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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司贝贝将剑身的顶力加重,稍劲的一戳,“我说他叫死建利,他就叫死建利!”
“啊啊啊姑娘姑娘有话好好说。
好吧好吧,他就叫司建利。”夏冬锤边说,不时地往后看。
口音上的问题,往往产生不为人知的差距。
这时白钰开着车追上来,几乎并列而行,“司司,你跟人家有仇吗?
怎么把人都打下去了?”
“叔叔,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跟我有仇。”说罢一想,不对呀,这是上一世的事情,叔叔根本不知道,觉得说露了嘴,又有些不好意思,便“呵呵呵”笑起来。
回头见那开车的傻憋回头瞟自己,她想起了一件事:“你们现在的基地在哪里!
说!”
夏冬锤支支吾吾,起初不敢作声,可是邪至头顶威逼下来,慢慢的他也只好说了
第4章 坦白从宽()
二十分钟后。在一个有洋房的叉道口很陡的几乎八十九度的斜坡上,汽车突然停了下来。
白钰的那辆车汽油也所剩不几,大概还不到下一户人家就会卡在半路上。
而周围还有部分丧尸冲这边扑了过来。
司贝贝看了看前座的夏冬锤,用剑身敲了敲他的头“嗒嗒”。
“喂,你不会技术这么差,连个坡都冲不上去吧?”司贝贝观察了四周的情势,依然不紧不慢的。
要是她自己来开,什么坡都没问题。上一世十五岁的时候跟着一个路人甲学过,没多久就会飙车了。
“呜。没油了。”越来越近的丧尸吓得夏冬锤哭丧了脸。
转了转车钥匙,又点了打火按钮,但还是没发动起来。
司贝贝眄视着他,从后座跳到他旁边,一把牵起了他耳朵,“下车。”
不然她刚一下车,他的车又开动了怎办。
“司司自己小心。”白钰见他俩下车,他随后也跳下车来。同时他身边的姲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一步迈下来。
丧尸很快赶到面前,在场的四个人,包括夏冬锤在内,顿时操动手脚拼命。
丧尸不多,虽然夏冬锤胆子并不大独独他手里还没有武器,但总合也有四个人的力量,砍的砍踢的踢踩的踩,不一会儿就料理个干净。
见眼下再没有丧尸赶来,司贝贝终于松了口气,一把拽着夏块头的手腕,往叔叔那边大步迈去。
“叔叔你的手电锯呢?”一到他面前便上下打量,挠着耳朵问。
“你记性呢。
我明明去追你了。
只好把它丢了。”白钰一脸沉静安逸,眸子里却清澈明亮如月空下的宝石。
司贝贝享受的望着他清秀如画的容颜,傻傻笑着,不知什么时候喜欢这样欣赏他,手里不觉拉上他,“走,叔叔,我们先去屋子里。
我饿了,得先找点吃的。”
这样一左一右拽着个陌生人和叔叔往斜坡上的涂满血花的洋房奔去。
同样如副美景,玉立在旁边的姲,在她眼里却像个透明的塑雕,督都没被瞥一眼。姲唇角一歪,嘲讽道:“有个性。”遂也跟了上去。
如果不是被钰缠上,她用的着站在这里当灯泡吗。
“砰!”屋子门被司贝贝一脚踹开,里面冲出四五个丧尸来“噢啊噢啊”。
白钰的手别在腰间姲给的短刀上,抽出来连环一砍“噌噌噌”,只见刀光舞成雪花,动作干净利落,一面伴着拳打脚踢,丧尸的手臂纷纷落下,接着丧尸一个个从贝贝的面前陆续滚下了坡去。
随后进去,断断续续又杀了四个丧尸,便再也没动静。
“天快要黑了。
我们的车又跑不远。
看来只能在这里先歇一晚了。”白钰声若止水,脚下随着贝贝前行的步子未停,一边推开路过的一扇扇房门探察着。
见眼下安全,四下环顾一周,司贝贝悠悠开了口:“既然要在这里歇一晚的话。还是把门口堵住吧。
看,这里有一堆沙发,反正也都沾了血,坐也不能坐。
就用它们堵吧。”
说着手里放开夏冬锤。倒是这个时候他不敢乱跑,反而想要死死的紧跟着他们,以求自保。
听她这么说,忙乖乖的不用吩咐就自己去帮忙搬沙发堵门去了。他块头大,肥头大耳的,搬沙发这回事,交给他,很合适。
司贝贝抱臂笑,上一世你不是老站在“建”人身后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的么?落在我手里,怎样?没折了吧?一边吩咐:“再看看有没有其它的东西,全都堆上去。”
夏冬锤憨憨点了头,就又忙起来。
“笑什么?”白钰忽然俯头看她,眼眸微弯。
弄不懂她怎么就非要掳走人家,还这么对待?
不过他当然没意见。
司贝贝咧嘴一笑,“嘿没什么。”
白钰对她的可爱淡淡回以一笑,准备离去,司贝贝忙上前捉住他五根纤细的笋苗,“叔叔
那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话才出口,立觉得这几年自己好委屈,“你明明知道我没有一个亲人。
就只有你了。”
白钰步子才起,心头一动,缓缓回首,却是看到她一双红润的眼,便轻轻捧起她脸颊,顿了顿往自己怀里一带,“我带你的那五年,叔叔还在念书期间。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地方?”从高中的学校换到大学的地方,后来因为其他的缘故又换了几次地方。“后来我大学毕业了,家里有很多事情发生,就一直没抽空出来。
但等我抽空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找不到你了。
结果第二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病毒风波又开始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
但身在其中的贝贝却深深的明悟到了。推开他怀,仰面自己将话接了起来:“所以从此以后你以为我死了?
甚至没来找过我?
所以末世来了,我回到原地等了你一个月,也是白等了?”
言下,那五年你对我的关爱,转眼就像不存在了一样吗?
这句话说完,司贝贝默默的篮篦满面,下一秒,便忍不住的狠狠抽泣起来,“叔叔!你怎么这么狠心!?”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得过
且过”白钰一句一顿道。
他也是发现自己不忍心。可事情却的确这么发生。所以他说的也是无奈。
“得过且过?”她痴痴的重复他的话,眼泪哗哗的,不停滚落。
恨自己跟着他读书,最终的用处,却是为了在今天,自己释义出这四个字的含义。
“怪不得你临走的时候留了张10万的银卡给我。
可惜的是,我没有人生经验,笨手笨脚,你走后的一个月我就弄丢了。
看来我是很笨很呆,不配做你干女儿,不配做你徒弟!”
以前的回忆依稀浮现脑海——
叔叔坐在沙发上,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眼神亮晶晶:“你教我读书又教我武功,我是该叫你叔叔,还是叫你师父啊?”
“‘叔叔’听起来陌生,外人会觉得我们是陌生人的。
如果叫‘师父’,又太严肃了点。
呵。
随便吧,你爱怎着就怎着。”
回忆以前,司贝贝心绪逐渐平息下来,擦干泪,往左手边的一个跃层楼梯步去。
夏冬锤这个不打不痛快的家伙,也是跟着她追了上去。
掳他的人是她,跟另外两人在一起,他觉得不自在。
这会儿,一层就只剩下姲和白钰了。
姲问:“这个小丫头就是你曾跟我提起的那个?”
白钰点点头,望着跃层梯长欷一气。
第5章 叔叔,你做我丈夫吧()
姲督了一眼她背影,穆寒道:“她脾气很大嘛。
你居然收留了她五年?
你真伟大。”
白钰挑了挑眉,来到她身边,一臂搭在她肩上,佯装无事道:“她有她的人生。
我们有我们的世界。
她总有一天会长大,也会像我们一样。”
他这样说,其实是在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是他笃定的,不管她再倔强,他也这么认为了。
姲眼幕一垂,有意疏离他的靠近,向前踱了几步:“什么我们。
还没到这种程度。
等到了真正平安的时候,你我再说吧。”
这个程度的时候,白钰会给她一个小金库。这是他的承诺。他是巨豪之家,她是江湖女子,不喜欢约束的她,看好的不是这件婚事,而是他的财物。这让她有些矛盾,想要他的财物可又不想和他亲密,有点难了。
有人说末世里金钱如粪土,可是当钱币换成扎眼夺目的金银的时候,有些事就不可不卒视了。
跃层之上的阁楼里。司贝贝见夏冬锤听话的跟着,吩咐道:“去到其他屋子里搜搜手电筒什么打火的什么,还有吃的。”
夏冬锤窘着脖子点点头又去了。
司贝贝看着他进了对面的房间,便在这边房间抽屉里翻找起来,钥匙相册绣花针什么都有,最后还看到了“啊”
一窝蜂的蟑螂趁着抽屉从手臂上,窜到了身上来。
司贝贝吓得手舞足蹈,还在左拍拍右拍拍,骤听“吼”一声,一只巨大的黑茸茸的东西从放置柜子的角落里跳跃了出来。
司贝贝猝不及防,被它刚劲肥粗的猿臂按住了双手,这下使尽毕生的气力也没能挣开。
难道我这么快就要被终结了!?
老天不带这么欺负我的。
“救命啊!”
它眸射白光,牙齿巨长,狰狞凶暴,可怖无度。
据说因为病毒本体就是一种会发光的物质,但只有生长到极强的时候,才会焕发本性。所以它的眼里发着光。
又有人说一旦病毒之体又食用了病毒体,身体还会外形改变。而这种病毒一般只基于哺乳类。只有极少的几率,发生在不是哺乳类的身上。
眼下司贝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