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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平看那离红心相差并不远的子弹,皱了皱眉。“喻赫瑶,又怎么了?”沈彦平将手枪放在身旁的桌上,然后转头看向身后微微有些怒气的赫瑶。
“能不能换个地方练枪?你都打扰到我给沁笙温习功课了!”她说的理直气壮,沈彦平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踩着厚重的军靴走到她面前,“请问这是你家吗?你有权利管我该在哪练枪吗?待在这里也快半年了,还真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初你根本就没征求我的意见,是你自己自愿把我带到你家的!”对于和沈彦平对着干,可是她这几个月经常做的事。
就算把沈彦平逼急了,把她赶出去也无所谓,可是每每在这家里看到沈彦平那得意的模样,她就很想气他,让他得意不下去!
说完那句话,赫瑶也就使劲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准备进屋,却被沈彦平给叫住了。他非但没生气,还换了一个语气说道,“你会开枪吗?”
“我可是全能发展的,怎么可能连开枪都不会?太小看我了!”虽然她说得有些夸大,但是,在游乐场拿玩具枪射气球总是玩过的吧!她有一次可换回来一个超大的泰迪熊。
“试试看?”沈彦平又将那桌上的手枪拿起来,枪柄那头递给了她。赫瑶有些不明白为何他为突然让她来试抢,却也没有拒绝,大方的接过抢,然后站在离靶子有二十米远的地方。
她突然觉得看那靶心有些模糊,这具身体她都快用了一年了,期间还没发现有些近视,这么一对比,可能还有100度的近视。
她也没学过正规开枪是什么姿势,反正那种姿势最舒服就用哪种。真枪要重许多,她要两只手来拿才可以托起,加上近视的原因,一开枪那子弹就偏到离红心最远的外围了去了。不过,能在靶子上看见也算技术不错了。
真枪那枪声和后坐力她还是第一次感受,都快把她虎口给震麻了,一枪打完,她赶紧就把枪给扔回那桌上去了。
不过,身旁的沈彦平看了一眼她那一枪的位置,倒是笑着鼓起掌来,“第一次就打到了靶子上,不错。”而她则在心里念叨,第一次碰真枪是没错,但是玩具枪还是玩过很多回,以前都是正中红心,今天的成绩算是最差的了。
“你还会夸奖人啊?”她揉揉自己的虎口,开玩笑的说道。他却没有接话,倒是又拿起那手枪,换了一匣新的子弹,然后又让她拿住手枪。“不不不,我不想玩了!”
她连忙摆手称不想再继续,可是沈彦平却不罢休,硬是把枪又塞进她手里。“你最好能单手托起枪,这样在战斗中会有优势的。我来帮你。”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她摸不着头脑,而他所说的帮或者可以说是占便宜。沈彦平握住她拿枪的右手,整个人就站在她背后,完全将她笼罩。她的右手也被他的右手也包住,让她产生一种他是在抱她的错觉。
“别走神,看靶子!”沈彦平好心的在她耳边提醒,要是他以原来的语气,她也许就不会往歪处想,可是沈彦平却降低了声线,用在她认为非常性感的声音说道。
这哪是让人专心看靶子!专心看他差不多!她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也不忘在心里吐槽道。她的右手托着枪,高度与肩膀平行,可是大部分力都是沈彦平在帮她托着。
他也察觉到她右手根本没用力,作弄她一般,突然松掉了右手。赫瑶被那手枪的重量,右手一下子拿不住,手枪就可怜的砸到地上去了。看到那掉地上的手枪,她却十分委屈的看向沈彦平。
“我叫你专心的。”沈彦平有些宠溺的说道,然后就弯下腰将掉地上的强给捡了起来。“你的右手要用力。”这次就算他再用那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提醒时,她也强装镇定看前方的靶子。
他慢慢松开握住她的右手,她也已经能勉强举起手枪了,很呼吸一口气准备射击。“心里不要想那些多余的事,让你的心平静下来,眼里只有红色的靶心,再慢慢扣动扳机。”
沈彦平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道,这次比以前还要近。本来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子上慢慢就变成一些水蒸气,还觉得脖子那十分痒痒。
还在说话中,将左手放在了她腰间,手指头慢慢的磨砂。仔细的去感受,他还在画圈圈,那种感觉就好像痒到心里了,却又想继续。
这哪能让人平静的下来,她放下了手枪,转身对他说道,“你故意的吧?你在我耳边这么嚷嚷,我怎么能平静得下来!”
沈彦平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突然伸手摸了摸她露出的额头。她被摸的有些痒,就打掉了在她额头作怪的手,“干嘛呀。”
“没什么,你快回去帮你弟弟复习吧,但是以后抽空还是来练练枪法吧,反正对你没坏处。”他又恢复了先前的语气,然后转身拿起手枪又准备射击。
她本来打算马上就进屋的,可是看到他举枪抬头挺胸,特军人的身姿,就觉得想多看会儿。没一会儿他就开枪了,又一声枪声,树上的小鸟和树林里的动物又被惊到,小鸟纷纷飞走,树林传来无数的飒飒声。
正中红心。
第十二回:无果之情何留恋
就这样,到了立冬的季节,温度已经降到了几度。赫瑶本来不适应穿着厚厚的棉袄,但是天气所迫也必须这么穿。
唐瑛其实是一个心地很好的女人,好像也总是嫌弃自己衣服多一样,看赫瑶这么冷的天就穿了一件棉袄,怕她冻着,就又给了她好几件呢大衣,还有些带着动物皮毛的披肩围脖给她。
那些衣物就算在现代也是很贵重的,更不要说是民国这个时代。她再三推脱不好意思要,可是唐瑛非把那些衣物给她,最后犟不过唐瑛,也只好收下。
那些衣物唐瑛恐怕是新买的,别人就算送衣服,也是送自己不穿的衣物。而她收到的那些衣物都是毫无瑕疵的,跟新买的没有区别,唐瑛对她这么好,她倒真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唐瑛并不是只给她一个人买了新衣服,还有沈彦平。唐瑛说那件裘皮是她亲手做的,长度和宽度都是她亲手去量的。所以穿在沈彦平身上十分合适。
冬天时,沈彦平又换回了西装,似乎那军队生涯也到此结束了一样。他平常外出都会披上唐瑛给他做的那件裘皮,毛皮的颜色是深灰色的,听说是用狼的毛做成的,反正沈彦平带上那裘皮很帅。
有一次,她在沈家无事,帮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其实她并不想打扫,只是住在别人家,也不叫房租,什么都不做觉得很过意不去,可是却意外发现沈彦平也要戴眼镜。
金丝边框的眼镜,在民国很常见。她躲在他书房门口偷看,沈彦平正戴着眼镜,专心致志的看手上一叠纸,恐怕是经营管理的资料吧,反正旁边还有很厚一摞。他有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肩上披着唐瑛亲手给他做裘皮,那样子肯定会迷倒现代多少NC粉啊。
有时,天气不是太冷时。她和秦子幽会带沁笙和沁心出去玩,她就穿了唐瑛送给她的其中一件皮草,只是一个披肩围脖,是用白狐狸的毛皮做成的,非常漂亮。
在现代时,她并不穿动物皮毛做成的皮草,因为那是很残忍的,可是这个时候并没有羽绒服,要是不穿皮草,冬天还真过不去。
秦子幽第一眼见到她那白色披肩就夸,这披肩穿在她身上很好看。虽然不管何时她外出都会在头顶上戴一顶帽子,为了遮住那胎记,但是好像又更加有魅力了。
她和秦子幽正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如果说他俩在交往,但又不像男女朋友那么亲密。要是不是在交往,却又觉得比普通朋友更加亲密。
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暧昧状态,秦子幽平常对人都温文儒雅,跟沈彦平完全是两种人。秦子幽总是为别人着想,让她觉得他很可靠;而沈彦平却是只会为自己想的人,待在他身边注定得不到平等的回报。
更何况,沈彦平身边还有一个唐瑛;要是硬让她在俩人中间选,她会偏向于秦子幽,而且秦子幽也经常有意无意的表达出,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她不会想要把沈彦平从唐瑛身边抢走,就算她心里其实是喜欢沈彦平,但是却不得不放弃。会有结果吗?
一下子过了新年,进入了1935年。也进了农历的腊月,马上就春节了,她得知了一个消息。唐瑛和沈彦平要订婚了。在佣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当时就懵了。懵了得当时,她就在心里鄙视自己,他俩订婚是早晚的事,干嘛还觉得很吃惊?
再听那些佣人八卦的说,听说是早就已经商量好订婚了,订婚宴就在春节前后举行,听说沈彦平也要叫他的父母回来。
这一下,她更懵了。这次沈彦平来真的了?还要带唐瑛去见父母了?可是她又管的着么?不过唐瑛也给真是的,都快要订婚了,却提前不告诉她,还是让她在佣人聊八卦里听到的。
想要找人去了解事情到底是不是佣人所说,可是今天沈彦平却不在家。唐瑛也没来过。从窗户往外看,不久前还绿油油的草坪已经有些枯黄的颜色,再往远处看去,到处都是萧条的感觉啊。
晚上时,她已经吃过了晚饭,唐瑛和沈彦平一起回来了,手挽着手笑得蛮开心的。“瑶瑶,你干嘛还要洗碗呀?这些事有佣人来做啊。”唐瑛进了厨房第一眼就见到正在帮佣人洗碗的她。
她并不是想做,在之前她也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总觉得今天有些泄气的感觉,就像找些事做做。“你看你手,都冻红了。别再洗了!”
唐瑛连忙拿起帕子将她的手擦干,然后拿出一双手套给她戴上。她倒是没有拒绝,却是是手都冻得快没知觉了。“瑶瑶,你过来,我有事情要给你说!”唐瑛说着就拉着她出了厨房,沈彦平正站在外面。
唐瑛上去挽住了他的手,“瑶瑶,我和彦平春节就订婚了,之前都说好了的,你可要来做我的伴娘!”她笑的很灿烂、很幸福。
唐瑛这个人也许是心肠太好了,也许从她第一次要让赫瑶做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