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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屋安纳兄弟也是不懂什么情理和汉人的规矩,这做错了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着淹留这一点也不流畅的汉语,和着急为袁守逸解释的样子,符长宁却是忍不住觉得无奈了起来。袁守逸那家伙情有可原?哼,这家伙分明就是在那边看好戏。只是此时符长宁也不能自断后路,说出袁守逸的身份。
只是眼下看来,倒是符长宁自己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此时也只能咽下自己心里这口恶气了。
见到淹留对自己误会渐深,符长宁只能无奈的做着最后的挣扎,“淹留,你喜欢我吗?”
看到符长宁一双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眼眸看着自己,淹留先是一愣,紧跟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着开口道,“我喜欢安宁姑娘。”
“想要娶了我的喜欢吗?”符长宁这边不依不挠,继续问了下去。且是也不去管旁边那袁守逸努力控制的白眼,好像是在说符长宁老牛吃嫩草一般。
淹留听到符长宁的问题,立刻变得有些苦恼了起来。看到淹留这副样子,符长宁不禁以为自己是那霸占了民女的恶霸一样,此时心里顿时觉得窘迫了起来。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符长宁有些暴躁的挥挥手。本来只是想要用实际例子告诉淹留,自己不可能喜欢成德,这边却是把自己绕了进去,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里。
也是,淹留这种老实人你是不能同他开玩笑的。因为他太老实了,就有些分不清楚你话里说的每句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在讲,哪句是在开玩笑。闹得开玩笑的人,最后只能用尴尬收场。
这边符长宁刚说完了话,淹留却是很认真的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开口道,“因为安宁姑娘的话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所以这一时间没有回答上来。倒不是在拒绝安宁姑娘,你千万不要觉得伤心。”
伤心?符长宁瞪大眼睛看着淹留,脸上写满了恼怒,恨不得在这个时候冲到淹留的面前,揪起来淹留质问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伤心?符长宁本来是在对淹留讲道理,怎么现在说着说着,搞得像是符长宁自己告白被拒绝了一样。
只是淹留此时脸上表情颇为无辜,是极为认真的对符长宁说话,闹得现在符长宁连生气,都不知道怎么生气。其实也不算是生气,只是此时符长宁的心里被淹留这一番话闹得哭笑不得。
看着一旁袁守逸那几乎忍俊不禁的脸色,符长宁有些尴尬的瞪着袁守逸,“你不许笑!”
第五百零九章,一个重要的人()
淹留以为符长宁是在生气,当即有些着急的凑到符长宁的身边解释开口道,“安宁姑娘淹留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是在淹留的心里,一直都当你是淹留的家人一样。与其说想要娶安宁姑娘,不如说淹留一直当安宁姑娘是我的阿姐一样。”
听到淹留这样开口,符长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听淹留的话,怎么听都像是符长宁倒贴遭到了拒绝。正巧旁边还有一个事儿多不嫌热闹的袁守逸,这不是让符长宁尴尬是什么?
符长宁听了淹留的解释之后,却是面上带着几分喜色的看着淹留开口道,“所以淹留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喜欢成德陛下就像是喜欢淹留一样,我只是当你们是一家人。”
其实在符长宁的心里,怎么会当成德是自己的家人?虽说成德现在有事情就来找符长宁商议,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成德和符长宁之间是友好的朋友关系。追根究底,符长宁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都是因为成德不让符长宁离开所致。所以才符长宁的心里,这成德不算是什么仇人,也就算是好的了。
只是此时淹留误会颇深,如若符长宁在此否认自己不喜欢成德,怕是淹留一个字都不会信的。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在这个时候,索性把关系明朗化了的好。
淹留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表情有些疑惑的看了符长宁一眼,却是当即一点也不怀疑的笑着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是淹留误会了。”
终于从淹留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符长宁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如若从现在开始,淹留还要误会下去,那符长宁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一直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袁守逸看到符长宁“诱拐”一般引着淹留说出来了她想听的话之后,却是莫名的觉得,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符长宁,和当时那不留情面冷面无情的符长宁相差许多。
很显然的,这个符长宁却是可爱了许多。虽说袁守逸心知,这女子的锐利此时也不过是藏了起来,她心里,淹留怕也是一个重要的人。女人啊,终归还是在情感上,落下了男人一步。
只是现在袁守逸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容来。
这边符长宁终于说通了淹留,却是有些得意的看向了袁守逸。见到袁守逸人皮面具上带着几分笑容,符长宁却有几分心思,想要扯下来袁守逸那面具来。
因为袁守逸这人皮面具做的也真是精巧,这么久了不但没有被人看出来也便是算了,竟然紧贴着袁守逸本来的面皮,能够反应出来袁守逸的各种情绪来。
这一瞬间,符长宁第一次觉得有些困惑。那就是,平日里袁守逸究竟是如何洗脸的?遥想到袁守逸大概很久都没有洗过脸,这脸一定脏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符长宁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嫌弃的意味来。
袁守逸莫名的看着符长宁嫌弃的看着自己,却是有些莫名了起来。他忍不住去想,难道是自己刚才盯着符长宁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此时招来了符长宁的不满么?这样想过之后,袁守逸的心里却是稍稍有些不安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确不应该在符长宁面前如此失态。
说到失态,袁守逸想起来,自己最近这些时日里,在符长宁的面前的确是与以前有着不同的。想到这里,袁守逸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是不动声色的低了头。
符长宁见到袁守逸逃避自己的目光,却是冷哼了一声,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淹留的身上。符长宁笑着看着淹留,“现在你却是懂得了我的意思了么?”
淹留笑的仍是不带任何怀疑,“原来是我误会了,怪不得成德陛下一直当安宁姑娘是客,原是陛下和安宁姑娘之间并无什么。”
符长宁听到这里,却是有些怅然的对着淹留笑着开口道,“淹留你还不懂,在女人的心里,是多么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这话里带了几分绕词的意味进去,这边淹留在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诧异的看着符长宁,像是不明白此时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符长宁不过是心生感慨,却是也没有想到要淹留去明白自己。何况这大重国来向来不把女子看的有多么重要,既然女子地位一般,这女子想着自己夫君只疼爱自己一人,怕是在他们眼中,也是痴人说梦了。是故现在就算是符长宁对着淹留解释了一番,淹留也是不能明白的。
这个世上许多事情便是如此,就像她和沈从景的相识既是天命却也是人为,她也没想到自己会交付了自己的一颗真心。却是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看不到的那些未来里,却是发生了那么多更是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所以符长宁对着淹留那探究的神色,却是微微一笑,收起心底那一抹落寞开口道,“淹留不用放在心上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刚才说的话,不过是想家有感而发而已。”
淹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后,却是兴趣盎然的看着符长宁开口道,“那安宁姑娘的家乡在哪里?是要在某个时候,安宁姑娘就会离开大重么?”
因着在淹留的心里,符长宁是很特别的存在。所以此时想到符长宁很可能会离开这里,淹留单纯的汉子脸上却是写满了依依不舍。
难得有人如此真心对待自己,符长宁当即笑的很是开怀了起来,“淹留放心,我如若要离开的时候,自然是会知会你一声,不会不动声色的离开的。我来这大重,最为舍不得的人,便是你了。”
袁守逸听着符长宁说的话,却是抬起头默然的看了符长宁一眼。在刚才那瞬间,袁守逸其实觉得,符长宁留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淹留自然是不会往深处里想,听到此时符长宁说要离开,脸上带着几分惋惜的表情看着符长宁开口道,“安宁姑娘其实也可以考虑留下来,不过淹留心里知道,安宁姑娘定当是十分思念自己家人,淹留自然不会强人所难,非要留安宁姑娘在草原上。”
第五百一十章,世上的男女不外如是()
淹留是胡人,汉语自然说的不甚流利。只是担心符长宁,他人有着急,说起话来倒真的像是一个蛮子,都快要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了。
看到这样的淹留,符长宁却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这淹留啊,是符长宁在大重里真心最为在乎的朋友了。
淹留见到符长宁脸上灿若星辰的笑容,有些愣神之后,却也是跟着笑了起来,“安宁姑娘笑起来可真好看,不过这样来看,安宁姑娘好像是真的很想家人呢。因为淹留很少看到,安宁姑娘脸上会露出这样的笑容里。”
符长宁却是的确没有想到,像是淹留这样的粗糙汉子,竟然会注意到自己平日里的样子。只是此时听着淹留的话,符长宁却是忍不住心里一暖,看着淹留开口道,“是啊我的确是有些想家了。”
她并不是一定要回到沈从景的身边,毕竟沈从景他们两人直到现在,还是陷入一片僵局之中。只是符长宁真的,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孩子。
淹留见到符长宁脸上露出几分怅然若失的表情,这边却是来安慰符长宁开口道,“安宁姑娘切莫太为伤心,如若安宁姑娘要离开的话,淹留一定会去送姑娘的。”
符长宁看着淹留憨厚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继续笑了起来。这淹留可真的