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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历史从头改到尾已经是客气的了。真是的,如果早知道自己会穿过来,一定会提前去把清史、尤其是这段时期的历史背背熟,只可惜自己好好的睡在自己床上,醒过来就到了这里,事先一点预兆都没有。
“俄罗斯?”这次太太还是同样与兰静一起着急,“咱们不是刚与他们打过仗吗?老爷到那边去不会危险吗?”
“妇人之见,”兰静的阿玛瞪了太太一眼,“这次是咱们大清占了上风,只要谈判进行的顺利,是很有希望获得皇上青睐的,我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难得能遇到这么个时机,也是索相有意提拔于我,我怎么能错过呢?”
索相,索相,一口一个索相,兰静这时对自己阿玛爆料出来的真实年龄已经不去理会了,只想着他对索额图倒真是信心满满,可问题是这个大树并不牢靠啊,早早晚晚是要倒的,当他轰然倒塌的时候,周边依附着的那些个花花草草们,怕也难逃覆灭的危险。阿玛啊,你明明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当官的,看起来也应该是有些学识的,这历练应该也够了,为什么还缺乏这种认知呢?
兰静心里发急,抓着阿玛的手上也加了些力,当然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即使是用尽全身力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可他还是感知到了,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道,“看来小七也同意阿玛的想法啊,正在与我握手相庆呢。”
我倒!
正当兰静郁闷之极的时候,太太又说话了,“原是妾身糊涂了,如此倒要恭喜老爷即将得展宏图报复了,那老爷大概什么时候起程,又要去多久呢?”
“这个我也说不准,”兰静的阿玛摇了摇头,“现在只是索相给我传了个信,具体还要等皇上的旨意,能不能成的还不一定呢,再者说,两国之间谈判哪有那么容易,先要定地点,再选使团,事儿多着呢。我估摸着,能在明年走出去就不错了。”
“需要这么久啊?”太太想了想接着问道,“那您是就在这里等啊,还是先回京城?妾身要不要准备行装?”
“我说了,具体要等皇上的旨意,”兰静的阿玛皱着眉说道,“现在我还有职司在身,哪里能随便动得,准备行装的事儿,更是不用急,等事情定下来,再动作也来的及,”说到这儿,兰静的阿玛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大宗的物事,倒可以先处理了。”
“妾身明白了。”太太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兰静的阿玛起身下炕。
“好,”太太也不问他去哪,只是马上起身,“妾身送爷。”
“小七,阿玛要走了。”兰静的阿玛临走之前,还逗弄的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兰静正对阿玛执拗不高兴,冲他吐了吐泡泡。
“哈哈哈。”兰静的阿玛一点也不以为忤,乐呵呵的出了门。
送走了兰静的阿玛之后,太太回到屋中,坐回到了兰静的身边,轻轻握着她的小手,一脸的沉思。
“太太,”之前抱过兰静的那个嬷嬷走了进来,行礼问道,“晚点已经备好了。”
“算了,我也没胃口了,”太太摆了摆手说道,“撤了吧。”
“总要吃一些才好,”那个嬷嬷忙劝道,“这样吧,奴才看今儿个的粥熬的还不错,太太少用些吧,还有几样新鲜小菜看着也挺开胃,正好配它。”
“那就这样吧。”太太点了点头,又转回头去看着兰静。
“太太,”那个嬷嬷出去吩咐几句之后,又走了回来,“老爷是去魏姑娘那儿了。”
“去哪里都无所谓,”太太淡淡的说道,又吩咐着那个嬷嬷,“你去叫人把离我最近的屋子收拾出来,让七姑娘搬到那儿去住。”
“是。”那个嬷嬷答应一声退下了。
“小七,”太太又用手指在兰静的脸上轻轻的抚着,“看来我把你留下是对了,你还真对了你阿玛的眼缘,我从来没见他对其他哪一个女儿这样过,连他唯一的嫡女都不行,难不成你还真是个有福的?”
兰静看着太太那冷清寂静的眼光,心里只觉得有些发毛,生怕她那游走在自己脸上的手指突然发力,那自己这个小身子可是要吃苦头了,在生命有可能受到危险的时候,兰静的头脑转的也很快,赶紧伸出两只小手来,捧住了太太的手,又冲着她嘻嘻的笑了笑,生死攸关之时,也顾不得没牙好不好看了。
太太看着兰静的笑容,突然也笑了起来,然后顺势握着兰静的小手摇了摇,“罢了,我的女儿都已经不在了,我还想那么多做什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女儿,希望你真的能带来福气,让老爹高升,这样我们也能回到京城了,这个地方我实在是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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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爱哭的不是好孩子
兰静的阿玛对她倒是真的很喜爱,而且人缘好象也还不错,所以兰静出生后第三天的“洗三”、第九天的“上摇车”、第十二天的“小满月”,当然还有在现代常见的“大满月”,全都呼亲唤友办了个齐全,不过据兰静听到的消息是,除了一些个别人以外,大多数人都是只给了一份钱,却参加了所有的仪式,按阿玛的话来说,花银子多少不要紧,图的就是个热闹。
说实话,兰静很讨厌这种闹哄哄的场合,除了性情使然以外,还因为她知道,婴儿对于病毒的抵抗能力是很低的,就这么着招来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而且还有不少形形色色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摸着抱着,难道阿玛他真的就不怕自己感染上什么疾病吗?他这到底是爱自己还是想害自己啊?
记得以前听说,女真人曾经有过一种习俗,在孩子生下来之后,把孩子略做包裹之后,就背出去走上一圈,算是先交给大自然去筛选一番,能够活下来的,就是身体健壮的,只可怜那些在冬天出生的孩子们,时有冻死在亲人背上的。兰静这时候也不禁深深的怀疑,自己的阿玛莫不是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经的起病毒的考验吧?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想来自己的阿玛只是太高兴了,要知道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遇上了御史找麻烦要降他的职,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必然是抑郁之至,说不得会以为自己在仕途上已经没多大希望了,却没想到突然之间柳暗花明,自己这一派的领头人翻身得以被起复,又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在前面等着他,只要把这个差事办好了,那以后就是平步青云。这般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饶是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心中的喜悦怕也是难以抑制,索性就借着小女儿的降生,来大办特办一番了。
阿玛那边倒是畅快了,兰静却是不高兴了,因为是借着她出生的由头而办的仪式,所以聚在她身边的人就尤其的多,不只是有容易染上病毒的危险,还有恐怖的声波阵阵的传来,如果说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那这屋子里一万只都不只,实在是太考验她娇嫩的耳膜了,如果这些还算可以忍受的话,那最让兰静无法忍耐的就是,总有人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特别是那个被人称之为自己六姐的小小女娃。
为兰静的出生所办的仪式很多,但最隆重的、来人最多的自然还是“大满月”,也就是在那一天,兰静见到了自己的姐姐们。以阿玛那种年纪,本来兰静以为姐姐们应该也不小了呢,没想到却是见到了几个小女娃。从在场人的谈话,兰静了解到,自己的六个姐姐中,那个与太大年纪差相仿佛的侧奶奶王氏所生的大姑娘,在嫁人后不久就过世了,太太生的三姑娘还有那个妆容亮丽的侧奶奶高氏所生的四姑娘也在前年夭折了,剩下来的二姑娘和五姑娘俱是高氏所生,六姑娘则是魏姑娘所生。
大姑娘比自己大多少,兰静没听到具体的数字,但从听到资料来分析,也不过就是二十岁上下,是阿玛在三十岁头上才有的,这在古人之中虽然已经是晚的了,但却还算不太离谱,可是二姑娘的年纪却是小太多了,看上去才不过六七岁,五姑娘和六姑娘则都是三四岁的样子,也就是说兰静的阿玛不光是只生女儿,而且还大多都是最近才生的。另外从二姑娘的年龄来看,太太生三姑娘,怕也不过才是前几年的事儿,那时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让兰静也不由得咤舌,这真是一家子强人啊。
话又扯远了,再说回那个六姑娘对兰静动手动脚的事儿,因为高氏有了侧奶奶的身份,虽然不得坐只能在太太身边侍候着,但总算是有了站到这里的资格,也因此可以将二姑娘和五姑娘看的很紧,没让她们到处乱走,而六姑娘就因为亲娘不在旁边,嬷嬷又被她打发了出去,这才能得以四下里闲逛的。
说起来这个六姑娘长得也是粉粉嫩嫩的,虽然看起来娇纵了些,却也称的上是玉雪可爱,却不知为了什么,偏爱与兰静过不去,每次溜过来的时候,都趁着兰静的乳母为兰静缝制肚兜没注意的时候,动作迅速的在兰静身上狠狠的掐上一把或是拧上一记,然后又迅速的溜了开去。几次下来,再不想与小孩子一般见识的兰静也受不了了,反正自己现在比她还小呢,于是,在她又一次靠过来的时候,就扯开嗓子尖声哭叫起来,婴儿特有的尖尖的小高音生生的把那一万只鸭子的声音全体都压了下去。
“怎么了?”太太正在跟客人们寒暄呢,被兰静的哭声吓了一跳,赶紧走了过来。
“回太太的话,没什么事儿。”兰静的乳母赶紧站起身来,虽然心里也很疑惑,却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
太太将兰静抱到怀里拍哄着,听了乳母的话,瞪了她一眼,“没事儿?没事儿七姑娘为什么会哭的这么厉害,”说完之后,又发现了站在一旁的六姑娘,于是低头问她道,“你知道妹妹怎么了吗?”
“不知道啊,”六姑娘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的摇着头,“我刚走到这儿,她就哭了,哭的好大声啊,额娘说过,爱哭的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