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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层尴尬,这么说着话,倒是感觉那份尴尬减少了些。
绯色从楚天钊的口中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西楚,西楚齐南东夏并列三大国,东夏土地却是最多的。但是还不满足,竟然还发动了战争,这些年齐南没有公主嫁到东夏去和亲,而太后盛宴的时候。东夏也是派了人前来的呀!一点也看不出来马上就发动了战争。
果真人都是诡诈的动物,绯色想着,听着耳边的楚天钊介绍着西楚。
西楚是个很美丽的国家,那里的天气很好,有些像四季如春的意思。这是从楚天钊口中听到的,西楚盛产花朵,不管是家花还是野花,所以西楚花节特别的多。一个月就有一天,而且有名的花朵开花的时候也是节日,经常有文人墨客聚集在一起吟诗作对。
等了很久,绯色才从楚天钊的口中听到皇室,真是不容易呀!他没讲他的身世,绯色觉着他肯定是有些厌恶。他只说了和谁关系好,和谁关系不好。
西楚皇帝楚天彻,二王爷楚天明,三王爷楚天邵,四王爷楚天墨,五王爷楚天汇。他和五王爷关系最好,四王爷关系最不好。因为四王爷是皇上一党的,而二王爷三王爷一直都是保持着中立,但是三王爷和他相处也是很好,是真的兄弟。
楚天钊这么说着,他声音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悲伤,绯色也沉默着听得他说完。
是呀!这就是皇室,这是皇家,亲情爱情这种东西,在这个地方只能存为累赘,永远不能拥有这些感情。不然你永远不会赢,而楚天钊呢?是因为他的优秀,因为他母亲的得宠,所以被皇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日子不好过呀!
绯色从他话语中了解了一些他的幸密之事,但是楚天钊却是真的一点也不告诉他有关于他的事情。
以往的事情,好似成为他的一段伤痛,永远不愿意提及那种,绯色看到他眼底的哀伤,也是不敢在问,只能等到他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西楚王爷很多,但是公主却是很少,只有两位公主,其中一位大公主还嫁了。剩下楚天絮一个公主,就成了皇上和王爷手中的手中宝,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众人对这位公主都是不错的。
绯色听着听着,她却是睡着了,不是楚天钊的话语里有催眠作用呀,实在是他的胸膛冰凉,躺上去非常的舒服。就像是一个冰袋一般,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了很久,并且绯色一点也不嫌睡觉时间多。
所以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绯色的头一睡着,她的眼皮子就拦在了一起,楚天钊马上就知道了。
听着她安静的呼吸声,看着她柔和的小脸,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楚天钊眼神说不出的温柔,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呢?口有些干燥,但是她双手就是抱着自己的腰肢,他还不能下床去喝水。温柔的看着面前的人,楚天钊眼底一片柔和。
烛光下,她的中衣往下退了一些,露出洁白的颈脖,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楚天钊赶忙的转过头去,双颊微红,他也这般害羞了。
楚天钊抱着绯色的腰肢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响叹了一口气。他也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理会身边灼热的温度,和那想要泻火的身体,用内力压制了一遍。才安然的想要睡去,他也是瞌睡来的,但是她想听,也就一直没睡觉的为她讲,这么点时间,他还是能耐住的。
就算不睡觉,明天赶路,他也能抵得住,只是不想让自己太累了,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抱里。
楚天钊嘴角一直挂着柔和的笑容,半响也是柔和的睡着了。
第二天很早,外面就吵闹了起来,绯色被吵醒,一下子醒了过来,却触摸到不是自己的肌肤,别人的温度。吓得她赶忙的坐起,往旁边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楚天钊的怀抱里,顿时向床里面挪过去。
才会想起来,昨天她是和楚天钊躺一张床上的,并且她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的,还听他说了一晚上的故事。她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迎上楚天钊看着她奇怪的目光。
“我……”绯色说了一句,却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如何说,她怎么也会像个小女孩一般做出这种表现了。绯色心里诧异,面上却还是这份小女孩的娇羞,让她异常的无奈,心不由口。
说的就是她这种模样了,鄙视了自己一顿,绯色站起来绕过楚天钊。看着他手中正拿着一本书,看来是早醒了,只是因为她躺在他的胸膛上,所以没有起来。
才这一阵的功夫,门外就传来紧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春初的小姐声。
绯色尴尬的想找个地洞转进去,春初定是知道的,她竟然还放心的让楚天钊拉着自己羊入虎口,不提醒她。
哼,她现在很生气,不要理会她。
226纠结
绯色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站到了门口,拉看房门,看着春初一脸焦急的模样,奇怪的看着春初,叫魂呀!
不是她们几个把她抛弃了的吗?这一刻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小姐被吃了的样子给谁看。
绯色冷哼了一声,就是混蛋,一个二个都抛弃了她。绯色表情绝对说不上好,所以春初担忧的模样被绯色一声冷哼也给哼没了。
春初嘴角抽搐着,小姐,不是我们不救你,而是楚王太恐怖了。反正你都嫁给他了,你也是同意了的,那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夫妻不都是要睡在一起的吗?
就算这般安慰着自己,但是也知道小姐的脾性,所以一早春初就来这里敲门了。担忧小姐真的被楚王吃的渣滓都不剩,但是小姐,你不要一副被抛弃的模样看着她。
她们真的没有抛弃小姐呀!只是楚王的恐怖让她们近而生怯了。春初纠结着小姐的表情被那一声冷哼给吓到了,小姐是真的生气了。春初艰难的抬起一张明灿灿的脸,半响才看着绯色。
“小姐,该上路了!”春初说的多正常,三观也是清晰的,但是……
这句话的歧义真是任何人都听得到外因。绯色脸色一冷,看着春初恶狠狠的说道。“本小姐还没死呢?上什么路,去问问阎王收不收本小姐!”然后绯色生气的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春初站在外面泪奔了,差点被门夹到的手怯怯的缩了回来。心底狂喊,小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呀!你理解错了,你误会了。春初奔溃的站在外面欲哭无泪,小姐,既然醒了,那得让奴婢为你梳妆打扮呀!
你现在这是做什么去。春初不解中,被自己小姐一早的给冤枉不理解和生气弄的精疲力竭。
绯色背靠在门上,对春初的上路还是不能介怀。春初这么温柔体贴。会说话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欺辱在恶势力的脚下了,她怎么不知道。楚王恐怖,绯色进去看了已经穿戴整齐的楚天钊,还是冷哼了一声。
坐到铜镜前开始梳妆打扮,但是谁他么的来告诉她,这个头型怎么梳的。绯色泄气的披头散发找到一旁的行礼,换下一身大红色嫁衣。想让她穿到西楚去,哼!妄想,这么热的天。虽然她喜欢鲜红色。但是也不能一直穿着嫁衣。绯色找了一件比较喜庆的衣裙穿上。
她还很好意的没有穿上黑色。这毕竟是自己的成亲礼,还是不要破坏好了。
穿好后,这个头发怎么都弄不好,绯色瞪了一眼在后面轻轻嗤笑的楚天钊。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不会梳这个地方的头型吗?她也才学了没有多久好不好,而且她能看到后面的头发吗?她那里能把头发盘上去。
楚天钊无奈的笑着,靠在柱子上,被绯色瞪了一眼也是微笑着走了过来。拿起绯色手中的梳子,为绯色挽起发来,但是一久后。看着同样不成样子的发型,楚天钊的双眸变得幽暗起来。
看着绯色嘲笑的目光,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学会挽发。挽的美美的。只是这次是第一次好不好,他挽不好发,那是正常的,她一个从小挽了几十年的头发的人,和他一个第一次挽发的大男人比。她好意思么!她好意思么!楚天钊蛋疼的在后面看着不成样子的发型。泪奔。
平时看别人的头发就是这般呀!怎么动起手来这么麻烦。春初站在门口等着,小姐一定会让自己进去的,因为小姐梳发的技艺实在是不怎么好。不是她打击,而是小姐连一个最简单的发髻都挽不好,所以春初淡定思索的站在门口等着小姐呼换自己进去,但是等呀!等了半响。却没听到小姐叫她的声音,让春初好奇了起来,把耳朵放到了门边,诡异的没听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她稍微一思索,楚王还在里面呢?他不会是真的把小姐吃了吧!这是春初最是担心的问题,昨晚上已经思考了一个晚上了。想着小姐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吃亏,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推倒。
可是……,但是楚王也是个强者呀!威胁她们几个人的时候,做的可是无比的自然。连她们这几个丫头都怕了,若是小姐真的被推到了,那也正常。但是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还关在里面做什么,刚才见到了小姐一面,看到了小姐难看的脸色,绯色这时候真的是不好再打搅。
憋着半天也是一句话不说,就是站在门口听着,等着里面的动静。直到过了快半个时辰,才看见小姐突然地打开了房门,春初顿时惊讶的差点从后面倒去。
小姐,你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装,这是要闹哪样,而且你一个大大姑娘家的,应该梳着温柔的发髻。那你现在绑着两个麻花辫子在胸前是要干嘛!
春初捂着嘴巴,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小姐,你太惊悚了。这个造型,她在活二十年也干不出来呀!
春初的表情彻底的热火了绯色,这是什么眼神,很难看吗?她也是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梳好的好不好。
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