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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看南宫让那怀疑的眼神,道:“到底行不行,一会你便知晓了。别忘了要把人引到桥上,然后迅速撤退。”
纳兰牧之没有搭理南宫让,径自点头。
对面是东齐太子陈秋亲自带兵上阵,此人习得一身好武功,为人阴险歹毒,却是带兵打仗的好手,颇有些致胜的手段,是东齐皇上最器重的儿子。初夏被封为军师,坐在马上在纳兰牧之的一侧冷冷的看着对方,现在两方僵持着,战火一触即发,只是少了一条导火索,初夏袖中的银针运转,相隔甚远仍准确无误的射向敌人,那人倒地之声正是开战之时。
瞬时,双方冲向桥上,刀戟声碰碰撞撞,厮杀惨烈,桥很宽大,纳兰牧之骑马拿刀冲锋,奋战杀敌,他满脸鲜血,头发凌乱,好一会儿,与东齐太子对上,两人斗的不分上下。
初夏找了找初怀青,终于在包围圈里找到了他,看他吃力的样子初夏不忍,拉过南宫让和白子卿前去救阵,初夏看着他们过去后才和百里芷冲进去杀敌。
初夏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看了看情况,发现已经死了好多人,而对方正打的热烈,就是现在!初夏翻身上马,亲自走到桥头点燃导火索,抢过号角吹了几声,示意纳兰牧之他们赶紧回来。士兵们经过训练,一听到号角声,不管目前是什么情况,立马归队跑回北夏领土。
东齐士兵士气正旺,却见对方突然撤退,一时缓不过神,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东齐太子李秋见对方撤退,只道是有危险,却不知是什么危险,大喊:“快撤!”
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撤退了一半多的时候,“嘭”的一连好几声,桥断了,士兵们有的被炸死,有的掉入深水里,而李秋明显的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北夏什么时候有这等神圣的武器了!思索了一阵,决定撤退。这个桥修好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纳兰牧之满意的看了看毁坏的铁索桥,对初夏的聪慧有些自豪,这女人真的好不一般!这是她的王妃!吩咐众士兵撤退回朝,士兵都高举武器吆喝着他们心情的愉悦!
徒留南宫让呆呆的张大嘴巴,看着这炸药的威力之大,这……也太强大了吧!若是有了这等好武器,那,谁还敢与北夏作对?
、33。十三王爷。
此番战场上的胜利使得纳兰牧之战神的名号更加响亮了,初夏听着百姓们的评论心里有些惊喜,总算可以帮的到他了。
“阿初,逛街你也要发呆,你看这个会不会好吃?”
初夏看向百里芷手里拿着的小吃急忙道:“恩,好,好吃,你吃吧。”
百里芷郁闷的白她一眼,又转身诱惑流苏:“小流苏,本姑娘给你这个吃,你跟我去逛街好不好!”
流苏看了看百里芷搞怪的模样也不理,只是捂嘴笑,这下百里芷更郁闷了,都这么神神叨叨的,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的丫头!
纳兰牧之单膝跪在大殿上,不抬头,跪的僵硬笔直。
皇上纳兰宸高高坐在龙椅上,他从很久之前就看不透他这个儿子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纳兰牧之是为了她母妃的事还记恨他,只是他是皇上啊,后宫三千佳丽,区区一个贵妃,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三千分之一,可偏偏就是这三千分之一,让他动了情,只是他那时刚即位不久,又怎么会知道越是宠爱她越是害了她,待她去了才明白,心微动,奈何情已远,在这深渊铜门紧锁的宫中,爱一个人要躲着她。
这些年来对纳兰牧之的疏离,不是真的针对他,只是希望他能好好地,别再为皇家人所牵连,可,如今牧之对自己的仇恨这么重,该从何解释,又不该解释,那会害了他一辈子的!
“牧之,那名为火药的武器是何物?不知是哪里来的,可否教与兵器库以壮大我北夏?”明知道纳兰牧之的脾气是倔强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去问。
“皇上,此乃吾妻初夏所造,臣不能自作主张告诉皇上!”
纳兰宸的眸中的光亮慢慢暗了下去,皇上!臣子!他以君臣的称呼唤了这么多年,曾几何时,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倚在他的臂弯,唤他一声父皇。
“哦?初将军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把女儿教育的这般好!”
初怀青听后也是大为不解,什么时候夏儿会制作这东西了?疑惑虽疑惑,却还是恭敬的上前叩拜:“皇上谬赞了,小女此举还是微不足道的,也只是想为我北夏尽一份绵薄之力。”
“那不妨请爱卿的小女来面见一下朕,朕对那火药的制作甚是好奇呢!”
初怀青连忙惶恐的称是,言先行告退,亲自去接初夏。
“夏儿可否将那火药的制作方法教与兵器库?”纳兰宸开门见山的道。
初夏微微垂着头,瞥了瞥站在一侧如雕塑一样的纳兰牧之,稍作思索便爽快的答应:“好,请父皇给儿臣一支笔一宣纸。”
初夏大笔一挥,把制作的内容写了个大概,由公公上递给纳兰宸,纳兰宸看了一眼点点头,差人送去兵器库。看了看众人才道:“初将军之女果然非同常人,赏!”
初怀青战战兢兢的领了赏,纳兰宸便宣告退朝,众人作鱼鸟状散去,本还想问问初夏那火药是怎么回事,却被纳兰牧之拦住。
“初将军,本王携夏儿去看看十三弟!”纳兰牧之牵着初夏淡淡的道。
初怀青听后,赶紧接话:“是,王爷请,臣先行告退。”
初夏抬头看他:“去十三王爷那里做什么?”
“去看看而已,好久没见他了。”
纳兰牧之似乎没有把她方才把火药的制作方法教给纳兰宸而生气,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一般。初夏也就乖乖的闭嘴不谈,这样想着也就到了十三王爷的住处。
刚进去,就有一个身影扑过来,欢快的声音如铜铃般动听:“三哥,三哥,澈儿好想你!”
初夏一看竟是一个小孩子,也就十三岁的样子,生的很是邪气俊美,骨子里透出古灵精怪的气息。
“澈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粘人,见到三哥是该如此么?”纳兰牧之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纳兰澈立马跳开,随意的对着纳兰牧之行礼:“澈儿见过三哥!”
初夏见他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纳兰澈着才向她看来,瞪着大眼睛道:“三哥,这就是三嫂么?”
纳兰牧之微笑:“是啊,见过你三嫂!”
纳兰澈眼睛闪闪的转了几圈,好不可爱,“澈儿见过三嫂,三嫂好漂亮!”
初夏捏捏他的小脸:“小家伙倒是会说话。”
谁知纳兰澈抱起胳膊,昂头装作老成的样子:“澈儿不小了哦,澈儿都十三了。澈儿以后要做跟三哥一样的大将军哦!”
初夏弯了弯眉眼,又掐了掐他的小脸,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
、34。告别初怀青
“东齐因畏惧我们的火药,已经签下和平保证书,保证三年之内不会侵权我们的领土了,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和你去找你娘了。”
初夏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纳兰牧之,又埋头吃饭,闷闷的道:“知道了。”
纳兰牧之看了他一会儿,道:“怎么了?不开心么?”
初夏慢慢的吃完,优雅的放下碗筷,这才道:“你还要探访各国的实力吧?”
纳兰牧之淡淡的应声是。
初夏一顿:“其实皇位不一定那么好,你……罢了,若是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可以助你夺得天下,就当是我为了报答你保护我寻找娘亲的结果吧!”
纳兰牧之还是风轻云淡的吐了一个字。
“好。”
初夏起身:“我去看看我爹。”
还未等纳兰牧之开口初夏就落荒而逃,到底要怎么才能说得出口,她不喜欢宫中那些复杂至深的关系,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为了这天下的王,坐拥天下,怀抱美人,那,便是她离开之时,助他成功便可,何以奢求他的宠爱,动情是真,莫要再深陷。
“爹。”初夏上前挽住初怀青的手臂。
“好孩子,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初怀青慈祥的唤着初夏。
初夏抿唇勉强的笑了笑:“爹,我有事与您说。”
“去书房吧,流苏啊,你候在门外。”
流苏乖巧的福了福身:“是,老爷。”
“爹,夏儿想去找娘亲了,夏儿一定会把娘给带回来,也不枉爹多年的相思之苦。”初夏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认真的看着初怀青。
“这,万万不可啊。找你娘的路途遥远,夏儿可莫要出了意外!”初怀青激动地摆手,劝告初夏不要去。
“爹,且听女儿说,爹你年事已高,已不再适合朝廷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了,夏儿希望爹能辞了官职,安享晚年。夏儿会与王爷等人一起前行寻娘亲,爹莫要担心,只待女儿将娘带回来就是。”初夏坚定的目光很是耀眼。
初怀青叹了口气,也不好在说什么,自己的女儿什么脾气他知道,她决定的事怎么可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唉,罢了罢了,去寻寻也好,爹也老了,明日早朝就请求皇上的允许,告老还乡。”
初夏一人坐在拥月歌,呆呆的望着窗外那棵梧桐树,原来夏意将逝,已是迎来初秋了,时光走的那么快,莫问人生何处是归期。
“流苏,把我的琴拿来。”
“小姐。”流苏抱着那把古筝,双手托着,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前,小姐又要弹琴了。
初夏抬起双手,便缓慢的弹了起来,这曲子很悠扬,抑扬顿挫,里面藏着无法忽视的伤感,呜呜的琴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大姐姐的曲子甚是好听,可否教珊儿弹一曲呢?”初惜珊歪着头对着初夏笑。
初夏看了一眼已经站了好久的初惜珊,淡淡的道:“过来吧。”
初惜珊有些紧张的手足无措:“姐姐,珊儿还未曾学过弹琴……”
“无碍,姐姐教你。”初夏犹记得那日大厅之中懂事乖巧的初惜珊告诉她不要冲动,想来也是一个美好的女子,如此的细心。
初怀青站在窗口看着屋内席地而坐的两个身影,初夏手把手的教初惜珊,那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只是夏儿,总是那么逞强,总是想要身边的每一个人幸福,可她有没有想过,她过得是否真的开心,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夏儿是对三王爷动了情,她只字不提三王爷的任何事,只希望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