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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全都是微笑。
她能感觉到自家这个瑶儿对郭师父的依赖。
但愿,自家这个瑶儿跟那个张克阳一点儿纠葛都没有。
突然,凌婉惜突然想到薛子瑶是来厕所的,看着薛子瑶惊呼道:“瑶儿,你不是要去厕所么?怎么?”
薛子瑶摆摆手嘟囔道:“不如了,不如了。我就是拿这个话当幌子,不想跟她们在一块儿。”
凌婉惜就知道,薛子瑶就是拿这个当借口的。
她伸手无奈的摸了摸薛子瑶的头发。
一脸的笑容。
薛子瑶拉着凌婉惜的手,两个人在石凳子上坐着。
薛子瑶托着下巴嘟囔道:“瑶儿,你说你大姐姐是对什么花儿过敏,可是我们府上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花儿啊!”
别说如今是冬天,花草早已经枯萎。
就是春日里,薛府也没什么花儿。
凌婉惜听到薛子瑶的话,微微一愣。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瑶儿竟然还在关心这个问题。
“那个”凌婉惜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薛子瑶继续问道:“你大姐姐脖颈处的印记那是什么啊?怎么会突然的那么多的印记呢?”
凌婉惜看着薛子瑶,她不知道如何告诉薛子瑶。
薛子瑶同自己一样,还未及笄。
那种事情,若不是自己上一世知晓,自己这个时候根本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惜儿姐姐,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么?”薛子瑶打算问个究竟。
凌婉惜微微的叹了口气。
她自然是不能将实话告诉薛子瑶的啊。
凌婉惜愣了一愣,看着薛子瑶,然后喃喃的说道:“这个这个”
不给瑶儿说个一二三的话,她一定会继续问的。
凌婉惜低垂着头,想着如何给薛子瑶说。
得编写一个能够说下去的幌子骗过薛子瑶才行。
“惜儿姐姐,你知道的话就快告诉我啊!”薛子瑶伸手拽着凌婉惜的手晃动个不停。
凌婉惜看着薛子瑶,然后说道:“那个那个应该是我大姐姐中毒了”
对,就是中毒。
“什么毒?”薛子瑶继续问道。
面对薛子瑶这个大问题,凌婉惜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呃具体什么毒呢?心毒?所以脖颈处才会有印记,等她全身都是这种印记的时候,就会毒发身亡了。”凌婉惜一边思忖着,一边说道。
“呃原来是中毒啊!”薛子瑶喃喃的说道。
而跟在身后的叶安,听到凌三小姐这么说,他这一路上还一直在想那凌大小姐那身上的印记是什么东西呢。
“原来真的是中毒啊。”叶安喃喃的说道。
*
凤轩铁着脸,看着内宅的方向。
可丝毫不见叶安的影子。
这个叶安。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让他跟着那小丫头,说好的一个时辰过来禀告一次,竟然这么大一会儿还不过来。
这个叶安,真的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凤轩铁青着脸,阴沉无比。
白浅站在他的身后嘟囔道:“师弟,这薛府大小姐的及笄礼,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还不回府啊?”
这白浅原本是在秦王府等着凤轩回府呢。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凤轩的影子。
白浅实在等不及了,所以就飞身跳到了薛府来。
东蹿西跳的才找到凤轩的影子。
见凤轩站着,脸色难看,忍不住打趣道:“师弟,你也知道没有师兄在你身边一点儿都不好玩了啊!”
凤轩心里惦记着凌婉惜,并没有搭理白浅。
白浅左右看了一看,又嘟囔道:“你不会是没看到你的那个小丫头,这心里不高兴啊,凤轩,我跟你说啊,你实在是个闷葫芦,你这样”
闷葫芦?
凤轩的拳头微微一动。
他想到前些天凌季舒说自己的话。
“大棒槌,你这么呆的话,我妹妹可就被别的英俊男子给哄走了。”
凤轩此时又听到自家师兄白浅说自己太呆?
他的心里微微一怔。
难道自己真的是太呆了么?
耳边就又是白浅的声音:“凤轩,你可想清楚了啊,你不看看今日薛府来了多少的公子哥儿啊,你可得看看的看着那小姑娘,小心那小姑娘被人惦记着呢。”
凤轩只觉得身子微微一颤,心中顿时紧张了不少。
他从来都没有这般的紧张过的。
脑海中全都是师兄白浅的话,若是那小丫头真的被人抢走了
不
她不能被别人抢走。
凤轩心中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
身后有人说话,凤轩只以为又是自家师兄在絮叨。
转身,一拳头就打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哀嚎:“哎呦,我的鼻子”
第253章失望()
上一世就是这样,只要受罚她就想着方姨娘的话,在老夫人跟前哭诉闹腾,这才越发的让老夫人厌恶她。
门帘“哗啦”一声被丫鬟掀开,接着就听见一声苍老的声音:“丫头,你怎么样了!”
入眼,就看见夏侯老夫人进了屋,她年纪五十来岁,虽然保养的好却也能看到脸上的皱纹,或许是太过于操心夏侯霓裳的事,声音带着些嘶哑,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走到夏侯霓裳的跟前,伸手紧紧的拉着夏侯霓裳的衣裳。
“天冷的打紧,好好的躺着。”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方姨娘:“没用的东西,大小姐病着,你不好好的伺候着,还端着茶吃的香。”
方姨娘心下一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这整个夏侯府她唯独怕的就是老夫人。
而夏侯霓裳就扑在满目慈祥的夏侯老夫人怀里,嘤嘤呜呜的哭个不停。
夏侯老夫人原本就疼孙女儿,轻轻的将夏侯霓裳揽在怀里,宠溺的哄道:“乖,不哭了。”她这个孙女儿她是怎么看都觉得是好的。
“祖母,霓裳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让祖母为我担心了!”娇柔可爱的声音说道。
夏侯老夫人微微一愣,她这个孙女嚣张跋扈很少在自己跟前撒娇,此时一听只当是坠入荷花池给吓的了,只不停的抚摸着夏侯霓裳的后背安慰她。
“知道错了就好。”老夫人笑呵呵的说道:“柚枝还不去给你家小姐倒水来,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看着夏侯霓裳洗了脸,方姨娘心里的话就要说,就听见夏侯霓裳继续说道:“祖母,求您不要换我院里的人,我以后安分些就是了!”
夏侯老夫人微微一愣,夏侯霓裳伸手指着方姨娘:“方姨娘说我这院里都是祖母的人,换了我行动就能自由些。”
她一脸天真娇羞,十一岁的女娃儿特有的机灵,方姨娘一听这话浑身打了个冷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人,奴婢可没说这话啊!”——这死丫头是怎么回事,她向来是很听自己的话啊,怎么这会儿
方姨娘内心一阵阵的恐惧。
“姨娘刚才说的话。”夏侯霓裳噘了噘嘴,“姨娘还说祖母来训斥我,就让我不停的哭闹,这样子祖母疼我就不会训斥我了。”
夏侯老夫人一直没说话,可方姨娘脸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只听一声厉喝,“胆大妄为的奴才,来人将这奴才给我拖下来杖打五十棍子,跪到祠堂给我抄经书去!”
夏侯蝶舞一看情况不妙,忙要跪下求饶,夏侯老夫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既然孝顺,也罚去祠堂抄写经书。”
方姨娘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就去老妈子捂着嘴给拽了出去。
夏侯霓裳依偎在老夫人的怀里,唇角微微上扬。这一世,我会让你们慢慢尝尽曾经给我的苦楚。
屋外月光皎洁,而屋子里,夏侯霓裳抱着自家娘做的糕点欢喜不已,这种味道在上一世她早早的就尝不到了,如今重活一世,能重新见到爹娘,夏侯霓裳的心里跌宕起伏,她生怕自己再走错了一步,又连累爹娘。
房间里的地龙烧的暖暖的,夏侯霓裳却如何也睡不下,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阿桃撇着嘴嘟囔:“小姐,你干嘛不告诉老夫人说您其实是被二小姐推下池的。”
夏侯霓裳微微的摆摆手,那个夏侯蝶舞她早晚会收拾她的,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记得上一世自己过生辰,爹娘之所以没参加是因为随着圣上去了城外行宫,而后来圣上回来后,正是平西大将军从边陲盐城剿土匪回来,圣上说三日后在宫里给平西将军开庆功宴,可平西将军身为六皇子的亲舅舅,六皇子心中欢喜想着平西将军立下了战功,这就是给自己张脸,安奈不住当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府邸给舅舅接风洗尘,整个晚上六皇子的府邸灯光辉煌,好生一番热闹。
六皇子还宴请了自家爹爹,夏侯左相原本是不去的,可是六皇子几番来请,若再不去便是不给平西将军面子,更是不给六皇子面子,夏侯左相没法便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六皇子府邸发生什么事情夏侯霓裳不晓得,她只知道次日早朝归家,他爹满目惆怅眉头紧锁,她趴在窗户边才听到自家爹在屋子里跟人的谈话,说圣上一晚上呕血不止,太医诊断似是中了毒,缠绵与病榻的圣上龙颜大怒要彻查。
后来下毒之人一直都没查到,而自家爹爹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被圣上怀疑,因为伴随圣上去行宫的这些天只有夏侯左相跟随着,圣上一回宫就毒发,朝堂之上的一些小人都怀疑是夏侯左相下的毒。
一些奸佞小人更是在圣上跟前说圣山毒发那晚夏侯左相一派人都在六皇子府里喝酒庆祝,夏侯左相百口莫辩,圣上虽然没有下旨处罚,可心里却觉得夏侯左相跟六皇子结党营私。
“哎。”夏侯霓裳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姐,起床了!”耳边是阿桃俏皮的声音:“柚枝姐姐,你说咱们家小姐怎么这么奇怪,怎么睡觉还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