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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丝帕递给九公子,“擦擦吧,难得看到你这一副正经的样子。”
九公子接过丝帕,头偏向另一边,眼神中是挽泪未曾看出的心虚与闪烁。
“挽泪大夫,我们王爷有请”一身着辰国服饰的丫鬟在翠竹旁找到了挽泪与九公子。
挽泪去客厅时,发现赵将军已经离开。
“不用看了,本王跟赵将军说,我与你是多年的好友了,想留你好好谈谈心”
辰千觉发现挽泪的疑惑,出言解释道。
“不如我们三人去里屋喝几杯茶”辰千觉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三个人!既然辰千觉都如此说了,九公子也不再假装是一个小厮了,拱手道:
“既然往王爷盛情,那我二人便却之不恭了。”
三人依次坐下。
辰千觉:“怀了多久了?”
刚坐下的挽泪一愣,这好像没有任何的特别直接的表现出来自己怀孕了呢!
“现在三个月了。”挽泪摸着肚子,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辰千觉:“瑶卿有六个月了。”脸上滑出一丝要为人父的欣喜,却是有些歉疚。此次来纪国,却是要娶另外一个女子为王妃!
九公子有些插不上话,挽泪偏向他,解释道:“王爷说他的喜欢的人怀了他的孩子了。”
又看向辰千觉,:“瑶卿是丞相的女儿,如今你娶了纪国公主,她不可能再是王妃了,这样做,你不会后悔吗?”
辰千觉轻品了一口茶,笑道:“我如今的状况与晟王很是类似,都是想要同样的东西,这大好的因缘又怎么会拒绝呢?”
是啊!爱情从来都不是这两个想要登上至尊之位的男子所放在首位的。
辰千觉:“你们两如今都有了孩子了,可是我看你梳的还是少女发髻,难道还不打算成亲?”
挽泪刚要开口,九公子就已经抢先说道:
“等治好了赵公子,我们就会成亲归隐。”
挽泪张了张嘴,不再说什么,辰千觉来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没有与纪辰羽在一起了,纪辰羽也不相信自己的怀的孩子是他的。如今在这里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笑了笑,“是啊,等着赵公子的病好了,我们就会归隐山林,想我的师父一样,做另一个深山中的大夫。”
九公子眼里闪过微微的诧异与惊喜,转眼已经被他很好的掩盖了。
“是的!到时候一定请王爷喝杯喜酒!”
在要走时,辰千觉送二人出门,在九公子去哪挽泪的披风的时候,辰千觉突然靠近挽泪耳边。
“要是他知道你有了孩子,只怕是会疯。需要配药时派人来。”
九公子过来时,辰千觉已经直起了身子。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九公子看挽泪优思的神情,也是心里有数!
挽泪迷迷糊糊上了马车,越想辰千觉的话,越觉得心寒。
旁人都以为要是纪辰羽知道自己有了别人的孩子,他会发疯,可是事实是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还去告诉他自己怀的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就是不相信!
难道自己还会没有他人了解他吗!
九公子把一个更烫些的暖瓶换了她手里那个还温热的暖瓶,问道:
“是不是今天见到晟王又开始担心这孩子将来没有父亲?本公子都说了,我会好好疼他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以后可以不要小孩,就只养这一个小孩了。”
挽泪心里一阵感动,“别说这些了,有的是好姑娘,你本就不爱我,每天说着些情情爱爱的话,不累吗?”
胸口闷得慌,把马车的小帘子一下掀开,外面的冷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挽泪拍了拍脸,喃喃道:
“清醒一些,为他做了这最后一件事,我们就去安个。。家”
家字还没有吐出时,旁边的一辆马车飞驰而过,马车侧边的帘子也是掀开的,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给人就是纪辰羽!两人对视一眼,挽泪把帘子一下放了下来。
心里一下又漏了几拍,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马的尖叫,马车猝然停了下来,由于惯性,挽泪往外面一下要甩出去。
九公子眼疾手快,拉住挽泪的手臂,环保住了挽泪的身子,因为害怕伤害到挽泪的孩子。手放在腹部以上的位置,稳定下来,挽泪只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九公子却是已经耳朵根已经红了。
“出了什么事?”九公子不自然的放开挽泪,厉声道。
“挽泪大夫,求求你快一点,快一点赶回赵府,我们公子他快不行了!”
赵府的一个管事焦急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九公子掀开马车帘子,厉声道:
“就是这个原因你就敢这样拦马车,如果挽泪有了什么事,我要你家公子也活不了。”
那管事擦了擦头上的汗,“小的。。小的骑着马赶来,实在是太急,才冲撞了马车,只是。只是公子要证明惩罚小的都行,只请挽泪大夫赶快回去!我家公子真的是不行了。”
一下跪倒在地,连声求道。
如果自己刚才摔了出去怎么办?挽泪脸色苍白,冷声道:“既然要救你家公子,你还在这里挡道?”
“好的好的”
忙往旁边急促的让开。
马车疾驰而去,九公子见着马车颠的一晃一晃的,
“要不让车夫慢点,毕竟还是要顾忌孩子。”
挽泪:“孩子不会有事,人我也要救。”
九公子:“是的,孩子你要,助晟王登上王位的事情你也要做。”
从身后抱住挽泪,“靠在我的怀里,马车的震动会减少一些。”
挽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靠在了九公子宽大的怀抱里。心中升起一阵暖意,可是转瞬又回想起,还有一个人也有这样温暖的怀抱,出了温暖,还有一种被爱的感觉。
可是这些都被莫名其妙的过错而错过了。
马车停了下来,桃官冲到马车前,脸上的泪痕都还来不及擦干。
“主子,快救救子墨吧!”
九公子先跳下马车,挡开桃官伸过来扶挽泪的手,她都哭得没有力气了,哪里敢让她扶挽泪下车。
下了马车,急步到了赵子墨的屋子,一进屋,窗前的几滩血迹很是抢眼。
挽泪匆忙赶到床边,还未坐下,手就已经搭在了赵子墨的手腕上。
赵子墨已经是面如土灰,出气多近气少,不省人事。
“那药箱,你,药箱的第三格蓝色小瓶。”挽泪下巴示意九公子。
“给”
挽泪接过来,瓶盖九公子都已经打开了。挽泪取出银针,在自己手指上一戳,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入到蓝色的小瓶中。晃了晃瓶子几下,只见那瓶子口冒出一阵红色的烟雾。
挽泪把瓶口对着赵子墨脖颈处裸露的皮肤,一条红色的圆虫慢慢爬了出来,待接触到人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融入了进去。
赵起伸出来阻止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知道这是蛊术,是邪术!可是难道就不救自己的儿子了吗?
桃官双手捂着嘴,可是哭声还是不断的溢了出来,背靠着墙,才勉强站稳。
“将军,你们都出去,留下三妞。”
“三妞呢?”
桃官:“带着阿卡出去了”
“留下九公子,你们都出去。”
桃官回头深深的看了眼赵子墨,眼睛也是浮肿的眯成了一条缝。
挽泪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滴,赵子墨的身上已经被插得像个刺猬,挽泪一便凝神想着邪医当年教她的针法。
“别看我把他们扎成刺猬,这关键时候,封住全身穴道,可是能救人一命的”
邪医的这句话在挽泪耳边回响,在她进屋之时就已经发现,若再不用狠招,这赵子墨只怕是凶多吉少!如今也只能是博一局!
待挽泪收完所有银针,给出气终于跟进气差不多的赵子墨盖上被子时,九公子也是配合挽泪忙的一头细汗。
挽泪半靠在椅子上,深呼吸一口气。九公子把门打开。
九公子:“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坚持到明年春天没有问题的吗?”
赵起与桃官脸色均是一变!
挽泪:“受了什么刺激,他本身情绪太容易起伏。若是再过半月拿不到活的寒蟒之胆,让配药,那神仙已救不了赵公子了。”
赵起一个踉跄,辛亏他身边有管家扶着,这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怎么办?挽泪大夫,我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这一个儿子啊!求求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救活他,就算是用南蛮最恶毒的换命之术,我也认了。”
挽泪一愣,他怎么会知道!
桃官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到手掌心里,碧色的罗帕都染红了半边。
挽泪:“刚才我是用了一条虫子来救命,不过不是什么蛊术,我有幸学的一点,但是这些都不能救他的性命,而你所谓的以命换命,我不会,就算我会了,我是一个大夫,也是不会用的。
想办法把寒蟒送来帝都,大概还好些。”
说完,挽泪起身走向桃官,“你来我房里,我有事跟你说。”
赵起走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挽泪,眼底如深海,藏着太多东西。
“说吧,出了什么事?”刚听到桃官关门的声音,挽泪就问道。
半晌,挽泪已经喝了半杯茶,站在对面的桃官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神色变化无穷。
“主子。。。。。。今天,赵将军说要跟子墨娶亲,让媒人带了好几家的姑娘来看,可是子墨一个都不愿意,赵将军很生气,说他不孝,连为赵家留一个后都不肯。
子墨就反问将军为什么他不纳妾,将军暴怒,可是子墨身体不好,将军也不好动粗。
子墨此时又说,。。。。。。。,又说,他想娶主子你。
将军更加的怒不可即,把身上的的宝剑一抽,剑都已经到了子墨的脖子上,辛亏将军忍住了。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