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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轻轻拉了下龙骁的衣袖,小声说道:“王爷,就照皇上说得做。”很明显,龙飚就是在保龙骁。如果一珍坚持己见认定龙骁打了她的话,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这就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那将会是夜兰和蒙域两国之间的事了。龙骁现在是在气头上,还不能冷静地分析情况,倘若再如此闹下去,难免那个一珍不会起疑。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反而十分冷静。这种感觉,说不出好坏,我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是空的。
龙骁困惑地看着我,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还有外人在,我不可以把话挑明。但是龙骁不傻,总会明白的。
果然,龙骁沉默了片刻之后,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朝着一珍拱手道:“今天的事,本王多有冒犯,此厢给公主赔不是了。”
我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这样一来,一珍也算是挣回了颜面,应该不会再无理取闹了。龙骁看似吃了闷亏,可是没有任何的损失,双方皆大欢喜。只是,委屈了我这个被当作牺牲品的人。
“皇上,我觉得这丫头着实可恶,只是关起来那么简单,是不是太便宜了她?”一珍不肯放过我,拽着龙飚的手臂娇声地说着。
“怎么回事,还不把她拉出去吗?”龙飚朝沈寄男几个一瞪眼,旋即又瞥了我一眼道:“公主说得极是,你真是很可恶。不过,你毕竟是阿骁的人,朕也说了等回朝之后再行将你问罪,因此这一路上,你便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失吧。”仿佛还不解气,龙飚想了想对沈寄男几个说道:“将她看管起来。朕以为公主言之有理,只是关起来似乎太便宜了她。那么今天,不许她吃饭。”
一珍见龙飚如此说,自是得意,。在她看来,就算动不了龙骁,可惩治了他的侍女,也算是挽回颜面了。
沈寄男有些担忧地看了我一眼,而我只是轻轻一笑。龙飚是为了取悦一珍,我明白。于是主动地伸出手来,对着沈寄男说道:“走吧。”心里从没有过的坦然和平静,我仰起头,不带着任何的怨怼。一旁得意洋洋的一珍和不苟言笑的龙飚,都在看着我,只是一珍的眼神是很明显的嘲弄,龙飚······我转过了自己的头,他,和我还有关系吗?只有龙骁面容沉重,欲语还休,担忧的神情却让我心里微微地温暖。无论怎样,还是有人为我担心的。我站在他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只牵起嘴角,对他深深地微笑。
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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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朝一日沈寄男再一次成了看押我的人。只不过,我们的身份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馆驿中最简陋的小屋,临时成为了我的看守室。照沈寄男的话说,我不会武功,因此就不会袭击看守我的人,因此就不容易逃跑,因此,就不必麻烦地带上枷锁。他仍旧竭尽所能地照顾我,纵然我早已经无权无势。
我没向他说感谢,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做错。只是,龙飚下旨不许我吃饭,这却是有点让我抓狂了。中午时不是很饿,所以吃的不多。而到了馆驿之后,又忙着收拾房间,又被差遣到处找热水。疲惫之余,早已经饥肠辘辘了。没有饭吃,这一晚,可不好熬啊。
这屋子简陋得,连张床都没有。我只得躺在沈寄男找来的茅草上,闭上眼睛,希望睡着就不会觉得很饿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饿到产生幻觉了,渐渐的,我似乎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诱人的香味,让我饥饿的肠胃更加忘乎所以地蠕动。这样的感觉,让自己怎么也睡不着。无奈之余,我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美到让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俊脸,如黑夜中闪烁的星星般的双眸,直直地凝视着我。
我一个机灵坐了起来。龙骁,怎么像个鬼魅似的,凭空出现在此?我竟然一点都没觉察出屋里进来人呢。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他,很意外。
龙骁微笑:“你的防患意识,太差了。我都进来半天了,你竟然现在才发觉。”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讪笑:“其实,主要是我觉得饿,脑子里想着好吃的东西,所以,没注意到。”
“就知道你饿了。”龙骁起身,从一旁端来了两盘菜和一个馒头,放到我面前:“还热着呢,快吃吧、”
看来并不是我饿到出现幻觉。我欣喜地看着面前的饭菜,正要拿起筷子,却马上想到龙飚的旨意,不禁说道:“可是,皇上有旨,不许我吃饭呢。”
龙骁好看的脸上堆满了笑:“是啊,皇兄不许你吃饭,可没说不许你吃馒头和菜啊。”
啊!我真想好好地握握龙骁的手,感谢他如此的“聪明”,竟然都可以在龙飚眼皮低下,玩起文字游戏。
“那我就不客气喽。”我抓起馒头便就狠咬了一口。
龙骁笑着看我狼吞虎咽,少顷,忽然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能体会到皇兄的用意。”
我顿了顿,轻笑:“他要保护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只是配合他而已。”说出这样的话来,本该是心酸的感觉,却不知为何,我已经觉不出难过。
“配合皇兄?裳霓······你是不是还对皇兄不死心?”龙骁美丽的脸黯然了些许。
我轻叹了一声:“我被关起来,总好过王爷你被关起来不是吗?”正了神色,看向龙骁,认真说道:“其实,我不希望,你有事。”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虽然心里对龙骁仍有些猜不透,但是仅凭这些天来与他的相处,他的细心关照,帮了我很多。实话实说,也是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龙骁背黑锅。
“裳霓······”龙骁灼灼的星眸深深凝视着我,动人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让人心悸的笑容:“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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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下部 第三十三章]
也许是这样的吧。只是,却不知为何,心里空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如果我是龙飚,恐怕也会这样选择。毕竟,龙骁和一珍的身份都太特殊了,孰是孰非,都会牵扯到很多政治上的因素。龙飚不可能会将这样的事情弄到那个地步,所以他一定会找到替罪羊。我只不过是很“凑巧”地让一珍不待见,龙飚借题发挥而已。
以我对龙飚的认识,他会这样做实在不算奇怪。
龙骁见我没说话,自己倒是含笑:“当时我只顾着生气,还好有你及时地提醒,否则,这件事说不定会让皇兄很为难。保不准,被一珍告诉给唐煜,事情就会变得难以收拾。”
“唐煜?”
“就是蒙域的皇帝。”龙骁解释着:“一珍的皇兄。”
我了然地点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唐煜年轻明锐的形象,说不出的一种感觉,让自己有点发闷。这个少年君主,有着和自己年龄相差甚远的聪睿。虽然并没有和他过多地接触,只是匆匆一瞥,寥寥数语,却留给我极深的印象。
“在想什么?”龙骁轻声问道。
我回过神,淡笑道:“我在想,自己现在已经成了‘罪人’。不知道明天启程之后,会狼狈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要带着枷锁,甚至还要坐在囚车中?”
龙骁顿了一下,旋即认真地摇头道:“不会,绝对不会。”
其实我也只是随意的几句玩笑话,却没料到龙骁会是如此一副认真的神情。
“裳霓,你放心,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龙骁俊美的脸上不苟言笑,相比于让人心悸的微笑来说,他肃然沉静的神态,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顿了顿,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补充了一句:“就算是皇兄,也不可以。”
就算是皇兄,也不可以······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一句话,一种暖暖地感动,自心底渐渐升起。当这颗心,被伤害到千疮百孔,直至再也觉不出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句简短的话,让我明白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是该试着去放下、去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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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用坐囚车戴枷锁,龙骁言而有信,我欣喜不已。更因为是“待罪”之人,只能走在大队人马的最后方,这样反而远离了龙飚一珍等人,行动上反而比以前自由的多。加之沈寄男负责“看管”我,时不时和我说说笑笑,让我不觉得枯燥无聊。
很快我们便到了蒙域和夜兰的界山,翻过这座山,就到夜兰了。因为界山地势较为艰险,加上大队人马连日来已经疲惫不堪,所以龙飚决定现在此驻扎一晚休整,等到次日大家恢复体力之后,再行进。
于是,我们就在界山的山脚下,找到了一处避风的空地,支起了帐篷。
天色不早,兵士们四处里找到不少树枝,在地面上围起了几堆篝火。篝火既可以用来煮饭,又可以御寒,更能够吓退荒山野岭间的猛兽,一举多得。如果不是知道现在身在何处,当我看到这数十个大小不等的帐篷时,差一点以为来到蒙古大草原了。
吃饭前,龙骁和随行的几个重要官员,被龙飚找去议事。我正闲得无聊,可巧沈寄男牵着两匹马找到了我。
“想不想学骑马?”沈寄男笑着问道。
篝火、帐篷、骑马······真是草原生活了。我不由兴奋,一下子便窜出了帐篷。
在21世纪的时候,我有过骑马的经验,也似乎骑得像模像样,可是那时候的马匹都是些性情很温顺的蒙古马,块头都不算很大。而夜兰的马匹,大概属于阿拉伯马,不仅个子大,性情也多狂野。沈寄男牵给我的这匹马,皮毛黑得发亮,短鬃耳尖,一看便知是匹良驹。我暗叹着这匹马出众的外表和不羁的表情,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了一股征服欲。
“我扶你上去。”沈寄男走到我身边,好心地想帮我上马。
我对他笑笑,婉拒了他的好意。一跃身便翻到马背上,双手拉住缰绳,双腿轻夹住马腹,黑马便听话地前行起来。
“哟,没看出来,还有两下子呢。”沈寄男笑着赞道,同时也翻身上马,跟在我身后。
我朝他得意地笑笑:“敢不敢赛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