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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柴破玉和柴破悠上了香,给寺庙里添了香油钱,住持讲经柴破悠极有兴趣,留在了厢房里,但柴破玉又不信这些,能够陪着柴破悠前来实属为了解闷,她可不想留在这里干坐两个小时。
伸了个懒腰,她拍了拍裙摆四处游玩观看,这是一处千年古刹,黑瓦黄墙,殿堂庙宇,浓郁的佛家气息,香烛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菩提树边的野花也开的极为茂盛,争相斗艳,美不胜收!
霎时,柴破玉停住脚步,她对于气味尤为的敏感,一阵花香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闻香而望,一座高墙拦着了她的去路,看来就在这里面了。
柴破玉寻着墙边一直走,很快就找到了入口,放眼尽是桃花争艳,此情此景美不胜收,她的眸中顿时闪过一抹赞叹,好美的桃花林!
抬脚前往,没想到里面正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身藏青色长袍,嘴角带笑,凤目含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淡的贵气,而另一个人一身黑袍,带着一顶灰色的大帽子,帽檐都盖住了眼睛,抵在鼻梁上,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须,邋遢极了,很显然这人是君韦唤的仆人,但为什么柴破玉总感觉到这人身上所散发出的贵气不亚于君韦唤呢?
此人一定有古怪!
“咱们真是有缘啊?寒王妃!”见她一直盯着身旁的人瞧,君韦唤忙不迭的出声引开她的注意力,真没想到这柴破玉真不简单,被她发现端倪了吗?
柴破玉优雅的勾起一丝笑意:“连带绝王府上的婚宴,咱们应该是第二次见面吧?怎么会和你君皇子有缘呢?”
君韦唤又是一笑,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日前他已经得到可靠的消息,冷千寒却是身中情毒,这次还真是帮到了他的大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想心里就一阵欣喜。
“君某有事不便打扰,就此告辞了。”君韦唤笑意黯然的说道,眼中倏地闪过一道戏谑之色,柴破玉顿时提高了警惕,两眼顿时一阵冰冷。
就在君韦唤与她平行之时,他倏地停住了脚步,扭头,两眼兴味的看着柴破玉,低低的道:“今夜正是十五,王妃还是早些回王府的好,哈哈、、、、哈哈、、、、”
柴破玉被君韦唤肆无忌惮的笑容给激怒,双手倏地紧握,冷眸迸射出一道火花,君韦唤竟敢如此嘲笑她!
快速移身,玉手霍的朝着君韦唤的脊骨出击,但她万万小瞧了这古人的武功,君韦唤早已洞悉这一切,眨眼间已经移动了好几个步法,立刻由被动变为了主动,一个反手将柴破玉的纤纤玉手钳住,将她牢牢的所在了自己的怀中,心中惊讶无比,这柴破玉会武功?但手下的经脉却真实的告诉他,柴破玉没有内力,但那几个简单的招式足以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丧命,他刚刚若是不还手,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躺在床榻上变成残废了。
内心同样惊诧不已的还有君韦唤身边的那个‘仆人’,柴破玉何时会的武功?
“你要废了我?”君韦唤阴狠的嗓音传进柴破玉的耳中,她冷冷一笑,双手却被君韦唤捏的生疼,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君皇子无礼在先,所以也别怪我柴破玉还礼在后。”
她冷然的声音和浑身散发出来的阴狠让君韦唤的背脊一凉,由于贴着她的身子,他看不清柴破玉此刻的眼神,但是他的背脊还是无形中感觉到了一丝冰冷,这个女人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主子,事情要紧!”‘仆人’突然开口,声音低厚,显然也是个有武功的主儿!
君韦唤犹豫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一副不玩世不恭之态:“君某人无礼了,还请寒王妃见谅!但君某人说的也是事实,难道你柴破玉是听不得真话之人?”
说话的空当,君韦唤就放开了柴破玉,柴破玉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面色并没有好,只是冷冷的道:“还请下次小心说话,免得日后被人刺了一刀都不知祸从哪里出。”
冷冷的瞥了那仆人一眼,柴破玉索性甩了甩了袖子,径直走进了桃花林、、、桃林深处,花瓣轻扬,随着清风在空中飞舞,可是柴破玉之前的好心情已经被君韦唤给搅乱,该死的,千万不要落在她的手上,否则她一定不轻饶了他。
但那君韦唤身边的仆人又是谁,他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奴才,他身上的气息太不同常人了,思前想后的分析着君韦唤此时的处境,他应该很想要离开易禹国吧,他一身的好武艺其实要偷偷的离开不难,只是缺少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想想也是,如果他私自逃离,是不是就意味着易禹国和倚绛国的关系彻底决裂,两国会战事再起,这样一想,这君韦唤倒是一个为国为民的主儿,毕竟倚绛国是无力迎接战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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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桃林时光
一阵悠扬的琴声顿时让柴破玉回神,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桃林深处,一白衣男子盘腿而坐,膝上驾着六弦古琴,他骨节分明的玉指犹如葱段般纤长白皙,玉指轻弹,犹如白蝶在弦上舞动,柴破玉发现了他,不忍心打扰,只是静静的聆听着他的轻音。
那琴声幽幽扬扬,澄澈清灵,如高山流水一般流进心间,让柴破玉忧劳的心神一下子得意平静,只闻那琴音如水如云,低沉间有水的婉约灵动,悠扬间有云的飘忽不定,缓急有序,让人不得不随着琴音而沉醉其中。
一曲停歇,白衣男子放下古琴,抬眸望着眼前站立的女子,淡淡一笑,风华灼灼!
柴破玉倏地被他的眸光怔住,如辉月般摄人心魄,澄如湖水般清幽,他不正是那日在唯钱银号二楼的那个房间里看到的眸光吗?
对她的样貌,宣逸当然不会忘记,那日在二楼他可是目睹了马车相撞的全部过程,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脾气似乎也不太好,呵呵、、、想着想着,唇间不觉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柴破玉顿时皱了皱眉,细细的打量起他来,面冠如玉,墨发如丝,光洁白皙的面庞,温润中透着优雅,五官的棱角也是极为的温和,给人的感觉就是春风化雨的。
这世上竟有这样淡漠出尘的男子,极品也!
“姑娘,可喜欢在下刚刚弹奏的曲子?”宣逸笑望着身前的柴破玉,俊美非凡。
“姑娘?”柴破玉饶有兴味的坐了下来,与他面对平视,继而侧了一下头,问道:“这发髻不是姑娘该有的。”
“那又如何,你心里并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号。”宣逸又是淡淡一笑。
“你能看透我的心?”柴破玉更觉有趣,心思百转千回,刚刚她悄然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只有他一人,如此淡淡风华的男子,太过淡然也就不平凡了,而君韦唤刚刚也是在这里,难道他们认识?看来她的到来也许搅了一些人的好事了。
“在下无能。”他微微一笑,长指纤动,顿时一阵渺渺的音色飘荡在桃林间,忽近忽远,让人心神向往!
无能?柴破玉顿时呵呵的大笑出声,这世上竟还有男人用这个词给自己的,呵呵、、、真是有趣:“你无能吗?”
见她暧昧戏谑的眼色,宣逸立刻明白她的所指,一时间也竟觉自己用错了词语,皙白的面色竟染上桃花的红,垂目看着琴弦,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着。
柴破玉想放声大笑,但又怕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女流氓,只等隐忍着憋住了笑,这男人真有意思。
“刚刚那曲子叫什么名?”柴破玉单手支头,捻起落在裙摆上的一片落花,柔声的问道。
“《恋春风》!”宣逸回道。
恋春风!柴破玉淡淡抬眸:“很像你!”
“嗯?”宣逸不明。
“那曲子很像你!”柴破玉解释给他听:“可以为我在弹奏一次吗?”
宣逸长指拨动,用实际行动答应了她的要求,顿时琴音响起,幽幽扬扬、、、、、、、、、、、、
街市上行驶着君韦唤的马车,车夫一身黑衣,头戴灰色帽子,脸上满是络腮胡须,他一手驾着马车,一手鞭子,不时的挥舞着、、、“你觉得柴破玉这个女人怎么样?”君韦唤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不简单!”车夫低低的吐出三个字,两眼迸出一道犀利之色!
“不简单?、、、呵呵、、、可惜了!”君韦唤低笑了起来,不仅不简单,而且还很有意思。
“可惜!你看上她了?”
“一介残花败柳,岂能入得了本皇子的眼!?”君韦唤不齿的冷嘲出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车马在京都最大的青楼门前停住,君韦唤下了马车,门边的龟奴咧着笑脸迎了上来,这君皇子可是每日必报道的主儿:“君皇子来啦!迎香姑娘在等着您呢。”
“嗯!”君韦唤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车夫道:“明早再来接我,今晚不回质子府了。”
“是!”
马车朝着青楼后面的小道驶去,进入了专门停歇马车的院子里,四下无人,那车夫快速的跳入了与之平行的一辆马车中,随后那辆马车便驶出了院子、、、左绕右绕,经过了十几条街道,那马车最终在落王府的后门停住了,只见之前那个身着黑衣,头戴灰帽,满脸络腮胡须的男子已然不在,出来的竟是一身华服,尊贵无比的落王,冷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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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回到王府
事情果然不出柴破玉所料,寒王府派来了绿萝,在静雪的周旋下,绿萝碰了一鼻子的灰离开了。
静雪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的禀告给柴破玉,之后,便退了出去。
这一夜,柴破玉睡的很是安稳,天亮之后,冷千绝竟然前来接柴破悠回府,但柴破悠似乎还是很担心父亲,柴蒙却表示自己无碍,让她不用担心,她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何况小两口还是新婚夫妻,一再坚持让她随冷千绝回去了!
离情毒发作的日子已经过了两日,柴破玉命令静雪收拾行李,她们也该回府了,冷千寒熬过了情毒夜,看来这风清远当真是信守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