名写下来,”他转身去找笔纸。
马思雨上前把他拉住,“我跟你一起去,需要好几种药,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
张志东犹豫一下,点头答应。
“你们开防爆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