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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声音伴着笑声越漂越远。
她靠在牛背上缓缓而去,自然,这次过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两位少年,不过依她想来,横竖他二人都不差,她何必枉自担心。
郁婕并没有像一个中二少年一样,想要毁灭世界,诚然,她只要再用心些,学些招式并不难,何况她在任务世界里的年纪还小,总归是有时间的。
但她仍然不愿。
想来想去,不过是因她将两个世界分得很开,即便是任务世界毁了,于现实生活中无损。
再者,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如果要她沉迷于虚幻的利益去忙碌,她还是算了吧。
她伸了伸懒腰,日子总归平淡些了,想来还是有任务好些,反正有个度,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中也有个底,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算。
一日,来到一湖边,正巧看见有人在钓鱼,她偏头看了看,从身上取下个铁片子打了过去,铁片将鱼线给割断了。
“是谁作弄褚某,便请现身。”渔人喝道。
青牛驮着她慢慢走出去了。
她翻着死鱼眼道:“是我,怎么了。”
那渔人本要发怒,却见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人总是喜欢美好事物的,他这满腔怒气登时消了,说道:“这位顽皮得紧,说来打断鱼丝的功夫,却也了得。”
郁婕呵呵笑了两声,毫不留情道:“钓鱼有什么好玩?无聊死了。你想吃鱼,用这钓杆来刺鱼不更好些么?”
说着她翻身跳下青牛,从渔人手中接过钓杆,随手往水中一刺,钓杆尖端刺入一尾白鱼的鱼腹,提起来时,那鱼兀自翻腾扭动,伤口中的鲜血一点点的落在碧水之上,红绿相映,鲜艳好看,但彩丽之中却着实也显得残忍。
手起杆落,接连刺了六尾青鱼白鱼,在鱼杆上串成一串,随便又是一抖,将那些鱼儿都抛入湖中。
那渔人脸有不豫之色,说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行事恁地狠毒。你要捉鱼,那也罢了,刺死了鱼却又不吃,无端杀生,是何道理?”
郁婕面无表情道:“我便是喜欢无端杀生,你待怎样?”
郁婕也不想多说,她倘若不算计人,那么做什么都一切随心,恰如解慕青的靠近,她就容忍了。
她不是不知何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问题,但是她不想去考虑那么多,反正那样的她,无论怎么样,都是邋遢的活着。
解慕青是个好人,仿若阳光,糟糕透顶的生活里驱散黑暗的唯一阳光。
呼,她收敛神识,跨上青牛背,只是全身却痛楚起来,好痛好痛,痛得让人想要撕碎自己啊。
她这才想起来当年何红药给她下的蛊,何红药怎么还没找起来,她这些年竟也忘掉了这回事。
她嘴唇咬出鲜血,她从不能容忍自己在别人面前示弱,陌生人也好,亲近人也好,都是不可以的。
那人看着眼前即便是这样也倔强的少女,奈何还不够心硬,便匆匆去找人了。
一旁的阿朱道:“大哥,快抱着这姑娘进房间,想来她也是痛极。”
萧峰也不是拘泥的人,便要上前抱她。
郁婕却拍了拍牛屁股,瞪了他一眼,她因为痛,眼睛里带了份水意,看起来不仅不凶恶,还可怜巴巴的。
萧峰只觉得好笑,这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要张着小小的爪子,企图吓走别人。
阿朱又道:“大哥,快别愣神了,进屋去吧。”
萧峰将她放在床上,心中满是好笑,他竟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愣神,转头看了看阿朱,突然道:“阿朱,我觉得你二人长得倒有几分相似。”
阿朱笑道:“大哥,大概天下美人都是相似的。”
闻说这话,许久没笑过的乔峰勾了勾唇,有阿朱在,终归是好的。
急急忙忙赶来的人里有段王爷,也有阮星竹。
两人说话间的姿态不像夫妻,倒像少年男女热恋时的神态。
他们都看见了她肩头的那个“软”字。
阮星竹哑然失声,身体晃了两晃。
段王爷问道:“你怎么了。”
第39章 武侠大乱斗10()
阮星竹道:“段郎,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在段王爷细问下,阮星竹才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原本她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只是家教甚严,她无法亲自抚养,是以送走。
这两个女儿,一个肩头刻着“段”字,一个肩头刻的便是“软”字。
段王爷瞧她那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
难过,不论怎么来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这般难受的躺着,也是天见可怜。
因郁婕生活在这是许久之后,所有文学都被淹没的时代,她并不曾知晓这几个世界的具体事,又加之没有任务,完全由着性子,是以还没来得及像原著中与段王爷交恶,连带的乔峰这人虽知晓她是丁春秋的弟子,却对她不曾像原主中那般嫌恶,只是也提不上有什么好感罢了。
这厢,突见阿朱泪流满面,身子一晃,向卧榻斜斜的倒了下去。
萧峰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心中是关心阿朱的,他只问道:“怎么啦?”
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泪,强笑道:“我见这位这位姑娘难受,心里觉得她可怜罢了。”
旁边人的说话声,郁婕此刻什么都听不下去,只觉得耳中一片麻麻之声,看来小便宜还是贪不得的,郁婕顶着那抹清醒的神识想着。
她支起身,从身边摸出一管竹笛,浑然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她并不会吹,吹出的声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只是果如何红药所说,有杀人蜂飞来,不多时间屋子里全是,虽不攻击人,但也叫人心骇。
于是诸位都有些对她提防,这样的女子太过可怕。
就在此时,有三人飞奔而来,口中不断叫着主公,段王爷只得出门去。
也不知外面絮絮叨叨说了什么,只见一群人要一同前去。
阮星竹道:“我实在放心不下她,你去吧,我想多见见她。”
正说话间有一对男女出现,男的风度翩翩气质文雅,女的却面貌丑陋,头发半黑半白,穿着一身苗疆服装。
段王爷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子不答,只是走进房间,段王爷自然要阻拦,只是没见男子怎么动,一柄金蛇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段王爷自认武功不错,却未是一招之敌。
他冷静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们。”
男子很温润道:“我与她没什么恶意,只是来解蛊的。”
段王爷见这男子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房间内,何红药驱散了杀人蜂,却也让门内人动弹不得,只觉身上没什么气力。
她坐在床榻,吹着笛子,余音袅袅,一条灰白色的蛊蠕动着无数的脚从郁婕鼻孔里爬了出来,她用瓶子将这蛊装了起来,又敲了敲郁婕。
郁婕并没有疼晕过去,她仅是睁开眼道:“还好你来了。”
何红药道:“我见他便忘了你。”
说的这么坦诚,郁婕感觉自己的幻肢传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感。
何红药道:“反正你也没事。”
呵呵,要我谢谢你么。
何红药道:“反正你要这个也没用,我收走了,对了,这个给你。”
说罢,走出门去。
她道:“夏郎,我们走罢。”
夏雪宜撤了金蛇剑,温和的笑笑,如今他已经将那些都放下了,他本就不是一个爱慕容颜的人,他已经是天底下最俊美的人了,再好看还能好看到哪儿去。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家,家里有着一个足够爱他的人,与他们的孩子。
他就是那样的薄情寡义,斤斤计较。
非得要别人爱他十分他才会还上一分,只是光这一分就抵了别人的十分百分千分,他亦是深情的人。
也许重新来一次,于他来说是幸运的。
他走时,脚间露出一抹银白。
段王爷看在眼里,那明明是一副脚镣,他只觉这人竟深情若斯,甘愿被一个女子约束,何况是这样的女子,之于他,是不可想象的,他只觉得这世间的好女子这般多,总要多多爱护才是。
这就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待段王爷赶去时,来犯的人已经走了,而当他回到小镜湖边时,他的女儿已经走了。
这是她的原话:“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不曾出现,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你们高兴也好,痛心也罢,于我何干。”
这是他们的债,当初不收留女儿在,也活该他们到死孩子都不在身旁。
说到底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她骑着青牛离开,青牛背上了布鞑里是阮星竹给她的金银财宝,她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横竖是他们欠了原主的,原主不在,就她来吧。
不得不说,郁婕跟阿紫太像太像了,即便是同样条件下做出的选择都差不多,对于感情稀薄到可怕。
阿紫从一开始就没把她的父母当回事,因为她不需要了,既然一个人也很好,既然可以为对方放弃自己,说什么迫不得已,她不会再信了,所以为什么要相信,为什么要留在他们身边。
阿紫跟阿朱是不同的,一个是从地狱里挣扎出的恶鬼,一个是好人家的儿女。
恶紫夺朱。
呵。
郁婕从一开始就明白感情的虚假,自然不当一回事。
她没打算再遇见他们。
到一个地方,遇见一些人,然后离开,毫无牵扯,这就是她所想的。
郁婕走了,留在原地的是阮星竹与段王爷。
人总是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赎罪的。
她去往绝情谷。
绝情谷谷主要大婚了,听说对方是非常漂亮,仿若仙女般的人物。
她既然已经到了绝情谷谷口,不看一眼怎么说的过去。
于是她骑着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