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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沈彦平只是在受伤后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下,然后继续去做其他事了,完全就是找死的节奏!“真他妈是个疯子!”只能做些止血的动作,让她急得只能骂。
听到这话的沈彦平却笑出了声,拉住了她还在帮他止血的手。“不马上把血止住,你真会死的!”她急得想挣开他的手,却始终被牢牢的给牵制住。
“你真疯了?”听到这话沈彦平却点点头,然后将她向自己拉进了一点,这样面对面的距离,让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这样一个亲密的举动,让她本来就紧张的心变得更紧张了。
然后她觉得自己的腰被人抱住了,然后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充满了沈彦平的味道。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什么咬到了,还有东西想要钻进她的嘴里,她给了那东西趁机进入的机会,然后那柔软的东西在她嘴里肆意侵略。
反应过来之时,她和沈彦平早已恢复到了安全距离,隐约间还听到他说了一句,“我真的疯了。”她还朦朦胧胧的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似乎还有刚才被强吻时的感觉,而且那种感觉迟迟也没消去。
然后,她伸出了一只手,毫不客气,狠狠的甩在了沈彦平的左脸上。‘啪’的一声,把沈彦平也给打蒙了。“你这个疯子!”她大吼了一声,捂着嘴跑出了房间。
老爷子在电话里叫那人赶快过来,那人却在电话里打趣的说道,“彦平他还真去抢了那清和的军火?肯定被教训的够惨吧!”
“哎哟,大小姐诶,你可快过来吧。再耽搁一点时间少爷他的血可就流光了!”老爷子焦急的说,这个大小姐到这个紧要关头还爱开玩笑!被这么一催,那位大小姐在她上班的医院请了半天假,拿着所需要的医药慌慌张张的来到了沈家。
一进房间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看看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沈彦平,那位大小姐也不慌,将医药箱给放在地上。然后抬起脚轻轻的踢了踢沈彦平,“诶!死了没有?”
“沈佩佩,你还真他妈想让我死?”沈彦平突然睁开眼睛起身对那位大小姐骂道。沈佩佩这才笑笑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来,“哎哟,哥,你这伤怎么一次比一次严重啊?这么长条伤口怎么弄得啊?缝针都要几十针啊!”
“废话少说!”沈彦平毫不客气的对他这个妹妹骂道,其实他心里那股气都是被赫瑶给打出来的,正愁没地方发泄。
沈佩佩被他这么骂,也乖乖的闭嘴。拿出针线准备给他缝针,还是很不客气的那种。只是还是不甘心的小声嘟囔,吃了炸药啊?还是被女人给甩了?
缝针的过程中,沈彦平都显少发出声音,也没乱动,这让缝针的过程极其顺利。在缝针的空当,沈佩佩也悄悄打量沈彦平,这时才发现他脸上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掌印,那手的形状一看就是女人的手。
深深了解她哥平常的作风的她,完全理解为什么她哥会无缘无故被别人甩耳光,也没当做什么新鲜事。
一鼓作气跑回自己房间的赫瑶,有些后悔对沈彦平出手这么恨。那种力度打下去,她现在手都还在疼呢。只是被他强吻而已,没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啊?但是,这种连招呼都不说一声,就强吻,根本就跟流氓无异!
她的内心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去给沈彦平道歉,心里却又觉得十分气愤。这种不分明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吻她的行为,真的很让人火大!他根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还真以为她跟他是一路人吗?
虽然在心里骂了他千万遍,但当她看到她白色的旗袍上无比耀眼的血迹时,简直就像会刺瞎她眼睛一样。
她这一走可就没人照顾他了,难道就让他在那自己流血致死?那唐瑛要是知道还不把她大卸八块!
最后,她还是又出了房门,踏着慎重的脚步往沈彦平的房间走去。可当到门口就房间已经有一个女人在帮他包扎伤口了,看样子也已经包扎完成了。
“你这伤很严重,千万不能沾到水,沾水发炎了必死无疑。还有最近要多喝汤,吃稀饭,对养伤口有好处。算了,对你说都没用,我还是去给老爷子交代一下吧。反正,你最近几个月都要待在家里,哪都不能去!我会叫小瑛姐看着你的!还真把自己当神仙,死不了?”
全程沈彦平都没说一句话。沈佩佩说完这些就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拿起药箱准备出去,却见到了站在门口的赫瑶,“那是?”沈佩佩指着赫瑶问沈彦平。
“你好!我叫喻赫瑶,暂时借宿在沈老板家里。”她连忙自我介绍,听着女的对沈彦平说话的口音,似乎比唐瑛还要熟悉他。沈佩佩的眼神在赫瑶全身扫荡了一边,看到那块黑色的胎记,也确实吓了一跳。
但她也不是市井小民,见多识广,也没表现出一丝失礼的行为,伸出手和赫瑶握了一下手,“我叫沈佩佩,他是我哥。我是医生,刚刚我已经帮我哥把伤口缝好了。没什么大碍了!你快进去看看我哥吧!”
沈佩佩立马将赫瑶推进了沈彦平的房间,赫瑶她还在消化原来沈彦平也有个妹妹的事实。沈彦平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却不知何时手里点燃了一根雪茄。
“受伤了还要抽烟么?”赫瑶见了立马上前将他手里的雪茄给夺了过来,然后弄灭。沈佩佩见这情形,就知道这俩人有奸情!笑道,“哥,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哈!记住伤口别沾水哟!”
说完还随手将房门给关上。这沈佩佩总是看不到事情的重点。沈彦平在心里想到。一下子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俩人,赫瑶立马尴尬了起来,“那什么,你休息吧,我也有事要忙哈!”
她说着借口想要遁走,却还是被沈彦平抓住了小尾巴,“过来。”他拽着她的旗袍,然后又揽过她的细腰,最后将她拐上了床。
期间,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天旋地转后,她就已经被沈彦平压在了身下,“喂!你伤口才刚缝好,别乱动好吗!”在这个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他的伤势,不知不觉中,已经围绕着他在思考。
“你刚才为什么打我。”说这句话的感觉,就像错的是她一样。她将他推开,然后坐直了身子。沈彦平的床睡上去,似乎要比她的床安逸许多。
“沈老板,你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就对一个女士做出那样的行为,这根本就是耍流氓!我只是给你一个耳光,这还算轻的!”
“那怎么做才叫绅士的行为?我先问你,我可以吻你吗?然后你矫情半天,说不可以。最后我还不是把你强吻了,有什么区别吗?你们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我认为只要自己想做,就去做。”这算是沈彦平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吧。
听他这么说,赫瑶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你这样说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况且。。。。。。况且还有小瑛姐在,你这样的行为不仅会让我误会,还会让小瑛姐误会!既然你已经和小瑛姐在一起,就应该对她忠诚,这是起码的礼仪吧。”
“谁说我和唐瑛在一起了,所有都是她一厢情愿。只不过算是我认识的所有女人中,可以做我老婆的人,所以我才和她经常来往。”
“那更不行!小瑛姐可是真的喜欢你,你选老婆怎么可以用标准来衡量!和你结婚的人应该是你最爱的女人才对!”她说的义愤填膺,敢情这沈老板根本就是情商发育不健全,连最基本的爱都不知道。
“要不是唐瑛觉得和我结婚可以得到很多好处,她会这么缠着我么?你怎么不见她对街边的乞丐这么好!”
说道最后,竟然有些要吵架的味道。她不想吵下去,自己默默的下了床,“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必须要有利可图才会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爱的人倾尽所有的!”
她因为心里的气愤,将门关的很响。在楼下学钢琴的沁心听到那声巨响,吓得按错了键,一首圣咏调就这样突然变调了。
“姐姐,你怎么了?”小小的沁心连忙从钢琴那儿下来,看到刚才走过二楼楼梯口的赫瑶,她连忙问道。赫瑶摇了摇头,沁心还小,还没有仔细的体会七情六欲,看到她摇头,也就当什么事没有。
“姐姐,练钢琴不好玩,可不可以不要练?”沁心低着头,却还是在注意她脸上的表情。“你怎么一天就知道玩,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让你学习,你应该学会珍惜,难道你还想回到之前捡垃圾吃的日子吗?”
赫瑶又在一次发了脾气,沁心被骂后心里觉得委屈,又在那哭。她看到真的觉得很气愤,为什么她就不能懂事呢?当她准备下楼教训一下遇到困难就只知道哭的沁心,却被老爷子给拦住了。
“诶,赫瑶啊,小孩子嘛,都爱贪玩。她今儿都已经练习了两个小时了,让她玩儿会也没事!”老爷子说完就抱起沁心往外面花园去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满脑子都是沈彦平刚才的胡言乱语,真让她觉得恶心。完全没有被他吻到后的喜悦。她又来到盥洗室,洗脸池里盛满了水,用水狠狠的清洗自己的嘴唇,真的不应该被他吻到,她从没这么后悔过。
这样过激的行为,也让她清楚了一点,她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喜欢上那个混蛋。
唐瑛知道沈彦平受伤后立马就赶了过来,对他嘘寒问暖。唐瑛也放下了手中的事物,住进了沈家,方便她天天照顾他,可谓是衣食住行都要经过她的同意,沈彦平才能去做些什么。
而赫瑶再也没有去看望过他,她知道沈彦平被唐瑛照顾的很好,至少最基本的疗养都会做的很好。她没必要担心,可是三人同住屋檐下她总会见到一些她不该见到得事。
沈彦平对唐瑛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会时不时的和唐瑛调笑,偶尔亲亲嘴也常常发生,不分地点场合。有些时候让赫瑶觉得,那是沈彦平故意做给她看的。
对于沈彦平的改变,最开心的人当然是唐瑛。有时晚上的时候唐瑛会去找赫瑶聊天。两人各睡在一边,眼睛看着天花板,说着心里话。
“瑶瑶啊,你觉得这次彦平有这么大的改变,是因为,我在他发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