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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职业套装,超短裙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有上面这个短袖小西装,都是我亲手做的。我以前是模特公司的合伙人,偶尔涉猎服装设计……模特你知道吗?”她踏着脚上高跟的木底凉拖走了几下猫步,“模特就是这样走路的。”
见他只捂住口鼻不语,她不解地凑过来,“拓跋晗,你倒是给点反映呀。”
她这才注意到有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你流血了……怎么回事?我去给你打水清洗。”
她就穿成这样往外跑?“回来!”他忍不住怒斥,“我自己弄就好,你去床上躺着等我。”他没出门,而是去了浴室。
严薇被他吼得不明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他不喜欢原来的她?
拓跋晗冲了个冷水澡才又返回来,身上换了洁白的寝衣,倒是清爽了不少。
却见严薇仍是穿着那身奇怪的衣装,正坐在床边黯然垂泪,眼睛也红肿了。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忙侧转过去擦掉泪,“你好点了吗?”
“嗯。”
“那……早点睡吧。”她和衣躺下,面朝里,不再搭理他。
他放下帐帘,躺下来,手习惯性地伸向她的柳腰。“薇儿,怎么了?”
她别扭地往床里动了一下,躲开他的手,“不准碰我!”
“到底怎么了?刚才明明好好的。”
“你喜欢的是蓝羽,不是真正的我。看到我真正的样子,就又吼又叫……”她越说哭得越是厉害,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枕头上。
他哭笑不得,刚才吼了吗?细想了一下,的确是吼了一句。“你听我说……”
她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就恨自己竟然和蓝羽长得一模一样,我明天就给自己毁容,也好让你眼不见为净。”
他强行拉下她的手,将她转过来,见她泪眼婆娑,又不免心疼,“你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流鼻血?”
“哼!谁管你的死活。”
“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穿成这样,不流鼻血,那才是不正常。”刚才他血管都差点爆了,她却还委屈成这样,该委屈的是他才对。
她刚才只因他突兀的吼叫被吓住了,倒是没有去想他流鼻血的原因。也就是说,他比她想象中更喜欢她?心里顿时又惊喜,声音却低如蚊蚋,脸也红透了,“可……你……你就算喜欢,也……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我怎么会知道?血都流了半盆呢,偏偏有人不管我的死活了。”他好不无辜,仰躺着不再理会她。
她忙擦干眼泪,瞅着他宛若雕琢的侧脸,帐外的烛光在他的鼻翼眼窝唇瓣留下深深浅浅的阴影,越显的俊逸不凡。
她伸手拉了拉他寝衣的袖子,“拓跋晗,你生气啦?”
“是,很生气。”他严词警告,“不准穿成这样踏出房门半步,只我看到就好。”
凭什么?衣服身体都是她的,她爱穿不穿。“人家还想出去展示一下好身材呢。”
“你敢?”
“怎么不敢?在我们那边,上班族女人大都这样穿呀。”
她还有借口?这种奇怪的衣服让他隐隐不安,先前辛文说,七月初七暴雨之夜,那个黄毛怪上了大罗盘就消失无踪了。幸亏那天晚上他设计了洞房花烛夜留住她,否则……他不敢想否则。
这世上还有太多的七月初七,他无法阻止,却能阻止她去想关于她那个世界的一切,还有那个折磨人的日子。
他直接翻身压住她,拉住她的裙边一用力,嘶——嘶——就连她上身的小西装都没有放过,如秋风扫落叶,她身上只剩了内衣裤。
她抢过那些碎布片心疼不已,“拓跋晗你太过分了,干嘛毁掉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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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为妃【99】
为了这套衣裳,她可是费了好多心血,选上好的布料,亲手裁减,又一针一线的缝起来,还要用古代那种落后的熨烫术熨烫……这可是绝顶的限量版,拿出去说不定能换很多银子呢。
“毁都毁了,还能怎样?”他仍是在她身上,惬意邪肆含笑,将她雪艳的娇躯尽收眼底,还是这样看着舒服些。
“这可是我的宝贝……唔……”
她的抗议,她的唠叨,还有她对现代的滔滔思念,都被他霸道吞噬。
这一晚,他翻来覆去地深深占据她,一遍又一遍……
整个房间都满溢着情~欲之气,如雨后植物的清新,浓浓的,越叫人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如在浪尖上颠簸,身体软热,似要化了,周身肌肤都极度兴奋,他的吻痕一颗一颗如洒在雪上的草莓,清晰可变……终是累得不能动,苦苦哀求,他却还是不肯抽身放过她。
他的肩上背上则都是她的指痕,她快要崩溃时,他便轻唤她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让她再次沉醉……
“拓跋晗,我们这样……会下地狱的。”贪欢无度,她真的受不了了。
他如此精力旺盛实在可怕,她真的很想把他赶去那些侧妃侍妾那里,可……心里却又矛盾的不舍。
她昏睡之际,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威胁,“薇儿,你若还要离开,我一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下辈子我们再重新相遇,重新开始……”
她嘟起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我偏不和你一起,下辈子我不要再遇到你,我要去找个更好的。”
她一句话换来的则是他更深的肆虐……
一直浑浑噩噩地睡到晌午,她睁开眼睛,就见一个身着墨蓝锦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瞅着她。他神情淡漠透着不易察觉的慈爱,眉眼生威,单这样坐着仍是霸气四射,健硕的肩挡住了窗外打进的光。
这个人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羽儿,又不认识为父了?”虽然她看上去仍是懵懂糊涂,可她不再如以前那般仇视他,便已经让他欣慰。
为父?是啦,这是蓝宏!蓝羽的爹。她忙坐起身,赫然想起昨晚和拓跋晗的疯狂,发现自己身上穿了遮挡严严实实的寝衣,才松一口气。“昨晚的信还没有送出去,你……你怎么来了?”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来。“为父黎明时收到的,拓跋晗为你想的周到,你没有看错人。”
严薇这样和他相处,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我还是起来吧。”
“不必,拓跋晗说你身体不适,还是歇着吧。”
身体不适?那家伙还真是够体贴的。“他……”
“他说军务繁忙,去了练兵场。”蓝宏也看出她不喜与他独处,只得起身,“为父稍后去擎云阁,你且说幽冥门到底出了什么事。”
严薇无奈地闭上眼,她不想这样做,但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瞒。那个风清月朗、为她遮风挡雨的男子,她原本对他满心愧疚,此时,却只有惋惜与悲痛。
蓝宏见她眼角有泪光,更是疑惑,“羽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若我猜测没错,风……风应该在柔心居。”说出这个名字,她的心还是痛的。
“柔心居是什么地方?”
“是拓跋晗侧妃柔妃的小院。恩儿前几天被毒成了哑子,还被打伤丢在了湖中,就是他做得。”严薇直接道明一切,“我之所以将夜凌子关入擎云阁刑房,是担心他会将夜凌子灭口。”
“风的确不忌讳对弱小下手,但是恩儿是他的义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蓝宏终是有些怀疑,“你可有真凭实据?”
“恩儿被伤当天,无法开口说话,他写在我手心里的。他虽三岁,却并不鲁笨,而且,怕我感觉不清,写在我手心的不是‘义父’,而是‘慕刃风’三个字。”
严薇想起那天在畅风阁时严恩平静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痛。那是曾经最疼爱的义父呀,他那样崇拜慕刃风,却遭此毒手,小小的心灵本应向往美好,却被推入黑暗,以后,他还会相信谁?
“风儿是为父一手带大的,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你们早先有婚约,你却与拓跋晗在一起,归根结底,这件事其实应该……怪我,不该为你们订下这桩孽缘。”他颓然留下这句话,像是忽然苍老了很多岁,无声起身,赶去了柔心居。
严薇虽躺着,看着他的孑然高大的背影,却还是不禁心生怜悯。
柔心居里的一幕让蓝宏大发雷霆,这是他一向倚重的义子吗?
慕刃风未着寸缕,拥着柔妃在粉红色绣床上恣意纵情……被褥衣装散在地上,严薇早先命人清理了柔心居,因此室内只有桌椅和那张床,柔妃的娇喘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宽大的房子里有刺耳的回音。
柔妃也是昨晚才知道黑衣人竟是幽冥门的堂主慕刃风,多少女子倾慕的男人,竟被她得了,她欣喜若狂,就算此时已精疲力竭,却还是曲意逢迎。
自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室内早已有毒,而此时那毒药也早已散尽。
“风儿——”
慕刃风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酡红,一看到蓝宏那身墨蓝的锦袍,便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披衣下床,单膝跪下,他的视线接触到被蓝宏牵着小手的严恩时,脸色微变,赫然如临大敌。
“孩儿参见义父!义父怎么带了恩儿来?这种境况……小孩子不该看到的。”
“哼哼……你还知道本尊是你的义父恩儿是你的义子?”蓝宏说着,一脚踢过去,“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本尊的外孙都敢碰!”
慕刃风中毒内力尚未恢复,根本躲不开那快如闪电的一脚,他狼狈地滚趴在地上,见蓝宏揽着严恩坐下,忙又到他面前跪好。
“看你这神情,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不认错?!”
“义父……”
蓝宏威严打断他,命令严恩,“恩儿,你说,你为何认定慕刃风就是害你的凶手?”
“那天柔妃叫恩儿来花园看皮影戏,恩儿用过午膳准时来了,却听到背后有义父的脚步声,恩儿正想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打了一下。”
慕刃风忙辩解,“义父,恩儿或许听错了,单凭脚步声……”
严恩机灵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这东西是我装晕从你身上拽下来的,你给我喂药,然后又把我丢进湖里。夜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