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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是没惹出什么大祸来,所以,在认真叮嘱外加郑重警告大伯母不得以十三阿哥和自己的名义对外招摇或者是揽事之后,对她所求之事,兰静也求着十三阿哥在没什么影响的情况下能照应就多少照个一二。
现在大伯父楞色家里的几个堂哥做的都是干拿饷却不用多干活、更不用怎么承担责任的差事,大伯父虽然还在工部员外郎的任上呆着,但负责的事务上却是有了变动,比起以前来是既轻省,又有许多油水可捞,只是一来楞色本不是个贪婪妄为之徒,二来又有十三阿哥和马尔汉的共同督导,倒是让这方事务因着他的管理有了些进益,也因此得到了上司的好评。
虽然没有事事满足大太太的要求,但对于目前的局面,想必她也还算是较为满意的,每次见么兰静,大太太都是在恭敬之下极力表示着亲近,倒是六姑娘,相较于以前来说,对兰静却有了几分疏离感,而在欢馨和米虫出生之后,这种疏离感就更加强烈了,虽说在两个人婚后,兰静与六姑娘的接触并不多,但对她的这种情绪,兰静还是感觉到了,只是以前一直没得机会问。
“大伯母,”兰静看了看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脸淡淡微笑的六姑娘,再看看喜笑颜开,自进屋来嘴就没停过的大太太,微笑着开了口,“我想见见阿玛和关柱,能不能麻烦您让我弟妹去叫一下,当然,如果大伯和堂哥们有空儿的话,也请过来一见。”
“福晋想见他们,他们有什么没空儿的?”大太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这就去叫他们。”
“还是奴才出去找人吧,”六姑娘忙说道,“大伯母也可以多跟福晋聊聊天。”
“不用了,”大太太略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去吧,正好我也有事儿要跟你大伯父说。”
“那好,”六姑娘冲大太太行了一礼,“大伯母请。”
“福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大太太临走前对兰静行了一礼。
“劳烦大伯母了。”兰静冲她颌了颌首。
等到大太太走出去之后,兰静对跟着自己过来的小楼和小墙等人一使眼色,几个丫环会意的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边。
“六姐,”兰静看看屋里除了自己以外,仅剩下的六姑娘,微笑着问道,“这些年间,我们虽然也见过几次面,有一个问题我却一直没有认真的问过你,你还好吗?”
“承蒙福晋惦记,”六姑娘冲兰静恭敬的行了一礼,“奴才一切都好。”
兰静眉心微微一皱,看来这六姑娘是不想跟自己说什么了,其实在她打算代大太太出去叫人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白的表示出她不想跟兰静谈什么话了,只是兰静觉得毕竟是姐妹一场,虽然曾经出过安儿的事情,但在自己的众姐妹间,也只有六姑娘还算是与自己较为和睦,若是她遇到了难处,能帮的自己是不介意帮上一把的,所以虽然看着她的态度不太对,但还是制造了一个可以单独说话的环境,没想到她却好象是并不领情。
“六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兰静决定再确定的问一次六姑娘。
“有,奴才有两件事要对福晋说,”六姑娘点了点头,“一是要再次恭喜福晋生下龙凤双胞,让兆佳氏府也跟着荣耀非常,二要恭喜福晋心想事成,弟弟关柱终于出人头地,这与福晋自小对他的教导也是分不开的。”
“再没有了?”兰静挑了挑眉看着六姑娘。
“没有了。”六姑娘低垂着眼睛并不看兰静,只是把头坚定的摇了摇。
“六姐,”兰静闭了闭眼睛,又接着说道,“记得以前尚没出嫁之时,咱们姐妹之间也算得上是亲近的,怎么现在我却觉得你跟我远了呢?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什么隐情吗?”
“福晋实在是多想了,”六姑娘依旧低垂着眼睛说道,“十三爷是皇子,又深得圣宠,而福晋又仁慈宽厚,对亲族照顾颇多,奴才府中也因此受益菲浅,奴才感激福晋都来不及,又怎么敢与福晋远了呢?”
“如此就好。”兰静觉得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够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也不一定好听了,于是冲六姑娘淡淡的一点头,就扬声叫进小楼等人进来吩咐道,“小墙,去叫奶娘把大阿哥和大格格抱过来,小院侍候着六姑娘,小楼、小庄过来帮我整整妆,一会儿要见阿玛和关柱,总要收拾整齐才好。”
“福晋既有事要忙,奴才就先告退了。”六姑娘冲兰静行了个礼。
“也好,六姐且去外面歇息吧。”兰静平静的点了点头,又吩咐着小院,“你送六姑娘出去,再把我弟妹请过来。”
“是。”小院领命之后,对六姑娘行礼说道,“六姑娘请。”
“奴才告退。”六姑娘又对兰静行了一礼,然后退着走了出去。
“这六姑娘怎么这样?”小庄皱着眉说道,“好象对福晋有意见似的。”
“你们也是这么觉得吗?”兰静看着小楼她们问道。
“或许是六姑娘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了吧?”小楼一边为兰静抿着头发一边说道。
“凭是什么?”小庄不满的说道,“也没有叫福晋看她脸色的道理。”
“福晋,”正在这时小院在外面禀报道,“少奶奶来了。”
“快请进来。”兰静示意小楼将梳妆之物收拾起来,本来她的妆容也没有乱,会那么说,不过是为了不用再跟六姑娘说话而找的一个借口。
“福晋,”乌喇那拉氏进来刚要行礼,就让已经站起身来的兰静扶住了。
“弟妹,”兰静笑着挽着乌喇那拉氏的胳膊,送她到椅子边坐下,“这屋子里没别人了,你就不要再整那些个虚礼了,且安生坐着,咱们好好说说话。”
“是。”乌喇那拉氏虽然被兰静按着,到底还是欠了欠身,这才侧着身子坐了下来。
“弟妹,”兰静坐到乌喇那拉氏的上首之处,对她微笑着说道,“阿玛年迈,关柱又忙于应考,兆佳氏府多亏有你操持着,这才能有现如今的场面。”
“福晋此言,奴才实在是愧不敢当,”乌喇那拉氏忙欠身说道,“府务之事,多是沿用您之前留下来的规矩,阿玛的身子也是因为府中有供奉的大夫随时诊脉,又坚持用您以前留下来的药膳方子调理身子,这才能康健如昔,而关柱,更是自小就受到福晋的教导,这些年又时常得到十三爷的调教,这才能有如此的成就,兆佳氏府中现有的一切,都是福晋带来的,奴才万不敢居功。”
“弟妹此言,倒叫我十分的不好意思了,”兰静笑着摇摇头,“我虽在兆佳氏府中管过一段府务,但那时我尚还只是个姑娘家,又哪里懂得许多事情?虽然有额娘留下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到底还是出了许多纰漏,而关柱,更是他自己用功努力,我虽对他有期许,到底也是个深闰女流,没多少见识,帮不到他许多,不过,我们爷对他很是欣赏这倒是真的。”
“福晋太自谦了,”乌喇那拉氏刚说了一句,小墙就在外面回禀道,“主子,大格格和大阿哥到了。”
“快让他们进来吧。”兰静一听到儿女们过来了,脸上不自禁的就满是笑意了。
“嗯娘,”大格格一进来,就用她很是不准的发音叫着兰静,并指着抱着她的奶娘告状道,“走,要走。”
“福晋,”那个奶娘忙对兰静解释道,“大格格想自己下地走,可是奴才怕外面人多,再发生什么意外。。。。。。”
“我明白了,你做的对。”兰静打断了奶娘的话,对她进行了表扬之后,又对大格格板起了脸,“欢馨,额娘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嗯娘,”欢馨却只顾着对兰静展露着自己甜美的笑容,对她张着一双嫩嫩的小胳膊,用着奶声奶气的声线说道,“抱”
兰静无奈的摇着头,别看欢馨小小的年纪,可已经开始显现她是个小人精儿的性情了,虽然她未见得全能听懂自己的话,但却肯定是知道自己生气了,可是她却能当做没有这回事儿一样,只管自顾自的用笑容来逃避训责,而那笑容里,兰静甚至还能从其中看出点诌媚的意思。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也参考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也参考去
兰静转过头来再看看米虫,他倒是乖乖的任由奶娘们抱着,当然这是因为即使奶娘们将他放到地上,他也是不会走的。不过要真说米虫不会走路,也算是冤枉了他,他虽然有些懒,但身子却并不弱,在被兰静经常性进行强迫练习的情况下,腿上的劲儿也很足够,只是人家就是不愿意独自走给你看,有人扶着或是有其他东西扶着的时候,他走得那叫一个稳,那叫一个溜,可是但凡你一把他的倚仗撤开,他连站住这个程序都不走,直接就是坐下来,不管那时是在炕上还是在外面,反正衣服也不用他洗,摔跤可是自己疼的。
再反观欢馨呢,她则是根本就没有学过走路,人家抬腿就是跑,不管因此会吃多少亏,摔多少跤,也依旧是痴心不改,兰静常常发出感慨,这幸亏欢馨是生在这个家里,有那么多的下人们侍候着,否则怕不早就旧伤未愈新伤又起了,而若是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恐怕离上房揭瓦、下河摸鱼也不会很远了。
兰静也真就是纳了闷了,这一胞所生的两个孩子,性情怎么就会成了这般天差地别的样子,天差地别也就了,你好歹别给弄颠倒了啊?男孩子淘点儿也就淘点儿了,可现在偏是个丫头眼见得就要淘得没了边儿,而米虫这个男孩子,却是安静的恨不得大家都当他不存在才好呢,这样他才能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坐累了躺着,躺累了坐着。
兰静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这个米虫的小名儿起得不好,才让他生成了这副懒散的性子,可是也没听说过虫子是懒的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懒散安静,也有懒散安静的好处,就象在今天这个场合,这个时候,米虫的性情就显出它的好来了,至少不用担心他会闹出什么动静来,也不用担心奶娘丫头们一个看不住,再让他磕着碰着。
而欢馨淘归淘,但看她这一脸无辜无邪的笑容,想必将来也是个擅于插科打诨装糊涂的,只是她身为姑娘家,尤其是身为这个时代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