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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口气,好像很讨厌他呀?”
“我怎么会讨厌我家少爷,我家少爷是最完美的。就算他真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我也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她!我家少爷永远是对的!”这女仆情绪转换还真快,她不得不感叹一句,原来这么早就有脑残粉了!
在这说话的空当,就又见沈彦平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两张红纸,然后吩咐下人拿去贴在墙上。她好奇的跟着去了大门,是沈彦平亲手用毛笔所写的对联,用的是楷体,苍劲有力,十分潇洒,不管是入笔、行笔、到最后的收笔,都毫无拖拉,是一副好字。
‘冬去山川齐秀丽;喜来桃里共芬芳。’横批是‘万象更新。’对联优雅,也表达出对来年的祝福,再加上那一手好字,总比之前她买的那张要好的多!
“你的字好漂亮!”她突然发出这样的感叹,站在一旁的沈彦平听到她无意的赞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暖流,摸摸自己的胸口,跳得比平常要快上许多,好像有股兴奋的感觉。
看了一眼赫瑶,她还在那欣赏已经贴好的对联,他突然满足的笑了。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沈彦平,总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不管是在听取手下的汇报,还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他心里总会时不时的心慌。
他觉得自己病了,他打电话叫来了沈佩佩,告诉她,他觉得自己病了。沈佩佩还在电话里调侃他,从不会得病的人,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沈佩佩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沈彦平身体的情况,还有发病的感觉是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哥,这病很复杂,你要等。”
沈彦平还准备问她要等什么,沈佩佩就已经挂了电话。他有些动怒的摔了电话,手下听到他办公室有砸东西的声音,立马冲进了屋里,最后被沈彦平给骂得狗血淋头。
下雪了,洋洋洒洒得下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外面已经一片雪白了。她裹着床单走到了窗台,脑袋有些昏昏的,外面的玻璃上都积了不少雪,远处的楼房早就分辨不出哪栋是哪栋了。应该是瑞雪吧?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也许是被冻着的缘故,她马上拉紧床单回到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喻小姐,她还没起床吗?”沈彦平和唐瑛已经坐在桌前,准备吃午饭了。之前赫瑶都是和他们一起吃午饭的,可今天她却迟迟没有下楼。
“少爷,喻小姐一早上都待在她的房间里,我们也没敢去打扰。”女仆恭敬的说道,虽然低着头还是会用眼睛偷瞄她们的男神。“哎呀,昨晚突然降温,也不知道瑶瑶她有没有加被子,会不会是感冒了?”
被唐瑛这么提醒,沈彦平想着也有这种可能,皱了皱眉就起身上楼去敲赫瑶房间的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沈彦平只好找到老管家将家里房间的备用钥匙给拿来,一开门就见赫瑶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全身还在瑟瑟发抖。
沈彦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的有些烫手了,“老爷子,你看去打电话叫沈佩佩过来。”老管家连忙答应,赫瑶感冒了其实老管家也挺担心的,毕竟他还是蛮喜欢赫瑶这个孩子的。
唐瑛去衣柜里拿了一床被子来给赫瑶盖上,“还真是一个孩子,天冷了都不会加被子的!我去给她熬点姜汤。”唐瑛焦急的说着,转身就下楼去了。
沈彦平摸了摸她烧的红彤彤的脸蛋,那块胎记的颜色确实淡了不少,但还是十分显眼。他细心的将被子给她掖好,就听赫瑶闭着眼睛,却轻声唤了一句,“沈彦平?”
“嗯,怎么了?”他也小声的回了一句,却没听见赫瑶在说话,只是嘴唇不停开合,像是在说话。他俯下了身子,耳朵靠近她的嘴唇,“沈彦平,你这个混蛋……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吗……你这个欺骗别人感情的骗子……”
说的断断续续,但听到最后还是听出了她在说什么,沈彦平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她的脸庞,然后靠近她的耳畔,也轻声的说道,“你喜欢沈彦平吗…?”
可是这句话问出口,赫瑶却没有回答,连嘴上本来在碎碎念都停止了。他安静的等了一会儿,可是她始终都没回答,他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在她耳畔问道,“喜欢吗……?”
这次没等多久,她就回答了,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蛮喜欢的。”他笑了笑,心里的那种难受好像有些好转。这时,沈佩佩也赶了过来,“哥,你在这挡着很碍事,快出去吧!”
本来安静的房间,沈佩佩一进来就变得吵闹,还将沈彦平给推了出去。沈佩佩先给她量了一些提问,38。5度,已经算是高了,连忙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输起了液。
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赫瑶也睡醒了,看着自己右手插着枕头,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的酸痛,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现代了呢。敲了敲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再次确定她还在这个囚笼里。
“你发烧了,不要乱动。这瓶葡萄糖是最后一瓶了。”她往声音的源头看去,竟是沈彦平在她房间里,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乖乖听话的又躺回了床上。
“小瑛,叫我在家照顾你。”说话间,他还翻了一页书。听到这句话,她嘟了嘟嘴,十分不满意这个回答。“这么听小瑛姐的话,那结婚以后不是就变成妻管严了?”
听了这话,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坐在了她的床边,“在你昏睡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听到了一个秘密。”他神秘的对她说道。“什么秘密?”
“你睡觉要流口水。”沈彦平镇定的说道。她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嘴旁,没有摸到口水就知道又是他在捉弄他,是在忍无可忍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他丢去,“你真无聊到要给我开这种玩笑?还是滚去看你的书吧!”
这次沈彦平倒是没多说,就又乖乖的坐回沙发上看书。她将自己半个脑袋都隐藏在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打量坐在前面的沈彦平,他很快就进入看书不被打扰的状态,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在看他。
有了这么个好机会仔细打量,她开始惊奇沈彦平怎么会有这么细腻的皮肤,比上以前的自己恐怕都要甘拜下风。
毛孔细小几乎看不到,也没什么细纹,五官都很精致。幸亏长了一张十分男人的脸型轮廓,和一米九的个子;要是换成娃娃脸,绝对会被人看成是女孩。
看着看着,也忘了时间。沈彦平翻看的那本书,都已经快看到最后一页了,她输的液也差几滴就快到底了,她用被子捂着嘴闷闷的说道,“快输完了。。。。。。”
他转头看了看掉在空中的瓶子,放下书,起身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体还不错,这么快就退烧了。”然后,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拿出了她输液的手,准备拔针头。她连忙阻止。
“不是应该叫医生或者护士来做?你会么?”
沈彦平没理会她的疑问,将医用胶布轻轻撕下;她也不敢反抗,要是她一动,针头不小心刺穿了里面的静脉或是断在了里面。。。。。。想想都可怕啊!不过他的技术还算不错,快速的一拔针头,就取了出来。
“你技术还不错诶。”她拿了沈彦平递给她的棉签按住伤口,感叹的说道。沈彦平将输液瓶和针管都拿走了,收拾好了这些才开口说道,“这个根本就不需要技术,只要不是笨蛋应该都会做!”
“你还是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晚饭其他佣人会给你做的。”说完,他又坐回了沙发,继续看那本已经快看完的书。“你不是要出去么?”沈彦平说这些话不就是,打招呼要走了么?
“今天下午也没事,守着你我也放心。”他的眼睛始终盯着书本。听到这话,她的心里突然暖暖的,倒有些开心起来。可是接下来俩人却都没有说话,她也又开始对他盯着看了。
这次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突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这种痛她很熟悉,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之前她自己的身体,她的父母都给她调理的很好,每个月那几天从来不会痛之类;可是这具身体天生就没好好保养,每个月开始都会痛。
有几个月,还痛到她想吐。过了这么一年的时间,她也算是慢慢适应了这种痛法。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会开始,倒也正常。她就把自己全捂在被子里,希望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却感觉越来越痛了。
痛得她不停的在床上打滚,根本就是要作死的节奏。她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就怕被对面的沈彦平知道了。可是拜托,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瞎子也会听到动静的!
因为她将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住,也不知道沈彦平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就像知道她的头在哪里,一摸就摸到了,他温柔的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在被子里动来动去做什么?”
第十三回:此情此景难为情
“没什么。。。。。。你快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就行了!”她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推着他,他见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推别人,也没多想就出了她的房间。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后,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穿着薄薄的睡衣,捂着肚子就往自己房间里的洗手间赶。她房间里的洗手间比上外面那个豪华的洗手间,感觉就不是一个亲妈生的。
房间里的洗手间,可能也就三个平方左右,简陋的厕所、洗手池还有一个淋浴,都还经常因为管道原因,上不来热水。所以她宁愿多走一点路去外面那个豪华洗手间,也不原因进这个厕所来,这次是逼不得已。
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带翅膀的那个东西呢,条件比较好的人家,用纯棉的布料就行了,其实要比带翅膀那个环保许多,脏了就洗干净,可以循环使用。她整理干净之后,肚子还是剧痛无比,不管是躺着、坐着照样疼。
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对别人说,所以,每次疼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疼一晚上第二天就不疼了。她裹在被窝里,疼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女仆端来了热腾腾的营养粥,那个女仆平常和她也蛮熟的。
“喻小姐,趁热把这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