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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时辰,但毕竟安全一些,到时君韦唤的伤势也该好得差不多,这样离开就更方便一些!
“你怎么样了?”宣逸从下车后就一直没说话,脸色也越发的难看,柴破玉不禁担忧道,他的身体也太差劲了。
“没事,咱们走吧!”|宣逸虚弱的笑了笑,起身朝着马车走去。
“老板,您这垫子能卖给我吗?”柴破玉眼尖的发现茶棚老板凳子上的软垫。
“姑娘不好意思,这不卖,是我娘子绣的。”老板呵呵的笑着,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洗茶杯的自家娘子,这是他娘子怕他坐着硬邦邦的凳子不舒服,亲手绣的,他怎么能卖呢。
“这样啊、、、”柴破玉顺着老板的目光看了一下他的娘子,又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那个软垫,朝着马车而去、、、“姑娘!”那名洗茶杯的妇人突然唤住了柴破玉。
柴破玉回身看着她,只见,那妇人走向自己的相公,说道:“当家的,就给这姑娘吧,你没看见她是多么担心自己的相公吗,当初我送你这垫子就是心疼你,你怎么不能体会这姑娘的心思呢。明儿我在给你绣一个!”
说着,她已经将垫子递到了柴破玉的手上,并有些担忧的道:“我看你相公病的很重,是带他去看病的吧!”
呃?、、、相公?
柴破玉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谢谢,给你钱!”
“不用了,赶紧赶路吧!”妇人热心的催促道。
柴破玉没有意识到相公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但接过垫子的瞬间,她的眼底还是闪着一丝欣喜。
“这个给你,坐着舒服一点!”柴破玉上了马车便将垫子放在宣逸的身边,好让他坐在上面,这样就会缓和很多颠簸带来的不适感!
“谢谢、、、”宣逸看着她缓缓的咧开嘴,眼珠是那么灿烂和明亮,让明珠都黯然失色。
柴破玉一时看得痴了,生是愣在了那里。
直到宣逸:“呵呵”的笑声才拉回柴破玉的神思,不禁懊恼的撇开视线,她竟然会被这个男人刚刚的风华给迷住,真是见鬼了!
马车行了大概一个时辰,他们总算到达了利河码头,看着停靠在一边的另一辆马车,静雪喜出望外,真的是宣平和君韦唤的马车,他们平安的到达了。
可为什么不见他们人影?
“小姐。”静雪将柴破玉扶下来,目光又到处搜寻起来。
可除了码头停泊的一艘船,和几个撑船的人之外,并没有发现宣平和君韦唤的身影。
“请问您是逸公子吗?”从船上下来一人,走到宣逸的身前,恭敬的问道。
“正是!”宣逸点了点头。
“小的一直在这里候着公子,君皇子已经乘着前一艘船离开了,他们说在入海的交界处等着三位!”那人一直低着头。
宣逸当即和柴破玉对视了一眼,这人不可信!
柴破玉微微点了点头,看来君韦唤和宣平他们是出事了,不禁看了身后一眼,只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在像他们靠近,看他们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三个,看来来者不善,极有可能是昨夜山林中的黑衣人。
这会儿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我们、、、”宣逸的话没有说完,手臂突然被柴破玉拉了一下。
不解的望着柴破玉,随着她的目光同样看见了身后朝着他们赶来的人,当即明白他们的处境了。
“我们上船吧,不要让宣平他们等急了。”柴破玉笑意盈盈的说道,眼眸波澜不惊!
“我拿一下东西!”宣逸突然开口。
“让静雪去吧,你快度太慢了!”柴破玉对着宣逸道,她真怕他会中途昏迷过去。
“那好,静雪你将玉儿送我的软垫拿来!”宣逸对着静雪道。
“那个破垫子还要啊?我以为你有什么黄金丢在马车上了呢?”柴破玉没好气的说道,他们的处境可是很危险,这个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呢?
宣逸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告诉她,那是因为这垫子是她送的,虽然又旧又破,还是别人用过的,但他就是喜欢!
大船终于起航,看着码头赶来的那些男人,他们的眼中满是不甘,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个正落入另外一群人的手中!
“你会游泳吗?”柴破玉小声凑近宣逸的耳边,低低的问道。
这就是她选择上船的原因,双方一旦交手,起码跳进海里还是他们另一条生路!
宣逸点了点头,放眼远处,在拐过一个弯就要正式进入大海了!
待续、、、、、、
、【4】美人浴
此时节,菊花铺了满地金黄,一层层的花瓣被秋风不经意的吹落而下,徐徐飘舞!
绿萝看着自家主子目光中的神游,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
“安排好了?”从绿萝进入院子的那一刻,冷千寒就已经知晓。
“府上的侍妾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归处,但是媚夫人却、、、”自从王妃走后,爷竟然解散了后院,绿萝自是明白爷的用心,就像那日在绝王婚宴上王妃说的,只我一个!
但罗绮媚是罗世昌的女儿,如今罗家的势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本王要见她!”
“是!”
不到一刻钟,绿萝再次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后多了一道窈窕的身影,一身浅粉色衣裙的罗绮媚,裙摆随着抬脚举步间飘荡着浅浅的弧度,一张娇媚如花的美颜,不知迷了多少男人的眼,顾盼神飞的秋水眼眸又虏获了多少男人的心!?
但她此刻的眼眸中只倒映着一个绝世风华的男子,那就是冷千寒!
一入宫门深四海,她有着令人羡慕的美貌,让人嫉妒的家世,但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因为这样的女人往往会成为家族的牺牲品,这本就不幸,但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竟会*上这个男人,这个自己妹妹一直*恋着的男人。
这就是命吧!
“你不愿离开?”冷千寒只是懒懒的扫视了她一眼,天姿绝貌在他的眼中只是一潭平静无波的古井,起不了任何的涟漪。
“我不求寒王府的任何名利,同样不求王爷这个人,进了寒王府不是我的本意,但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家族也容不下,既然王爷烦了我,那么我只求王爷能够给我一方净土,可以不领月钱,但不要将我逐出王府!”
罗绮媚声声清丽,带着她最后的自尊和骄傲,*上这样的男人是她的悲哀,同样也是香儿的悲哀,因为他、、、无心!那么再多的*恋以及付出的感情也是浪费的,虽然这样,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想要保护着他,这就是*情吧!
“这样决定,是因为你的心中还有一丝期盼吗?”冷千寒侧首,这才正视她的眼睛,带着一丝丝冰冷的寒意。
罗绮媚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凄然的笑了笑:“将我赶了出去,王爷也不好像罗家交代,不是吗?”
“你以为本王会怕吗?”冷千寒的眸子一紧,霎时不悦的揪紧了好看的眉头。
“罗绮媚怎么敢?”她洒脱的耸了耸肩,从*上他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是个悲剧!
冷千寒看了她良久,这其中多多少少会牵扯到一些利害关系,罢了、、、“绿萝,你安排一下吧!”冷千寒摆了摆手,就让她留在王府里吧,也好掩人耳目!
“罗姑娘请!”绿萝聪明的改了称呼,在爷的心中恐怕只有王妃才是他的妻子,夫人!
就这样,罗绮媚随着绿萝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绿萝再次来到冷千寒的身边,手中拿着一个纸条。
“爷,这是千大的飞鸽传书!”
千大是绿萝同胞的亲生哥哥,他们兄妹两在七岁时失去了父母,自此流落街头,吃不上一顿饱饭,但在八岁那年遇见了寒王,自此兄妹两便跟着他,从小学习武艺,在冷千寒封王拿到兵权的那一年,千大被冷千寒安排去了军营,自此就没有在回来过。
冷千寒细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内容,吩咐道:“让他将那边事情交给张副将,速速回府,本王有新的任务给他!”
“是。”绿萝领命离去。
看着她消息的背影,冷千寒冷冷的半眯起眼眸,冷千绝,终有一日,我要你抢来的东西通通的奉还出来!
、、、、、、!、、、、、、柴破玉乘坐的大船已经入了大海一天一夜,但谁也没有提出和君韦唤相见的事情,目的就是怕那些人先下手,再者自从上了船之后,当夜宣逸便病倒在床榻上,面色极为难看,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希望宣逸能够养好身体再说。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宣逸看着窗前看书的柴破玉,歉意的开口。
“你醒了?”柴破玉显然没将宣逸的话听进耳中,第一反应便是他醒了,这一觉他可是睡了一天一夜。
“要点水吗?还是吃点东西?”柴破玉还是先倒了一杯水,随即唤了静雪,之后便来到宣逸的床榻前,扶起他,给他喂了一些温水。
“我没事。”宣逸淡淡说道。
“没事?”柴破玉真不知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明明已经虚弱的下不了床了,但他还是说没事!
“小姐。”静雪端着亲手熬制的淡粥进了屋子。
“静雪,你喂他,直到这碗粥见底。”柴破玉没好气的看了宣逸一眼,冷声对静雪吩咐道。
静雪愣愣的点了点头,逸公子又惹小姐生气了?
柴破玉重新坐回窗前的凳子上,将之前合上的书本再次打了开来、、、“公子,小心!”静雪将清粥一勺一勺的递在宣逸的嘴巴前,动作极其轻柔,而宣逸呢,薄唇苍白,面貌俊雅,不时的说着“谢谢”。
“公子,你又惹小姐生气了?”静雪小心的回看了自家小姐的面色,低声问道。
呃?、、、“没有啊!”宣逸一副不知的样子。
“那小姐的脸色为什么这样难看,而且自从遇见公子之后,小姐的脾气差了好多!”
“我不知道,难道她原来不是这样的脾气?”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声音说高点也就罢了,这像是蚊子的声音,让柴破玉不禁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气闷的将书本合上,柴破玉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吹着海风,听着海浪,脑中一直在为宣逸的事情生气,但到底在气些什么,她也说不上来,难道是因为他的懦弱或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不争取的淡然性子?
悠儿也是这么的懦弱,为什么她当时没有这么气愤呢?
甩开心中郁结,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