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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此次任务失败,早已命丧黄泉,他是怕她伤心才迟迟未跟她说。果然,白映月听后当即昏厥过去。
白子域想着江御寒死了,白映月便会接受他,可谁知,白映月是何等聪颖之人,她忍着悲痛将孩子生了出来,混混沌沌过了数个月后,突然神智清明,有说有笑,与白子域相处的也极为融洽。待白子域提出要娶她时,她也答应了。此事一传出江湖,皆引起不小的议论。
故事讲到此处,刘陵川有些感慨。他唤来门外小厮,添置了些茶点,又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往榻边一靠,璀璨的眸子中浸染了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上官墨叹道,“白映月生了江御寒的孩子,最后再嫁给白子域,这也太……”不知作何形容,后顿了顿道:“那这孩子姓甚名谁?”
刘陵川眸子深深:“待我讲完他娘老子的事,再提他。”
白映月与白子域成婚之日,邀请了数百人前去观礼。
与此同时,重伤半年才能下床走动的江御寒,听闻此消息,又是一口血喷出。他查出当年杀他的人是白子域派来的,他想着待自己伤好再回去接白映月,于是假传身亡的消息,好让白子域放松警惕,可他不曾想过白映月会答应嫁给白子域,且在自己尸骨未寒时,这心头的恨,怎么能忍得住。他拖着刚刚伤好还极其虚弱的身子,在白子域的新婚之夜,潜进了碧月宫。
新婚之夜,本该热闹的喜堂一片狼藉,红烛杯盏胡乱的倒在一旁,地上满是破碎的琉璃碗碟,一身红色喜服的白映月脸色冰冷,手中长剑深深刺入白子域胸膛,白皙的脸庞珠泪滚落。她早已发觉江御寒的死另有蹊跷,而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白子域,是白子域害死了江御寒,她要让他血债血偿。可她低估了白子域对她的爱,即使察觉她在酒里下了毒,他依旧毫不犹豫的喝下,即使察觉她手握了长剑,他都丝毫没有避闪之意,他就这么带着笑,宽容的望着她,眼睛都不眨的让那长剑直入他的心口,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疼痛。
下人们早已四散而去,宾客见状唯恐被殃及无辜,躲闪避之。
空荡荡的碧月宫,传来女子一串又一串撕心裂肺的笑。
白子域捂着胸口,吃力的看着她。
白映月望着手中长剑好一阵发呆,惨然拾起白子域腰间的江湖令,冷然转身往碧月宫深处走去。她知晓白子域有这么个隐秘之处,她恨白子域,她不允许白子域的任何东西存于这世上,她要毁了这一切。
可当她走入那洞穴后,完全懵了。洞穴里除了白子域亲手抄写的几卷武功心法,便是所有他们三人从小到大的画像,及关于他们一起成长的所有经历,有江御寒喜爱的各类兵器,还有她喜爱的书籍,百草心经,医学典故,神农药谈等等医学专书,甚至还有许多稀世草药。
其中有一株便是起死回生的神草“百炼株”。
白映月恍惚了许久,只拿了那“百炼株”匆匆跑回喜堂,她后悔杀了白子域,纵然他再错,她也不应该要了他的命,她想要救他,可是,在她踏入喜堂的那一瞬,她看见了江御寒。江御寒正怒不可揭的盯着脸色苍白的白子域,半晌,才回神看她。
她本是高兴的,可是在他眼中,她看见了怒意,看见了憎恶,看见了恨,不及她开口辩解,江御寒手中的刀刃劈天盖地的往白子域头顶砍去。白映月惊呼一声,本能的将身子挡在了江御寒的刀口下。那透着寒气的刀刃将她胸口刺穿,她睁大的眼睛,眼泪尚且还挂在眼角,喉咙便是一股腥甜,颓然倒地。
她手中还握着那株起死回生的神草,可惜江御寒看不懂。
她倒下的瞬间,江湖令从手中滑落,江御寒眼神一暗,更是心怒交加,她竟然为了白子域连命都不要了么?这块令牌是白子域的贴身之物,她攥在手里是什么意思?被愤怒冲昏了头的江御寒,一把抢过令牌,猛地往地上摔去,可令牌却顽固的只是叮咚响了一声,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江御寒盛怒,又是摔了几次,依旧摔不破。他这才无奈拾起令牌,眼神怪异的落在白映月手中攥着一株奇特的花草。神色带了些考究。
屋内传出一声婴孩的啼哭,江御寒一愣,忙掀帘入屋,见一粉琢玉砌的婴孩裹在红色的包袱中,见他进来便停止了哭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婴儿不过半岁,虽还是一张皱巴巴的小脸,可眉宇间的那股神气与自己很像。江御寒抱着婴儿,内心总算得了一些安慰。
后来他葬了白子域,却不舍得白映月,他不知去哪儿寻来一处冰棺,将白映月放入其中,一直保存着她的尸骨。他把碧月宫改为了月宫,从此没有走出月宫半步,而月宫也从江湖上逐渐隐没。
故事听到此处,上官墨意犹未尽,眼神惶惶然道:“那后来江湖令是怎么流出了江湖的呢?”
刘陵川叹了口气,眼中出现了一丝微茫。
八十年前,江湖风头火势的三人突然死了两个,另一个还归隐而去。江湖各派便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谁传出,只要拿到江湖令,就可号令江湖。江湖令一度成为江湖上的一枚神圣的东西。
于是江湖上的人便开始四处寻找这江湖令,甚至有人去挖了白子域的坟。
江御寒隐在月宫,每天除了带孩子,便是研习武功。他偶然在当年白映月的房中翻出一些书信,才得知当年是他错怪了她。她并未背叛,她只是想接近白子域查事情的真相,可是他却错手将她杀了。他悔恨至极,翻看她研习的一些书籍时,偶然见着她曾攥在手里的那株草,原是起死回生的神草。他一时激动,取了那草便去寻冰棺中的白映月。
再后来,他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白映月到底被救活了没,但也没有人再见过江御寒。
他们的儿子,江陌月当时年纪太小,护不得那江湖令,终是被人夺了去。
上官墨好奇道:“那江陌月该是你们月宫宫主吧?”
刘陵川瞟了他一眼,笑的高深莫测,“无可奉告。”
“所以,你们月宫这么急着寻江湖令,其实是为了白子域的武功秘籍?”
刘陵川抚了抚眉角,有些困顿,“不全是,其实主要是为了那洞穴里存着的那株神草‘百炼株’。”
“宫主的小儿子上年不幸身染重疾,久医不愈,怕是活不下来,所以我们才那么急着寻那令牌,想要从那洞穴中寻到白映月当年的医书,以及那神草。”
上官墨恍然点头道:“别的地方没有那‘百炼株’么?”
刘陵川摇摇头。神色有些疲惫,更多是无奈。
上官墨脑子一转:“那江陌月该不会是你们宫主的亲爹吧?”
刘陵川看了他一眼,“不是亲爹,是义父。”
看来江陌月不是宫主?“那你们现任宫主是谁?”上官墨继续好奇。月宫宫主是个极其神秘的人,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刘陵川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理会他:“等找到了令牌,我再告诉你。”
这样都套不出你的话。上官墨不满意嘟囔道:“小气。”
刘陵川揉了揉眉角:……
☆、第六十一章 折磨
原来那江湖令竟有这般乾坤。
不怪得月宫的人誓死都要寻得这块令牌。
刘陵川是月宫的执事总舵主,即月宫宫主,月宫少主后,排位第三。他身兼重任,压力大可想而知。
上官默思索了半晌,幽幽道:“其实我一直都对那个叫做承影的姑娘很感兴趣,最近一直在追踪她,倒是打听到了她与青木赫约定,若是寻她只要传话给鬼面便可,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鬼面那试一试?”
此话一出,刘陵川本就抑郁的神情,更是忽的一沉,脸色难看至极。
上官墨不解道:“怎么每次提到鬼面你都这副表情,好似人家挖了你祖坟还是怎么地,总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见刘陵川不做声,眉头拧了拧,垂眸不在搭理他,上官墨摊开手,无趣道:“不问就不问嘛,你不去,我自己去找他一趟便是。
翌日,沫儿打好了洗漱的热水,敲慕夕的门。良久后,屋内半点动静都没有,沫儿干脆推开门,自行走了进去。
她向往日一样将洗脸热水搁置在窗边,回头去叫慕夕起床,这才惊诧的发现床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且被子叠的好好地,像是根本就没人睡过。
小姐去哪儿了?
沫儿疑惑,逐院子四处寻找,终找不到。
该不会是又偷溜出去玩了吧?前些时日,小姐就是这样喜欢偷偷溜出去,有时候晚上都没有回来过。沫儿想着,于是将热水又端了出去,没太在意。
可是她不知道,慕夕此时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虽然天已大亮,但小黑屋依旧昏暗无光。
慕夕昨日太累,想着想着便昏昏睡去,正做梦的空当,被兜头一桶冰水浇醒。
屋子里似乎站了四五个人,他们一边笑得阴狠,一边往慕夕身上泼冷水。
腊月的天,冷水浇在身上,如同一把冰刃,深深地割着皮肤。
慕夕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的往墙角缩了缩。
耳边便传来一声尖细的嘲笑声。
“躲?还躲?老子找了你这些时日,损兵折将,总算将你抓了回来,你说你早些时候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嘛?害得老子死了那么多兄弟,老子这笔账今天都算在你头上了。”声音透着丝丝寒气,慕夕猛地摇头,想说你这是找错人了蠢货,可是嘴被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男人冷笑了半晌,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鞭子,猛地往慕夕身上挥去。
“唔,”慕夕支吾一声,钻心的疼痛蔓延至骨髓。她心想,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前些个月才被鞭子抽的躺在床上数个月起不了床,今次又栽在鞭子下,这付身子骨到底是与鞭子八字不合呢,还是,八字不合呢?
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那几名男子并不知她思想,只见她被打的缩成一团,浑身衣服*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