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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背过的诗句而已,但是她真的没本事去作诗。更对文学这一方面不甚感兴趣,若不是这群人逼着,她都不想开口。而这些人现在竟然还在讨论那首诗。
讨论诗句的意境,讨论着还时不时的有人冒出来问绯色是在如何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得到绯色一句忘记了。在第二个问的时候,绯色直接说。“我一般作诗都是,当时作了,过几分钟就忘得差不多了。刚才我说了什么经典的名句吗?”让所有人都无语,不可思议的看着绯色。
绯色其实不是记不得,而是不想面对这群鸭子一般的讨论声。她只能这般说,反正她赢了,后面就别想要在她的口中在翘出别的话来。而当别人让绯色在作诗的时候,绯色就说。“你打什么赌呢?”
一句话,让众人更加的觉着绯色的高傲,开始绯色还觉着对这群人好意脸色。
因为她总有需要到他们的时候,而后面发现,若是不高傲点,若是不傲娇些。这些人就会一直问个不停,不让你停嘴的可能,并且要把你的满肚子文采和诗经给倒出来才算满意。
所以,她找到理由,理所应当的傲娇了,那鼻孔里出气的感觉,真是不错。但是闲了下来,慢慢的就会发现无聊透顶,而这群人还在讨论着刚才的将敬酒。绯色无语了,只能没话找话,想起刚才一直在自己脑海中平盘旋的问题。
尚之城到底是皇后的兄长还是兄弟,这个问题可是困扰了她好久,主要是皇后太年轻了。那张脸蛋,就是个花季的姑娘,却被她把老成和威严表现的淋漓尽职。
尚之城抬起头,手中的扇子一收一合,看着绯色的眼神眯了起来,让绯色看不透他的意味。而周围讨论的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一幕,其实是被绯色的话给惊得,他们刚才都忘记了。这个贵妃色据说是失忆了的,但是真失忆和假失忆,他们是不清楚。
而在看到她看着他们陌生的眼神才有些相信,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就一直没想起这个问题。
贵绯色是认识他们的,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认识她,并且不只是一面之缘,而是好些面了。更有些人和她还是有过过节的,但是从始至终,他们就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茶棚里那个威严天成的女子,已经把他们的视线转移了,就连她打赌的时候。他们虽然鄙夷,却没有觉着这有不妥,他们甚至没有想过,一个女子和他们比文采有何不妥之处。
来这里的人虽然都是和南甯交好的,可是都是各大家族的公子哥,父亲在朝堂任职。更甚者好些人是自己在朝中有着一官半职,寒窗苦读数十载,才有了现如今的地位及能力。
而和绯色比文采,他们竟然就此同意了,只是认为她一人想要胜了他们这些人,简直是妄想,在做梦呢?都不相信,然而真当她做出了他们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那首诗,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都相信着是她自己作的,因为这股不信任,到后天的狂喜,这首诗,淋漓尽致的表现了人生的起落。他们在讨论半天,解析过后,都不觉着她有这种雄心壮志,能作出这首磅礴的诗句来。
这才是他们的好奇之处,这首诗如挟天风海雨向他们迎面扑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这是形容她的人生,还是她的起落。想起贵绯色的名声,和原先的淑女,将军在世时的风光,他们竟然觉着有一种深有体会的感觉。
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
但是,作这首诗的人,她父母双亡,这句悲白发是如何来的,就成为了他们首要的猜测。可是贵绯色父母双亡,除了一个太后姨母,就再也没有亲近之人,如何能悲白发。而她自己也是二八年华,正是青春最美好的时候,这时候可以嫁人,生孩子,她的一生属于刚刚开始,如何得来的悲白发。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呀!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他们想不通,这首诗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
他们不相信,一个闺阁中的女子能有如此的见识,能在一首诗中表现出如此文采。
所以,就算后面绯色拒绝了他们的问话,交流,他们也不在意,研究这首诗中的意境。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什么意思,她要表达的是什么。然而如此绝的一首诗,她竟然作出来就说忘记了,这让他们诧异的同时。也对绯色的好感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文人的行为。若是绯色听到众人的心里话,会耻笑一声,然后答“我本来就不是文人。”
185双胞
在所有人都看着绯色的时候,对面的尚之城回答了绯色。
“贵小姐失忆还真是彻底,这个问题你问个丫头都应该知道吧!可见你对家姐不甚关心纳!”尚之城摇着扇子,对于绯色口语间的敬语不当一回事儿。
“皇后娘娘千金之躯,趋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了解的。”绯色说着,口中的笑容倒是停了下来,严肃的说道。
她表现出来的多尊敬呀!对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杀她是吧!她对她没好感了,以后最好不要惹到她。
若是她不死心,在派人来杀她,她可是真的会不服气了,然后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所以她不会正面迎击的。
而看了这么多的宫斗片,看了这么多的宅斗片,若是一小点都没有学到,她真的不用活了。
但是……,那个女人终究是在皇宫里,她动不了手,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去动手。
可是若是南甯配合,这个就是件很好完成的事情,但是南甯会愿意吗?这种事情除了对皇后有损害,对南甯同样有。
绯色想着,把视线转向了南甯,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幽暗的眸子里闪着莫名的光芒。
在绯色看向他的时候,他飞快的移开,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让绯色差异,南甯看着她做什么,而且那种眼神,竟然让她看不懂,带着某种情愫,那是什么。
绯色才想要深入的观察,手边传来一阵疼,她扭头。楚天钊脸色不难看,甚至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而手指并拢在一起,正掐着她娇嫩的肌肤。
绯色瞪了楚天钊一眼,收回自己的手。这个臭男人。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冒出来,不是弄疼她,就是打断她的思路。她才想起,她还和尚之城对着话的呢?赶忙扭头看着尚之城。
尚之城也正看着她,眼神没有刚才那一刻闪过的锋芒,倒是平和的如同一滩死水,没有任何的变化。
绯色看着尚之城,她可是表现出她的尊敬了。尚之城没有回答她,而一个白衣男子却回答了她。
他是这几人当中,少数的几个对绯色保留着好感的人。绯色的那首诗。那美丽的身影。那首让他深有体会的诗句。都不妨碍他对绯色很有好感,而他的脑海中最多的却是绯色站在茶棚里。
台子上那段激愤的话,让他铭记于心,后面这首诗。完全是意外之举,让他听到的时候,脸色涨红。顿时迷恋上了她调笑的身姿,优雅的和尚之城对话的模样。
“贵小姐,之城和皇后娘娘是孪生同胞呢?”这位白衣男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飘逸的白衣。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绯色把视线转向了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人,样貌不差。来到这个地方的人相貌如何会差呢?
绯色对着他点尔致意,笑容满面,原来皇后和这个丞相公子是双胞胎呀!据说双胞胎的感情都很好,特别是男女双胞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怎么样,若是真的话,这个人不可能不知道皇后的心意。
而他又是南甯的好友,绯色的视线怀疑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扫描。到让南甯看着绯色瞥起了眉头,不明白绯色为什么这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有奸情的那种样子。
而那名男子看着绯色对着他笑了以后,顿时红了脸。他不同在座的几位,家父都是朝中不可缺少的栋梁,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虽然也是,然而他的家庭早在祖父的那一代就没落了。
他也被迁出了上京城,他从小就不是在上京城长大的。但是虽然没落了,祖父却一直看不起商人,总觉着文人是高人一等的,一直都是注重着门第之风。
到了父亲一代,父亲寒窗苦读数十载,却从未高中,这让祖父也心急,在父亲第五次考核未过的时候,气的病死了。父亲也酴醾了起来,把所有的重担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地方也是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