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苏念尾的话,东陵褚天俊雅的峰紧紧蹙在一起,低头,亲手栽下一朵开得艳光四射的大红牡丹。顿时,眼里闪过一抹愁思;“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内,好物华。疑是神川,洛女作。千娇百态,破朝霞。放心吧,即使宫中政变多舛,更朝换代,但这宫中的一景一物是不会变的。”
好一个宫中政变多舛,更朝换代,这一句话倏地将苏念尾深深刺痛。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多愁善感之语?
“小鬼,你说这牡丹美吗?”苏念尾为了不引起东陵褚天惆怅的思绪,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东陵褚天修长的双指拨弄着手中的牡丹花茎,温润的眸子却始终盯着苏念尾的那双眼眸;“美!”
面对他异样的眸光,苏念尾感觉一阵心悸,顿时侧眸逃避。不,他只是个孩子,她这样自我安慰着。
“上官将军的兵权到底由谁掌管?”半晌,苏念尾才幽幽询问道。
东陵褚天站在林间,出神望向泛着七色彩光的天际,轻声幽叹道;“三天了,朝中大朝割据一方。”
“怎么?各是哪一方?”看得出东陵褚天此刻十分苦恼,苏念尾无法安慰,只能多了解些情况。
“督察院右督御史刘冥,太常寺卿杨太青,宣慰使黄傅义等各位大臣一至认为将兵权交由炎烈将军保管。”
苏念尾愕然的抬眸,炎烈?是那个总用怜悯目光望着自己的俊朗男子吗?他有着坚毅的身躯,淡泊的眸光,紧抿的唇瓣。是的,虽然她从未与他有过多接触,但是那双眼睛,却总给她难以触摸的感觉。不可否认,就算她恨透了东陵修,但也恨不起他来。
强忍心中的苦涩,苏念尾继续问道;“那另一方呢?”
东陵褚天将眸光放向远处,不曾发觉苏念尾的异样,双手一负;“另一方就是由,殿阁大学士白舒歌——白大人……。”
“白舒歌?”苏念尾一阵轻唤,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东陵褚天微微返神,一脸迷茫的问道;“怎么了?”
苏念尾咬住唇连忙摇头;“没事,只觉得名字很耳熟。”两年不曾相见,他已是殿阁大学士了,在古代来说是正一品的大官,不知他可否忘记了这个旧人。
“呵呵,白大人是朕的太傅,在东秦又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大名难免波及甚广。”
“是吗?”
“当然。”说起白舒歌,东陵褚天嘴角不住上扬,一副得意自满之态,简直就是十足的孩子。
“除了白舒歌以外,还有哪些大臣?”不想再继续停留在这个问题的苏念尾,立刻插开话题,毕竟白舒歌也好,殿阁大学士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曾经。既然他无法成为她心中的汉阳哥哥,那么就让一切都烟消云散。
《是票,要评论,给不给啊啊啊啊~~~~~~~~~~‘》
正文 奖赏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7 本章字数:5497
东陵褚天愣愣的望着苏念尾好一会,才点点头说道;“以白大人为首之后,还有散秩大臣司空清,太仆寺卿段亭延。他们则力荐的刚封为——韩王的东陵雪寒。也就是,本王的三皇帝。”
“那就是说,力争兵符的这两个人便是炎烈与三王爷东陵雪寒喽?”苏念尾不由得想起,那总是一袭黑袍走到哪都凶神恶煞的小子,霸道又蛮横的家伙现在终于封王了。而且又要和炎烈真夺兵符,看来他亦已经长大了。
“是的,一个是朝中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一个是朕最得力的亲兄弟。朕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
苏念尾浅笑,带着猜疑的语气说道;“其实皇上心中早有定夺了吧?否则也不会迟迟没有将兵符颁发出去。”
东陵褚天没料到苏念尾已看出了他的心思,当即眼里闪过一抹愕然道;“你怎么参透了朕的心思?”
“雪寒只是一个才十几岁大的孩子,他争得过这个兵符吗?小小年纪,未立功勋,若是掌管兵符。我想朝中大臣谁都会有怨言吧?很明显,这个兵符之争炎烈已占了大大的上风,之所以还未把兵符交由于他,那是皇上还存有私心,就是留给自己的兄弟。小鬼,你说我说得对吗?”苏念尾对他莞尔一笑,眼里有小小得意。不过,此事任明眼之人一看,便能知晓结果。
东陵褚天则凝视她许久,修薄的红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开心了?还是我说对了,让你…。。”苏念尾顿时有些后悔,他是皇帝,不该如此轻易道出他的心事。这样不仅是他,连个普通孩子都会伤自尊心。
东陵褚天沉默了片刻,泰然一笑;“想不到朝野之外的你都看出了朕的心事,那此事越发棘手。不错,朕是想把兵符交由三弟雪寒。但,雪寒年幼,无法得到朝中大臣认同。这正是,朕的苦恼之处。”
“小鬼,其实炎烈也不错啊。他为人严谨,而且听别人说他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何不把重任交由于他?”夸赞炎烈这句话,并非出自私心。苏念尾只是觉得,炎烈真是一个不错的将相之才。
东陵褚天素净脸上笑容依旧,只过在笑意的深处有着一丝难以察觉和苦涩。是的,那双清亮得就像南海珍珠般晶莹剔透的眼睛,正望着身边这个身穿浅黄色衣裳,简单素雅而干净的苏念尾,他眼里的光点似乎焦距了一下;“我亦知道他是难得的人才,只不过,你忘了,他亦是禹王的心腹。”
听他提点,苏念尾瞬间想起炎烈与东陵修的这层关系。顿时,脸上有些失落的应道;“看来,这兵符断然不能落入炎烈手里了,否则东秦大半江山就是东陵修的了。”
东陵褚天没有说话,但从他平静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对苏念尾话语里的认同。
“可是,小鬼皇帝,雪寒那小鬼现在该怎么办呢?”忆起那个一直对他凶巴巴的小小少年,但又从未真正与她动怒的孩子,苏念尾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出祖上四代在朝为相的轩辕大人。”
“轩辕大人是谁?”
“轩辕长文大人是在父皇驾崩后,辞去官职回乡养老的元老级功臣。如果能把他请出来,那么这场兵符之争,雪寒定有胜算。当年,先皇主班,他在朝中的威信是无人能比,况且他还有先皇的特召。他的话,就连当今天子也不能随便忤逆。”
“那为何不请?”
“朕已经派人去过。只不过轩辕年迈不肯回朝,况且他性子顽固,早已不理朝中事务多年,所以这次断然不会轻易起身。”
“那可如何是好?”
“雪寒已经亲自前去,情况有转,但不容乐观。”
“什么情况?”
东陵褚天面带难色,语调愈发低沉道;“近期京州一代发生水灾,京州有条忘川河,河中游由河闸拦断。河上游住着一千农户,名为陈家庄,庄主李四是本地有名的大户。家有良田千亩,牛羊齐全。大水来势汹汹,眼看即将吞没上游上千农户,现在正不知怎么应对。”
苏念尾听罢,蓦地一顿;“咦,这事跟雪寒那小鬼的兵符之事有关联么?”
东陵褚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因为,轩辕大人就住在忘川河的上游。此刻,他正面临水灾之危。”
“那你刚好可以接他入宫,这样不是更好?”
“朕原本也是这么想,可是轩辕大人说过,亡妻坟冢建在河畔,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他愿与亡妻厮守到天长地久,宁死不肯搬离自己的故乡。”
“由此看来,此事有一定的难度了!”
“不错,轩辕大人也说了,如果请他回朝,除非能让那里千户农庄不被淹没,否则休谈亦。”
“那雪寒找到解决的方法没有?”
“水灾乃是天灾,岂是一介凡人能掌控得了的?先前,朕也召集各位大臣商议此事。朕曰;若各位爱卿是庄主李四该如何是好?众卿家皆相当无奈,有的说修河闸,有的说祭河神。这…。。简直就解决不了眼前现状。唉,现在符兵之争,迫在眉睫,朕也无可奈何啊!”
苏念尾听东陵褚天如此一说,顿时有所领悟,当即凑上前道;“小鬼,你说上游有千家农户,而且良田千亩,牛羊盛产。那下游的人家呢?又是怎么个情况?”
东陵褚天眉峰一蹙,思忖了片刻道;“下游似乎没多少百姓居住,由于下游多为流沙,不宜种植田地。所以,多为一些村野山夫,和一些林中猎户。”
“这样不就好办多了吗?”苏念尾大喜道。
“此话怎讲?”东陵褚天望着苏念尾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顿时显得越发疑惑起来。
苏念尾上前两步,一脸傲然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开闸放水。”
“开闸放水?”
苏念尾妙一转,眼里散发着狡黠的光亮道;“不错,下游居住的百姓并不多,不如将其全部转移。然后打开上游的闸门,让水势流向下游。这样,上游的千家农户的水灾问题就全部解决,而下游的百姓你们可以给他一点赔偿,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东陵褚天听完,踌躇数步,突然一顿。
扬起惊诧俊朗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苏念尾数秒,顿时露出敬佩之色;“高……高……。。实在是高。亏朕谋士济济,想不到却济不上一个你。”
“小鬼头,真会说话。现在办法想到了,快去实施吧,否责晚了雪寒那小鬼也会怪我。”
“好,记住,事成之后,朕一定会第一个重赏你!”
。。。。。。。。。。。。。。。。。。。。。。。。。。。。。。。
七天激烈争夺。
兵符之争最重落定,在轩辕大人的谏诤下,兵符最终被年少英勇的东褚雪寒拿下。
东陵修与东陵褚天的争斗,从此也拉开了帷幕。
这个年少的幼帝,与这个叱咤风云的英武王爷,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胜者?朝中大臣已经分为两派,各个大臣皆用性命做为赌注。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六月末到,但酷暑已来。
炎热的天,犹如一个烤炉,闷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这几日,天气逐渐加热。秋水坊虽然比起别处,还算凉爽。但于由今日天气突变,似有雨将至。可是半个下午过去,虽是乌云朦胧,但仍不见半滴雨丝。
苏念尾躺在浴桶里,昏昏沉沉不肯出来。桶中的水,加了又加,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竟渐渐睡着了。
好亮,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