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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够这般不要脸!
她想离开这辣眼睛的地方,可偏偏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就连储物戒指里的法宝、灵宠也跟着沉寂了下来,像是被斩断了和主人之间的联系。
方才护住钻出来的法宝,则静悄悄地躺在地上,没有半点灵气。
向梨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显然这一切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俊美男子有关。
也不知道宋乔薇走了什么运,居然和这么强大的男人勾搭成奸了。
向梨月有些酸溜溜地想着,对于乔薇的恨意更重了三分。
她心中虽然不齿,可目光却跟黏了胶水似的落在榻上两人身上。
这个男人,生得真好看
镜非原本没有直播虐狗的意图,只想麻溜地解决掉碍事的刺客,再来和乔薇继续酣战。
镜非恋恋不舍地啄了啄乔薇羞红的脸颊,这才冷冷看向向梨月。
这道眼神里蕴含了毫不掩饰的杀机。
敢搅和他和小东西的好事,杀了!
向梨月被看得一个激灵,头皮禁不住开始发麻。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幸而镜非对她没什么兴趣,很快移开视线,瞄了一眼立在半空的断剑。
断剑兴奋地嗡鸣一声,往前飘了几寸距离,剑身微微弯着,似乎是在行礼。
镜非的手指重重在剑身上弹了一下,断剑发出更响亮的嗡鸣声回应。
“人皇?你怎么跟了这么个碍事的东西。”
乔薇好奇地扭头看那柄不起眼的剑,人皇?
镜非不满她的分心,恨恨在她肉乎乎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眸中墨色加深,口中冷厉地下令:“将那碍事的东西杀了再来见本君。”
断剑似有迟疑,应和一声,缓缓飘向被禁锢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向梨月。
“别呀。”乔薇将他不安分的手掌拍开,“其实,其实向师姐也没做什么。”
镜非冷漠地道:“如今没做什么,可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明儿个说不定就真做了什么。”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这个男人,果真和传闻中一样无情。
乔薇拿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求饶:“可如今,如今她不是什么都没做么?”
“真做了什么,一切就回天无力了。”镜非十分不以为然。
他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
这在弱肉强食的仙洲大陆,可不是什么好事。
罢了,她自善良她的吧,那些阴狠毒辣的事情,全交给他一人来做好了。
“倘若当真如此,那也只能怪我自己识人不清。”乔薇抱住他的脖,娇娇软软地唤道。“非哥哥,算了吧,好么?”
镜非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哪里还顾得了说教?
当即松开对向梨月的禁锢,挥手扬起一阵劲风,将人丢出屋子,重新闭起门户,专心致志地和他的小东西培养感情。
如乔薇所料想的那般,她越是“好心”地为向梨月求情,被打断好事的镜非心里头对向梨月的杀意就越浓重。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天生的反骨。
明明早已做出了某种狠戾的决断,可一旦自己的女人表现出同样的狠毒,他便会为她的蛇蝎心肠感到失望,甚至心寒地想,她对自己人尚且如此心狠手辣,来日会不会也会以同样狠毒的手段对他?
而一旦女人天真得不计前嫌,不计后果,他又会有感于她的善良,进而加深了内心深处的狠戾念头,力求为她扫除一切障碍,小心维护她骨子里的善良和天真,不让世俗的肮脏侵染到她。
所以,有时候你想达成一件事,必先欲扬先抑,迂回求之。
乔薇觉得,等到了现代位面,自己完全可以写一本出版,书名就叫心机女的撩汉手册。
向梨月的死讯,是在三日之后传来的。
死因看似正常,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女主光环固然强大,可男主光环更盛,更何况这是一个女强男更强的仙侠位面。
当成长期的女主对上逐渐恢复鼎盛实力的男主,自然还是男主占据了上风。
因此,向梨月死得一点悬念都没有。
与此同时,日月宗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日月宗宗主栀华赶回门派,集结了诸位长老,又联络了其它仙门的大能,奔赴篷山捉拿逆徒谷雨。
栀华说,现在的谷雨早已不是她真正的徒儿,他是万妖宗的宗主所变,这些年一直潜伏在万妖宗,更大胆地以真面目示人,视仙门于无物,简直大胆到可恨。
此言震惊了七十二仙门,一时之间,修仙界人人自危,大肆清洗同门里可能存在的“奸细”。
当然,更多的,是借着清理门户的名头,排除异己,安插亲信。
整个修仙界,因此而陷入了一团混沌之中。
而万妖宗的居吾,就在日月宗赶来的前一日离奇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躲在了何地。
乔薇闻言暗自“啧啧”了两声,心想镜非果真如传闻一般好手段。
她知道,她是时候以乌篷老祖的身份粉墨登场了。
第75章 妖孽你的脸离家出走了(完)()
由于向梨月死前和乔薇产生过较大冲突,有人亲眼看到她从乔薇房里被人丢出来,向梨月之死又存在诸多蹊跷,篷门高层大能的目光渐渐落在了乔薇身上。
便宜师父竹酒奉命来了一趟,不冷不热地令乔薇整理仪容,前去主峰见掌门广生子。
白日时,镜非通常在外处理魔宗事务。
也就是说,这时候,乔薇所能仰仗的,唯有自己一人。
青崖和白露也跟来了。
青崖对乔薇的身份尚且存有疑虑,不过这孩子是个实诚人,怀疑归怀疑,大师兄的做派拿得挺有分寸,并不会苛待于她,反而诸多照顾。
白露是个缺心眼,为此哭得稀里哗啦的,求师父在掌门面前替小师妹说情。
竹酒闭关数月,方从被雷劈得焦黑的状态中缓过来,没想到一出关就发现自己的一名弟子死了,嫌犯还是另一名弟子,这打击,别提多大了,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乔薇不以为然,亲切地问候了竹酒恢复如初的肌肤,目光直勾勾盯着白露:“白师姐近日红鸾星动,莫非是好事将近了?”
白露莫名奇妙地摸了摸自个泪痕未干的脸,“啥?”
乔薇却只笑着望向青崖。
青崖微微垂着头不说话。
乔薇踮起脚尖,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红鸾星现,你再不加把劲,我就得喊其他人为‘师姐夫’了。”
青崖:“”
白露:“”
竹酒:“”
师姐夫是什么鬼?
青崖正要答话,乔薇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胳膊滑了下来,青崖只觉手中有异,不动声色地用神识探了探,却发觉掌心多了一张纸条。
青崖抬眼,只见乔薇意味深长地冲他笑了笑,眸中有着某种不容忽视的神采。
“白师姐是个很好的人,大师兄你可千万莫要辜负她呐。”
“小师妹胡说些什么呀!”白露恼得跺了跺脚,余光瞥了瞥竹酒,转身跑掉了。
青崖连忙满脸紧张地追了出去。
在旁人看不见的视觉死角,他迅速地低头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
“别带她回万妖宗,除非你想让她沦为万妖炉鼎遭人采补。”
青崖的手指头倏尔攥紧。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竹酒狐疑地看看二弟子远去的背影,又瞄瞄大弟子追上去的身影。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事情?
乔薇已抬脚,神情凛冽地走在竹酒前面。
藏剑峰只有一名姓白的女子。
在剧本中,白露并非是叛变去万妖宗,自甘堕落。而传闻中怒闯万妖宗有去无回的男弟子,确实是青崖无疑。
只不过,真相和乔薇最初设想的有所出入,——白露是跟随青崖一同去万妖宗的。
青崖是万妖宗派往篷门的细作,和白露日久生情,两难之下,白露毅然为他背弃了师门,同归万妖宗。
只是谁都没想到,青崖会意外死于万妖宗内部的一场大清洗之中。
白露没了依仗,又逃不出万妖宗,从此沦为万妖炉鼎。
她心心念念想将爱人的尸骨拾起来,带回藏剑峰好生安葬,便是它支撑她活了下来。可惜的是,这个卑微的念头至死也未能实现。
希望这一次,他们能平平安安留在藏剑峰度过一生。
乔薇在主峰大殿里待了整整一日,直到傍晚才回院子。
院门口有个颀长的身影在张望,一看见她,紧走两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埋怨道:“小东西你去哪了?为何气息那般微弱?本君还当你出什么事了,正想血洗篷门掘地三尺把你挖出来呢。”
镜非顿了顿,又捏了捏她的手指,大手将她整个包拢了攥在掌心。
“怎么这么凉?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跟本君说说,本君非砍了他不可。”
这个男人,嘴上动辄要打要杀,跟乔薇心目中善良正义的男主一点都不相符。
可是很奇怪,她就是喜欢他浸泡在杀戮中的一面。
似乎只有这样的镜非,才不像是女主专有的男主,而是她手里可以随意揉搓的大猫儿。
乔薇笑了笑,有些疲惫地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这主动的行为惹得镜非紧锁的眉目舒展开来,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亲着亲着,镜非的手不老实地去掀她的前襟。
“来来来,让本君瞧瞧本君的小东西长大没有。”
乔薇一巴掌拍开他邪恶的手,没好气道:“嫌小就别碰啊!”
镜非神情荡漾地贴着她的脖颈轻轻磨蹭,“本君替你揉大点儿。”
这个人!
他的脸一定是在离家出走的路上被绑架撕票了吧!
乔薇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纠纠缠缠,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屋内,镜非手脚利索地将她扒光了,好一通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