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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这话说的,冷的话你能给我暖和暖和呗!“绯色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被女子的一句话给吓得落荒而逃。
“呵呵!在下没这个爱好,告辞。“刚才匆忙的四处看中,看到了右手边不远处有个小门,应该就是后门了。对着女子摆摆手,拉起春初的手就往着小门冲去,这女子太恐怖了。
咽了咽口水,她还真不习惯一个女人对着她说让她暖暖,她思想太复杂了,不要把人家想歪了。然如何能想歪呀!
绯色的速度很快,推了下小门,锁着的。绯色稍微的使劲,门竟然开了,咯吱的门板磨擦声在空气中响起。开着的,绯色推开门后拉着春初进了去,留下后面呆愣住了的姑娘们。
那是……,这公子惨了。
进入哪个地方的,还没有完好出来的。姑娘们打了个冷战,然后事不关己的紧忙转移视线,那地方,她们平时连边上都不敢走到。却又在她们屋子不远处,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那里面的人看到,然后她们就惨了。
姑娘们当没看到刚才的一幕,继续的演练着要表演的才艺。对于她们而言,进入了那个院子,就没命活着出来,她们担心也无用。
绯色出了小门,才发现不是后门,里面还是一个院子。皱了皱眉头,看着门上又把锁,她怎么打开了,拉起锁一看,已经生锈了。没有理会,绯色拉着春初返回来,门却碰的一声关上了。
绯色吓了一跳,猛然间回过头,春初在她视线中缓缓倒下,鼻尖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失去了知觉。
楚天钊明明看到了那女人,但是找了一圈百花楼也没有找到,脸色还是黑着。眼中的怒火都能燃烧起来,在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他确认刚才的自己不是眼花。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跑到这种地方来玩,她就真的这么无聊吗?
没有找到,楚天钊只能往后院找,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来这里。她都看到他了还跑,一定是躲起来了。
楚天钊隐身在黑暗中,把百花楼都寻了一遍,却还是没能找到,跟在她身边的是春初吧!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竟然领着主子来这种地方,楚天钊忍了忍,憋着一肚子气回到茶桌上。
急急的喝了一杯茶水压下心中的怒火,那女人……想着就来气。
“楚兄这是……“二王爷看到楚天钊回来后,脸色黑着,奇怪的问道。
“无事!“楚天钊感受到集中在他身上的两道视线,努力的平复了心中的火气,微笑着说道,俨然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青楼里是什么样子的,当然是一片荼蘼之气,而花魁竞选大赛在邀请人物到齐了就开始了。南甯几人当然是有能力开包房的,只是因为他们被邀请成为了评判,所以在外面安排了桌子,用帘子隔了起来。
倌雅带领绯色坐的座位是在左手边,而右手边全部都是有权势的王公贵族,被邀请来座位这次花魁大赛的观众和评委。
而左边的就是靠出钱进入的了,进入百花楼不需花钱,而座位确实要花钱的。每人都有购得牌子一张,茶桌上都备有笔墨,哪位姑娘才艺好,入选了。观众就在牌子上提上她的名字,而开始比赛就是观众来评判,需要不到被邀请来的人物。
这些有权势的人物主要还是观众,拉来镇场子的。
这个点子和想法是在十年前出现,具体出自谁的想法,无人得知。只是百花楼的幕后主人有能力邀请到这么多王公贵族。
111难道又穿了
昏暗的灯光,耳边传来朦朦胧胧的说话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睁了好几下眼睛,再闭上,绯色还是没能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她又穿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若是她回去了,现在就应该是在纯白色的医院里,或者就是熟悉的家里。这个可能也只是百分之一,既然都不是,那么她现在是在哪里呢?
被绑架了,或者是再次穿越了,这两个可能性比较大,绯色脑子还是朦胧一片。
吱呀的推门声响起,然后是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然后感觉到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在动,她脑子空白,想抬起手,却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却被禁锢在身体里,动不了,任由着看不清样貌,听不见声音的两个人为自己穿衣,梳妆,打扮,再然后,被架起身子向着外面走去。
她的脑袋经过这么折腾,渐渐的恢复清明,身子却无力得只能依靠着架着她的人。摇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她的双腿离地,正被两人架着往前面走。而她迷茫的双眼看向两人,蒙着面,看不清样貌。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转过走廊,她被丢在了一间女子闺房里,一张桃李木床上,鲜红的被子,白色的蚊帐。脑袋还在泛着迷糊,张了几次嘴,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口腔里发不出声音。
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吱呀的关门声传来,又只剩下她一个人。脑袋开始正常运作,这是哪里,她被绑架了吗?若不是春初去哪里了,一切的一切都变成无数个问号冲刺在她的脑海。
身体在渐渐的恢复力气,她已经能双手杵地。慢慢的支撑着身体做了起来,门彭的一声,吓得她再次倒回床上。
“绿蓉。花魁大赛马上就开始了,你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永远没个头。”人还未到,声音就到,疑惑在她的脑海间,这是。
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离开了床上,突然间的着力点让她双腿继续软着,差点又倒了下去。人向前几步。衣领被人拉在手里,踉跄的往前走着,耳边传来自然的唠叨声。绯色皱着眉头,这是谁。在跟她说话,这是哪里。
脸上蒙着一块白色的纱巾,遮挡住了眼部一下的面部,女人抓着她的衣领,也未扯开她脸上的纱巾。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对方的力气很大,是一个中年女子,一声肥肉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没有看错。她的脸蛋被老女人扯在胸前,只能看到她胸前那颗黑痣。很大,能有她的鼻孔大。她现在张了几次口都被女人打断,一句话也说不出,她能发出声音了,虽然还是细小的几乎听不见。然而不需要多长时间,她就能大声说话。
身体走了这几步后,也没有刚才无力感,身体的机能都在渐渐的恢复,然这女人是谁,她现在拽着她去哪里。还没想明白,耳朵边却全部是女人的说话声,一句话她也没听懂,没听明白,什么叫她别和艳秋争宠,艳秋是谁。
“对不起,来晚了。”一个推囊,她差点摔倒,恢复的力气够她缓慢的站稳,鼻腔里传来扑鼻的香味。
“阿嚏!”打了几个喷嚏,差点把脸上蒙着的纱巾给掉了,吹了起来,又瞬间的掉落下去。周围一群燕燕莺莺,有些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巴掌大的脸蛋上化着各样妆容,有些则和她一样,脸上带着各种颜色的纱巾。这是哪里,她张口,刚想问,却被后面的人推了一把“开始了!”
不明情况的被抵着前进,走过走廊,绕过一小段路,她的眼睛清澈的看着周围,这不就是她刚刚来过的那个地方吗?她还问路了。她没有再次穿越,也没有回去,然春初呢?春初在哪里,扬着脑袋向四周望去,没有春初,脑袋却被打了一下。
“到处张望什么,还不快点。”严厉的老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绯色没能抬头看,就再次被往前推囊了一把。看到了人群,全部是男人,高矮胖瘦,丑陋美貌,看得上眼,看不上眼的全部都有,穿的好的,差的,中间的。
在看看四周的格局,这是百花楼,她还在百花楼里,松了一口,却被周围的环境吓到了。她这是站在台上,妓女表演的台上,这是怎么回事,脑袋一瞬间变得全部懵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再傻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了她现在是被当成表演的妓女,上来争夺花魁大赛了。但是她什么时候换回的女装,为什么会被人误认,而且开始架着她的那两个蒙面人是谁,在哪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她是被赶鸭子上架,可以走吧!向后退了一步,刚想在不知不觉中离开,双腿却被一个小东西打了下,一下子往地上跪去,有人在陷害她,不想让她离开。脑子里一瞬间反应过来,但是是谁,是谁把她弄到这里来的,是谁要她继续下去。
如果她今天真的参加了这场花魁大赛,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就算她觉着无所谓,但在这个地方,这个女子名声尤为重要的古代,她除了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存活之地。
是谁要害她,她的名声以前是差,但那只是欺男霸女,心狠手辣,而若是今天真的这般了。那她的名声就不是心狠手辣那般简单了,一定会千夫所指。倔强的抬起头向前方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男人,视线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淫秽的,侮辱的、各种视线火辣辣的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向一处看去,楚天钊正愣愣的望着她,眼睛里全部是冷漠还有惊讶。
她能在这么多人群中一眼认出他,真是稀奇呀!双目暗了暗,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现在想的是怎么脱身。
“这是我们怡香院的绿蓉姑娘,今天第一场比赛。”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手被刚才拉着她前进的老女人举起,听着她口中的话。绯色吸了一口气,现在她有些头目了,不是刚才那么乱。她叫绿蓉,难道她那具身体死了,穿越到这个身体上来,可是不可能呀!不科学。
把视线再次看向楚天钊,他也定定的望着她,皱着眉,许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朦胧。若是穿越成另一个人,楚天钊一定不会认识吧!而看他皱起的眉头,他看出她来了是吧!还是他只是对所有人都这般,那么她是再次穿越了吗?
脑海中闪现出这个念头,绯色的手被高高的举起,这时候她没有资格说话。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