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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亏你还有脸说是百年世家。”林长安啐了一口,“如果不是父皇皇恩浩荡,你们宋家能成百年世家?还养出了这么一个混账东西,真是自刎都不足以赎罪。行了,我今天就这么做了。你有意见回头自己去跟父皇告状,但是今天必须得将这案子被办了!方才你问我是不是亲眼看到你那畜生行凶,那我问你,那又如果就认定一定是你这小厮做的?”林长安道。
“本候有证人。”
“是吗?真不巧呢。这座茶楼里面的人都是方才看到惨案发生的人,并且都一口指证是令郎行的凶。这个侯爷你怎么看呢?”
中山候也不慌不忙,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那本候有几个问题想问在场的人。当时是小儿一个人对那妇人行凶的吗?当时旁边应该还有几个小厮在一边帮忙吧!”
“嗯。”这点就算是再不忿的人也不能否认。
林长安却察觉到了中山候的意图,“难道中山候是想说人不是宋良玉杀的而是他身边的小厮杀的吗?”大夏朝的律例里面,纵仆行凶和杀人罪确实是有些不一样,前者只需赔钱便可,后者却要偿命。
“事实就是这样!”中山候冷笑道。
“荒谬!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宋良玉杀的人。”
“难道每个人都能肯定那妇人的致命一击就是我儿杀的吗?”
“你!”林长安拍案而起。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谁能肯定?宋良玉打了人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人不一定就是他打死的,也许是他的随从啊!
老混蛋,竟然在这里找漏洞!
林长安恨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我能肯定。”此时角落里却选来一阵清越的男声。
林长安顿时一喜,循声看过去,只见那一直验尸的仵作将自己脸上蒙着的布拿了下来,面目清冷道。
那仵作一露出脸来,人群之中不少人惊呼出声。因为在人们的印象里,仵作都是那种比较不合群或者是很怪癖的老头子,毕竟年轻人很少人会承受的住各种变型的尸体的冲击,可是眼前的这位仵作非但不是又老又丑的老头子,反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子。虽然他全身被包住了只露出一张脸来,但也丝毫不减风度。
林长安初见时也是有些愣神,不过旋即被其他的事情将那种惊艳之感压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所有人说说你的判断吧!”
“是!”仵作一开头就露出了他的性格来,清冷,少言,有些傲物,“死者最主要的死因是颅内出血颈椎断裂,根据伤口的印记,死者是被利器所伤,比如铁棍之类,并且力气小了还不行。”
说道这里,仵作便停了下来。
然而所有人的视线却在同一的时间看向了那位宋良玉小侯爷以及他的那个小厮。宋良玉正是二十五六的年纪,虽然不是膘肥体壮,但是也孔武有力。而他的那个小厮呢,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瘦弱异常。
两者对比,对拿铁棍打死了人,这一眼都可以看的出来吧!
“侯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林长安冷笑着望着中山候。
“那小厮一直养在府中,还学了一些拳脚功夫,身体看上去瘦瘦弱弱,但是那力气和丝毫不必小二差。”
“真是嘴硬!”林长安已经没了再纠缠下去的耐心,直接问那些作证的客人道:“当时是谁拿的利器?”
店里寂静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小声的说了一句,“是那宋小侯爷。”
声音很小,但是周围太过寂静,所以众人还是听得到。
“杜大人,现在事实已经水落石出,杀人凶手已经找到,你还不快点判刑!”林长安不再问中山候的意见,直接向京邑施压道。
“你敢!这分明是血口喷人!在场那么多人看到了,就一个人这样,本候看那人分明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想要置我儿于死地。本候不服,本候一定要上达皇上。”中山候直接站了起来,抓着宋良玉就要往往店里出。
“混账!现在庭审内容已经出来,侯爷你也不顾自己的脸面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凶犯,可问过我手中的剑!”林长安说着,直接从一边的护卫的手中拔出一把长剑,冲到中山候的面前,一脚将他踢开,反手便给了还处于惊愕之中的宋良玉抹脖一剑。
事情变化太快,霎时间围观的群众只看到那宋小侯爷头颅从肩膀上飞到了半空之中,而那短颈之处,鲜红的血液喷的又三尺之高,洒的茶楼梁柱上一片猩红。
“啊……”很多人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的尖叫起来,就连如翠也忍不住将脸别了过去。
反应最迟钝的却要算是中山候了,他表情愣了一会儿之后,当即就往林长安这里冲了过来,但临到时,却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他表情狰狞恐怖,望着林长安的眼睛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一般,手臂青筋暴起,仿佛要吃掉林长安一般,“五公主,你好!你好!做的好!我宋某一定会记住这一天的,五公主的所作所为宋某铭记于心,到时定会加倍奉还!”
说完,他仿佛老了十岁一般,将宋良玉还睁着眼睛的头颅捡了起来,抱着他的尸体走了出去。
“侯爷,时至今日,咎由自取!是宋良玉也是你。本公主就在这里看着,侯爷如何报复与我,令我生死不能!”
对于这种的威胁林长安并不放在心上,看不惯她的人多了去了,想她死的人也不少,难道就因为这样然后却步不前?这不是她的风格。
中山候走后,林长安对京邑道:“杜大人,这案子已经完了,该如何造册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知道知道!”京邑从刚才的惊吓和惊愕中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应诺,心中更是凉个透底,这位五公主只怕不好惹啊!
都城的大街上,中山候并没有起码或者乘车,而是抱着宋良玉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往府里走去。他走的非常的慢,鲜血一滴一滴的留在青石砖上,胭下暗红一片。
路上的行人被这一幕纷纷惊住,对着那父子又是一番讨论。不过宋良玉为害已久,所以充斥在中山候的耳中的全是一个拍手称快的言辞。
而唯一不拍手称快的一伙人,此时都正忙着往中山候的府邸聚集。
在林长安现场审问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遣了人来打听情况。而后在知道宋良玉被五公主一剑斩下头颅的时候,很多人当场就坐不住了,跳了起来就匆匆赶往中山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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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不讲理的公主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难道她就不怕得罪人吗?”有人怒道,他们都是朝中的权贵,是支柱,没有想到那个被驱逐的五公主非但不和颜悦色的对待他们,反而要撕破脸皮的和他们对着干,一点皇家公主的气度都没有!
“你看她是像怕的人吗?”有人冷笑,毕竟一个侯爷的儿子说杀了就杀了的事,说出来,也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现在朝廷是什么样的,皇上是什么样的,他们这些人心里都有个底。就连是皇上对他们都是巴结着的,而今,他们竟然就受了这样的委屈。
“不管,我一定要去皇上那里讨个公道。就算是宋小侯爷做的再不对,但是凶手不是他,也不能就这样处置啊!”一个大臣冲动道。他已经不管在行为上还是言语上偏颇中山候了。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中山候回来了。迎接他的是中山候府中快要哭断肠的众位女眷。要知道,中山候宋家,就只有这一根独苗啊!而现在中山候也已经五十多岁了,再得子,太过不易了。
“儿啊!我的儿啊!那个杀千刀的贱货竟然这般的歹毒,让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啊!儿啊……”哭的人是被一群人扶在中间的老夫人。
至于中山候夫人则早就已经哭晕了过来。
与所有人的爱上面孔所不同的是,中山候此时脸如寒霜,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机械一样的将儿子的尸体往祠堂抱去。
从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那些一向和他交好的官员们,不管是真的伤心还是做做样子的,顿时一个个都有些手脚无措起来。这样的侯爷实在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难道说,侯爷受了这样的刺激,终于是要按捺不住了吗?
有人心想着。
这厢。林长安已经带着杜小宝回到了公主府。
她问钟离雨道:“中山候府现在怎么样了?”
中山候离开的样子也是在是有些不同寻常,所以她想要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端倪,所以便让钟离雨去打探了一番。
“哭呗。反正我一过去。整个中山候府的人都哭成一片,就算是不想哭的。也被强压着也要哭出来。至于你要我特地去注意的中山候则将自己关在了祠堂之中,一直没有出来。不过,其中倒是有不少官员,说是要去告状。”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张纸条来,“你自己看看吧,上面的名单正是今天出现的那些大人。越是靠前的就是越是骂你骂的最凶的。你随时可以将他抓到优伶馆去,就和那天的那个什么大人一样,好好的教训一顿。”
“……”林长安无语,今天的钟离雨的话好像特别多。
“对了。说到这优伶馆,你上次的送过去的那位大人貌似暗地里一直在打听他的位置啊!并且看他那样子,不像是想要上门报复的样子。啧啧,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竟然还有那么恶心的癖好。”钟离雨一脸嫌恶的道。
大夏朝其实男色之风也盛,不然出去一般的楚馆之外,也不会有专门经营男色的ji馆了。
只不过那个黄留芳看似道貌岸然,居然还好上了这一口。还真是……世事无常!
林长安摇了摇头,对钟离雨道:“今天有累你了。”她原本以为钟离雨只是一般的赌客,谁知道接触越久,她就越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钟离雨的来历。本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没打算去问。只是再每一次需要钟离雨是打探消息的时候,她都在暗自告诉自己,要经营一个自己的情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