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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咱们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十三阿哥笑了,“我这次带回了很多翁牛特部的特产,有恬然准备的,有别人送的,也有我自己选取的。”
“别人送的?”兰静一听这话,不禁抬眼看了看十三阿哥。
“放心,我已经跟皇阿玛报备过了。”十三阿哥笑道,“只是楹嬷嬷被我暂时留在恬然那里照看些日子,你这边就要多辛苦一些了。”
楹嬷嬷是兰静的陪嫁嬷嬷,十三阿哥事先没经过兰静的同意,就将她留在那里,按说是有些说不过去的,但相对于刚才所说府中那两个格格的事儿,这件事兰静倒觉得没什么的,毕竟恬然的生活自己也是有些惦记的,有楹嬷嬷在那边压一压阵也好。
“这是应该的,”兰静心里没介意,脸上笑得就很自然,“也是我之前没想到,幸好爷脑子动得快,有楹嬷嬷在那里,咱们对恬然也能多放心些。”
“本来是用不着留下楹嬷嬷的,”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只是我安排的人,突然有了些变化,所以就暂时让楹嬷嬷顶一下,等过了这一阵儿,她就可以回来了。”
“不用着急,”兰静笑着说道,“怎么也得先把恬然那边安顿好了才成。”
“我心里有数。”十三阿哥笑了笑,“即使年前回不来,过了年也差不多了。”
“那就听爷的,”兰静对十三阿哥点了点头,又把话题继续往下进行着,“还有一件事,在给皇玛嬷请安的时候,她话里带出了一些意思,是想把欢馨和米虫的试晬之礼,放在她的宫中举行,爷您觉得皇阿玛会同意吗?”
“这个,”十三阿哥沉吟了一会儿,“如果皇玛嬷坚持的话,皇阿玛或许有可能答应。”
“这样会不会太乍眼了,”兰静皱着眉说道,“皇玛嬷圣寿,去恭贺的人肯定很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举行咱们孩子的试晬之礼,合适吗?”
“乍眼也没办法,”十三阿哥摇摇头说道,“皇玛嬷发了话,连皇阿玛都不轻易驳,更何况是咱们?不过,这么做也能让许多人方便些,欢馨和米虫的生日和皇玛嬷的圣寿在同一天,不管是先到咱们这儿再去宫中,还是先去宫中再到咱们这儿,也都是太赶了些,别人都赶,咱们就更赶了,倒不如就按皇玛嬷说的办了,既能让她老人家高兴,额娘也能在场。”
“那就听爷的,”兰静点了点头,“只是这样一来,先前为欢馨和米虫做的衣服就有些太过奇特了,穿进宫去怕是会显得太过招眼,我现在正为他们赶着另做呢,绣的是常用的吉祥图案,只稍稍加了一点修饰。”
“看来你也是早有准备了,想得也很是周到,”十三阿哥笑着点了点头,“你历来就是个善于出奇的,若是这次的花色太过平常了,反显得刻意,倒是不好了,这样在旧图案中添上几许新意,正是相宜。”
“爷说行,那就这么办了,”兰静又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对十三阿哥说道,“我现在去看看爷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也分分类,爷选的可以加到咱们府给皇玛嬷的圣寿之礼中,恬然准备的,以及别人送的,就各自单列一份礼单吧。爷就在屋里歇着吧,您远路归来,想必也乏的很,等到用膳的时候,我自会来叫醒爷。”
“好,你去吧,”十三阿哥没象往常一般让兰静陪着他一起歇着,又对她说道,“你出去后,把张瑞叫进来。”
“好。”兰静对十三阿哥一笑,答应着出去了。
“张瑞,你进去吧。”兰静出得屋来,见到张瑞并没有与他多说话,叫他进去之后,就带着小楼等人去办自己的事儿了,等到她再回来进屋之后,就觉得屋中的气味有些不大对。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准备在这屋里睡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准备在这屋里睡了
兰静闻到屋中气味的头一个反应就是,谁把精油弄撒了?这香味比平时自己弄得浓了至少能有三四倍。皱了皱眉,兰静又看了看在躺椅中闭目而睡的十三阿哥,冲自己身后的小楼使了个眼色,小楼会意的悄步走进来,轻手轻脚的选了两扇既能让屋中空气流动起来,又不至于吹到十三阿哥的窗子打开来。
而空气这一流动,又让兰静发现了问题,在这浓郁的精油香味中,还隐藏着其他的味道,跟李大夫学过一阵子医的兰静,对各式药物的气味也是能分辨出一些的,这里面除了有欢馨和米虫遗留下来的奶香,有之前屋子里薰着的果香之外,还有一股药香,但却并不是十三阿哥适才所喝的滋补身体的汤药之味,而是治疗外伤所用之药的味道。
是谁受伤了?辨出了味道的兰静心下一惊,这屋子是十三阿哥和自己的卧室,等闲的人是不能进来的,刚才应该是只有十三阿哥和张瑞在,张瑞是不可能在这里上药的,那么,难道说,是十三阿哥受伤了不成?
想到这儿,兰静就不由得心中打鼓,快步走到十三阿哥的身边,而离他越近,那股子药味就越明显,这让兰静心中的想法更加得到确定,也让她更焦急了起来,本来她是想直接问十三阿哥的,可是见他睡得正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叫他起来,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她开始细细端详着十三阿哥的面色,越看就越觉得苍白,越觉得没有血色,不由得暗地里埋怨自己,真是的,刚才也与他相处了那么些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他是伤到哪里了呢?兰静打量着十三阿哥的周身上下,没看出什么地方有血迹,只是。。。。。。好象他的左胸似乎是比右胸要高那么一点儿,伸出手去,兰静试探着要去摸,却在指尖刚刚触及到十三阿哥衣服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兰静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却原来是十三阿哥醒了,正静静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呢。
“爷,”兰静也看向十三阿哥,“您醒了?”
“嗯,”十三阿哥握着兰静的手,对她微微一笑,“是到用膳的时候了吗?”
“快了,”兰静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又吩咐着小楼道,“去把小院叫过来,让她在门外听吩咐就好。你也在外面候着,爷和我不发话,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小楼答应一声退步出去,并轻轻的将门给带上了。
“爷,”兰静一回身,见到十三阿哥有要起身的意思,忙开口说道,“您不用着急起来,且先躺着吧,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什么事儿啊?”十三阿哥笑了笑,把身子往上动了动,由躺着姿势改成了倚坐,“刚才说了那么多,还没说完吗?”
“爷,”兰静这时候没心思跟十三阿哥磨嘴皮子,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您是不是受伤了?”
“谁说的?”十三阿哥依旧带笑看着兰静,“我好好的,哪里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这却是要问爷了,”兰静眼睛直盯着十三阿哥,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而郑重,“若是爷没受伤,那这屋子里的药味儿是从何而来的?又为什么弄了这么浓的香味儿?”
“什么药味儿?是我刚才喝过的汤药的味儿吧?”十三阿哥还在装糊涂,“那精油,是我让张瑞弄来助我安眠的,结果这奴才毛手毛脚的弄多了。”
“爷,”兰静皱着眉,脸开始往下沉,“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跟着李大夫请教过一段时候的,虽然连皮毛都没学得,但滋补汤药的味儿和外伤用药的味儿,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没想到我的福晋还有这本事,看来倒是瞒不过你了,”十三阿哥笑了笑,然后挽起了自己左臂的衣袖,果然在近肩膊的位置上缠着一圈棉布,“不过就是在狩猎的时候受了点伤,并不很要紧,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本来是觉得事儿已经过了,就没必要再让你白担一回心,却不想因为张瑞非要再上一遍药,倒让你看出来了。其实真的没事儿了,你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就解开来给你看看好了。”
“好哇,”兰静点着头,上前接过手去说道,“我正想说要看看呢,爷的手不方便,还是我来解吧。”
“好,你来解。”十三阿哥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作势要解棉布的右手移开,又将左臂抬了抬,以方便兰静的动作。
“爷,这么着解不太方便,”兰静才不信十三阿哥这么折腾,只是为了隐藏他手臂上的一点伤,所以接手过去,却并不再继续往下解,反而是将十三阿哥挽起的衣袖又放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去解他胸前的绊纽,“还是把衣服宽了吧?”
“不用了,”十三阿哥按住了兰静的手,“现下天凉了,别弄得着了凉,明儿个我还有差事要办呢。”
“需要我让人准备炭盆吗?”兰静眼睛直盯着十三阿哥。
“罢了,”十三阿哥回看了兰静好一会儿,然后又摇了摇头,“我本也知道没那么容易瞒过你,但还是想试试,好,我说实话,其实我前胸也受了点伤,但和胳膊上的一样,并不是很重。”
“爷现在什么也别说,”兰静沉着脸说道,“反正您说什么我也不信,一切等我看过了爷的伤情再说,还是说,”兰静看着十三阿哥,“到了这时候,爷还是不想让妾身看?”
“看,我既把话都跟你说了,当然是要让你看了。”十三阿哥马上开始动手脱衣服,“你想怎么看都行,如果脱了衣服看,你还不放心,裤子我也是可以脱的。”
“亏爷还有心思开玩笑,”兰静白了十三阿哥一眼,想了想又问他道,“爷受的这个伤,可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是不太能让别人知道,”十三阿哥笑笑说道,“这一路之上,除了张瑞之外,也没人知道,只到你这里却露了馅。”
“爷很懊恼吗?”兰静手上小心的解着十三阿哥的衣服,嘴里却还是有些没好气,“如果爷真的不想让妾身知道,就索性别回来,否则就算今天我没闻到药味,只凭您伤的这个地方,又能瞒多久?还是说,”兰静心中一动,手也停了下来,看着十三阿哥说道,“您打算在伤好之前,都不准备在这屋里睡了?”
“我原来是这样打算的,”十三阿哥笑了笑说道,“只是现下却是用不着了。”
“怎么会用不着?妾身一会儿就马上去安排两个妹妹侍寝的事儿,”兰静噎住了一口气,也不再看十三阿哥了,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