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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加重处罚,也没循例做减轻处置。
当结果传来,知道杏儿即将被处斩,而她的家人多受牵连被降罪之后,兰静既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种事情总算过去了的平静,当她平静的将这个消息告诉十三阿哥的时候,十三阿哥的表现也是同样的平静和不在意,听过了也就放到一边了,又埋下头来接着给米虫以及弘晖拟教案去了。
虽然两府里都没意见,但鉴于那个时候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都是刚刚封爵,各方人情往来繁杂,十三阿哥府还好些,他正在病中需要静养的理由,就足以使兰静推掉不少的来访之人了,但是各方送礼回礼之事,也让她忙了好一阵子,更可想见被封了亲王的四阿哥府里会是如何的盛况了。于是双方没用怎么磋商,互相打一招呼就做出决定,弘晖为米虫启蒙的事儿,等忙过了这段时候再说,正好也可以让十三阿哥利用这个期间再恢复些体力,以便虽不能身教、却可以更好的言传,再有就是也要让弘晖多做些准备,将时间好好的分配开。
所以,等到弘晖正式开始给米虫进行武艺方面启蒙的时候,就正好是在十三阿哥府中接连出的那些破烂事儿全都结束之后了,弘晖是真心想把米虫教好的,这从他兴冲冲的神情上就体现的很明显,只可惜米虫的性子跟弘晖完全的不同,弘晖是喜欢练武,所以对一切的教导都是遵从并配合的,但米虫那个惫懒的性子,想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愿意去卖这份儿力气的。于是弘晖第一天过来时带着的那股子“初为人师”的喜悦劲头,没过多一会儿就变成了无奈和纠结。
其实先开始米虫还是给这个自己比较熟悉的堂哥兼大师兄几分面子的,可是当他扎马站累了想歇着却被阻拦的时候,他就认为这个人其实是跟自己的额娘一样,就爱耍着自己玩了,他没办法抵抗额娘,却是可以抵抗他的。不让我回去歇着,可以,我就地歇息也无所谓,反正衣服脏了也不是我洗。
对着这样一个非暴力不合作的堂弟兼师弟,弘晖完全的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他总不能真的去实施暴力吧?而对自己儿子第一堂武课启蒙很是关注的十三阿哥和兰静,在听说了这个情形之后,互相对看了看,兰静先就忍不住莞尔一笑了。
“爷,我说什么来着,”兰静笑眯眯的说道,“就咱们那宝贝儿子,连说话多了都觉得费力气,又怎么可能会一直傻站着不动?”
“什么叫傻站着?”十三阿哥白了兰静一眼,“那叫扎马。”
“就算是有个扎马的名儿,说到底也还是站着的,”兰静笑了笑,“好了,爷,叫弘晖过来,把您准备的东西给他吧。”
“弘晖到底还是缺历练。”十三阿哥示意下人们去请弘晖来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明知道米虫的性子是如何的,却没事先想好对策。”
“他还小呢,”兰静逗趣着说道,“再说他又是代师传艺,就有什么不对的,也是爷这个师傅没教好。”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十三阿哥却没把这话当成逗趣,而是很认真的检讨着自己,“我这几年要不是事情多,再不就身子差,对他也没能做什么教导。”
“还有四哥呢,”兰静笑着说道,“四哥对弘晖管得可是很严呢。”
“是很严,”十三阿哥笑了笑,“只是有些太严了。”
正说着呢,弘晖过来了,他之前已经来请过安了,这时候再来,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脸上也带着几分窘迫。
“弘晖,来,坐下,”兰静招呼弘晖坐下来,又笑着问他道,“米虫让你为难了吧?这孩子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是我不好,”弘晖微红着脸说道,“我原就知道米虫不爱动,应该多做些准备的。”
“哦,”十三阿哥感兴趣的看着弘晖问道,“你想到要做什么准备了?”
“我暂时还没想好,”弘晖轻摇着头道,“但总归得让米虫对学武有兴趣才成。”
“想法不错。”十三阿哥笑了笑,“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做了,要知道,米虫的懒劲儿可是经你十三婶再三努力,都没办法改正的。”
“是啊,”兰静看了十三阿哥一眼,知道他是不打算把事先已经准备的对米虫的教案拿出来了,不过对此她倒也不反对,反正他再怎么也是不会对自己儿子不利的,于是顺着他的话笑着对弘晖说道,“若你真能把米虫的性子扳过来,那十三婶就亲手单为你做一桌子好菜谢你。”
“冲着十三婶这话,我一定会把米虫教好的。”弘晖也笑着承诺道,只是他刚放松的笑没多一会儿,四阿哥和四福晋就过来了。
“你不是来教弘昌习武吗?”四阿哥见到弘晖之后,脸就严肃了起来,并沉声问道,“怎么却在这儿呆着?”
“四哥,是这样的,”没等弘晖答话,兰静就把话接了过来,“因着我们爷也有些日子没见弘晖了,今儿个正好精神也不错,就想着要趁这机会考较一下弘晖,没想到弘晖还真是进益了不少,我们爷一高兴,这不,就说多了。”然后又笑盈盈的转脸对十三阿说道,“爷,既是四哥四嫂来了,您就放弘晖去做他今天来要做的事儿吧,想必米虫现在也该等急了。”
“好,”十三阿哥笑着点头道,“那弘晖你就去吧,只是米虫那孩子有些惫懒,只怕你教他时会费些力气。”
“是,那我去了。”弘晖在四阿哥面前,行为举止下意识的就会严谨许多,向众人各自行了礼,这才走出去了。
“四哥,四嫂,”十三阿哥现在坐着与人谈话已经没有问题了,他笑看着四阿哥和四福晋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没事儿,就是想来看看你,”四福晋笑着说道,“看到你渐强了,我们这心里也松缓了不少,这下你四哥夜里也不至于担心的不能好睡了。”
“说这个做什么?”四阿哥瞪了四福晋一眼。
“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四福晋却没退缩,连面色也一点未变的继续往下说道,“咱们两家的交情,又有谁不知道了?当时你们兄弟都被宣到行宫的时候,除了爷之外,我最担心的就是老十三了,我们爷也是一听完旨,就直接先奔着你们这儿来了,所幸最后是有惊无险,你们都回来了,可老十三却成了那个样子,我这才放下的心,又揪起来跟那儿悬着,你四哥就更别说了,每天我只要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老十三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了。”
“让四哥四嫂挂念了,”十三阿哥坐在炕上对四阿哥和四福晋行了礼,“是我的不是。”
“这事儿又怎么能怪你?”四福晋忙摇头说道,“看着你现在越来越好,我这心里不知道有多安慰呢。”然后又站起身来说道,“行了,瞧我们爷这眉皱得,只怕是又嫌我多话了,好了,我们女人家这就去别处说我们的话了,留下你们男人家说你们的话。”
兰静和四福晋也没走远,就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让人摆下桌椅再上了茶点。
“你可还好吗?”四福晋关心的打量着兰静。
“我很好啊。”兰静被问得有些莫明其妙,因着府里一直潜在的危险被拔除了,十三阿哥的身子也虽然缓慢但却一直向好里发展,比起他刚回来那会儿,自己的心境已经是强太多了。
“很好就好,”四福晋笑了笑,然后又接着问道,“那个杏儿的背后,真的就再没别人了?我总觉得一个丫环,就敢去做这样的事儿,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我也怀疑过,”兰静想了想说道,“但现在却并无头绪,杏儿当时虽然要说,但明摆着她那是要陷害人,所以也只得先算了,等以后再有什么踪迹时再说。”
“二阿哥呢?”四福晋又问道,“还是三天两头的闹病?”
“他那天被伤到了内脏,”兰静轻叹着说道,“身子也跟着弱得不劲,略微一有不适,就跟着不舒服了。”
“于是你也一直去陪着?”四福晋不赞同的看着兰静,“我不是拦着你贤惠,只是你也得多注意注意自己,照顾老十三,你累也就累了,可是这个孩子,你大可以不用这般亲力亲为的,那些个奶娘、丫环、嬷嬷都不是摆设,不是非你在那儿不可的,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换上身绿衣服就是竹杆了。”
“四嫂,”兰静握着四福晋的手,带着些感动的对她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在心疼我,可是我真没办法不去管他,他那么小,又那么弱,太医和大夫每次都说他有可能过不来了,可他却每次都熬过来了,他是那么执着的想要活着,想要留在这个世间,他尽了他的一切在努力着,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陪在他的身边鼓励他。”
四福晋看了兰静一会儿,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老十三能得你相伴,他真是个有福气的。”
“不,”兰静摇头说道,“应该说,我能以嫡福晋的身份伴在爷的身边,是我有福气才是。”
“好了,你们两个都有福气,这总行了吧?”四福晋开了开玩笑,又接着说道,“既然这么有福气的两个人,就该一同走得更远才是,别老十三的身子渐好了,你的身子却是渐垮了。”
“多谢四嫂的关心,”兰静笑笑说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其实兰静这段时候忙归忙,但却是很注意自身的,也时时的请平安脉,除了说她有些劳累及心绪有些不畅之外,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估计等到各项事情都得到解决或是稳定之后,好好的睡上几觉,应该就没事儿。不过面对四福晋的关心,她却是不好这么说的,否则倒好象是显着人家多管闲事了似的,还是只承情,别解释的好。
“老十三呢,”四福晋又接着问道,“李大夫最近可有什么新的进展?”
“倒是发现了一种药或许会对我们爷身上的毒有用,,”兰静笑着说道,“只是他不敢贸然就给我们爷用,要先试过一段时候再说。”
“这倒是个好消息,”四福晋点头笑道,“我们爷知道了,肯定也会高兴的,你知道,在诸兄弟之中,就数他们两个最为亲厚。”
“那倒是的。”兰静笑了笑,又转移着话题,“好了,也别光说我们了,说说你们吧,四哥现在是雍亲王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