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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样腻歪?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瞧着他们俩说话时那语调,那眼神,那姿态,阎苏抖了抖肩膀很是受不了。
岳楚人斜着眼睛扫了她一眼,“不喜欢看你可以转过去,又没请你欣赏。”
“王妃此话有理。”丰延苍附和,听得阎苏几欲‘呕吐’。转过身走向一边,她可得离远点,不然今早上吃的东西都会吐出来。
阎苏离开,丰延苍走到她身边,手从披风里拿出来,拽了拽她身上白色的狐裘披风,“做什么总是无缘无故的生气?就算我长了十个脑袋,猜你的心思也不够用啊。”
岳楚人慢慢的眨了眨眼,“我没生气,我若生气早就动手了,哪有闲工夫让你猜。那个什么什么府尹,你让他留下干嘛?你瞧瞧远处的那些百姓,都吓得不敢靠前儿。”
丰延苍环顾了一圈,随后温声道:“他们不是害怕,义诊是明日,今日这里提前做准备,他们自然不会都跑过来捣乱。”
“反正明儿让那个府尹滚远点,今儿若不是你来了,恐怕他还懒得理我们。”瞧着那巴结的样子她就看不顺眼。
“好。”丰延苍微微摇头,最终还是答应。
斜睨了他一眼,岳楚人撇嘴,眼睛却是在笑,“明儿义诊完事儿,后天咱们在这城里逛逛?听说好吃的不少。”
丰延苍微微偏头看着她,闻听此话不禁微笑,“可以啊,不过明天过后所有人都认识你了,在街上行走恐怕会有不便。你须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认出来又如何?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轻叱,与他说话,她满身都是刺儿。
“见的人,如此漂亮,怎会见不得人。”手指游进她的披风里,然后准确的找到她的手抓住。
哼了哼,岳楚人眼睛弯弯,她确实很漂亮。
将近大半天的时间,接近晌午时棚子才搭建完成。比之在皇城时那两次的都要宽阔很多,而且临近一旁留出一块大场地来,那儿用来给家庭困难的百姓的发放新年物资银钱。
府尹一直陪同着,待得棚子搭建完毕,府尹邀请丰延苍过府上用膳,很诚心的邀请。
丰延苍看了一眼挑着眉梢的岳楚人,随后笑道:“下次吧,此次义诊父皇很重视,周府尹想必也是了解的。明日你无需到场,亦无需动用官兵。待得本王回宫,自会在父皇面前提起周府尹。”言外之意,会替你美言的。
周府尹连声道谢,随后带着官府的人迅速撤离,恍若一阵风。
“个个地方的官员你都要收拢?何必这么麻烦。”瞧着他在那儿假惺惺的说话,岳楚人都替他累得慌。
“不能总是靠你,在我力不能及的时候你再出手,如何?”牵着她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走,丰延苍温声说道。凤眸如水,却有一抹毋庸置疑的固执。
“随你便吧,看不出来你废话的功力也挺高的,说那些没营养的话,越说越起劲儿。”岳楚人讽刺,其实更多的是觉得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她有些不喜欢。一直笑着,但是眼睛却一片清明,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
“从哪儿看出我越说越起劲了?和你说话才是越说越起劲。”微微倾身撞了她一下,把她撞的趔趄,他再用力把她拽回来,看着她摇摇晃晃,笑得开心。
岳楚人不乐意,却任他动作,却没张牙舞爪或是训斥他。
坐上马车,一路朝着驿馆返回。丰延星还惦记着给敏妃买些稀奇的东西回去,他与阎苏坐一辆车,走到店铺林立的街上,便与众人脱离了。
“不是想要到处看看,十八与阎苏都去了,你也去吧。”与岳楚人坐在一侧,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看着她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像大爷似的,轻声道。
“别说话。”微微蹙眉,岳楚人有着随时能入定的本事。
丰延苍扬眉,握着她的手用力,夹得她指节都白了。
“哎呀你烦死了。”甩开他的手,岳楚人瞪眼瞅他,“我在看何庆做什么呢,你怎么总捣乱?”
“我不知道你在与何庆做精神交流,以为你不舒服。”微微皱起眉峰,丰延苍也有些无辜。
看着他那样子,岳楚人长舒口气,“我不说话就肯定是在做事,以后别捣乱,乖啊!”抬手拍拍他的脸,随后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如同哄不听话的偏房,又像是拍打宠物。
半晌,丰延苍微微摇头,关系是近了,但她的毛病也愈发的多了,现今已经到了随意训斥他拍打他的地步了,完全不掩饰。
回到驿馆,马车停在驿馆前,岳楚人却仍旧一动不动,没办法丰延苍也陪着,他都听到了她肚子在咕咕叫,可是却依旧没动静。有那么一时,丰延苍都觉得她入定的功夫要高过玉林方丈,连饥饿都可以忽略。
去逛街的阎苏与丰延星也回来了,俩人几乎比他们迟到了半个时辰,可想岳楚人入定了多久。
俩人下车,瞧见丰延苍与岳楚人的马车还停在大门口,不由走过来。
“这是在做什么?”掀起厚重的帘子,一眼就瞧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岳楚人,一旁丰延苍眸光如水的看着她,这场面有些奇怪。
丰延星把脑袋凑过来,看了看岳楚人,又看了看丰延苍,“七嫂在练功?”
“你们先回去吧,她在忙着呢。”丰延苍的语气略有无奈,他帮不上任何忙,能做的只有等着了。
阎苏睁大眼睛满脸不解,丰延星同样摸不着头脑,瞧着这场面不想走。
就在此时,岳楚人猛的长吸一口气,像是许久没呼吸过空气那样,喉咙都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三人同时看向她,丰延苍抓住她的手,“怎样了?”
睁开眼睛,岳楚人急促的呼吸,抬手抚着胸口,“何庆身上的奴蛊失效了。”所以她的头有点疼。
丰延苍神色一紧,阎苏也同样一诧,“谁做的?”
摇摇头,岳楚人深吸口气,“刚刚上车就感觉到何庆很害怕,我就想看看他在干吗。但是一团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是很恐慌。就在刚刚,我和他的联系一下子就断开了。”看来是高手出现了,居然杀死了她的奴蛊,虽不知何庆是否死了,但不死也得残废。
丰延苍神色沉暗,阎苏同样有些紧张。至始至终,她还未听说过有谁比岳楚人厉害,她的毒,她的蛊,样样都是精品。她的奴蛊,戚建研究了多时,仍旧研究不透,现今居然有人给破了?
“那人实力几何?”他在南疆亦是遇到了不少下乘的巫教教徒,能与岳楚人媲美的根本就是零。
“还不知道,何庆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可能都没见到那个人。”摇摇头,她的头很痛。
“先休息吧,着急也无用。”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她一向都很暖和的。
“嗯。”点点头,岳楚人起身走下马车。
阎苏与她并肩走进驿馆,丰延星不明所以却直觉事情很严重,抱着买来的东西跟在丰延苍身边。
直接走回二楼,脱下披风,身子一歪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岳楚人微微眯眼,想着那个能杀死她奴蛊的人到底是什么阶段。
巫教的教圣么?何庆离开大燕便回到了南疆,一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南疆京都与巫教的教徒联系。他所联系过的都是圣教子,等级最低的那种。他试图要见南王的那个宠姬,但是却没能见到。
后来他与另外一个圣教子去了南疆西方,那里圣教子也特别多,没有任何奇怪的。
几天前他还在那里联系到了几个圣教子,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圣教姬或是更高级的长老,但结果都是否定的,谁也没见过。
可今天突然就这样了,他或许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住的,否则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上,丰延苍步履从容的走进来,右手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
“先喝了,在车上时,你的肚子就在叫了。”在床边坐下,他俊逸的眉目泛着淡淡的温柔。
岳楚人眼睛一转看着他,“回去之后我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次可能遇到高手了。”她一直在估算着巫教教圣的能力,现今遇上了,她还有点担心,若是斗不过,她只有死路一条。
丰延苍点点头,好看的凤眸中荡漾着淡淡的纵容,“好。不过,我相信你。”
唇角弯弯,岳楚人笑起来,翻身坐起,面对面的看着他,乐道:“我告诉你,我们这个圈子,除非不斗,若是斗上,只有死活两条路。以前我对付别人,那都是玩玩的,是我低估他们了,一直都用最低等的教徒麻痹我。”撇嘴,岳楚人觉得自己中计了。
丰延苍把手里的汤碗放下,然后握住她的手放在掌中轻轻的捏着,“巫教中的高手屈指可数,散布在天南海北。更何况他们不知你的底细,自是不敢冒然前来,你无需着急。再言,我是真的相信你。”凤眸恍若一潭深水,让人看着看着就不由得一头扎进去。
岳楚人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看着他一点点的向自己靠近,他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后便是预料到什么的轻笑。
咬住下唇,抓着他愈发的靠近自己,就在两张脸要贴上时,手上猛的一用力,丰延苍没有任何防备的就倒下来,同时她身子侧开,他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
“呵呵,上当了吧。姓丰的,瞧你刚刚笑的那么恶心,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趁着他翻过身,她腿一抬,刷的坐在他的肚子上,如同骑马。
被压着,丰延苍长长舒口气,似有遗憾和无奈的摇摇头,“我想多了。”
岳楚人笑得得意,折磨折磨他,似乎头也没那么痛了。
“你都想什么了?说来我听听。”微微倾身,双手撑在他脖颈两侧,头发散下来,将两个人的脸隔离在那一小片区域内。
丰延苍微微扬眉,那模样好看的要命,“真的想听?”凤眸幽深,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意图很明显。
“说。”看了一眼他纤薄的唇,岳楚人的耳朵有些热。
“在想,你的唇是否如你的手那般温热。”一字一字的吐出,轻柔的声音击打着她的耳朵,让她不止耳朵发热,连心跳也加速了。
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岳楚人深吸口气,“虽然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