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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册子上所写可推测出,那些男人的身份地位绝对不低,既然这样,他们的伴侣身份怎么会低。
所以,到后期时需要力量绝对会很多,至于小册子真假,到时候她就知道了,不用着急。
她想了这么多,却不过一瞬。
“哦。”
吴羽只是这么应了一声,面上看起来很是不在乎,眼中却有微微的波动,想来是说中了。
郁婕转了话题,她发现的事还有更多,却是不易说出来,她不声不响的这么多任务世界,看似随波逐流,什么都没做,实则上不仅在引导整个故事向自己所想那般走去,更在试探验证自己一些所想。
她是一个非常心细的人,这一点在下曾多次提起,甚至强调,所以,她做出这样的事不是难事。
现在,她只是用一种无比嫌弃的语气道:“真嫌弃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要坚持那么多年,真是烦死了。”
吴羽更加嫌弃道:“你手慢,怪我咯。”
郁婕往外走了两步,道:“难不成还怪我,说来还有一事,但凡是活动中的任务系统只会根据达到条件的贡献点进行清算,至于其他不会去管。”
这是最后一次试探。
吴羽再没有声音。
郁婕猜测,这人多半是连这些也不知道的。
她又有一丝好奇,这人,这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何明明是玩家,却又被排挤在约誓之外?这人口中的系统不同于她常看见的系统,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这人所遇见的系统又是什么身份,该不会是秦易郎一般的存在吧?
思绪众多。
而这一切只有等以后才能知道了,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得而知。
毕竟,她还不配知道这件事。
郁婕走出宫门,就看见刘彻的车辇,他站在车辇旁,离长门宫并不算多远的地方,仿佛只要一步,就可以走进长门宫。
她上前见礼:“陛下。”
刘彻道:“不是叫你不要招惹她。”
郁婕抬头看着这位帝王,他不再是年少初与她见面时的模样,他老了很多,与从前的年富力强相比,他身上多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能肩负大汉天下的男人。
而他挺直了脊背,仿佛不曾弯曲,就如同世间任何一个肩负重任的男人一样。
她突兀的笑起来,一向平和的声音里都带了不自觉的媚意:“你忘了,陛下,陈皇后的娘去了,我不过是来见见她,毕竟,陛下就算再怎么想见她,没有她的允许,也是不会进去的,陛下既然见不到,我见一见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说话时,所有仆从都垂着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端的一副忠心耿耿与己无关。
“闭嘴,朕与她的事,不用你管。”
她故意用了妾身这个词,她道:“妾身也不想的,不过是为陛下分忧罢了。”
“滚。”
“妾身告退。”
她笑眯眯的样子,不仅是众仆从眼中端庄大方的皇后,更加轻易的激起了刘彻的怒气,他却隐而不发。
他自有计较。
他是皇帝,她是皇后。
卫家风头一时无两。
若是争执,朝堂上传出帝后不合怎么办。
他就是这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谋划。
世上成功绝非偶然,即便有,那也与他无关。
郁婕已经远远离去,偶然回首,看见陈皇后探出一个头看着刘彻,不过片刻,便关上宫门。
刘彻站在原地,也不上前,更不进入轿中,而是站在一旁,竟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她嗤笑起来,她越发相信自己所思所想,附身刘彻这人真是爱惨了吴羽。
可是,与她何关。
她抬起头看着太阳,阳光正好。
过得三七日,朝堂内传来消息,陈午与窦太主之子陈须与陈蟜都自杀了,陈须因为与兄弟争产而自杀,陈蟜因在服孝期间禽兽行,自杀。
窦氏政权一时兵败如山倒,再无反叛之机。
郁婕知道,这是刘彻在清外戚,尤其像窦家这样对他来说形成压制的外戚,助他时是绝大的助力,若是过了便是痛恨其生的瘤肿。
终有一日,卫家也会有这个下场,她避无可避。
刘彻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还有法可想,可偏偏是他,若说古文明还未颠覆前评出的十大杰出帝王都有谁,刘彻必占一席之位,甚至得前三。
所以,该怎么敷衍,能怎么算计。
他不会为外物所动。
何况,郁婕已经打算按照正结局进行,没必要别人都是这样打算的,而她非要弄个节外生枝。
她前些日子又研究了一下系统规则,才发现,所谓逆结局可不是弄死个把个应该活着的npc就行,还得改变大事件,按照百分比,至少得逆百分之五十,才能达成逆结局。
事已至此,已无力反抗,说啥都来不及了。
只好任凭事情发生。
第300章 卫国卫家卫天下22()
听闻,陈皇后第二天就去了,刘彻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勤奋政事,征战天下,做着一个贤明帝王该做的一切,只是摔了几个杯子,刻刀刻伤了自己罢了。
郁婕闻言只是漠然一笑,不置评价。
汉武帝刘彻神武,有大谋略,虽然困于感情,却依旧贤明,不会因为感情之事而置天下民生于不顾。
她终于相信,那天刘彻摔杯子只因他是真真切切的爱着陈阿娇的,许给她的后座,不愿意再给别人。
可如今,别说后座了,他连人都抓不住。
只因他,到底选择用一个陈皇后换一个明君的名头。
这世道,由来做个寿终正寝的昏君难,做个明君更难。
他竟也忍了,忍了不能和心爱的人同生共死,长长久久。
都道最毒妇人心,这男人狠起心来也不差。她坐在殿里,楚歌迎了上来道:“娘亲,你昨日去哪儿了,我来,却没有人在。”
旁人叫她都得叫母后,唯独楚歌与恕己却是按照民间来叫她。
她道:“我有些事。”
她摸了摸楚歌柔顺的发,道:“你如今已经二十,怎么还没有中意的人,旁人女子这个年纪都有了孩子。”
讲道理,郁婕不觉得二十岁就可以嫁人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可咱们得入乡随俗啊,先进思想要不得,不然还没先进完,咱就被先进了。
楚歌因同她在一起的时间格外多,郁婕又不拘着她,由是个活泼性子。
她瘪瘪嘴道:“娘,不行啊,我看不上呢,你瞧,论武谁比得上舅舅和哥哥;论文,谁比得上东方朔先生,主父偃也极为厉害。”
郁婕哑口,这孩子的欣赏水平独特,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另外,孩砸,攀比思想要不得,我给你讲,你这样很容易注孤生的啊。
郁婕也只是这么问问,没想真把她嫁出去,否则早就把她嫁出去了,还由得她心意去选。
郁婕不咸不淡道:“我儿呢?”
“娘忘了,弟弟还在听从太傅教导。”
“哦。”
眼瞅着楚歌犹豫了很久,郁婕也不问,半晌后,楚歌才道:“娘,其实我看中了一个人。”
郁婕懒懒的挑眉,给这具身体端庄的眉目注入了几分生机,看起来竟有了几分魅惑风韵。
她道:“哪家子弟,竟能得我儿欢喜。”
楚歌支头道:“我也不晓得,只是那天起夜,站在窗前,便见着他了,可一转眼就不见了,后来又见过几次,都是片刻消失不见,娘,你说会不会是什么山精野魅。”
郁婕脸色僵了僵,不动声色问道:“什么模样?你可看清了。”
楚歌略微腼腆的笑了笑:“很是好看,颇有气势。”她又补了一句,“和父皇相比相去不远。”
郁婕一个坐不住,瘫了,艾玛,不是她脑洞大开,她怎么觉得,楚歌说的人是公孙,长的好又有气势,还能神出鬼没什么的,舍公孙其谁。
这不行啊,这尼玛是**啊。
她觉得自己脑仁都开始疼了起来。
楚歌道:“怎么了?娘。”
她摇摇手道:“没,没事,你下去歇着吧,娘招人来看看这是哪家的子弟。”
楚歌笑了笑,招手让身旁侍从奉上一个盒子,她略带欣喜道:“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这是我作的画,还劳娘亲比照着找一找。”
郁婕收下,她道:“你在宫中已久,那些腌臜事你也见过不少,还记得娘是怎么说的么。”
“娘说,宫中唯有弟弟与我一条心,日后要多加护持,莫要让弟弟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他人哄骗上歧路。”
“你还记得啊。”她将被子慢慢放下,语气十分平和,听不出生气,却叫人知道,她就是在生气,她道,“你做到了么。”
“我。”
“下去吧。”郁婕不愿意多说,将她打发了下去。
楚歌不再多说,施个礼后便离去。
郁婕打开盒子,里面是绢布,也不知楚歌从哪里弄来的类似墨炭的东西,在绢布上勾勒出男子画像。
在东汉蔡伦之前,就已有纸张,只是极为劣质,是以常用传达消息的是竹简,唯有有地位的人家才会用绢布。
她仔细看了看,不像的,画中男子没有公孙那么威仪,也没有他那么,他那么,他那么什么呢?郁婕说不上来。
郁婕只知道一件事,如果是公孙,她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既然不是公孙,就由随她去吧,郁婕下了命令,派人去打探。
可惜一直未果,而楚歌好像也铁了心思,大有不是那个人,我宁愿不嫁了。
郁婕疼她,便由随她去了。
与郁婕不同,刘彻疼爱的是卫长公主,对楚歌与恕己并不上心。
或者说,原本对恕己还是上心的,可随着皇子的诞生,便没有从前那般关注,偏偏现在卫家已经坐大,加之太子又没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