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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我很同情地看了看龙飚。
龙飚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于是说道:“为什么这样子看朕?不怕朕治你犯上之罪?”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感觉你,活得很累。”我认真地说道,似是怜悯,似是安慰。
龙飚原本拉住我的那只手,随着我的话音一落,下意识地握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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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妃的话:因为上周六被突然通知去北京学习培训,所以匆匆出门,来不及和大家说明不能更文一事。我倒是委托了娃娃代为转告,但是相信仍有很多读者没有看到通知吧。对于这一星期追文来的朋友,我在此说声对不起。
回家后,马不停蹄,开始写文。加上重写了要出版的文(编辑不同意用网上发得这个下部,所以我需要全部重写),一天几乎二十个小时坐在电脑前。可这样还是赶不完稿,我不得不请了一星期病假······这日子过得,天旋地转啊~~
我现在的精力大部分放在重写的文上,但这里一样还会更,只是时间要很晚。所以还是提醒大家一声,倘若晚上20:00我没有更新,大家就不用等了,次日早上再来看,就可以了。
快过年了,我答应过大家要年前结文的,所以什么都不说,我只有拼命拼命再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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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下部 第四十九章]
回乾圣宫的路上,龙飚没有乘坐代步的肩舆,而是与我一起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宫女太监。虽然说我和他是走在大队人马的最前面,可是礼制上,不允许任何人走在皇帝的旁边或者是前面,所以,我也只好跟在他身后。
“以后,不要这样了。”龙飚在前面慢慢说道:“朕日理万机,可没功夫,每一次都放下国事出来找你。”
“呃?”我抬起头,不想正对上他适时回眸的视线,小吓,我旋即又低下了头。
龙飚没好气地补充道:“朕是说,不要再想办法逃跑了,反正你也逃不掉。”
原来是在说这个,我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原本,你是打算去永祠的吧?”龙飚显然看到了我这个神情,于是低声问道。
“嗯。”莫名的有点心虚,我只好承认。
龙飚哼了一声,回过头去,不咸不淡地说道:“只是那里,已经没有密道了。”
我微怔,有些不明白。
“朕又不是傻子。”龙飚没好气地说道:“诺地带你去过那里,哪一天你再发疯,说不定就从那里跑掉。以免后患,朕在你和诺地出宫那次不久,就叫人将密道填封了。”
我傻掉。原来,就算今天没有去救蘩炽,我也是跑不出去啊。
龙飚瞥了我一眼,有些得意我现在的表情:“明白了?那么从今以后,你就给朕好好地待在宫里。”
我泄气地叹息,心里不免有些颓然,好不容易才从龙骁那里找到了些许线索,却被龙飚半路杀出。现在后路都被他封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今天,好像过于沉默了,这不像你。”龙飚继续前行,只是嘴中仍在和我说话:“以前朕说什么,你都能跟朕顶上几句。伶牙俐齿的程度,有时候真的让朕气得牙痒痒的。”
说这番话时,龙飚并没有回头,然我跟在他身后,却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说话时,脸上出现的笑意。
“裳霓现在是皇上的少使,可再不敢和皇上顶嘴了。”我故意拉长了音说道:“再把皇上气得牙痒,估计皇上就该咬人了。”
“呵······”龙飚竟然笑出了声,回头看着我,脸上轻松的神态,似乎从未出现过。原来,他也会开心的笑啊。“还是跟你说话,感觉最舒服。”龙飚笑着叹息,神情中流露出些许落寞。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小到大,他接触到的人,都对他怀着各式的心思。或是崇敬,或是恭顺,或是畏惧,或是敌视,或是窥觑······他高高在上,像一个神。可是人们却都忘记了,皇帝首先,是个人。他也会有自己的压力,会有自己不可避免的低潮期,然而,他却不能像旁人那样,找三两知己把酒浇愁,倾诉心事。因为,没有人胆大到敢和皇帝交朋友。即便是他的金兰兄弟又怎样,到头来,也是心怀叵测,让人心寒。
我忽然意识到,原来龙飚,是个这样孤独的人。
我们就这样慢慢走着,他在前面时不时轻语几句,我跟在后面,静静地聆听,偶尔,会因为彼此不同的见解而小有争执,却无伤彼此闲适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对龙飚隐隐的同情心,让这夜的我暂时忘掉了心中的烦恼,第一次如此轻松地面对他。
这种感觉,其实很好。
说话间,我们绕到了御花园。竟然没回寝宫,而是走到了这里来,我抬起头看看龙飚的背影,心里忽然颤了下,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丝不安的情绪。
夜晚的御花园,仍然灯火通明。走在园中的碎石路上,感受着初冬的些许寒意,倒也算得上惬意。我突然间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和龙飚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是在散步。
“御花园里,一到冬天就显得萧瑟,除了那几颗松柏尚可看看之外,便没什么景致了。”龙飚走着走着,忽而停下了脚步,环视着周遭的环境,叹道:“这让朕想起了,第一次在明德宫见到你时的情景。”他转过身,眼神温柔地看着我:“白雪皑皑的宫苑中,一个女孩子在梅树下弄雪清唱。白白的雪,红粉相映的梅花,还有素衣纯美的你······朕一直都记得······”他说着,嘴角渐渐浮起一丝久违的微笑,仿佛已经深陷入回忆之中。
难得,龙飚会这样诗情画意,这似乎太不像他的风格了。但是我必须承认,他说出的这些话,也同样引出了我一丝感动。我以为,那时候的他只是无意闯入,目的无非是随性地猎艳。却没想到,他会记得那么多。
正想说什么,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子轻柔的歌声。歌声伴着古琴的雅韵,在这静寂的冬夜,显得格外的空灵。
“凉蟾吹浪罗衫湿,贪看无眠久延立。
欲将高调寄瑶琴,一声弦断霜风急。
凤胶难煮令人伤,茫然背向西窗泣。
寒机欲把相思织,织又不成心欲戚。
掩泪含羞下阶看,仰见牛女隔河汉。
天河虽隔牛女情,一年一度能相见。
独此弦断无续期,梧桐叶上不胜悲。
抱琴晓对菱花镜,重恨风从手上吹。”
这应该是一首宫词,写得愁情离意,加上曲调舒缓,女子又唱得悲悲戚戚,所以听起来,非常容易让人融入其中,与之产生共鸣。即便我不懂得古曲的音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确实唱得很好听。
不用想,我也明白。唱歌的女子,是故意在龙飚到来的时候,抚琴唱曲,以此来吸引他的注意。这样的桥段,书里电视上,出现过很多。我了然地淡笑,抬头看向龙飚,欲知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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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妃的话:上面那首诗,乃是借用宋元年间的女诗人张玉娘的《瑶琴怨》。
不知道我在留言中的话,大家可有看到。如果有朋友没看到,请到群里,问问群里的管理员,就知道了。碍于某些原因,有些话不能够直白地说出来,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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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下部 第五十章]
龙飚听得很投入,直到一曲终了,他回过神来,忍不住微微颔首:“这小曲,听着让人心里会发酸啊。”
“是啊,唱歌之人很懂得投入自己的感情。”我附和道,表示赞同。
“不知道,是谁会在这样的夜晚,唱着这样的歌。”龙飚如是说说,目光迎上我,轻笑。仿佛,这句话,是故意在跟我说一样。
我只是笑,并不回答。
孰料,我们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太监的声音:“回皇上,奴才曾听过慧心院的婉才人唱过这个曲。刚刚听那个声音,觉得耳熟,奴才以为,应当就是婉才人。”
我向那个太监看过去,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深更半夜来传旨后又打算教训我的宝祥。心下有点明白,宝祥此举,定是收了那婉才人的好处,因此才会冒着被斥责的风险,斗胆接话的。这在后宫争宠的伎俩中,并不少见。慈禧太后还是兰贵人的时候,也是收买了咸丰身边的太监,演出过相同的情节。
龙飚点了点头,笑着问我:“朕,要不要见见这位婉才人呢?”
我一样笑得很自然:“皇上心中其实已有主张,裳霓不便多嘴。只是裳霓以为,这么冷的天,能够守得皇上到来,还唱了如此好听的小曲,婉才人,并不容易啊。”
龙飚笑出了声:“朕也是这么想。”他转过身将宝祥喊了来,正了脸色说道:“去御膳房端一碗热汤来,就说是朕赐给婉才人的。”
宝祥闻听有些惊喜,正要领旨离去,不想龙飚又接着说道:“你告诉婉才人,即便是想吸引朕的注意,也要用对方法。这么冷的天,最好还是待在自己的慧心院里,否则染了风寒,也是自己难受。去吧。”
宝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龙飚并没有打算召见婉才人,他和她都算是白忙活一晚了。他无奈地领旨而去,只是离开时似是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
“做皇上的女人,真不容易啊。”我叹了口气,有些同情那个可怜的婉才人。
“同情她?”龙飚淡然问道。
我点点头:“虽然看不到她,但是我能想见到,她脸上的失望。恐怕,她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
龙飚轻笑:“其实朕也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是朕必须要如此对她。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吗?”
我当然很清楚:“皇上不能开这个先例,否则,从此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仿照婉才人今天的举动。”
龙飚点头,但一双俊眉却微微轻蹙:“其实婉才人这般举动,已不算是先例了。如歌落水那次,才算得是真正的先例。”
我恻然无语。
龙飚的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直至回到乾圣宫,他的脸上再没有笑容。
称心等在乾圣宫的门口,见了龙飚,连忙上前服侍。
“她问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