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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能随着药性知道那男的是谁吗?”绯色冷静了半响,才开口问道。问完后连她自己都觉着自己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连现代都没有本事找到,她竟然要冬雪随着春初身上的药性而找到那男的是谁。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怎么的,也没发烧呀!使劲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绯色对自己的话特别的无语。
“小姐,奴婢不能找到。但是他总会出现的。只要他一出现,见到了春初姐,奴婢就能知道。”冬雪开口,她的回答倒是让绯色惊诧到了,真牛,不得不说。真的很牛,就像是一个监控器一般。
根据药性不知道,但是春初和那男的见面一定会有心血感应,而冬雪又是怎么知道的。绯色特别的好奇,然而张了几次口。她都终没能问出来。
“春初什么时候能醒!”既然知道了只是精神的折磨,还是以后的事,绯色就把重心放在了春初的身体上。若不是因为她,春初根本不用受这般罪,她才是罪魁祸首呀!绯色叹了一口气,脸色忧伤。
“小姐,春初也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下,最迟明早就能醒过来。”冬雪也走上前,附上秋落的手,三人的手紧紧的相连,握在一起。
春初醒来若是知道她种了鸳鸯浴,不知会是何感受。
“既然无事,你们都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就可以了。”绯色搬来凳子,坐在春初的床前,然后仰起头对着三人说道。
“小姐……”三人好似约好了一般,同时开口。绯色看着她们,心里感受着苦涩。
“春初是因为我的任性,才会中蛊,就让我守着她吧!你们下去。”冬雪和秋落放开春初的手,站了起来,看着绯色。小姐这是在自责,她们是丫鬟,为主子牺牲是责任所在,理所当然。而她们何德何能,能得到小姐的真诚相待。
“小姐……”冬雪最是感动,扑到了绯色的身上,抱着绯色就开始落泪。小姐能待她们如此,就算死也甘愿了。
“冬雪,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哭了。”绯色愣了半响,才把双手覆盖到冬雪的后背上,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焦急的问道,冬雪这是怎么了,春初不是没性命之忧了吗?她身上的蛊她会想办法解决的。
“没事,小姐……”冬雪放开绯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笑了起来,扬起明媚的笑容,一哭一笑的。
“奴婢陪着小姐在这守着春初姐醒来。”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冬雪才说道,也照着绯色的动作,搬了个凳子,做到了绯色的旁边。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听话,下去。”绯色听完冬雪的话,看着秋落和翠凝都没有下去休息的意思。这大半夜的,白天她还可以休息,而她们下人,却是连休息都不可以。翠凝正在长身体,一定要休息好。
冬雪和秋落白天事情也很多,已经忙了这么半天,明天还要早起,一定要休息好。她严肃了起来,对着三人拿出了主子的威严,秋落看了绯色一眼。
“那奴婢退下了。”没有过多的话,也没有反驳绯色的话,就行了个礼,拉着冬雪和翠凝退了下去。
刚才焦急和担忧,三人进来后没有关门,风一直望着屋里吹,出去秋落顺带把门给关了起来。关走了外面的一片黑暗,绯色站起来把窗户也给关了起来,做到了春初的床前。双眼在春初的脸蛋上转动,眼里带着浓浓的自责。
若不是她这么任性,一定要去百花楼见识,春初也不会无奈的尾随而去,也就不会出了这种事情。说来说去,最大的责任还是在她的身上呀!绯色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边,眼眶里几滴晶莹的泪水缓慢的流了出来。
“春初,对不起,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解药的。不就是个鸳鸯浴吗?”握紧春初的双手,绯色坚定的说着。
秋落和冬雪几人的下榻之处不在筀竹院里,只有翠凝的是。翠凝的房间在绯色的旁边,秋落不放心这个夜晚,出来后就让翠凝去自己的住处,她把翠凝的屋子给站了。而翠凝也不甘愿,冬雪也不回去,三人商量好了就在同一处歇息。
旁边屋子的灯一直亮了一夜,而秋落几人回来后也一直睡不着。
“秋落,小姐一人守着春初姐,会不会……”冬雪迟疑了一久,还是开口问道。她们下人都没有留下来,留着小姐一人守候着春初,她们没有做到下人的职责。而且刘妈妈把她们买到府邸来,是来做下人的,不是来做小姐的。
“乱想什么,还不睡觉。”秋落也睁着双眼,吹灭了蜡烛,把灯罩给罩回去。听到冬雪的话,拍了冬雪脑袋一下,严肃的说着。
冬雪撅撅嘴,没有在说话,翠凝想开口说话现在也不敢了。秋落很是威严,她面对她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还是不说话了吧!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外面虫鸣声缓慢而细小的传到耳朵里。
现在是深夜呢?窗户被关了起来,看不到外面的夜景和星星。翠凝把手杵在脑袋下面,眼前一直闪现着刚才见到春初的那一幕。吓得她紧紧的缩着身体,也是小姐胆大,不然她真的会被吓疯了。
绯色就拉着春初的手,头靠在床沿边,一直到了第二天。天麻麻亮,春出的手突然间缓缓的动了起来,浅入眠的绯色顿时醒了过来。看到春初双眼已经睁开,眼珠子正在四处乱动着。绯色抬起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明亮的无一丝杂质。
春初的那双眼睛其实很漂亮,像是夜空中的星星,让人印象深刻。然而因为她经常低着头的缘故,让人不容易发现,而且因为懂得太多,染上了太多的世俗。只是这个时候的春初初醒,就像是初生婴儿般,连眸子也明亮起来。
“春初,醒了!”绯色裂开双唇,献上了一个明朗的笑容。春初脑袋应该还是蒙的,不然也不会露出迷茫的眼神。在眼神对望着,春初突然间做了起来,就想要下地跪下。
绯色赶忙把她给按到了床上躺好,这时候动什么,等冬雪来检查一遍再说。
“小姐……”春初露出不解的眼神,她这是怎么了。
“你受伤了,我让冬雪来给你看下在起来。”绯色温和的说着,脸上一直挂着平淡的笑容,她站了起来,刚想出去。门就被打开,翠凝端着一盆水正走进来。而冬雪也是,秋落倒是没跟着。
“冬雪你来了,赶快给春初看下。”绯色紧忙的说道,冬雪快速的走到床边,对上春初的眼神,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又遇到什么事了呢?
静静的把完脉,冬雪才说无事。然后绯色也松了一口气,看着春初的眼神带着愧疚,让春初更加的不解。
绯色把视线看向冬雪,让冬雪解释下,她也不了解这种鸳鸯浴是什么毒。但是等下她会向冬雪好好了解的,既然是蛊,研究出来的人总会研究解药的。
118拜访齐王府
“冬雪,你和春初解释吧!我去洗脸。”绯色对着冬雪点头,这种事情不能瞒着春初。
让春初心里有个底,见到同是中蛊的那个男人才会有准备,不然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被牵动心脉,这才是最悲哀的。
绯色对着冬雪点头后,就走到了架子旁,翠凝服侍着绯色把脸洗了。连洗脸水都不需要她去倒,就让翠凝做了,而后看看天色,天还未亮完全,起的这么早。
也是这段时间看到了翠凝她们起的都这般早,而且晚上睡得也早,她也尾随着早起过几次。不然还真的会觉着这就是压榨人民劳动力,但是这个时代,这种大户宅院里。下人们都没有人权,她又如何能替她们打抱不平。
只能尽自己的力量,让她在的时候对她们好点,尊重她们一些。
春初虽然没事了,冬雪还是开了药,让翠凝去熬了给春初喝下去。而早起无事,绯色就在院子里锻炼下腿脚,受伤的地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常情况下无事,只是剧烈活动不允许。
秋落被绯色安排去齐王府通知楚天钊一声,春初已回来,现在天已经亮了。夏天露水很重,脚边杂草上全是露水,太阳一出来定就随着蒸发。
活动了后,整座将军府都活络了起来,各个岗位都活动开来。厨房里除了给主子做饭,也给下人做饭,然而主子的精细,下人的却都是相同。
整座将军府算下来也有五六十人,来了这么久,绯色却不是特别清楚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就她一个主子,需要这么多人服侍,然后养着这么多人,想起来,她就觉着自己这简直是享受呀!太享受了,怕短命。
后面跟春初说过。将军府这么多人,要不要解散些。春初却说将军府人还是算少的,别府少说也有几百人,若是解散了,将军府才是真的没落。连奶娘也不同意。绯色就无语。非常的郁闷花钱养着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院子,这点事情。
难关古代人早亡。特别是达官贵臣,就没几个活过七十多岁的,恐怕就是生活太好了,太会享受了,然后短命的。
春初听到她中的蛊后,安静了很久,一句话不说,就是坐在床上,翠凝熬得药她也一句话不说的喝了。然而表情也很平淡。平淡的一点也不正常,绯色看着这样子的春初,心里的压力就更大。若不是因为她的任性和无聊,春初也不会中这种蛊,人们最难掌握的就是感情。
而现在春初的感情却被别人掌握在了手里,不知道被同时下药的是谁。绯色思考着。
给春初道歉,却被春初训了一台,说她是小姐,而她们是下人,就算为她牺牲性命也是在所不辞。让绯色感动的同时。心里更加的自责。
她们对她这般好,若是知道她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她们的小姐,只是一个外来人,不知道会不会把她给杀了。
古人的感情很狡诈,却很纯粹,狡诈的只是个别人,而纯粹的却是大部分人。
心里压着这么快大石头,听完冬雪的解释后,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