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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记得。”
“这天蚕源自苗疆,毒性甚烈,但如果加以利用便可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本宫寻访近十年,前些日子终于找到了两条,而且还是最难的一雌一雄,本宫带你去看看。”
“是。”季白羽点头,跟着那爱美如命的娘去看天蚕了。
与此同时,林珊正跟着鬼魅去宝室换衣服。
鬼魅人如其名,走在这幽暗的石室之中,竟连脚步声都令人无法察觉,林珊跟着她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久,实在是走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叫都不见她理睬自己,只好上去扯住了鬼魅的衣角。
“少夫人请放手。”鬼魅面无表情道。
少……少夫人?林珊被这个称呼雷到了,抹了把汗,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地宫那么大,我头都转晕了,要不你先带我上去透透气?”
鬼魅没回答她,而是伸手指了指眼前一堵墙。
林珊不明所以,用手摸了摸那硬邦邦的石头,道:“干嘛?难道出去要先撞墙?不会吧,这也太硬了……”
鬼魅的嘴角抽了抽,伸手按下了一旁的机关,那堵墙立刻缓缓地打开了,那一刻,林珊被一道奇异的光彩闪了眼,待她终于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我靠!这也太牛叉了吧!
只见这石室之内,放满了各种奇珍异宝,黑暗中呈现出一片流光溢彩。
“少夫人请!”鬼魅在一旁道。
林珊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人一进门,石室的门便关上了,鬼魅点起烛火,烛火被石室内八个方向摆着的八面铜镜一照,顿时灯火通明。林珊这才看清,那摆满珍宝的石桌上叠放着各种用金丝银线秀成的衣裙,薄纱轻盈,色泽亮丽,令人目不暇接。
“少夫人,请挑选一件。”
那妖妇心狠手辣,出手到挺大方的,林珊随手拿起一件镶着金线的纱裙,忍不住对那精巧的做工啧啧称赞。这地方的宝贝,恐怕连皇宫都没那么奢侈吧?这季红磷敛财聚宝的能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请少夫人换上。”鬼魅在一旁发话。
“你别左一句少夫人,右一句少夫人的,没看我是被逼的么?”林珊不爽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属下在这里看着少夫人换。”
林珊囧了:“姑娘我有的,你也有,你看我干嘛呀?要看拿面镜子自己照去!”
鬼魅的嘴角抽了抽,没反应。
“怎么?难道我有的你没有?”林珊说着,眼睛盯着鬼魅的胸,顿时恍然大悟,无比同情地拍着她的肩:“姑娘,我理解的心情,曾经我也没有过,每天看着别人有的羡慕嫉妒恨,那种感觉真不好受……”
鬼魅终于崩溃了,说了句:“属下还是出去等少夫人吧。”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哎,你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其实小也有小的好,扮起男人来一点都不吃力,你不知道扮男人有多苦……喂!”林珊讨了个没趣,吐吐舌头,这才哼唧哼唧地开始换衣服。
说句实话,她都已经忘了自己究竟多久没穿女装了,解开那缠胸的布条反倒不习惯起来,摆弄了好一阵,才勉强把那罗裙换上,原地转了个圈儿,想想又觉得不能便宜了那老妖妇,于是便顺手又拿了个珠簪插在头上。插完了珠簪,又看翡翠镯子不错,顺手也给套腕子上了……这样搜刮了一圈,蓦地看到石室角落里摆着一尊玉佛。
这看上去挺值钱哪!林珊顿时两眼发光,兴奋地用手去捧,结果捧了一下那佛像没动,她不甘心,又去捧第二下,依旧没动。林珊怒了,伸手捧住佛像,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佛像后面的暗门忽然缓缓地打了开来。
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么!林珊一下子亢奋了,见鬼魅还在外头没进来,干脆一溜烟地钻进了那暗门之中。
暗门之后有一条通往地下更深处的窄小隧道,林珊沿着这隧道下去,越往下越觉得冷,等走到隧道的尽头,才发现这下面竟然是一个冰库,冰库里放满了巨大的冰块,寒气阵阵,叫人不由得哆嗦起来。
还以为能出去呢,结果通到这么鬼地方!林珊郁闷的要死,正打算回去,忽然瞄到冰室中央放着的一只精致的玉盒,质地细腻,晶莹剔透,雕刻精美,实乃玉之上品。
看来也没白来!林珊顿时亢奋了,过去捧起那玉盒,摸了一遍,又打开盒子想看看里头是什么。结果盒子一打开,两条白乎乎的肉虫,在盒子里搅成一团,格外恶心。
林珊只觉得一阵反胃,手中的玉盒一倾,那两条肉虫便从盒子里跌了出去,母的那条正好掉在她脚背上,她吓得哇哇直叫,猛地一甩,抬起就是一脚。只听嗤的一声,母虫子就香消玉殒了。
“你在干什么?”几乎是同一时刻,季红磷愤怒的声音响起。
林珊一抬头,看到季红磷那张扭曲了的脸,刹那间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正好踩到了那条公的身上,只听“嗤——”,那两条天蚕就这么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季红磷的脸在瞬间冻成了冰块,良久,她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冰室中响起:“把她给我绑起来,绑起来!!!”
第 62 章 。。。
林珊被绑了,手指粗细的麻绳,五花大绑,简直可以和阳澄湖的大闸蟹相媲美。看到她这副模样,季白羽在旁边笑岔了气。
“没想到宋二小姐也会有今天,被绑的感觉怎么样?”他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啊呸!”林珊咬着牙,骂骂咧咧道,“你就知道在我这儿逞威风,你娘让你娶我,你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林珊的话让季白羽的脸色瞬间一黑,骤然在眼中闪过一股杀气,一把扯住了林珊的衣襟。两人的脸凑得很近,林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怒意,绝不是装出来唬人那么简单的,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但是她骨子里一股倔劲,咬着牙迎上他的目光,坚持不示弱。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了好久,就在林珊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季白羽凑过来来林珊的脸上啄了一口。
林珊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调戏了,顿时怒从中来,不顾还被绑着,挣扎着开口就要骂人。可季白羽却先发话,打断了她:“我是不是男人,等成了亲,洞了房,娘子自然就知道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尽是调笑的意味,简直与刚才那副凶相判若两人。
他说的这般直白,林珊的脸红了红,不由得又羞又恼,再想开口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少主。”一个手下走进来,在季白羽耳边低语了几句,刹那间,季白羽的脸色一变,起身欲走。
“喂,有种你别走啊!”林珊刚开口,一团棉布已经塞进了她嘴里。
“烦死了,有没有种,你过几天就知道了!”季白羽朝她不客气地瞪了眼,大步走了出去。
季白羽这一走,就是好久。
这地宫里终日不见阳光,林珊被绑着,压根就不知日夜,直到饿得头晕眼花,才被进来送饭的丫头给松了绑,那时她早已手脚麻木、四肢无力,从大闸蟹直接变成了瘟鸡一只,在桌上趴了好久,才勉强有了些力气。
林珊一面在心里咒骂季氏母子的心狠手辣,一面却已经不顾形象地捧着眼前的粥大口喝了起来。她实在是饿极了,哪怕这粥是毒药熬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做个饱死鬼总比做个饿死鬼要好。
出人意料的是,这粥里竟然没一点名堂,林珊足足喝了两碗,也没见七孔流血的事情发生,就连那个送饭的丫头都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丝毫不像有下文的意思。这让林珊不禁有些奇怪起来,难道季红磷已经消气了,准备原谅她踩死天蚕的过错?不不不!这世上宽宏大量的人不少,但绝对不会有季红磷!那个老妖妇已经变态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她到底要做什么?
林珊想得头痛欲裂,身上被绑过的地方全在隐隐作痛,整个人像被拆过从组似地,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挡不住,睡了过去。
林珊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要嫁人了,大红的喜袍穿在身上,所有人都跑来同她道贺,宰相夫妇拉着她留下不舍的泪水,就连自己以前的同学好友都穿着古代的衣服,一个个来跟她道喜。她被这喜悦的气氛冲昏了头,只觉得自己要嫁的是连风,所有人都在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她隔着喜帕,心中夹杂着喜悦与忐忑,等待着新郎掀起她的盖头。
新郎终于来了,她听到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她感受到喜帕外他的呼吸,想象着喜帕挑开的那一刹那,连风的那张脸。
喜帕终于被挑了起来,眼前一阵刺目,她极力想看清新郎的样子,却看到季白羽那调笑的脸,唇角尽是讥讽之意。林珊吓得大叫,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只听“啊!”的一声,怎么是个女人?
林珊惊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一个红衣女子气极的脸,以及脸上那个明显的红掌印。
“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林珊尴尬地笑笑,对方却已然恼羞成怒,抬手就准备回她一巴掌。
幸亏林珊反应快,反射性地把头一低,结果对方那掌就打在了床椽上,女人白嫩的手立刻红了一大片,疼得她呲牙裂嘴,气急败坏道:“给我把这个贱人绑起来,我非打死她不可!”说话间两个下人已经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林珊,然后拿凶巴巴的女人就毫不客气地抬手,朝林珊脸上甩下来。
林珊一看不对,急忙大喊:“等一下,你不能打我!”
那女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屑地笑道:“不能打?你以为你是谁?”
“那你又是谁?”林珊反问。
那女人显然被林珊的反应怔住了,良久才恶狠狠道:“我是谁,要你管?”
“当然要我管,我虽然是阶下囚,但好歹也是你们宫主钦定的少主夫人,你算哪根葱,连我都敢打!”林珊见这女人不像季红磷派来的样子,干脆豁出去,搏一搏。
果不其然,那女人被她这番话唬住了,虽然没再下手,不过态度依旧恶劣:“哼!少主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宫主不过是赌那一口气,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