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着他,凝结在这一刻。
“请你告诉我这不是梦,你的确活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他说,声音近乎析求。
徐开尘一怔,倏然惊醒,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他箍紧了她,迅速的俯下头来,灼热的嘴唇一下子就盖在她的唇上。
她退缩、她闪避、她挣扎,但最后,她投降了……他的吻一定附着魔咒,否则自己不会轻易屈服在他的胁迫之下,随着他放浪自己的心,随着他奔腾于白云之间,随着他走人迷雾之中,随着他……一切都随他了。
然后白思齐慢慢放开了徐开尘,看着她因热情所涨红的脸庞,喃喃的说:“不可否认,你和我的确是天造地设最契合的一对。”
啪!徐开尘想也不想,挥手给了白思齐一巴掌,但她立刻后悔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有些哀求、有些哽咽,近乎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是你玩弄的好对象,我也禁不起感情的焠炼,请你放了我吧!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请你放过我吧!”
“你敢!”白思齐吼,紧扼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如果你再敢逃离我的身边,我保证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给揪出来,你最好不要试着这么做。”说罢,他猛然低下头,用嘴唇紧紧压住她的唇,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具惩罚的强吻,他紧压着她,他强吮着她,吻得她透不过气,因此她的薄唇疼痛起来……她挣扎着,可是却推不开他……她吶喊,却反而给他进攻的机会……于是,徐开尘沉默了,任由他予取予求。
终于白思齐扬起头,得意的说:“看来你总算学得了教训……”他倏地住了嘴,两眼直视,“哦!不!”他喊,“我无意教你伤心,不要哭!不要掉眼泪!你知道那会使我心痛。”
看见她脸颊上滑下的泪痕,白思齐不由得心慌了,他竟像个孩子般的手足无措,只是忙着伸手拭去她的泪。
她低下头掩面哭泣,闪避他的抚慰。
白思齐正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却被人一把给推了开去,他踉跄连后退了数步,好不容易站稳脚步,放眼望去,只见仰智麟不知在何时冒了出来,而徐开尘已在他的怀里。
白思齐顿时怒火中烧,沉着一张脸盯着他看,像是一头饥饿的狮子,随时都将扑向它的猎物。
而仰智麟的脸色更差,全身冒着熊熊烈火,随时准备席卷敌人,烧得对方体无完肤、寸草不留。
两人逼视对方,谁也不肯松手,彷佛眼神即能杀死对方一样。终于,仰智麟先开了囗,他口吻嫌恶的说:“你居然还敢再来骚扰开尘,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懂得尊重人、懂得尊重自己。”
“我和开尘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插手来管。”白思齐忍住怒气,不去想她在仰智麟怀里的事实。
仰智麟冷笑道:“她的事我管定了,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
白思齐看看他,再看看他怀里的徐开尘,她竟畏缩在他的怀里……白思齐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怒道:“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和她的事?”
“我!”他低头看看怀里颤抖、啜泣的人儿,然后转向白思齐,大胆而无畏的说:“我是开尘的未婚夫,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这档事?”
白思齐悚然而惊,冲上前想拉开他们,气急败坏的直嚷:“你胡说八道,别以为这种随口胡诌的鬼话就能让我信以为真,把她交给我,我不会让你伤害她,把你的手拿开……”
仰智麟迅速的移动身子,避开了他。
“伤害开尘的人只有你。”仰智麟吼……
白思齐浑身一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没来这里之前,我们的生活平静而安宁,现在你带来了云雨风暴,扰乱了我们所有的秩序,难道你的目的就是要带给开尘永无止境的困扰吗?难道她的拒绝还不够明确吗?还是你的本性就喜欢欺负女人,看女人流泪?”
“不!不是的……”
“我不管你有何目的和居心,从这一刻起,你若再敢来骚扰开尘,或是惹她伤心落泪,我保证我会倾出全力,甚至不惜招集全村的人,合力将你赶出村子,除掉你这号痳烦人物,你最好谨记于心,因为我也是说到做到的人。”仰智麟脸色肃然、不苟言笑。
白思齐握紧了拳头,瞪视着他,“你是在威胁我?”
“起码我光明正大,把话全挑明了讲,好过你千百倍。”他嗓音低沉,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不!”白思齐摇头,朗声说,“你并没有吓到我,所以该我做的我依然会去做,端敏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她抢走,当然包括了你。”
“你--”仰智麟双拳交握,恶狠狠的说,“显然你很想再尝尝我的拳头。”说着,忙将徐开尘搁置一旁。
白思齐挺身向前,迎向他炯然发火的目光,无所畏惧的说:“只怕这次你投有那么容易靠近我,而且吃亏的人搞不好会是你。”
仰智麟摩拳擦掌,嗤鼻冷笑说:“试试才知道,但是我还是好心提醒你,小心我的拳头,你还记得它的滋味?”
两人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眼看局面一触即发,徐开尘适时的上前拉开了仰智麟。
“你怎么了?也胡涂了吗?我是徐开尘不是他的端敏,你不要在意他的话,更不要作无谓的打斗,万一你伤了他或他伤了你,这都不是我所愿意见到的。”
仰智麟颓然住手,也好笑自己莫名激动的情绪,自己居然当她是端敏,甚至为此准备和白思齐较量……自己一定是气昏了头,才会有这种可笑的举动。
“白思齐。”徐开尘说:“请你歇手吧!我也不想如同仰大哥所说的,集合村民的力量将你驱离村子,但是万一你再不肯松手,又做出越矩逾规的无理举动的话,我倒是会认真的考虑他的话,相信没有人会愿意见到那样的情况,你是聪明人应该不会让自己陷人那种局面。”
白思齐一声不吭,深深凝视着她,眼神带着一抹受伤的痛……他为她的冷漠心痛、为她的绝情心痛、更为她和仰智麟暧昧不明的关系心痛。
“我的话就说到这襄,请你……好自为之。”说完,徐开尘拉着仰智麟的手肘,双双离去。
白思齐一掌猛力的击打在树干上,额头上的青筋浮动着,眼睛里则燃烧着火焰,胸口因愤怒而剧烈的起伏,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咯声响,他像一只未战即败的狮子,满腔狂怒无从宣泄……他心有不甘,若不是仰智麟半途杀出,他相信自己已经让徐开尘原形毕露、无所递形……偏偏,哎!天不从人愿。
现在又冒出一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仰智麟,情况是愈来愈复杂,所要遭遇的艰难也是可想而知,白思齐不禁覆额兴叹。
※ ※※
然而,就在白思齐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之际,村子又来了一名访客,端敏的同父异母哥哥,端文。
端文的出现,无疑是一剂强心针,大大的振奋了白思齐。但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白思齐不敢再贸然行事,谨慎的以朋友关系将端文慎重的介绍给徐开尘认识。
就像白思齐和小灵儿一样,第一次见到徐开尘的端文,也为她与端敏极为相似的面孔所震驾,愣愣的望着她,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顿显凝重,被人盯着看的徐开尘立即表示抗议,但语调却是委婉柔和的。
“我想……大概又是我的脸孔令你感觉不自在,或是今你联想到某些事情了,是吧!”她说。
端文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的确是这样,因为你实在太像我那死去的妹妹端敏,我承认在刚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真的误以为她死而复生。”
白思齐一怔,一颗心陡然下沉。
徐开尘眼角的余光正好接住白思齐失望的眼神,她笑着对端文说:“感谢你没有像某人一样,坚持说我就是端敏,显然你比他理智多了,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我却正好与你相反。”端文意兴阑珊的说,“看见你只会让我想起我那薄命可怜的小妹,如果可以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
白思齐全身一震,连忙走上前,对端文附耳说:“端文,我写信通知你,主要是请你帮我认一认她究竟是不是端敏?你现在就下定论,是否稍嫌仓卒也太随便了些呢?”
端文冷眼看他,淡淡的说:“老实告诉你吧!我若不是因为好奇,想亲眼证实端敏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这一趟我根本是不会来的,何况还是为了你!你要知道,在这世上我惟一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碰了钉子的白思齐顿时一脸无奈,端文也不再理他,径自对一旁的徐开尘说:“徐小姐,为避免不必要的干扰,也许我们应该找个清静的地方,私下好好的谈谈,你认为如何?”
徐开尘尚未有所反应,白思齐却已跳了起来,横阻在两人中间,心慌意乱的急嚷:“不!不行,你们不能作私下约定,一切必须有我在场。”
他想起小灵儿一事,就是因为他的疏忽和大意,才会发生令他意料不到的结局,所以这次他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以免重蹈覆辙。
端文眉头紧蹙,瞅着他看,没好气的说:“你以为你是谁?我做任何事还需要你的应允吗?白思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的高傲、一样的目中无人,只可惜今非昔比,也许你仍是家大业大的阔气少爷,但我已非吴下阿蒙,不会再将你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何况……端、白两家早已无瓜葛,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才是。”
“端文。”他喊,有些泄气和失望,“你不该这么说的,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端文讪笑的说:“那我该怎么说?我可不需要在意你的感觉,更何况我是实话实说,如果你认为我还会念着昔日交情,对你忍让三分或帮助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来这里是因为端敏不是为了你。如果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要再随意开口。”
白思齐浑身一震,微张着嘴,果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热切的目光顿时灰暗,随即脸上布满了懊梅和沮丧。
端文对他的反应全然无视、毫无所觉,转向徐开尘,说道:“我想,现在的你一定更加赞同我的提议,是不?”
徐开尘正想点头,封明娟却在这时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看见徐开尘就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