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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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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慢慢亮了,她看了看窗外,是啊,外面漆黑一团了,他说晚上去清溪书屋找她,他要是去了,发现没人,会失望呢,还是大发雷霆呢?想了一个下午,她想明白了,她要避免与他的情感纠葛,到时候可以毫无牵挂地走,爱情,不过是激情罢了,过了这陣,只会有一丝丝遗憾而已。 

不能无缘无故地放他鸽子,她又不想现在去面对他,于是,她拉住如蝉的手,道:“好妹妹,求你帮个忙,行吗?”

如蝉自锦春走后才入的清溪书屋,一直受她照顾,人很单纯,还是个大孩子,看她这么慎重,懵懂地点了点头。 

“你帮我去趟清溪书屋,待会儿有个人找我,你帮我对他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见面了。”

“是谁?”

她犯了难,说是皇帝,估计她不去,犹豫了一会儿,道:“是顾公公,他来要清溪书屋的整理条陈的!”

如蝉听说最近皇帝也在关心这个事,既然是这么大的事,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道:
“姐姐放心,就这点事,包在我身上了!”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些奏章多的批也批不完,好不容易阖上最后一本,看看自鸣钟,已经是戌时了,她等着急了吗?他急急地出了门,想起来顾顺函在此事上较交心些,便只带上了小顾。

一路走着,他经历着人生首次的满心欢喜和心怀忐忑,刚才是想让她来澹宁居的,可又怕她来了他正事都做不了,况且她每次来澹宁居都显得紧张,而那次在清溪书屋她倒反而自然随意些。让她在清溪书屋单独等着又的确有些无聊,她会不会等不及走了,或者是已经睡着了?他为自己的思前想后觉得好笑,他居然也有时候要顾及女人的感受。

清溪书屋亮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女人的剪影映在窗纸上,顾顺函要上去敲门,他制止了,亲自上前一推,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打开了,他仿佛要去幽会的少年那样心情雀跃不已,房内的女人举着灯迎了上来,在看到那女人脸的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如蝉发现洛英让她等的人竟然是皇帝,吓得魂飞魄散。灯都差点掉到地上,幸亏顾顺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洛英身体抱恙,今晚不能见人,心里说这洛英真是不要命了,连皇帝的约会都敢推。 

康熙坐在书屋门前的石凳子上,一幕幕地回忆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有一度他想会不会是真的她身体不好,才不能来见他。想到这一层,他苦笑起来,他需要这么凄凉以自欺欺人来安慰自己吗?摆明了她是不想见他,枉他满腹柔情地想把心都交给她,她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逃避他。这种感受简直比吃了一次大败仗还难受,是他自作多情吗?那她那些红晕,梨涡,颤抖又算怎么回事!他怒起来,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他要她,今晚就要她,就是躲到天边也要把她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吧!!!

  



第22章 拒绝
如蝉出去之后,洛英的心一直悬着,她觉得对不住如蝉,若他真的生气起来,迁怒于如蝉,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心安。

打更的梆梆敲起来,估摸着晚上十点了,如蝉还没有回来,她真的心焦起来,听到院门外闹哄哄地脚步沓杂,她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院内进来十几个太监,正要开口询问,为首的两个太监疾步走到她房门前,施了一礼,道:“请洛姑娘房内回避!”说完,不等她回话,把她推入房内,在外面把门锁上,任她喊叫,不为所动。

这院内住了十几个宫女,立时三刻,从床上被提溜出来,顾顺函神情严肃地告诉她们,这院子被征用了,临时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限令半柱香时间搬离出去。 

她在房内听的清清楚楚,心情倒平静了,奇怪自己刚才怎么想法那么天真,这整个国家都是他的,她怎么避得过去。 只是对不住如蝉,她的事情不应该把她扯进来。 

好好与他聊一聊,声明自己的立场,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决定,如若不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不过她自己这方面,一定要坚守原则,不要一见了他,就缴械投降,任由他主导着把她推入她视之为暗无天日的地狱。 

还没有等她考虑停当,人员就肃清了,院内安静下来,几盏宫灯点上,橐橐地脚步声由远而近,他走的不徐不疾,多年来的修养,越是心情不平静的时候,越要表现的和风细雨。 

门被打开了,他身着深蓝色竹纹湖绸长袍,腰间一根同色镶蓝宝石的腰带,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他看着神情平和,不等她招呼,径直走进房间,房门在外面被关上了。 

房间陈设极其简陋,沿窗一溜凉炕,靠墙一桌二椅,桌上点着一盏荧荧的豆油灯,火苗嘶嘶地往上串着,室内面积不大,也算照的明亮。她没有穿日间罩在外面的粉色比甲,只穿着那件雪青色的嵌白边的蝴蝶扣旗袍,显得身材格外修长,面容有些憔悴,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少有地冷静地看着他,他进来的时候,她站在桌边,正好面对着门,他一进门,就与她面对面地站着,虽则神色平和,寒星般地眼睛却透露着阴冷之气,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致于躲避他的目光。

他再往前一步,就要贴着她了,她觉得不安心,往旁边退了几步,沿着炕边站着,没有说话,微微蹲了个福。

他桀然一笑,找了把椅子坐好,示意让她站起来,笃笃地敲了几下桌子,方才开口道:“怎么身子不豫吗?”

她咬了咬嘴唇,想想这时候再推搪没有什么意义了,断然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心中凄楚,怎么她连撒谎都不愿意了,好歹给彼此留个脸面,表面上还是慢条斯理地说:“哦,那要么是如蝉欺君,要么是你们俩联合起来诓朕?”

“不!”她几乎叫出来,道:“不关如蝉的事,是我让她这样做的!”

“是吗?你这样做有什么理由吗?”语气还是很平缓,好似在问与自己浑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他看着很冷静,可她定力没有那么足,左手撑着炕沿,给了自己一点力量,倔强地一仰头,道:“因为我不想见你!”

他心头的伤口彻底被她撕开了,已经不需要费劲心力地维持表面的平和了,他冷冷地说:“你过来,有话要问你!”

要说刚才的目光有些阴冷,此刻他的眼神泠冽的简直像冰一样,她打了个寒噤,摇摇头道:“不,我不过去,除非你答应不碰我!”

他呵呵呵地笑起来,别人听着仿佛是落拓的笑声,她听着心尖儿打颤,忙接着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地聊。。。”

说话间,他霍地站了起来,用不了一两步,已经到她面前,把她一推,推倒在炕上,自己欺身上前,坐在她身上,她双手欲反抗,被他一手擒了,严严实实地不能动弹。 

他的动作那么快,力气这么大,她根本无从反抗,除了羞愤交加地瞪着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俯身下来,凑近她的脸,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的身体上下朕哪里都见识过,怎么这个时候偏碰不得你了?此时玉洁冰清,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脸离她只有咫尺,鼻子碰着鼻子,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眼里的痛已经转化为霸道的占有,她被他眼里的强势吓着了,别过头,他毫不犹疑地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他与她对视,她气愤极了,没料到他万乘之躯的帝王也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刚要开口,他头低下来,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巴,她要挣扎,要说话,只被他搂的越来越紧,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进来,而他捏住了她的鼻子,她透不过气来,张开嘴,他乘势而入,肆无忌惮,他的气味很好闻,他游刃有余地撩拨她,她由最初的挣扎变得顺应,僵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觉得屈辱,眼泪连珠子似地掉了下来。 

尽管他身体内部的欲火燃烧的越来越旺,可她越来越响的抽泣声使他不得不停了下来。他放开了她,她坐起来,蜷缩在墙角,眼泪流个不停,她恨他强迫他,更恨自己失了理性,背叛了自己的计划,透露自己内心深处和他一样强烈的欲望。

他靠着窗坐在炕上,疑惑地看着这个口不应心的女人。她嘴巴说得那么硬,可生理上的反应又与他如此契合,她既然喜欢她,就应该和他在一起。要说有心理障碍的,应该是他,他都不顾一切地要和这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在一起,她有什么好难为的?

“你,到底有些什么顾虑!”他的眼光柔和下来,或许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我就是不要与你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她一边抽抽嗒嗒,一边说。 

“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她是不是以冲撞他为乐。 

“你就这么不欢喜朕?”语气又冷下来,心必须回到石头一样的状态才会不觉得疼。 

“就是因为欢喜,所以才不要与你有纠缠!”她停止了抽泣。 

这是什么逻辑,她是不是哭坏了脑子。不过她总算承认她欢喜他,他心底那部分柔软又被触动起来。

眼泪鼻涕的,她觉得狼狈极了,站起来,想找块手帕,心慌慌地,找了半天没找到,他看不过去,上前递了自己黄色绫子给她,她擦了眼泪,又抹鼻涕,他看着这个全无仪态的女人,不知道自己那根筋不对劲,怎么就对她情有独钟。 

她总算停当下来,他的激情也消失殆尽,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就是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她想,反正豁出去了,说明白了也好。

他挑高了眉毛看着她,怒气夹杂着疑惑。 她又说道:“我不是那些女人,把嫁给你当作最高荣誉,对我来说,和四五十个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那个男人是你也不行!”

“那些女人,哪些女人?”他气极了,声音高起来,象困兽一样在这方寸之地来回走了两遍,“你有几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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