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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那流氓的,可是她不确定如果继续和Sam纠缠下去,她还能逮着机会逃出来。根据她本能的反应,她一路跑回到了沈彦平的房间门口,可是当到门口她却停下了脚步。
她不能以现在的模样去见沈彦平,要是让沈彦平知道Sam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依沈彦平的性格Sam一定会凶多吉少的。她虽然此刻认清了Sam的真面目,但也不置于想让Sam因此而丧命。
她冷静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是拥有现代见多识广的灵魂,她不会像古代的那些女子一样,只是被亲了亲肩膀就要死要活的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虽然她此刻确实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干净。
赫瑶打了一盆洗澡水,泡进那澡盆里,她用力的揉搓被Sam吻过的地方,直到那里变得一碰就疼,赫瑶才觉得干净了。她洗完澡,又将刚才穿的那些衣服给丢掉了,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换上了另一套旗袍,这旗袍还是村长送给她作为见面礼的,手工非常精细,料子比起上海城里那出了名做旗袍的店还要舒服许多,尺寸也做的刚刚好。
以前就听说过非常有经验的老裁缝,只要看一眼人的外形就知道那人的三围是多少,在这个村子里她算是见识到了。旗袍是中长款,大红色上面用金线刺了凤凰的图案,整件旗袍被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给包围,这样的规格以前恐怕只有在清宫里才有吧。
赫瑶还梳洗了一下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只是简单的将秀发束在脑后给扎了一个马尾,倒是比之前披肩长发看起来要精神许多。其实这样一身旗袍也可以去参加化装舞会,只要找一个和衣服颜色相符的面具戴在脸上就可以了。
赫瑶思索着哪儿可以找到她所想要的面具的地方,此刻她的精神面貌也好了许多,她这才敢却敲响沈彦平的房门。
可是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应,她轻轻的推了一下房门,原来房门没有锁,只是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赫瑶有些失望,这人平常都是围着自己转,怎么现在她想要他待在自己身边,他却不见了踪影?
赫瑶穿着新衣服走出了房屋,到了外面遇到正要赶去做农务的,也是扮演戏里男主角的情敌的那个男人,他主动对赫瑶打招呼,因为对过几场戏两人也熟络很多,赫瑶倒是一开口就询问起沈彦平的踪影。
“啊,你说那个沈老板啊,好像是和导演在一起聊天呢,就在那个今晚开晚会的小河边,还有很多女娃子在那儿呢,聊得挺开心的。”赫瑶知道了地点,就和那个男人闲聊了几句后就赶去了小河边。
看来真是每个导演都有每个导演的脾气,有些导演他就是严肃的很,拍戏不管是开机还是杀青,都不会有太好的脾气更不会开个舞会庆祝。但是有些导演就是天生爱玩,在拍戏的时候也不忘要玩个痛快。
这次这个导演当然就是属于第二种类型的,这种人也最好相处,至少大家都娱乐到了。赫瑶赶到那小河边时,沈彦平和导演有说有笑拿着酒杯正在喝酒,这算是男人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刻?
不过,这人平常都和导演聊不到一块,就算导演有时对他说说笑,沈彦平也都是笑一下然后就不再理人,怎么这次沈彦平却和导演聊得这么欢?赫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她躲在柳树的树干后。
这样的位置加上距离赫瑶可以不被他们发现,却能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声。只听导演说道,“I knew Mr。Sean are the people who love beauty; I brought a few beauty; aren’t they hot!? ”(我早就看出沈老板爱美女,我带来的这几位美女,够辣吧!)
“just fine。 ”(还可以。)沈彦平平静的回答,倒是让导演有些尴尬,赫瑶朝沈彦平所在的那面小心翼翼的望去,只见不多时几位金发美女就出现在了沈彦平的身边,还一个劲儿的往沈彦平身上蹭。
赫瑶的指甲简直要扣进了树干里,她咬牙看着沈彦平身边那些女人,真是不知羞耻,本来胸就很大,这春分时节居然还只穿了一件低胸吊带装,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货色,赫瑶牙咬得都快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了。
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上前打断他们的谈话,还是继续躲在这里偷听,她可不想什么都不做的看着那些女人往沈彦平身上蹭。沈彦平似乎也没阻止那些女人往他身上蹭,这人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女人鬼混!
赫瑶此时还在纠结到底该不该上去‘捉奸’,她此时虽然心里着急的很,但是却好像没有以前那些勇气敢上前去和那些金发美女抢回沈彦平。自从得知沈彦平背叛了她,她似乎从心底开始有些不自信了。
以前就算顶着这副有胎记的皮囊,她照样可以活出自信的感觉,可是此时却因为沈彦平的一次出轨,她却好像再也找不回以前那不知从哪儿都能冒出来的自信。
直到沈彦平那身边的几个美女做出更加过分的行为时,赫瑶才真的忍不住从树后走出来,走到沈彦平和导演面前。导演见到赫瑶的突然出现有些做贼心虚,大笑着问赫瑶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赫瑶直接省略了和导演的对话,指了指沈彦平周围那些美女,“Get lost!”(马上给我消失!)语气里有不可反驳的意味,那些美女见赫瑶这么来势汹汹,四下散开有些倒是‘滚’到了导演的背后去。
以为导演可以作为靠山。赫瑶还没时间去理会导演那茬儿,狠狠的等着沈彦平也不说一句话,不过那委屈又愤怒的眼神里,倒是把她想说的话全都说了个遍,沈彦平这么会察言观色的人,怎么会读不懂赫瑶心里的委屈。
沈彦平这是在算计赫瑶呢,这几天他努力的照顾赫瑶的衣食起居就是想让赫瑶快点原谅他,谁知这赫瑶竟然像是咬紧了牙关始终不松口,就是不原谅他。这也就还可以忍受,原不原谅都是时间的问题。
可这赫瑶还时不时的挑逗一下他,弄得他全身都快被浴火给‘烧焦’了,他都这样难受了,而赫瑶却不帮他灭火,还当做什么都没见到一样,他现在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健康男人,当然是想发泄。
虽然,沈彦平不会笨到真去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但也可以利用这一点将赫瑶给彻底收服。他此刻看到赫瑶委屈的眼神,多想上去抱抱她,哄她,可是这是计划里的一部分,他还是要狠心点。
赫瑶见沈彦平那无所谓的表情,就算自己是当场‘捉奸’,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真是要死了,明明这个男人这么的花心、不要脸,为何自己还是放不下,怎么也说出那些决绝的话来!
赫瑶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跺了跺脚然后就自己转身走了。沈彦平当然是要追上去的,计划里的有些话还没说给赫瑶听呢。赫瑶默默走在前头,沈彦平也默默的跟在后头,她当然知道沈彦平跟在身后。
只是不想去理那个混蛋,说多了都是泪她可不想让那个混蛋看到她为他哭,那可真是没出息。赫瑶一股子都是现代女强人的思想,也没想到沈彦平就是想看到她,泪眼婆娑为他伤心的模样,不是说这样可以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吗?
走过了一片又一片的庄稼地,正在务农的村民们见了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着,都打笑着说,“以前都是夫唱妇随,这两口子倒是妇唱夫随了!”赫瑶听到这句话脸上有些羞红,但却也不回村民的话,就是一直走。
村民们都知道赫瑶和沈彦平的关系,这就要怪沈彦平他到处宣传的功劳了。每每有在一旁围观看戏的村民,讨论到女主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时,沈彦平都会极其厚脸皮的对那些说道,那是他媳妇儿。
久而久之,这样的消息在村子里也传得快,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剧组里的女主角,是沈老板的媳妇儿,还有人对沈彦平说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好媳妇儿,演戏演得不错,虽然脸上长有若隐若现的胎记,但是那也就粉底遮遮就完事了。
村民们存朴都太不介意外形,更何况,赫瑶除了脸上那胎记,也是一个美人儿。因为赫瑶的胎记颜色浅了很多,化妆师只要在她脸上稍稍上一点粉底,基本上就可以遮住。这样遮住了之后,赫瑶基本上已经拜托了脸上的胎记。
有时沈彦平都会忘了赫瑶脸上是有胎记的。但是那胎记似乎他早已看习惯,不管她脸上有没有,他都觉得无所谓,当然没有那胎记好像是更漂亮了。
赫瑶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停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这地方可能也是三山村的外围了,不远处可以见到高耸入云的原始大山,周围都是翠绿色的植物,刚刚春分之后,大多植物都长出嫩芽,更是漂亮极了。
赫瑶停了下来,沈彦平也跟着停了下来,两人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赫瑶转身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泪但又不明显,“你干嘛跟着我!?”面对赫瑶的质问,沈彦平倒是显得轻松应付,“你这么一个美女,走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我当然要跟着你。”
“闭上你的嘴,总是这么不干不净,怪不得到处招惹人!”赫瑶心里因为刚才所见介怀更大了,话语里都是对沈彦平花心的性格的嘲讽,她就是想发发心里的气闷,最好把沈彦平说的一无是处,他都不会翻脸。
沈彦平又挑了挑眉,双手叉腰他的大长腿尽显无疑,赫瑶深深的看了一眼后就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沈彦平过了一会儿开口道,“导演他硬塞几个洋妞给我,我心里想拒绝,可是身体却被让我拒绝啊。”
“那你就是犯贱!”赫瑶不客气的说道,这沈彦平居然还用这样话语来回答她,真是不要脸惯了!赫瑶紧紧的捏着身上的旗袍,本来柔顺的布料,倒让她捏的有些皱了起来。
沈彦平此时才注意到赫瑶换了一身新衣服,那手工和刺绣都是上乘的,本来想照着计划里的说,但是却又因为她这一身旗袍,嘴上又变得吊儿郎当,“你这旗袍是村长送你的那件吧,看来那老裁缝真的有点本事,你看这旗袍穿你身上,你诱人的身材让我看了都口干舌燥!”
赫瑶实在不知该怎么去反驳沈彦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