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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愕然地看着我,声音也有些异样:“娘娘······您折杀奴才了。”
我笑着,对称心点点头:“你当的起,我的这声谢。”
称心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激动,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不平静。
我带着称心走到了轻燕湖边上的一个凉亭。默然地坐下,我对着夜色中的湖面发愣。称心是个很机灵的人,知道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便站在凉亭的下边,安静地侍立着。
我坐在石凳上,一支手轻托着面颊,没有目的地看着湖水。其实,在这样昏暗的夜色中,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隐约听听被细风吹拂过的湖面,发出的涟漪声。
“奴才给爷请安。”亭下传来称心的声音。
“亭中的是皇后?”竟是诺地。
我悚然地回过头,亭下那个一袭银色长袍,长发高束的帅气男子,不是诺地又是哪个?
“夕雾,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诺地关切地走了上来:“就算现在是夏天,可是晚上也是很凉,你看,今天还起了风。”不等我说什么,诺地忙对称心说道:“赶紧的,回去给你们主子拿件衣服来。”
称心见诺地自己带着随从,便放心地自行离去。
“夕雾,出什么事了?”待称心走远,诺地正了脸色,紧紧地凝视我问道。
“诺地,可不可以帮我?”我泫然地抬起头,对着诺地,求助道。
诺地认真地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
这句话,让我将死的心,感受到了一些久违的温暖。面对这个年轻的帅气男子,我浅浅地笑了一下。他说过,我们之间,不必言谢。然而,当全世界只剩了他愿意帮我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诺地深棕色的眼眸闪了闪:“夕雾‘·····”他轻轻抓起我的手:“就算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离你而去,但是我,一定不会。我想在你身边,守着你,保护你。”
他这番话,在我听来,并不意外。他对我的情意,我不是没有查觉。对他在这么复杂的情况里,依然选择帮我的举动,心生感动。然而,我的心里,却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感情的托付。我希望可以有这样一个朋友,而不是其他。我婉转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诺地······”
“夕雾你什么都不要说,”诺地拦住我的话,对我微微一笑:“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有负担。”似乎,他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这男人,还真让我无话可说。然,心里,却五味杂陈。这样一来,我对他的抱歉,就会更深。心债,是永远都不能还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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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零五章]
“说说看,你想我怎么帮你?”诺地适时地改变了话题。
我定了定神,说道:“现在宫里的局面,你应该了解。所以,能不能用你的人脉,帮我查一下,前一阵子我、秀童和蘩炽几乎同时生病或是发生意外,个中,有什么关联?还有,就是德妃这个人的底细。”
诺地想了想:“这个不难,没问题。”
我松了口气:“对于你来说不难的事情,可是对我,却如此棘手。也许,是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诺地看着我,说道:“夕雾,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笑道:“照此发展下去,你和龙飚之间的约定,我想,你一定会赢。”
我诧异地看着诺地:“我和龙飚之间的约定?你连这个都知道?”
诺地仿佛有点得意地笑了。
我想了想,说道:“想不到,明福竟然是你的人。”这诺地,果然了得,皇帝身边最得信任的大太监,就是他在夜兰的眼线。怪不得,他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诺地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禁好笑:“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啊。当时我和龙飚口角,明福是在场的。再有,你忘记了,上次你来跟我道别时,曾经说过,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可以找明福帮忙。都这么明显了,我还猜不到吗?”当我是小孩子呢。
诺地不禁有些懊恼:“完蛋了,这都让你猜出来了,你一定会告诉龙飚的。唉,都怪我当时对你的处境心存恻隐,不经意把明福暴露出来。这下子······”他看向我,表情却不怎么担心:“才知道,你还真聪明呢。”
“聪明,就会累心。我宁愿,自己是傻傻的。”叹了一句,我缓缓起身。这时,称心已经把我的衣服拿来,为我轻轻披上。
“无论怎样,要知道体恤自己。”诺地在我身后轻声说道。
我无语地点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诺地,微笑,而后从容离去。
······················失宠皇后御用分隔线························
太医检查的结果,果然如我所料,宁嫔是吃了混有砒霜的水果,导致腹痛。不过所幸,宁嫔只是吃了一口,经过一宿的腹泻加上太医及时地处理措施,至次日,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
闻此,我立即命人将昨日当值的御膳房太监拘禁起来,全部先暂时关押在敬事房的禁闭室内。之所以不把这些人押到天牢,是因为被拘禁的太监人数比较多,这里肯定有无辜的人员。天牢是不问青红皂白,只要关进去就一定先用刑,我怕伤及无辜。再有,天牢里的看守、判官,是不是可靠,我还不得而知,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杀人灭口的事情。待一切妥当后,我便命人将此消息禀报了龙飚。
在等待龙飚的时候,我抽空让人把云音带了来,同时,我也把熟知夕雾过去经历的如歌一同唤来。如歌在场,既可以避免云音肆意胡说,也可以当成是一个人证,以防云音矢口否认。
去传唤云音,是秘密进行的。她有静宜太妃当靠山,如果静宜太妃知道我打算审讯云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还是不要太引人注意的好。
云音一身翠绿色的水袖宫装,挽着时下宫廷内比较流行的蝴蝶髻,看上去,也算是姿色不俗。她孤傲地站在原地,并不给我施礼,一双斜吊的凤眼,颇为不服地瞪着我。
我见她如此,轻轻笑了一声:“这么长时间,还不能接受我们身份的转换吗?看起来,你并不懂得审时度势。这样的结果,只能是自己受罪。”不理云音愕然的深情,我对她身后的侍卫一点头,侍卫明白,在云音的小腿肚踹了一脚,云音惊叫了一声,旋即跪倒在地。
“你~”云音狠狠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找到一个靠山,你就可以在宫里为所欲为。只知道凌驾于人,不懂容忍退让,云音,你已经输了。”我对那几个侍卫一挥手,侍卫们无声地退下。
“夕雾,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云音毫不避讳地叫着我的名字,态度依然恶劣。
就在这时,如歌和内务府的宫女若诗到了。云音乍见如歌,略愣了一刻,而如歌看到了她,一样微微皱眉。这两个人,看起来以前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如歌,这里坐。”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很亲热地对她说道。这种亲热,其实,是我故意做出来的。为的,就是做给云音看,让她原本就已经失衡的心理,更加倾斜。
“若诗,你就坐到本宫的书案旁,做好记录。等一下,本宫和云音的谈话内容,你绝对不可以漏掉一丝一毫,知道吗?”我威严地对若诗说道。
“奴婢遵旨。”若诗淡定地说道,而后从容坐到书案旁,开始润墨。
“你这是干什么?”云音看看如歌又看看若诗,而后诧异地问我。
我虚笑道:“如歌,你也是认识的,应该不陌生。本宫一场病后,对于往事的记忆有些已经模糊,当然需要个旧人来提醒本宫当日的情景。至于若诗呢,本宫想让她来笔录下咱们的交谈内容。为的,将来哪天妹妹忘记了今日的谈话内容,若诗的这份记录,一定就会用的上。”也就是后来我们所说的,呈堂证供。
“算你狠!”云音哼了一声。
我沉下了脸,紧紧盯着云音已经开始变色的脸,慢慢说道:“云音,本宫给你个机会,让你说出实话。要知道,这也是给你一条生路。你自己想想看。”
云音神色比先前慌乱了不少,但是,依然不肯低下头:“实话?什么实话?你想让我承认什么?还是,因为我知道你太多的事情,嫌我碍眼,想把我除掉?”
“是本宫碍了你的眼吧?”我冷笑一声:“你对本宫做了什么,本宫全部都知道。今天叫你来,本宫是有一件事需要你明示。你千方百计陷害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甚至,要置本宫于死地。这些,究竟是你自己所为,还是,受人指使?”
云音跪在地上,身子有些颤抖,她慌乱的神情,根本掩饰不住。
“为什么伪造出那封信,蒙骗上官灵飞,诬陷本宫的清白?”我提高了声音,对云音大喝道。
云音一个机灵,强压惊恐叫道:“没有,我没有伪造什么信,根本没有的事!”
我早知道她一定不会乖乖就范,于是笑道:“其实本宫还应该感谢你的德妃主子,当时将你安插到内务府,让你主管了那么多的事务,所以,本宫才会得到如此之多的你的字迹。”
我从衣袖里掏出一沓公文单,扔到云音面前:“这都是你亲笔所写的对吗?”
云音大惊失色地看着身前这些写有她本人字迹的纸张,浑身颤栗,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冷笑一声:“若不是本宫看到了进宫时你签的生死契,那上面的字体与灵飞手中所谓本宫写给他的信的笔体如此相像,本宫也绝想不到去内务府查调所有你书写过的文件。本宫已经着翰林院的三位大学士认真比对,三人一致认为这是一个人的笔体。这三人可都是多年研习书法的大家,对于此次比对字迹的结果,三位大人愿以头上顶戴担保,并郑重地向皇上禀报了结果。”
云音的额上,渗出大颗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惨白。面对如此确凿的证据,相信她是哑口无言了吧。
“那封信,是我写的没错。”云音猛然抬起头,依然一脸不甘地说道:“可是,当初是因为你托我代写的。你当时不会写字,所以,来求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