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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辰羽面色如霜,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一想到这个女人要伤害到他的阿挽,就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辰羽,放了她,她伤不了我”
不知何时,挽泪已经站在了屋子中央。
第六十四章:突然的变故()
纪辰羽松开李秀莲,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回到了挽泪的身旁,仔细看她是否受伤了。
刘秀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瘫坐在地上,脸上已经是酱紫色,如果再托几秒,此刻应该是跟着鬼差走了。
刚缓过神来,就瞪着挽泪,眼睛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恨意。
“看看这个”挽泪把一块破布裹成的圆团扔到李秀莲脚边,散开的破布滚出一条大红色的虫子,身子软绵绵的,还在蠕动着,让人直犯恶心。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就是凭着这只虫子知道我不是处子的身吧?
原来南疆蛊术最好的是在南蛮,后面南蛮划给了辰国,虽然这些年南疆蛊术发展的不错,不过还是赶不上南蛮。
而我除了是第一邪医的唯一弟子,还是南蛮部族最好的蛊师的徒弟,连不传蛊术的羊皮纸都已经传给了我。
以后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了,你伤不到我。”
挽泪半真半假,镇定的说完,看也不看李秀莲一眼,与纪辰羽十指紧扣,并排着就出了屋子。
两人走远了,李秀莲这才在震惊中缓过神来,眼里的恨意如红外线一般,扫射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手指尖捏住那红色的虫子,瞬间黑色如浓稠的液体顺着指尖流下,看起来诡异无比。
挽泪面色平和,纪辰羽知道她现在不是表面上的样子,因为与自己紧扣的手指比平时多用了十分力,像是要毁掉什么,又像是要抓住什么。
挽泪看着纪辰羽灯光下俊朗的脸庞,隐藏得很好的纠结而犹豫的神色,她在等他说,说在南疆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辰羽张了张嘴,滚出一行字。
“休息吧,阿挽,我们明早就启程回帝都”。
挽泪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却是心下了然,抱住纪辰羽,像抱一个孩子,柔声道:
“辰羽,我等你,等你对我敞开心扉,不管何时,你要记得,我会一直包容你,支持你。”
纪辰羽紧紧的抱着挽泪,轻声嗯了一声,在这个女人的怀里,才可以软弱片刻,不是那时刻准备着为至尊之位斗争的纪国六皇子,不是人前看着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情味,没有一丝破绽的未来太子!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个侍卫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见到拥抱的两人,想退出去也是来不及。
“说”瞬间又带上了那冷冰冰的面具。
“太守死了,死了,说是突然暴毙在家中”侍卫低头快速回道。
挽泪纪辰羽皆是一惊,今早太守才来拜访过纪辰羽,三十多岁,身子骨硬朗的很,突然暴毙,怕是说得好听。
“备马”纪辰羽脚下生风的离开了。
挽泪知道这一市之长突然暴毙在家不是什么小事,但这事暂时也跟纪辰羽和自己扯不上什么关系,可是她觉得心慌得不行。
“三妞,去把阿卡叫来”这个时候不见道阿卡她心里总觉得十分的不踏实。
话刚完,一个影子就闪进了屋子,拦在她的面前,原来是阿卡。
腰上软件已经出鞘,紧张的看着门口,眼中带有惧怕,脸色苍白。
挽泪心道,不好,怕是他来了。阿卡在她身边这些年,从不曾对任何人流露出惧意,唯独对一个人。
“原来你叫阿挽,不过好像又不像,这是个比较亲密的称呼”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有玩味戏谑,一身红衣,果然是那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阿卡全身紧绷,脸上汗水已经开始浸出,但仍然挺直脊背挡在挽泪的前面。
挽泪握住阿卡的手,安扶的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别怕,有姐姐”。
上前一步,站到了阿卡的旁边,丝毫没有怯弱的说道:
“好久不见,请问公子突然造访有什么事吗?”
楼宇勾起嘴角一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坐到的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半杯茶,放在鼻尖轻嗅一下。
“这杯是你喝过的吧,这边上还有一丝上次我遇见你时的香味”
把那半杯茶一饮而尽,满是回味的表情。
“在这里接待公子多有不便,不如公子随我去花厅,我让我的朋友李公子来招待你,妾身再为你好好沏一壶茶”挽泪礼貌而疏离的说道。
“哈哈,妾身,你未曾婚嫁,就这样自称,不怕自毁了名誉吗?”楼宇沙哑的大笑道,语气中有种很强烈的不满。
挽泪知道事情不好,这人虽然忘了自己,可现在这情况,怎么也是摆脱不了了!
挽泪对着阿卡耳语了两句,阿卡气呼呼的不愿意,挽泪瞪了她一眼,阿卡收了剑便走了出去。
把阿卡留在这里,也不能保证两人全身而退,也怕楼宇这个疯子伤害到他,便让他去找纪辰羽,李十三肯定也是跟着纪辰羽去了的。
楼宇只是看着挽泪,像欣赏一副美好的图画,他也知道挽泪让阿卡出去做什么,但是也不阻拦,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挽泪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又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现在要走,又哪里能逃出楼宇的手掌心,索性沉默着,拉了椅子靠窗而坐,把手臂从窗户里伸出去,一直细小的虫子从袖子里飞了出去。
一回头,额头撞在了楼宇的下巴上,原来楼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挽泪身后,半弯着腰,正嗅着挽泪的发香。
“啊!楼宇,你究竟要做什么?”挽泪心跳加速,这个疯子!
楼宇越靠越近,挽泪又是坐在椅子上,几乎成了一个半抱姿势。
“我们果然认识,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叫楼宇?”声音中带有得意与懊恼。得意挽泪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以前认识,懊恼怎么会忘了呢。
挽泪双手去推他,却被楼宇一把握在手里,一拉,直接把挽泪抱在了怀里,自己则坐到了凳子上。这姿势,真是怎么看怎么暧昧!
“你知道吗?自从我那天见到你,我就想如果以后可以拥你入怀,抱着你入睡,那该是多好的一件美事,本阁再也不会担心晚会上做噩梦了”
这对只是第二次见面的女子说这样的话,本是轻佻至极的举动,可是他语气里却是诚恳,认真,甚至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深情。
挽泪愣了一下,若是沙昕在,那该多好,自己不会被这个疯子纠缠,世间也不会多这个求而不得的心碎男子,可现在哪里是同情别人的时候。
挽泪使劲挣扎,不过像个猫咪在逗主人玩耍一般,却发现身后的男子开始全身紧绷,立刻停了下来,楼宇这是什么反应她再清楚不过了。
一咬牙,藏在袖口的银针刺向楼宇,楼宇立刻闪身,刺在了宽大的红色衣袖上。
第六十五章:噩梦又回来了()
楼宇把那银针抽出来,在灯光上黑得闪亮。
“你竟然用带毒的银针刺我,难道本阁对你的喜欢就是这样的让你厌恶吗?”语气中是深深的寒意与疯狂。
挽泪的手里还捏有三枚银针,直指楼宇,冷冷道:
“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是自私,我挽泪不会喜欢你,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你,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你,哪怕去死”
挽泪咬着牙,一想到上次因为她,自己差点跟纪辰羽此生就此错过,就忍不住背脊发凉。
楼宇面上带有绝望之色,心里似是被人开了一辆马车从中跑过,压得碎碎的,自己何曾对一个女子表白过心意,如今说了,却是这样的回应。
楼宇上前一步,又要靠近挽泪。挽泪立刻后退一步,她实在不想使出这几根银针,这都是迫不得已之时用来保命的致命毒针,没想到竟然用上了。
“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楼宇沙哑的说道,语气中容不得一丝执意。
挽泪气急反笑,这果然是个疯子,忘不忘了沙昕又如何,这偏执的性子根本改不了。
“说吧,致命样你才肯心甘情愿的跟本阁主走?”楼宇问道,似乎任何条件他都可以办到一般。
有本事你拿这江山做聘礼娶我啊!挽泪内心怒吼一声,终是没有说出口,楼宇这极端的性格,又是掌握着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的遥阁,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尽量柔声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也怀了他的孩子”
挽泪撩起袖子,一般女子点朱砂痣的地方,仍然是雪白一块!
楼宇的脸色如五色沙盘般变换,双手突然抱头,哪里如千万只蚂蚁啃噬,大叫着从窗户里纵身而出,嘶哑的声音把窗外果树上的鸟儿惊飞了丈余。
挽泪颓然的坐回椅子上,这个疯子,疯子,就没有个彻底摆脱他的办法吗?
“阿挽,阿挽”先闻声,后见人,纪辰羽飞奔而入,身后是阿卡,李十三,众人脸上都是担忧之色。
挽泪扑入纪辰羽的怀抱,喃喃道:“别问我,抱抱我。”
李十三见状,拉着阿卡出了屋子,让身后的侍卫把被打晕在院子中的三妞送去医馆。
纪辰羽有很多的话想说,可更多的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太守的死,是遥阁的手法。”
那个疯子,为了见阿挽一面,竟然直接杀死了一位太守,引得自己离开片刻,真正是疯狂至极,尤其是他手里还握有遥阁这个庞大的组织。
挽泪靠在纪辰羽的怀里,感受到他藏也藏不住的杀意,知道他是对楼宇起了杀心了。
第二天清晨,众人早早就离开了安禹城。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在挽泪脸上轻啄一口,心道:“也许在这皇权中心,尽快登上这至尊之位,让他彻底消失,阿挽就彻底安全了,可以安心的留在那高墙之中。”
可惜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