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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顿珠神情十分无辜,“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带安宁姑娘来我这里,是为了向安宁姑娘探讨那占星之术。”
听到扎西顿珠这样说的时候,符长宁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这扎西顿珠还真的是很会装。
很好,符长宁微微一笑,却是坐的端正了一些。她笑着看着扎西顿珠,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刚才说了略懂,的确是略懂。比如说,我只懂得占星这两个字如何写。”
这下,要轮到扎西顿珠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表情看着符长宁。符长宁自然不甘示弱也看着扎西顿珠,比眼睛大么?符长宁可是不会输的。
见到符长宁如此这般,扎西顿珠却是先投降败下阵来,笑着开口道,“安宁姑娘果然不是常人,那你如若是不懂这占星之术的话,我们该说些什么好呢?”
扎西顿珠在说话时,眼睛里带着几分狡黠的光。
符长宁一笑,“谈谈怎么救下成德陛下如何?”
第五百九十七章,不过昙花一现(一)()
沈从景这几日里,因着天气炎热,心情总是变得有些浮躁了些。只是炎炎夏日,心情焦躁,也不算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只是沈从景在焦躁中,却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想起来符长宁。他记得一到夏日里,符长宁总是会变得十分慵懒,就像是一只猫一样。
他这只猫很怕热,总是需要许多装着冰块的盆子放在屋里的四角里,符长宁才能安静一会儿。只是如若是沈从景说着要符长宁来自己这里,符长宁就总是十分恭敬的,然后拒绝他。
尤其是在生了初雪之后,符长宁的身子越是不如从前。但是在沈从景的心里眼里,她却一如当初,初见时那般明动,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从景收回心神,看着坐在自己一旁,十分乖巧的为自己执着扇子扇风的诸姬时,这心里的滋味却是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这样的事情,符长宁不会去做。她本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他们身边也有伺候的人。他们一起拼命时,符长宁这性命都愿意为他舍弃。只是在成立了建蒙之后,符长宁却总是对他嗤笑不已,说那后宫明明有宫人,为什么她却要去伺候沈从景?
因为符长宁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事实上,符长宁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所以一直并没有像是诸姬这般,为沈从景鞍前马后执扇吹风。可是在沈从景的心里,也很清楚,符长宁却比谁都更看重自己。这里面,到底是谁的错,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沈从景叹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郁郁了一些。诸姬十分懂得察言观色,所以此时看到沈从景叹气时,当即十分关切的开口道,“圣上是觉得我的力度不好么?是不是仍觉得有些炎热,所以这心里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沈从景听着诸姬的柔声细语,这心里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难道此时要沈从景去告诉诸姬,自己是因为思念了符长宁了么?他的心思,根本不会有人会懂。就像谁人都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来到诸姬这边。
就连是他的女儿初雪,都不能够理解他。上一次他生辰时,带着初雪去挑玩具,初雪还奶声奶气的说着那些不情愿的话,说自己不喜欢诸姬。
虽说当时沈从景随意说了几句话把初雪搪塞了过去,但是看着自己儿子们那明显有些克制的神情,沈从景也不由得想要问自己,那他呢?他真的喜欢诸姬吗?
沈从景之所以会来到诸姬的寝殿内,不过是因为在沈从景的心里太过于思念符长宁罢了。既然有人和符长宁那般相似,他为什么不能够来看一看,这个女人虽然沈从景到现在还是不能骗了自己,这诸姬太多地方,都和符长宁不一样了。
虽说沈从景能够看得出来,这诸姬在有些时候,会刻意去学符长宁的一举一动。虽说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这心里却不打算拆穿。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况且在沈从景这边,可是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给这个女人。所以沈从景只是笑着开口道,“大概是今些时日里朝堂时日繁杂,又是夏日,所以这心里难免觉得有些烦躁。”
诸姬听了沈从景的话,十分聪明的倒是也没有多想,反倒是笑的很是温顺的开口道,“圣上为了国事劳心劳力,诸姬只是一个小女人家,也不懂得那么许多。此时能够做的,就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圣上,这样也便能够为圣上解忧几分。”
听到诸姬这样说话的时候,沈从景微微一顿,却是笑了起来,“如此,那就有劳华萼了。”
刚才那瞬间里,沈从景又是忍不住想起来,如若现在是符长宁的话,怕是都已经会带着十分好奇的心思,要听沈从景究竟为什么事情烦心。
符长宁向来聪慧,又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她很锋芒毕露,但是沈从景却爱极了她那副模样。这样的符长宁,果然无人取代。这诸姬学的再像,也不过是画虎画皮难画骨,还是和符长宁有许多的不同。这世间,符长宁果然只得一个。
见到沈从景脸上和善了一些,诸姬才要自己的宫人端上早就在冰水里冰了许久的酸梅汁,要人端在了沈从景的面前,笑着开口道,“这炎日的夏日里,喝一碗酸酸甜甜的酸梅汁,滋味自当是好的。”
看到猪姬那一副柔和温顺的模样,沈从景这心里不免的就带了几分失落。只是很快的,沈从景笑着看着诸姬,“还是爱妃你观察入微体贴细致,如若朕身边没有你,那可要怎么办呢?”
沈从景在讲着这些话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再次有些分神了起来。因为是以前的习惯,他在符长宁面前的时候,向来都不会自称为朕,总是以我自称。也不知道怎么,就是在符长宁面前如此习惯的就讲了出来。
他在看着诸姬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会想起来符长宁。因为有些时候,她们看起来的确有几分相似。他知道自己越是这样,便越是深深陷入思念符长宁的囚牢里。可沈从景越是见不到符长宁,这越是想发了疯一样的,朝着诸姬的寝宫里来。
诸姬笑着回答,“被圣上夸赞,是臣妾的福气。何况臣妾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让圣上觉得开心。”
符长宁一定不会这般说她在他的面前向来直接,毫不掩饰。沈从景在心里苦笑一声,却是一口咽了酸梅汁。冰冰凉凉的滋味甚好,可是沈从景这心里的焦躁,却还是没有减少一分。
看到这诸姬还在看着自己,沈从景稍稍犹豫了一下,却是问道,“你进宫来的时间,粗略算一下也已经有五个月了吧?”
诸姬不知道沈从景的用意,只是笑着回答,“回圣上的话,是五个月零八日了。”
沈从景点点头看着诸姬,“记得这么清楚,你也是有心之人。可是朕都来到你的寝宫,也算是有三个月了么?为什么你这肚子却毫无起色?”
诸姬听到这里,脸上立刻变得很是惶恐了起来,“圣上恕罪,臣妾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空受了恩泽,可是这肚子却是一点都不争气。”
第五百九十八章,不过昙花一现(二)()
看到诸姬吓的脸色惨白的样子,沈从景却是不由得笑了起来,“何故如此紧张?朕不过是问问,是在关心于你,可不是要惩罚你的。”
听着沈从景像是无事的笑声,诸姬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仍旧是跪在地上,像是没有沈从景的命令,不会随便从地上起身一般。
沈从景脸上带着几分笑,却是亲手去扶起来了诸姬。看到诸姬脸上带着泪,知道诸姬是哭了,不由得苦笑不得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诸姬带着几分愧疚的神情看着沈从景,“臣妾心里只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分明已经被圣上您如此疼爱了,为何我这肚子里,却是没有一点起色。”
沈从景听到这里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事情也是讲究缘分的,你好好养着身子,你现在太瘦了,你若是生了孩子,我这心里还很担忧呢。你可不知道,当初皇后她”沈从景说到这里,却是突然住了嘴。
他本来是想要说,当初符长宁身子娇弱,瘦的厉害,所以生孩子的时候,自己心里简直是怕的要命。只是话刚出口,沈从景却是又不想提起了。
这边诸姬知道这件事情是圣上心头的一桩心事,所以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这边沈从景脸色却像是没了兴致,当即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看着诸姬开口道,“朕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诸姬点点头,脸上有几分委屈的神情。沈从景笑着看着她,“并不是你伺候的不好,所以朕才要走。而是因为朕,还有许多事务要忙。”
诸姬听到沈从景的解释,脸上当即笑了起来。只是她一副女儿娇羞的模样看着沈从景,立刻柔声开口道,“臣妾是担心自己没有照顾好圣上,所以心里颇为内疚。现在圣上这般说了,臣妾倒是可以放心心了。”
听到诸姬还算善解人意,沈从景却是不再说,径直走了出去。只是等待沈从景走出去之后,诸姬立刻换了一副面容,神色颇为阴郁。这时从旁走来一个丫鬟,端上来了一只青花白碗,里面装的是深褐色的液体。
诸姬没有出声,却是直接端起来那碗东西,当即一饮而尽。那宫女没能忍住,当即犹豫的问了出来,“娘娘,您为什么要喝这药水怀了圣上的孩子不好吗?”
原来诸姬不能怀上沈从景孩子的缘故,是因为每一次,在沈从景临幸诸姬离去之后,诸姬都会喝上一碗这绝了怀有龙胎的药水。这宫里的人自然觉得十分不明白,都说母凭子贵,这华萼夫人却是要把自己的孩子给扼杀掉,真是奇怪。
诸姬听到这宫女这样询问,当即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我已经告诉了你,在我宫里,有些话不许胡说。”
那宫人见到诸姬发怒,却是立刻对着自己的嘴巴抽打了起来,“娘娘,奴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