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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两人的距离可就显得太过亲近,王晓燕相当于是倚在昊学的臂弯里,泪痕还没全干的脸上,写满了崇敬和感激的神色。
王晓燕不但,而且童颜啊,娇嫩的脸蛋吹弹得破。加上离得这么近,吐气如兰吹拂到昊学脸上,让他整个身体都有点软……当然,某个地方却越发硬了。
“谁是昊学!”
就在病房内的气氛因为这一对青年男女的拥抱有些旖旎,张记者指挥摄像机直接来了个大特写的时候,又有人直闯抢救室。
昊学心想今晚真是热闹啊,这又是哪位院长什么的过来搅事了?
一抬头却是一愣,两个身着整齐军装,英气勃勃的战士,枪匣都挂在腰间,一左一右站在病房门口,目光如电般地扫视屋内诸人。
“我叫昊学,你们是……”
“请跟我们走一趟!”
别呀,什么就走一趟?昊学放开了怀里含羞带怯的王晓燕,心想我就是抱了抱,犯不上枪毙的罪过吧。荷枪实弹直接要押走我是几个意思!华夏严打又来一轮,在自己这里打响了第一枪?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昊学迷糊,这还搞得挺神秘,你们全副武装过来抓走我,连地方我都不知道,不敢去啊……
“不说清楚去哪,我不去!”
昊学果断摇了摇头,还故意往摄像机前靠了靠。心想你们那什么京都晚报不是业界良心、公众喉舌么?这会儿我都要被人强行带走了,倒是赶紧出来帮个忙啊。
张记者也傻了眼,凭他一个小小报社记者,能因为新闻头条开罪一家医院已经算是了不起,如今来的可是军方的人,很可能是得了上峰的授意。
自己出面质问?一枪崩了你说妨碍军务,上阎王爷那里申诉吧!
京都晚报的人怂了,昊学寄以厚望的摄像机更是直接关掉,气得他心中暗骂,老子信了你滴邪,还给你们专访?访个屁!
只有王晓燕担忧地和昊学并肩站在一起,不曾退缩。
危难见人心那,昊学感慨地扫了一眼身旁的女孩,别看这丫头大大咧咧,关键时刻可不含糊。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番号是什么?谁给你们胡乱抓人的权力?”
双方有些僵住了,却是病床上的王学军挣扎着抬了抬头,用尽可能清晰的声音问道。
几个第三医院的大夫都跟见了鬼似的表情,急性脑溢血病患,转眼间不但能自如说话,而且看样子甚至可以自己坐起来,神智更是清晰明白,还能够责问别人了。
这施针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华佗附体么?
“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一名老兵!”
王学兵虽然病后虚弱,可说到这句话,却是气势十足,身上焕发出非比寻常的神彩,仿佛是提到了什么极其荣耀的历史。
两个身穿军装的战士犹豫了一下,不再说话,却是从身上套摸出一个牌子来,举在手中,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昊学定睛望去,见那牌子上雕刻了一柄古朴的宝剑,剑锋甚至探出牌子一点,让这不知什么材质的牌牌并非一个标准的圆形。
虽然仅仅是一个剑形雕刻,可昊学一下子就觉得有森严的剑气弥散而出,仿佛是绝世利剑在面前出鞘,令他浑身泛起了一股寒意。
然而,这是个啥?看你举在手里挺牛逼的样子,问题是哥不认识啊……
“天剑?!”
王学兵失声惊呼,刚抬起一点的身躯竟然重重地跌回床上,吓得王晓燕赶紧过去扶了一把,唯恐这刚有起色的病体再有什么反复。
“小……神医,你过来,我有几句话。”
王学兵摆了摆手,跟女儿示意自己没事,却又开始招呼昊学。
神医就神医,干嘛还非得加上一个小字,年轻没人权那!
昊学知道王晓燕的老爸多半是认出了那个剑牌牌的来历,也就过去床边,听他怎么说。
“小兄弟,救命之恩不敢言谢。你若是信我一句,便跟他们去看看,至少我可以担保,你的人身安全绝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天剑是华夏国最高级别的特种部队代号,既然有事求到你,是你的缘分。若是能和他们结下交情,不管你日后从事什么行业,都将提供极大的便利!”
特种部队,最高级别?
昊学嘟哝着:不应该是华夏龙组么?怎么出来个天剑是什么鬼……
“呵呵,哪有什么龙组。这天剑虽然不算神秘,却也并不张扬,我在部队呆了一辈子,今天才见到这支部队的在役战士。”
王学兵目光中流露出一抹疑惑,“只是,他们何以突然来到这里,点名要带走你。难道是天剑内有人也得了急性脑溢血需要救治?可这消息来源,也太快了点……”
第019章 渐冻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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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当然很快,第三医院院长刘晋荣亲自打的电话。看着昊学终于还是跟那两个战士离去,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堆起满脸笑容走进门,跟京都晚报的两名记者点头道:“二位,换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两个军人走了,张记者等人才恢复了几分无冕之王的气势。眼看着正主已经不在,只好顺着刘晋荣的意思,去听听京都第三医院对于这次针灸治疗急性脑溢血的医学奇迹,作出怎样的官方发言。
昊学这会儿却已经上了一辆漆黑的越野车,引擎轰鸣声中,在夜色中飞驰而去。
我勒个去要不要开这么快,说好的交通规则呢?
昊学虽然坐在后排看不见仪表盘,可仅凭目测,也感觉到车速不会低于140,这尼玛可是城区啊。你这不是开得太快,这是飞得太低……
“咱们到底是去做什么?”
昊学虽然听了王学兵的话,知道对方未必怀有恶意,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还是想问个明白。
“治病!”
其中一名战士终于肯和昊学开口搭话,也是被他一路上絮絮叨叨烦得不轻。
果然如此!
昊学又放下一点心,治病嘛,有胡青牛在通讯录里,自己还是有那么三两分自信。
“也是急性脑溢血病人?”
“渐冻症。”
战士还是言简意赅,昊学却愣住了,渐冻症,这尼玛不是绝症吗?听谁说的哥连这都能治,你出来,哥保证不打死你!
这名字放到普通民众那,甚至有可能都没听过,这样的病例颇为罕见。症状表现基本就是首先肌肉无力、萎缩,很快发展成呼吸衰竭,直至死亡。
昊学好歹也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对渐冻症的名头倒是不陌生,然而说到一个治字,那是谈何容易!
记得课堂上老师说过,这病症的学名叫做“肌萎缩侧索硬化”,是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五大绝症之一,和艾滋病、癌症等并列。
胡青牛、胡先生、胡医仙!
这……全靠你了啊,求给力。
昊学不再说话,感受着越野车开上了自己不熟悉的路线,又过了约莫半小时,才在一个风景秀丽,跟森林公园似的山区停了下来。
好地方啊!
昊学下了车,呼吸间就觉得空气异常清新,这才是真正的天然氧吧,病人就住这里?看上去好大的来头!
果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还是昊学仅凭眼睛就观察到的,实际上还有多少暗棋隐藏,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登山后不久,一座红墙掩映的院落在清冷的月光下依稀可辨。
两名战士将昊学护在中间,来到院落前啪地一个立正,向门口的警卫敬礼道:“报告首长,医生带到!”
“进来吧!”
警卫员还没答话,院落里却有一个有些迫不及待的声音传出来,听上去中气十足,不像是渐冻症患者啊。
昊学带着一丝迷惑推门而入,内室中却是灯火通明。
屋内只有一个人,一个戎装军人,军装上很朴素,没有挂着那些杂七杂八的勋章功牌。可是看起来这身衣服像是穿了许多年,虽然干净却已经洗得有些变了颜色。
这人看上去四旬年纪,抬起头来目视昊学,登时让他有一种被猛兽锁定目标的感受,浑身汗毛乍起。
“你能治渐冻症?”
“不能!”
昊学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这还没怎么着呢可不能大包大揽,世界五大绝症啊,胡青牛又不是真的神仙!
呵呵……
对面的军人反倒露出一抹笑容来,“年轻人懂得进退,不狂妄自大,不错!”
“我听说,你刚才在京都第三医院,施展金针妙术,治好了重症急性脑溢血患者?”
昊学点点头,这没必要否认。
“一般认为,西医偏重于內腑五脏的治疗,尤其在心脑血管方面有所专长;中医却更擅长于治疗肌肉筋骨方面的毛病。昊先生认可这个说法么?”
昊学心想好厉害,这么快就连我姓甚名谁都调查清楚,这所谓的天剑,当真不好惹啊。
“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如此。”
谈到自己的专业,昊学自然也不至于无言以对。应该说,现代中医式微之后,情况就像刚才这军人说得那样。
不过,在中医辉煌的时代,却未必如此。
别的不提,就说历史上影响最恶劣的几次大瘟疫爆发,诸如黑死病和鼠疫,都是出现在西方。而华夏这边虽然战乱多发、甚至有些末代也是流民千里,却从未发生过极大规模的瘟疫。这其中,中医起到的巨大作用,不容忽视。
就算是西医津津乐道的手术,认为是中医不具备的医疗手段,可不要忘了手术的老祖宗是谁!
华佗先师创制麻沸散,将手术技术用于临床的时候,西方在干嘛?还在奴隶时代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