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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收了摆屏之后果然很是喜欢,还特别派了与兰静较为熟悉的绫儿来送回礼,双方闲聊了几句之后,绫儿笑着说道,“奴才临行前,福晋还交待奴才问问姑娘,上次您带去的那种乳霜,现在可还有吗?福晋说她比较喜欢木兰和玫瑰味儿的,大阿哥则是不拘哪个都喜欢,总是换着用的,另外,若能有丁香、桂花或是茉莉的,就最好了。”
兰静听到四福晋主动张口跟自己要东西,尤其还是往脸上擦的东西,这应该就是很信任自己的表现了,自然也很是高兴,再听得她又要了其他几种香型的,明白她这是要送礼之用了,想了想对绫儿说道,“玫瑰的,我记着肯定是有,因为这也是我常用的,丁香的应该也还有,水果味的也有那么一两种,至于其他的,就要去看看了,毕竟那个乳霜做出来总不用的话,也是会坏的,所以我每次做的也不多。”说完就吩咐心儿,“你去,将还没用过的乳霜全都拿来。”
因为兰静本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见的绫儿,所以不多时,心儿就取了东西回来了,兰静看着她摆在桌上的那几个盒子,笑着说道,“原来还真有盒木兰的,不拿出来,我都忘了,看来合该这东西就是福晋的。”
兰静当然知道自己的柜子里是有木兰的,做为一个不是很疯狂的四四党,她也还是知道他一些喜好的,比如说他喜欢黑色,比如说他喜欢狗,比如说他喜欢木兰花,所以要送给四福晋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少了木兰香型的呢?
“现时就有这些了,让福晋先用着,”兰静吩咐心儿拿个盒子将这些乳霜都装起来,又笑着对绫儿说道,“兰静会马上按她所说的,再做些出来。”
“唉”绫儿叹了口气说道,“总是这么现用现做的,也实在是太麻烦姑娘了。”
兰静听了绫儿这话心下一动,这四福晋身边的大丫头,应该不是个随便说话的人,难不成是四福晋有与自己合伙做这乳霜生意的意思?那倒赶情好,自己家本来也就是怕没有靠山,才不敢象花露水一般的,轻易将这些东西搬上市面儿,如果有四福晋这块招牌,想来应该就没问题了,不过,这些兰静当然是不能跟绫儿谈的,再说她还要与马尔汉和太太商量,于是只微笑着说道,“不麻烦,这些东西做起来其实并不是很复杂的,只是要用的花朵较多而已。再者说,福晋肯用我做的东西,也是我的福气。”
“也是姑娘做的东西好,”绫儿看着兰静笑了笑,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上次姑娘送给大阿哥的那匹会动的木头马,大阿哥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每天都要玩上一阵,不知姑娘这里可还有什么其他有趣的玩意儿没有?”
兰静没想到,自己送了个摆屏过去,却引来四福晋要这么多东西,其实自己在关柱成长的时候,为他所做的玩具也有不少,现如今关柱长大了,那些东西自然也用不上了,虽然被他玩坏了许多,但剩下来的也还有精品,选个一两样拿去给大阿哥倒没什么,不过上次四阿哥曾经提到,大阿哥马上就要进学的话,自己却又送了些玩具过去,怕是让他知道了会有不喜,可是如果自己不送,又会招四福晋不高兴了。
兰静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又叫过心儿来吩咐着,“你去少爷那里看看,把他学字时用的那些画册拿来。”
兰静所指的画册,就是自己为关柱做的看图识字的卡片,以及《三字经》、《千字文》等这时代起蒙读物的儿童连环画。
心儿去了一会儿,不只是把画册抱来了,关柱也跟着过来了,“姐,你要这些画册做什么?”
兰静先为他和绫儿做了介绍,等绫儿见过礼之后,兰静又叫了关柱坐下来,然后才对他说道,“四贝勒府上的大阿哥马上就要进学了,我想着或许这些东西对他能有些用,正好绫儿过来,就让她一并带回去了。”
“姐,这样做怕是不大好吧?”关柱皱了皱眉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有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有吗?
兰静有些疑惑的看向关柱。
“这些毕竟是我用过的,哪里能给大阿哥用?”关柱笑着说道,“还是另选上等材料重做了新的,再送上吧。”
“你说的对,是我疏忽了,”兰静点了点头,又对绫儿说道,“我弟弟用过的东西,是不合给大阿哥用,这样吧,我尽快再重新做一套,也不需多久,过几天就能送过去了。”
“既是姑娘觉得大阿哥会喜欢的,奴才还是先将这些带回去吧,”绫儿却笑着说道,“也好让爷和福晋看看。”
“也好,”兰静估计她是想先让四阿哥和四福晋审查的意思,只是这些东西也没什么怕审查的,于是也就同意了,“如果四贝勒和福晋觉得还可用,就请遣人来说一声,我好把重新做好的献上。”
“姐”关柱叫了兰静一声。
“怎么了?”兰静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关柱笑了笑,“我只是说若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练武了。”
兰静却觉得关柱肯定是有什么事儿,想想他是随心儿一同过来的,再看看那些个画册,兰静的心里也有些明白了,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草率了,这些个画册虽是自己做的,却已经是送给关柱了,现在却不征得他的意见就拿来送人,也难怪他会如此,再往深里想想,又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但当着绫儿的面却又不好马上说什么,就只柔声关心了关柱几句,又嘱咐了他练武不要太狠了,免得伤了身子,然后就让他离去了。
“兆佳姑娘跟兆佳少爷的感情真是好。”绫儿目送着关柱离开,笑着对兰静说道,“听说兆佳少爷已经是武秀才了?”
“是,”兰静笑着点了点头,“按说以我们这样的家世,捐个官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这个弟弟,却偏倔着性子,非说要凭自己的本事去挣一个前程,我阿玛就说,让他去试,等到碰壁了,落榜而回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他师傅也说只让他去感受一下考场的氛围,知道知道考武举是怎么回事就好,却没想到他不知怎么的,居然就中了,倒是让我们吃了好大的一惊,结果他还不知足,又闹着要去考武举人,我阿玛训了他多少回都不服气,后来还是他师傅说他年纪太小,就是考中了举人也当不得官,他这才算是勉强做罢了,却还嚷着三年以后必定是要上场的呢。”
“姑娘也是太谦了,”绫儿笑着说道,“奴才虽不知事,却也知道秀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我们福晋听说少爷中了秀才,也是连连夸赞,替姑娘高兴不已呢。”
“真是有劳福晋惦念了,还请你回去一定要代我谢过,”兰静又笑着跟绫儿寒暄了几句,见她有要告辞的意思,就走到画册那边,眼光扫处,发现心儿拿来的其实也并不是全部,心下暗暗的点了点头,于是从中挑了几个看图认字的卡片,又拿了整套三字经的第一本,交到心儿的手上,“去找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还有,再拿一瓶未加香的乳霜来。”
等心儿将兰静要的东西带回来之后,兰静将其递给了绫儿,“现在想来,我刚才也实是太冒失了,大阿哥是何人?启蒙之物,万不能是舍弟用过的,更不是我能做得的,再说只凭我那点子墨水,又是幼年间做出的东西,其中错处也必定是连连,哪里好去污了四贝勒和四福晋的眼,只是今儿个既是我想差了拿了这些东西出来,你见了少不得也要带些回去,那就且拿这几个最初始的吧,想来其中的错处能少一些,也省得福晋笑话我本无才却偏爱作怪。还有这个乳霜,是给你的,虽没孝敬福晋的那些个香味,但用着也是极好的。”
绫儿在兰静从画册中只挑出几个来让心儿装盒的时候,眼神就闪烁了一下,几次想开口,都让兰静用话给岔开了,现在兰静又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绫儿虽然是贝勒府出来的,到底也是个奴才,总是不好与兰静争抢的,想想也就只能是这样了,谢过了兰静之后,带着那些个东西告退回府去了。
绫儿走后,兰静让人把剩下的画册送回到关柱那儿,自己则是在暗暗的反省,今天若不是关柱来插了一下,说不得自己又犯错了,到底自己是带着现代的记忆穿过来的,虽然在这个时代也生活了十多年,但比起本土人士来说,对皇权终究还是缺少了些从心底里发出的敬畏和卑微之意。再加上面对着的又是那些在小说中比较熟悉的人物,爱歪楼的恶习每每总使她心神跑偏,即使心中也常在暗自提醒自己要多加谨慎,但一个不注意之下,就又有疏忽了。
今天的事情若是真按照自己本来打算的进行,虽然四阿哥和四福晋未见得会如何的在意,但话落在别人的嘴里就不一定是如何了,更何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或是阿玛,或是自己将来的夫家,惹到了当权的人士,对景儿起来,拿自家用过的东西给皇家阿哥用,再经过有心人往特定的角度去宣扬和深究,要治一个不敬之罪还是很有可能的。
好在关柱过来了,兰静深深的感慨着,不管他是真想到了此中的危害也好,还是只为了舍不得自己做的东西也罢,他总是为自己和这个府里免去了有可能发生的一场祸事,当然如果是这两种因素同时存在就更好了。兰静对自己与关柱的姐弟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他现在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而且都已经有着秀才之名了,该多想的时候,也该多想了,阿玛已经是快七十的人了,兆佳氏府里的重担也不能一直让他总挑着。
兰静自我检讨完毕,又在晚饭结束后,叫了关柱一起,在马尔汉和太太面前,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当众检讨,并对关柱事先看破自己行事之中的危险而及时赶来进行阻止的行为,进行了大力的赞扬,面对着马尔汉和太太那欣慰之极的目光,关柱脸红脖子粗,张口就要进行解释,却被兰静暗中在其身上的一扭而憋了回去。
“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等离开太太的屋中,关柱不解的问着与自己同行的兰静,“明明我没想到那些,我只是不愿意把你给我做的东西给别人。”
“谁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